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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来顺等人听完萧守仁的话之后都是缓缓点头,“多谢萧大哥提醒……”
几人谈笑风生,转瞬都是风雪月起来,对于秦叔宝和程咬金不再理会,这件事情刚发生不久,反正他们已经回来了,等下吃完饭之后上去慢慢交谈不迟。
客栈老板原先因为有些事情要忙,所以也就先去忙了,这会儿回来之后一下子就看见那边正在吃饭的秦琼和程咬金,想起了刚才禁卫军要找他们的事情,赶忙走到了萧守仁他们这桌,报告说秦琼他们俩人已经回来了,并偷偷指着秦琼他们俩人。
萧守仁微微一笑,然后和李世民二人站了起来,张来顺四人早就已经是明白了,但是由于刚才有点小冲突,所以便没有站起来,而是继续在那吃喝。
到了秦琼他们桌边是打了个拱手然后笑着问道:“敢问二位可是秦叔宝和程咬金?”
秦琼和程咬金在萧守仁和李世民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注意到了,看到萧守仁脸上的笑容之后便是知道了,萧守仁是没有恶意的,所以也就没有做出多大的防备,只是静静坐在那看萧守仁接下来的动作。
“没错,我俩正是,不知道阁下是?”秦琼听到萧守仁的话之后,笑着站了起来问道。
萧守仁微笑着望着二人道:“敝人萧守仁,添为鸿胪寺少卿。”
秦叔宝失声道:“你就是萧守仁?”
萧守仁大惑不解,“兄台难道听说过贱名?”
这下就算程咬金都是睁大了眼珠子,目瞪口呆道:“你是那个四方殿让众外使哑口无言的鸿胪寺少卿萧守仁?”
萧守仁只好点头,没有想到自己借用曹冲称象,累积法还有一些现代人的常识让百姓皆知,就算是程咬金这种从外地来的粗人都能知道。
程咬金大笑了起来,“直娘贼,我还以为那个扬威四方,让百姓吹地神乎其神地鸿胪寺少卿长着三头六臂,今日一见也是不过如此。”
“咬金,不得无礼。”秦叔宝低声呵斥句,歉然道:“萧大人莫要见怪,我兄弟并无恶意,就是心直口快,管不住这张嘴的。”
“程兄率之人,我何怪之有?”萧守仁并不介意,“我这次过来找秦兄是有些事情要问的。”
秦叔宝见到萧守仁虽然年轻,却是谦顺沉稳,心中大生好感,但是听到萧守仁说有事情要问自己的时候不由有些犹豫,自己二人现在是戴罪之身,能不多说话那就不说话的好啊。
“不知道萧大人你要问些什么?”秦叔宝思考了一下之后问道。
秦叔宝已经在心中好好地思考了一下,衡量了一下事情的得失,想了想萧守仁的身份和地位还有现在的名声,最后他还是决定问问萧守仁到底要问什么。
“我这次过来是奉了皇命的。”萧守仁拉开了桌边的一把椅子,然后慢悠悠地坐了上去,然后笑着说道。
这话就像是一个惊雷在秦琼和程咬金的耳边炸响,萧守仁是奉了杨广的圣旨过来的!
“什么!你是陛下派过来的?”秦叔宝震惊的问道。
“你是那鸟、、、你是皇帝派过来的?”程咬金也是大吃了一惊,差点就失态了。
“二位不必惊慌,在下对于二位的事情在下已经是明白一些了,陛下也是跟在下说过一些,但是因为陛下实在是太气愤了,所以有些地方没有说的太清楚,我问陛下的时候陛下叫我来问你们,说是你们最清楚了。”萧守仁继续说道。
听到萧守仁是杨广派过来的时候秦叔宝和程咬金心中都漏了一拍,以为是过来问罪的,但是现在听到萧守仁的这番话之后听出来似乎不是来问罪的,心中这才稍微的安定了下来。
“原来如此,那那些人是?”秦叔宝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这时候他又恢复到了四平八稳的心态了。
他一下子就想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既然萧守仁是杨广派过来找自己二人的,而且已经是找到了这云来客栈,那么他身边的那些人是什么身份呢?而且刚才一听到程咬金骂皇帝便是全部围了过来,这到底是什么身份呢?
“他们是禁卫军,但是你可以放心,他们的嘴巴很严,不会有问题的。”萧守仁笑着说道,他也是明白秦叔宝的意思了。
听到秦叔宝的话之后萧守仁也是感叹秦叔宝的大将之风,这时候竟然还能想到刚才的事情,而且还能考虑到刚才事情的后果,果真是不简单啊。
“陛下派萧大人过来,不知道要问些什么呢?”秦叔宝平淡的问道。
“在下被陛下委派押送下一批的粮草,但是不知道秦将军你们那一批粮草是如何丢失的?”萧守仁问道。
秦叔宝听到萧守仁的话之后挺不是滋味的,自己丢失了粮草,这会儿别人却是过来问那些粮草是怎么丢失的,这可以说是自己羞于提起的事情了,可是自己不说又不行,这是皇命啊。
“唉!秦某真的是羞愧啊,竟然把粮草丢失了,也不知道今后如何是好,这次是没脸面去见张将军了。”秦叔宝叹了口气说道。
萧守仁听到之后也是皱了下眉头,也为这绝世名将感到郁闷。
“秦将军,这事情有那么严重吗?如果把那丢失的粮草追回来了会不会好点?”萧守仁问道。
听到萧守仁的话之后秦叔宝的双眼放光,但是这光彩也只是一瞬间而已,并没有维持很久。
“没用的,抢走粮草的是那瓦岗翟让!”秦叔宝无奈地说道。
第两百八十六章 瓦岗寨智取粮草(上)
话很短,但是却很惊人,别人听到也许不会怎样,可是萧守仁听到之后就不一样了,秦琼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说了一句抢粮的是瓦岗的翟让,可是听在萧守仁的耳中却是一个天大的消息,翟让反了?
萧守仁知道翟让是大业七年跟单雄信还有徐世績反了的,现在是大业八年了,按理来说应该早就反了的,可是自己到处打听,但是却是一点都没有听到翟让的名声,人们甚至是不知道翟让这个人。
单雄信肯定是有好多人知道的,可是人家也好好的做着他的单二庄主呢,并没有要反的迹象啊,至于徐世績那就更是没有听说过这么个人了。
没想到现在一下子竟然听到了瓦岗的消息了。
萧守仁心中是暗暗一喜,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晚了两年,而且事情似乎也是出现了变化,但是他还是不动声色继续套话。
“瓦岗的翟让?这是什么人?听秦将军的语气似乎很忌惮这人。”萧守仁皱着眉头问道。
秦叔宝叹了口气知道现在是不说也得说了,既然已经说了个开头了,那么就全盘托出好了。
“唉!这翟让原本是不怎么出名,他原本是这洛阳城中的他还只是东都洛阳城中的一个小法曹。”秦叔宝有些无奈地说道,从这也听得出来了,秦叔宝把粮草丢失了之后的确是花了一番功夫调查翟让,所以当萧守仁开口问他的时候他一下子就把原先默默无名的翟让的出生说了出来。
萧守仁知道法曹这个官职,法曹而已,说到底法曹也就是一个小小的司法官罢了。
“咦?他竟然还是个吃皇粮的?怎么就抢你们的粮草了呢?”萧守仁想问个明白所以索性就装傻到底了。
“唉!他已经是反了,在瓦岗反了,没想到我们兄弟俩竟然撞到了他的手里。”秦叔宝无奈地说道。
程咬金听到这话之后就有些布满了,嘟着个嘴。
“那直娘贼,要不是俺们一时大意的话,俺一斧头就劈了他!”程咬金说着气话。
旁边的李世民听到程咬金的话之后又看了看程咬金的动作,一时间忍不住就偷偷笑了笑,然后又安静地听萧守仁和秦叔宝说话。
“反了?为什么反了?”萧守仁继续问道。
秦叔宝听到这话之后脸色有些为难,但是四周看看发现现在没有什么人注意他们这桌人之后这才低声说道:“说起来这翟让也有些冤枉了,只因为天生一腔热心肠而已,出手帮了个外地人,一个刚从外地到东都过来的人,却是得罪了有权有势的宇文阀,所以才下了狱。后来又被人偷放出来了,这才逃出洛阳在瓦岗举起了反旗了。”
“原来如此,看来这还是直爽的汉子,只是这*朝廷粮草的举动就太不明智了,这是引火上身啊。”萧守仁叹了口气说道,这叹气也不知道是为了翟让呢还是为了秦叔宝俩人,抑或是为了朝廷?“唉!谁说不是呢,也活该那翟让倒霉,得罪谁不好竟然是得罪了睚眦必报的宇文阀,宇文阀的手段一直以来都是雷厉风行的,事情才发生一天而已,翟让妨碍司法公正的罪名就已经是被罗列了出来,那些所谓的证据更是一大堆,用宇文阀自己的话来说呢就是罄南山之竹难书其罪过啊。虽然说我们也为翟让感到冤枉,但是小人物的冤枉是没办法得雪的。一纸公文下来之后翟让就给判了个秋后问斩,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却是逃出来了。”秦叔宝说道。
萧守仁边听就边觉得奇怪,这洛阳城中的天牢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出来呢?要是有那么容易出来的话那么天牢肯定是早就空了,这里面犯事关押的肯定都是非富即贵之人,一个小小的法曹都能逃出来那些高官岂不是一下子就出来了?
“那么容易就出来了?难不成他背后还有人?”萧守仁试着问道。
“萧大人为何这么问?”秦叔宝皱着眉头问道。
不是因为别的,只因为萧守仁已经是被二十一世纪里面这种背后有人好办事的作风影响太重了,所以下意识就觉得翟让应该是背后还有人。
秦叔宝恰好也是个妙人,一听到萧守仁的话之后立马就明白了萧守仁的言外之意,所以这才皱着眉头问道。
“呵呵,只不过是一点猜想罢了,如果说真的他背后有人的话,那么秦将军你们二人的事情就好办的多了。”萧守仁笑着说道。
秦叔宝摇了摇头,他已经明白萧守仁的意思了,萧守仁的意思是揪出翟让背后的那个人,然后把事情往那个人的身上牵,慢慢把自己二人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