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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谁会笨到在杨广的眼皮子底下耍这些个小心眼;杨广不笨;他们也不傻。
每一个做官做到了这个地步的人莫不是狡猾的狐狸;要想站在龙庭之上聆听杨广的训话;这比在潜规则充斥空气的名校考研独木桥还要难上三分。
所以说;每一个能够站在这里的人;那都是全国的精英啊;大家都不会在这个时候拆萧守仁的台;这个时候应该越发表现出来他们心中莫须有的义愤填膺;这份怒气也许是因为泼流金的狂傲不羁;也许是因为萧守仁在他们的仕途路上放置的碍脚石。
大家心中都明白;萧守仁这下子答应下来的可不是一件小事啊;这关乎他自己的一身性命啊;这也关乎到大隋的名声啊;要是一国的鸿胪寺少卿也就是外交部部长因为打赌输了而做了异国番邦的奴才;这还不被人笑掉大牙啊;丢的不是萧守仁一个人的脸;而是把大隋上上下下人的脸都丢光了啊。
“泼流金大人;请你放心;萧守仁是不会让大家失望的。”萧守仁说完之后意味深长地对着大家笑了笑;目光在上面龙椅上的杨广身上停留的时间长了些而已。
杨广对于萧守仁的这次打赌也是觉得莫名其妙;不知道萧守仁打的是上面算盘;一时间摸不着萧守仁的脉搏。
“这样子就好;那我们就洗耳恭听了。”泼流金非常笃定萧守仁回答不出来这个难题;所以脸上一直是风轻云淡;心中早已是黄河泛滥。
“刚刚说及在下家乡一旧故事;守仁觉得这对于阿伊铎大人的难题应该是有帮助的;刚才在下发笑也是因为觉得自己能够帮得了伊莫国这个友好之邦而感到高兴;希望阿伊铎大人不要见外才是啊。”萧守仁并不理会泼流金的话;连个眼神都没有在泼流金身上停留;直接就转过身来对着伊莫国的阿伊铎说道。
阿伊铎感到受宠若惊;他能够能代表伊莫国出使大隋那已经是很能够说明问题了;不是聪明人是做不了外交使节这个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的。
他一下子就看出来自己是当枪使了;自己是枪泼流金是握住枪的手;而大隋或者说萧守仁就是那被枪指着的对象。
没有人愿意无缘无故被人当枪使;阿伊铎也不愿意;但是他也明白;弱国无外交;自己在这四方殿中根本就没有发言的权利;自己的声音根本就不大。
但是就是这个个情况;萧守仁作为大隋的鸿胪寺少卿;正四品的朝廷大臣;竟然是在众多番国使节面前向自己解释刚才发生的事情。
这无疑是给了阿伊铎莫大的面子了;就算萧守仁一声不吭;理都不理阿伊铎;那也是没有人会说什么的。
“萧大人严重了;中原自古以来都是礼仪之邦;萧守仁萧大人的话我们肯定是相信的。”阿伊铎在心中感激萧守仁的同时也笑着回答萧守仁的话。
“不用说那么多的废话;赶紧想办法解决难题吧;后面还有使节要上贡呢!”宇文化及在一旁嘀咕着。
虽然声音不大;但是还是被好几个人听见了;尤其是那边静静站着的几个武将;在宇文化及的话说出口之后漫不经心地看了宇文化及一眼。
“萧大人还是把解决的办法说出来给我们大家伙听一听吧;也好让我们这个君子赌约能够兑现啊。”泼流金笑眯眯地说道。
对于泼流金的言辞大家都是心中暗笑;就这样的赌约他竟然还说是君子赌约;当真是脸皮赛城墙了。
“好吧;既然泼流金大人你这么迫不及待要对着我皇三呼万岁;那么守仁也就不好意思耽误你的时间了;对于你此时此刻的心情;深有同感啊。”萧守仁这才转过身来看了泼流金一眼;然后慢悠悠地对泼流金说道;此话一出;顿时又引起大家的哄笑。
“哼!那就请萧大人金口解惑吧。”
“还是从我家乡的那件小事说起吧;我们家乡有一条大河;河上的大桥上面一直放着四只大铁狮子;用来镇河妖的;有一年发大水把桥给冲断了;铁狮子也是被冲下了大河的滚滚洪水之中;大水过后大家也是想把铁狮子给打捞上来;可是因为没有把铁狮子捞上来的办法;所以就一直搁浅了。”萧守仁又开始拿小学教材来教育泼流金了。
“萧大人说的情况和我们伊莫国的事情好像;不知道萧大人家乡的铁狮子是否打捞上来了?”阿伊铎紧张的问道。
只要萧守仁家乡的铁狮子能够打捞上来;那么自己家乡的佛陀金像也是有可能捞上来的;这就不是妄谈不是空想了。
“当然捞上来了;我们家乡的人当时就从断桥处跳下河寻找铁狮子;河水很深;但是还是被他们找到了铁狮子在河底的位置;用很长很粗的红绳绑住铁狮子。”萧守仁笑着说道。
“哈哈哈;萧大人似乎是忘了一件事情;你家乡那是知道铁狮子的具体位置;打捞起来自然是容易的;可是人家伊莫国确实连佛陀金像的具体位置在哪都不知道;你这番话跟伊莫国的情况根本就不合;这根本就是南辕北辙!”泼流金没等萧守仁说完;趁着萧守仁一个断句的机会就赶紧大笑着说道;这里面还用到了个刚刚才学会的成语;为此心中暗喜不已。
第两百一十章 效法怀丙捞铁牛(中)
萧守仁就知道泼流金会跳出来挑刺;自己也早就想好了应对的词了;要是泼流金凭着这么点小伎俩就把自己给说下去了;那自己还真的是要羞愧死了。
“泼流金大人;能麻烦你安静点吗?这个在下肯定是想到了的;但是你想过没有;即便是找到了金像的位置;那他们又该如何把金像拉上来呢?用人下到那么深的河底去把上千斤的金像抬上来不成?”萧守仁笑眯眯地对泼流金说道。
泼流金一见到萧守仁的笑容之后就知道不好了;萧守仁每次反击的时候都是这副表情;自己肯定是又被萧守仁摆了一道了;要不然的话他刚才干嘛故意停顿了一下?
泼流金听到萧守仁的话之后就不吭声了;知道萧守仁说的很有道理;那么深的河底;能把绳子套在上面已经是极限了;河底的压力非常大;水压随着深度的增加而增加;越深的话人的承受能力就快扛不住了;只能坚持一下会儿;也就够套个绳子什么的;干别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更别提什么抬上来了。
“萧大人说的有道理;即便是我们找到了佛陀金像;我们也没办法把金像弄上来啊;这可如何是好啊!”阿伊铎皱着眉头;有点子泄气道。
萧守仁过去用手拍了拍阿伊铎的肩膀;然后说道:
“不用担心;这些我都想好了;只要你听完我说的事情之后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了;不必为此事担心挂虑。”
萧守仁的话就像是是一副定心药似的;阿伊铎听在心中特别的受用;放佛萧守仁的话有一种特别的魔力似的;很是让人相信他说的话就是真的。
泼流金听完萧守仁的话之后脸上浮现出阴晴不定的神色来;他不确定萧守仁是否真的是有办法帮组伊莫国找回来那佛陀金像。
刚开始的时候他觉得要找回佛陀金像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但是现在看见萧守仁神采飞扬的表情;以及那谈笑风生的神态一点也不像是心中无底的样子;完全是胸有成竹啊。
“就在洪水退下去一年之后;发生了一件相当怪异的事情。”萧守仁说道。
“上面怪异之事?”阿伊铎急于知道捞金像的办法;所以赶忙问道。
泼流金确实不哼声了;刚才自己就是吃了多嘴的亏啊;萧守仁也就是这么停下来就是等着自己开口呢;自己现在只要好好的听下去就行了;不到万非得以就缄口了。
“说怪也不怪;本来套在河底铁狮子身上的红绳竟然是一直往上游走;一个月就往上移上那么一段距离;一个月就往上移那么一段距离。一年过后竟然是往上移了好几丈远。;”
萧守仁的话把大家都给说糊涂了;那套在铁狮子身上的红绳怎么会上移呢?而且还是每过一个月就往上移动一点;一年过后竟然是移动了那么远。
“怎会如此?”阿伊铎惊讶的问道。
“莫非那铁狮子在河底活过来了不成?莫非是萧大人刚才梦见的老神仙帮的忙?”泼流金实在是管不住自己的嘴;一个不留神就又开口问萧守仁话了;而且还是拿出萧守仁先前的话来讥笑萧守仁。
泼流金的话一出口他自己就后悔了;怪自己出嘴过快了;这下子不知道萧守仁又会说什么来打击自己了。
“哦?什么老神仙?子不语怪力乱神;读书人怎么可以说一些神神怪怪的事情呢?唉!”萧守仁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样子;差点就当场说出朽木不可雕的话来了。
泼流金差点就崩溃了;这萧守仁还真的是能扯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然就把自己刚才说过的话一口就否了;而且还是面不变色的说出这番话;这还真的是让人佩服啊。
不留给泼流金佩服的时间和空间;萧守仁又开始说话了。
“在大家听来肯定是会觉得这是荒诞不经的;但是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这也是最为合情合理的;这也是为什么伊莫国找不到他们丢失已久的佛陀金像的缘故;因为他们找错了方向!”萧守仁顿了顿之后说道。
萧守仁的话无疑是一颗炸弹啊;一时间引起了朝臣的剧烈讨论;大家都觉得这是不可思议的;这竟然又和伊莫国的佛陀金像扯上关系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大人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不?”有人窃窃私语问道。
“老夫也是一头的雾水啊;不明白啊。”一个花白胡子老头说道。
“这萧守仁一直都是以奇致胜;这次看来也是不出意外啊;他这么说肯定是有他自己的意思的;我们好好听下去就知道了。”有人在旁边说道。
“萧大人;这和我伊莫国丢失的佛陀金像又有何关系呢?”阿伊铎不解地问道;皱着眉头。
旁边的宇文化及相当的高兴;他一听到萧守仁的话之后就觉得萧守仁现在像极了一种人;像极了在街头上给人算命的算命先生啊。
萧守仁此时此刻说的事情完全不在大家的正常逻辑范围之内;这时候大家很容易就将事情归咎于那莫须有的鬼神之说。
萧守仁的话已经让大家觉得这就是鬼神古怪之谈了。
“萧大人;莫非那铁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