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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是嫡出,可是这么大了还是没有被立为太子,那么以后被立为太子的几率更小了,皇后自然也是急得不得了。
大皇子虽然没有母家的支持,但是毕竟是年岁最长,原本应该由太子处置的事情也全权由他包揽,这些年来他拉拢的势力也不小,但是手段却是狠辣骇人,这样的人也不适合做储君。
相比较下来,唯独剩下韬光养晦的三皇子了,品性还可以,心中也有抱负,能够忍得了这么长时间,也能瞧得出他的厉害之处。
“等宫中的事情都处置完,我就带你回山上,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怎么样?”帝长渊将她搂在怀里说道。
“回山上做什么?难道回去做和尚不成?”她闻言,笑了笑说了句。
帝长渊的本事确实很大,大的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凌香寒觉得他并不适合去山里生活,他只适合站在那百人之上的殿堂里,和皇帝一样接受这百官的朝拜。
受着万人的敬仰。
她不同,她不过是一个十年前就该消失的人。
“难道你舍得为夫去做和尚?嗯?”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激得凌香寒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从齐国回来已经大半个月了,她每天都是战战兢兢的,但是没想到帝长渊很忙,一回来就忙的不见人影,只有偶尔她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才感觉身边多了个人,次日醒来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
大半个月没怎么打过照面,她居然有点想她。
“还为夫呢!羞不羞。”她的脸颊带着一些红晕,听完帝长渊的话,瞪了他一眼,但是看起来确实说不出的娇羞惑人。
“香寒。”他又唤了一声,声音有些沙哑迷人,凌香寒歪头应了声“嗯?”
“下个月大婚,可好?”他询问道,这些日子来他也一直在准备着,他想要给她最好了,所以请了京城最有名的师父在打造花轿,还有手艺最好的绣娘。
“好。”她应了一声,这一回没有多少的犹豫。
帝长渊的心中大喜,不等凌香寒再次开口,他就堵住了她的红唇。
一个月来,虽然每次两个人都是同床共枕的,但是一直都没有跨越那条线,不仅如此,两个人之间的接触更是少之又少,晚上偷亲几回也实在是不过瘾的很。
这一回的吻来的是这么的急切,凌香寒甚至一点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只觉得帝长渊就像是一团烈火,很快就将自己包裹了。
他来势凶猛,她虽然已经有所体会,但是还是有些被吓着了,一个月没吃肉的人,果然是饥渴啊!
她心里这么想着,似乎是看到了凌香寒的失神,帝长渊要了她一口,她吃痛,轻呼出声,但是从口中出来的时候却变成了一声嘤咛。
这声音撩人的很,让帝长渊几乎是无法自拔。
他的手一点都不老实,牵着她的手,让她感受到他脸上的火热,胸膛上的火热,还有……
她的脸现在红的几乎是能够滴血了,但是她不想叫停。
虽然已经有很多次的接触了,虽然还是觉得有些羞人,但是她是喜欢他的,是爱他的。
他忍的很辛苦,从以前就是这样。
衣衫落尽,一切都显得极为美好,但是他还是照顾着她。
就像现在,明明已经难以忍受了,还是戛然而止,大概是怕吓着她了。
她的脸色也红的很,滚烫的不正常,有些微喘。
她的指尖落在他的肩头,细嫩的手划过他的皮肤,他打了个颤抖。
“呵。”她轻笑了一声,正好落在了帝长渊的耳中。
“怎么,现在娘子这是在撩火?”他从她的颈窝抬头,眯着眼角问道。
“确实在撩火,怎的?国师大人这就扛不住了?还大师呢!莫不是个神棍罢了!”她就喜欢和他耍最皮子,他有时让着她,有时也会怼的她哑口无言。
凌香寒觉得自己是幸福的,至少这段时间是极为幸福。
“确实扛不住,娘子美的实在是让我无法自持。”他说完再次俯身。
两个人的心跳都极速的加快,在热吻之中,神智越来越朦胧,他忍的很辛苦,但是还是不愿意伤害到她,直到他听到她的那一句。
“可以的,长渊。”
一句话,就像是最烈的酒,让他沉醉,让他无法把持。
他缓缓的沉下,她痛苦的咬牙,嘴边带着艳红的血迹,落在他的眼中就像是野兽口中的美食一样。
他想要将她整个都吞入腹中。
或是痛苦,或是愉悦。
但是凌香寒知道,这颗心,总算是温暖了。
一直到她昏睡的完全没有意识的时候,她想,这主动的事情果然是少做点才好,她这本来就不堪一击的身子,现在怎么感觉要碎了一般。
“醒了?”朦朦胧胧的时候就听到身边传来的一声。
她有些尴尬,但是很快就坦然了。
“嗯。”点了点头,她道。
“今天想去朝堂上看看吗?”他问。
凌香寒愣了愣,很快就反应过来,点了点头。
她其实是想要拒绝的,她也知道最近朝中已经隐约有了一些谣言,她前朝公主的身份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但是终归还是要亲自面对着一切才行。
她不愿做个缩头乌龟,什么都让他去承担。
她想要的是站在他的身边,和他一起迎接所有的风雨。
第79章 结局
奉天承运; 皇帝诏曰:兹闻楚帝之女楚香寒品貌出众、德行兼备、才华横溢,朕躬闻之甚悦,与国师堪称天设地造; 朕为成佳人之美特赐其为大梁合颐郡主; 婚配国师。一切事宜交由礼部操办,钦此。
凌香寒站在殿内安安静静的听到公公将圣旨读完; 然后跪拜谢恩。
她本意是想要拒绝的。
但是如今,还有什么拒绝的理由。
帝长渊还有别的事情; 所以并没有与她走在一起; 今天下雨了; 有些冷,但是这场雨之后,气候就要变暖了; 冬天过去了,春天也走了一半,现在想想,似乎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 从相识到如今的相爱。
似乎也并没有多长时间。
“皇上,臣附议,楚国已亡; 大齐也亡了,为什么还要册封一个前朝公主做郡主!”
这年头,一直都不缺乏这种古板的臣子,对于传统的礼数有些过分的执着。
“这件事情就这样决定了; 不要再多说。”粱帝的态度很明显。
其实,他心中也有说不出口的难言之隐,他这么做也无非是为了留下帝长渊,帝长渊已经不止一次两次在他的面前表达去意。
粱帝哪有那么容易的就放他离去,帝长渊的能力不光是表现在他的手段上,还有他的名声。
在大梁,人们最拥护的恐怕不是他这个坐在高位上的皇帝,反倒是这个站在他旁边的国师。
不管怎么样他都不会轻易的松口。
帝长渊对于这些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要的是结果,至于过程,在他这里就变得不是那么的重要了。
春日的雨季是绵绵的细雨,有一点点的凉意,但是并不觉得有多冷了。
“怎么在外面站着。”他将她抱进了屋子里,有些心疼的说道。
凌香寒摇了摇头,没有说多,只是眼神里传递着让他不要担心的信息。
他很关心她,她知道。
“莫不是快要成婚了,你心里有些紧张吧?”他笑了一声问道。
听说快要出嫁的女子都会这般,他倒是没有事先想到这些。
“哪有,如今我们已经在一起了,也有陛下的赐婚圣旨,成婚也不过时走个形式罢了,你知道我不在意那些的。”她说。
帝长渊却是认真了,他道:“这一生怕就只有这一回了,当然是要认真对待了。”
“也对。”她揉了揉他的头发,笑嘻嘻的说道。
两人视线相对,浓情蜜视线中流淌。
凌香寒在帝长渊的怀里睡着了,睡的很是安稳,自从杀了齐旭之后,她就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原来强撑着的现在都松了下来,包括她的精神状态,还有……身体的状态。
容易疲惫,一下雨就疼的耿介厉害了。
她不说,但是他还是能隐约感受到她的痛苦,他掀开了她的裤腿,白皙的腿让他眼神暗了暗。
他看了眼她的膝盖,外表看不出来什么,但是内里的伤却是早就已经形成了,他是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话,那日他绝对不会让她在皇后那儿跪那么久,如今想想,似乎也是时候解决皇后一派了。
十天后,吴氏被撤了皇后的头衔,这一切都来的太快了。
大理寺直接就将人给带走了,捉拿皇后的事情是粱帝亲自下的旨意。
大理寺细数了皇后的一百二十条罪状,每一条都是一个人命,或许还不止。
这一消息在京城中渐渐的传开,直接导致了皇后的母家,吴家被列入了重点名单,一番查证,刑部才发现,吴氏虽说没有谋反之心,但是也干尽了撒无数伤天害理的事情,更是牵扯了好几个大案,这一番查证下来,直接就被封了国舅府。
二皇子在御书房门口跪了一整夜也没有把他的母后带回去。
“父皇,你偏心,你偏心啊!儿臣不服!不服。”凄厉的声音传来,里面的人是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帝王之家,注定是薄情的。
听说二皇子带着自己的手下一同去大理寺劫狱,后果就是导致他自己也被关了进去,他手上沾着的鲜血也慢慢的显现了出来,这一切都处理的特别利落干脆。
“都说虎毒不食子,如今瞧来,这话儿在这宫里还真不适合。”凌香寒说。
“你也不怕隔墙有耳。”帝长渊有些无奈的说道。
“怕什么,大不了我死了,你给我陪葬呗。这可是灭九族的大罪呢!”
“是是是,我陪,你去哪儿我都陪。”他并没有将她的玩笑话放在心上,但是凌香寒却没有再回答他的话语。
池子里的荷叶长出来一点点了,还没有长开,今年的日子过的真快,往年觉得每一年都是煎熬,北殿的那个莲花池子也不知道泡了多少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