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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真继续带着郑飞往前飞,
又一个…………,
又一个了又一个…………,
终于路过了十几个空城之后,
郑飞越看越糊涂,忍不住问道,
“大师,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智真终于停了下来,看着脚下的空城道,“我们哪里也去,又哪里也不去。”
郑飞糊涂了,“大师的意思……我们的确去了很多地方,可这些地方又全是空城,跟哪里也没去一个样?”
智真点点头,
郑飞突然有了一种很不祥的预感,“大师,这些城池里的人呢?”
智真看着下方,脸上开始浮现无比慈悲的表情,“都死了。”
郑飞大惊!
这么多城池!这么多人!怎么可能都死了!
郑飞的心砰砰的狂跳着,颤声道,“大师,这……这是什么时候?”
智真一字一句道,“五…胡…lu…n…华!”
郑飞的眼睛湿润了……,
这一次没有见到一个死人,却比见到千千万万死人都更令人心碎!
五胡lu…n华!华夏历史上最惨痛的一段历史之一!
与后面的m…ng古铁骑屠华相比简直不相上下!
郑飞自己当初确实立下过不使这种悲剧重演的誓言,
可……,
直到亲眼所见我华夏先民所遭遇的一切,
才能真正体会到书面历史所记载的是多么的空d…ng和简单,
是的,
已经没有任何的文字能描绘出历史在这一段时期的惨痛!
郑飞的心中突然燃起了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
杀!杀!杀!
保我华夏文明之法,唯有以杀止杀!唯有以战止战!
郑飞双拳握紧,仰天长啸,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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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你怎么了主人!”
“主人,快醒醒!”
郑飞睁开眼睛,眼前顿时出现了王进与庞万两人的面孔,
他二人都是一脸的焦急之s…,正在紧张的看着自己,
自己怎么又回到了客舍里?
自己不是应在智真的屋里随智真云游历史去了吗?
难道是做梦?
郑飞坐起身来对庞万道,“子,把你的手伸过来。”
庞万一愣,还是将手伸到了郑飞的面前,刚要问郑飞要做什么,便见郑飞突然一口咬在庞万的手掌上,
啊!!!!!!庞万被咬的一声怪叫,赶紧抽回手,接着就听郑飞疑hu…道,
“奇怪,没做梦啊。”
庞万听了差点没晕过去,你验证自己做没做梦咬你自己啊,咬我做什么?
郑飞又看向王进,王进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却听郑飞道,
“王哥,我怎么会在这里?”
王进一脸的疑hu…,“主人……你一直在这里啊。”
郑飞一愣,“我昨夜不是随那和尚去见智真长老,你们……还坐在m…n前等我呢啊。”
王进把头摇的跟个拨l…ng鼓似得,“主人您莫不是睡糊涂了,昨夜咱们喝酒回来就睡下了,您一夜未醒,我和子也没起来过。”
郑飞傻了……,
昨夜那些……,
是梦?
不可能!
哪有这么真实的梦境!
郑飞立刻下了chu…ng就往外走,王进和庞万根上忙问道,“主人要去哪里?”
郑飞脚步不停,“去找智真。”
昨夜不对,情况很不对!我得去问个清楚!昨夜怎么去智真那的路老子可记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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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越走越顺,不一会,郑飞三人便来到一个独立的院落之外,
郑飞笑了,
没错,就是这个院子!
昨夜肯定不是做梦,如果真是做梦,自己又怎会认得文殊院里面的路?又怎能真顺着昨夜的路寻到这个院子?
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事,而且还是这个事抹去了王进和庞万关于昨夜的记忆!
他们忘了,老子可没忘,今天一定要问个清楚!
郑飞刚想往里走,就听背后有人喝到,
“你们是谁,这里是禁地,香客不准来此的。”
郑飞三人回头一看,呵!竟然是熟人,乃是昨日首次碰见的那小沙弥。
那小沙弥走到近前也认出了郑飞三人,也是一愣道,“原来……是三位施主,你们不在客房,怎到了此地?”
郑飞施礼道,“小师父,请问这院中住的……可是智真长老?”
却不料小沙弥摇头道,“不是,这院中已多年未曾住过人了,以前住的乃是上一任方丈,也是智真长老的师父——慧真大师,不过大师已经圆寂几十年了。”
这下郑飞彻底愣住了,
这怎么可能?!
郑飞突然转过身来就往院中走,小沙弥刚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阻止,郑飞步入院中一看,
瞬间……彻底石化了……!
院m…n口,一尊和尚的石雕立在哪里,低着头,双手合十。
他的脸……正是昨夜那领路的和尚!
他就站在那里,嘴角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似乎在同郑飞打着招呼,又似乎在嘲讽郑飞此刻痴傻的表情。
小沙弥赶了上来,急的脸都红了,“施主请回去吧,被管事看到小僧是要受罚的。”
郑飞回过神来,指着院中那锁着的房屋问向小沙弥,
“请问小师父,那屋子里面……可都是白s…的墙面?”
小沙弥惊道,“咦,施主您是怎么知道的?那房间可是有几十年没进过人了!”
郑飞只是愣愣的看着那屋子,突然轻轻一笑,转过身去就往回走,
一边走,郑飞一边高声念道,
“重归五行中,跳回三界内。振兴华夏日,一马归来兮!大师,谢谢啦!”
王进和庞万相视无奈一笑,暗道自己这主人真是越来越捉mō不透了,紧接着二人紧随跟上,
只留下小沙弥一脸困hu…的留在当场,
看着那三人没了踪迹,小沙弥这才低声轻骂一声疯子,看了看四周,只有那石头和尚雕塑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小沙弥直起腰板,回忆了一下自己的顶头上司,监寺智明的威风模样,一巴掌拍在石头雕像的光头上喝到,
“笑什么笑,再笑就把你砸个稀巴烂!”
说罢,瞬间好像得到极大心理满足的小沙弥一转身,大摇大摆的也走了出去。
院子再度安静了下来,
静静的,一如往昔。
018,离别
正文'018,离别——
“大师请慢走。”郑飞起身相送,满脸诚挚的笑容,
“施主见了赵员外,还请代老衲向赵员外问好。”说话的是一个清瘦的老和尚,还真是tǐng像郑飞本以为的那位“智真长老”,
只可惜,他才是真的智真长老。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话说郑飞三人自小院回到客房不久,文殊院的掌m…n智真长老便来此探视,
这真智真与昨夜那“假智真”还真有几分相像,也难怪鲁达在听了郑飞的描述后会误以为郑飞见到的乃是智真。
一番亲切而友好的交流之后,真智真长老起身告辞,郑飞三人便起身相送。
智真刚走没多久,鲁达也来了,同时还带来了一些早点,
寺院之中没有荤腥,鲁达带来的也只是一些面食和素菜,虽然简单清淡,倒也清爽可口。
三人吃过饭,郑飞起身朝鲁达抱拳道,
“哥哥,兄弟我……今日便要告辞了。”
鲁达一愣,急道,“兄弟你刚来就走,可是嫌洒家招待不周?”
郑飞赶紧道,“哥哥这是什么话,兄弟我怎会这么想。实在是兄弟我有事在身,而且王进哥哥思念史进兄弟过甚,正要去寻他。”
这边王进也点头道,“多谢哥哥的款待,我等也想在此多与哥哥相聚几日,只是实在是有事在身,还请哥哥见谅。”
鲁达略一沉思,突然道,“洒家这就去收拾东西,洒家要与你们一起走,在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都快把洒家憋疯了。”
郑飞一听这哪行啊,你走了还得了,赶紧拉住鲁达道,“哥哥万万不可!如今外面捉拿哥哥的告示正是满天飞的时候,哥哥稍安勿躁,待来日风头过去再离此地也不迟!”
鲁达气的一跺脚,“直娘贼!气死洒家了!”
郑飞继续道,“哥哥只需再忍耐一些日子,我等必再有相聚的时候。到时与咱史大郎兄弟一起喝个痛快!”
鲁达一听两眼一亮,“兄弟此话当真?”
郑飞哈哈笑道,“小弟若有半句谎言,他日咱们弟兄若不能再聚首言欢,小弟就把这颗脑袋割下来给哥哥当ni…o壶使。”
鲁达哈哈大笑,笑骂道;“你这大脑袋给洒家当ni…o壶洒家还嫌小呢。”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四人又聊了一会天,郑飞等人便起身告辞,
鲁达依依不舍的将郑飞三人送到文殊院m…n口,紧握郑飞的双手道,“兄弟,可莫忘了许给洒家的事,洒家可信了,洒家可等着呢!”
郑飞没来由的喉头一阵发紧,
眼前的这个鲁达鲁智深,是多么x…ng情重感情的一条汉子!
郑飞想说话,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重重的点了三下头。
鲁达又冲着王进和庞万拱手道,“洒家与郑老弟虽然相识不久,却是情投意合,你们虽然没有告诉洒家实情,但洒家能感觉出来你们对郑老弟不只是兄弟般那么简单,洒家不管你们在搞什么,只望你们照顾好我兄弟,莫让他有个什么闪失,否则……。”
鲁智深把脸一沉,几步走到不远处一颗杨柳之下,突然俯下身来,双手抱住树身,猛一使劲,就把树连根拔了出来!
王进和庞万脸s…大变,
鲁达一把将杨柳随手一扔喝到,“当如此树!”
说罢,鲁智深一转身,头也不回的走进了文殊院。
郑飞呆立当场,眼中一片湿润。
鲁大哥,我待你尚有诸多算计,你却待我有如此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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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匹马,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