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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无他,他李致远做事谨密,对付革命党绝非行以暴力,而且通过舆论先攻其法理,再责其行乱于国,有罪于民,然后还时不时的抛出一个文件、一个密闻,总之,他李致远对待革命党的法子就是“名声上把他搞臭。”,这是李致远对付革命党的第一前提,论其对待革命党手段,看似比大总统“仁慈”,可实际上却是远狠过大总统。
革命党最在乎的不是性命,对于革命党人来说,他们早就有了必死的觉悟,他们所在意的是名声,是名声让老百姓相信他们,是名声让百姓支持他们,名声被毁了,才是最致命的,没有了名声,也就没有了百姓的支持,没有百姓的支持,革命党筹款都成问题。
也正因为李致远搞臭了他们的名声,才使得革命党人恨其远胜大总统。而龙济光之所以不敢欢迎,一方面固然因为这广东是为革命党大本营,另一方面,却是害怕革命党在广州做下什么事,到那时,那一大总统拿他龙济光是问,只怕……
试问有几人愿意当替罪羊!至少了龙济光绝不愿意当什么替罪羊。可瞧着那机场外边围着的上万名民众,顿时他的眉头就皱成了一团儿。
“明权,你去,再检查一遍,别让闲杂人等混进来了!”
冲一旁的下属吩咐了一句,依然有些不太放心的龙济光又朝着机场内看了一下,在花棚附近坐着的都是广东都督府的官员以及广州…市名流士绅,而在远处,那油车附近,则是**公司广东分公司的员工和机场的一些人,他们的给飞机加油的,这机场周围,千把号兵丁可是把机场给隔离开了,看样子闲杂人等是混不进来的。
虽说这么看着,可龙济光却还是放不下心来,从报纸上,他知道那李致远可是喜欢弄演讲,甚至还动不动的走到那些老百姓身边和他们握手,这家伙万一要是在这也弄这一出的话……想着广东这地方不知多少人是革命党的人,龙济光的心下顿时一紧,瞧着那机场边的百姓,只觉那些人中不知道藏着多少是准备摘他“帽子”的革命党。
机场边缘,停着一辆马车,在在马车旁的棚子中则摆满了油桶,与他国飞机不同,普通的汽油并不适用于连云港的飞机,陇海燃料公司生产的航空汽油挥发性比车用汽油低,较不容易汽化,汽油内加入的四乙基铅保证了飞机不至在飞行时发生汽油发动机上普通存在的爆缸/
也正因如此,才会从从连云港运来的专用汽油,事实上,在过去的二十天间,助选机队之所以可以顺利在四省内飞行,多少良好的后勤保障不无关系,一方面是随机人员的保养,而另一方面却是因为公司投入大量的资金、人力,以保障飞机的零件、燃料,同样广州也不例外。
在燃料棚内,几名劳工将油桶从马车上卸下,还有几名员工则在一旁核算汽油以其配件的数量。
在作着统计的时候,程跃明不时的朝着天空看去,飞机,对于他来说,这还是他第一次见飞机,对飞机的好奇心,甚至超过了他的责任感,当他,他的责任很简单,就是保证汽油的数量。
“再检查一遍!”
公司的勤务科科长在一旁大声喊道,然后他便拿着手中的文件夹,开始进行核对。
“发动机耗件……”
在他的核对中,棚内的职员不断的给出一个个数字,而他所要的显然并不是数字,在核对数字的同时,又要求他们再数一遍。
“汽油!……”
“186桶!”
科长的话让程跃明连忙回答,这时,转过脸他却看到棚子边,几名公司的安保人员正在那里检查着武器,这一幕却是让程跃明心下一阵紧张,他隐约的听说一个谣言,有人行刺经略使。
为什么会有人行刺经略使?
对此程跃明并不明白,不过,想到当初宋教仁的被刺,而且直到现在,还没能挖出真凶,这或多或少的让他相信,谣言有时候并不一定只是谣传。
就在这时,程跃明看到棚边几名摄影师正在那里摆弄着两部电影摄像机,那几名摄影师并不是公司聘请的摄影师,而是香港几名摄影师,他们之所以来这里拍摄,只是因为巧和,他们来广州是为了拍摄广州的市景,因为经略使乘飞机来此,所以他们才会申请拍摄经略使造访广州助选的新闻电影。
正他们为摄影机安装好胶片之后,那几名摄影师便提着摄影机来回走动着,不时的寻找着合适的摄影的角度,偶尔他们还会将眼神贴在摄影机上,然后似乎有些不满意再次换个位置,几经选择之后,他们在机场边选择了几个位置,在选定位置后,他们便同都督府的军官商量着那些位置,在得到许可之后,两名摄影师和他们的两个助手,便开和其它人一样,仰首望天,等待着飞机的到来。
就在这时,空中传来了飞机发动机的轰鸣声,和所有人一样,程跃明抬头望着天空,看着在天空中出现了几架飞机,而这时摄影师同样用摄影机对准了天空,接下来的一切正如报纸上报告的那样,先是一架双翼飞机作一个通场飞行,当那架飞机再次调头之后,便径直降落在机场上,就在那架飞机降落的时候,程跃明无意看到一台摄影机旁边的摄影师尽管镜头对准着那架刚刚降落的飞机,但是他的眼神却不朝的投向空中,似乎他在等待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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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3章阴谋
第353章阴谋求月**
“……你们要记住,一个只懂得抗议的国家,是一没有骨头的国家一个只懂得抗议的政府,是一个没有骨头的政府当我们的尊严、领土、权益都遭受践踏的时候,还不知羞耻的抗议的政府,我们是不需要的也必将被全体国民所抛弃,彩虹
我很骄傲的是,你们、你们中间心,没有骨头的人少之又少在我的面前,是一个留着千血不屈血液民族的复活这血液曾在我们祖先的血管里面流淌过,他们没有屈服过,现在他们在我们的身体里面汩汩奔涌,你们告诉我,你们愿意使他冷却吗?……”
尽管收音机内的演讲激情扬溢,但马龙飞还是关掉收音机,不让自己再听这个李致远对广州学界的演讲,从桌边站起来,盘里的早餐几乎没动过
他一直在抽烟,一支接一支他走到窗边,相比于的北方,广东的春天来的早,虽是四月,却早已经是一片浓春之色他凝视着窗外,又点了一支烟
“混蛋”
他轻轻地嘟囔着这个词,言语间充满了刀恨,然后又低声骂了一串来表达他对李致远,还有袁世凯以及北京政府的仇恨与敌视
在广东人中,他马龙飞显得甚为显眼,他的身材高大,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情感同很多人不同,他总是用冷淡来掩饰自己的感情由于革命党的缘故,曾就读过振武学堂的他在民国后,于军队中无法留任,无法升职早在黄花岗起的义之前,在日的他,就乘船回国,准备参加革命,后来,在武昌起义后,他和同志们一同骑马穿过正在修建中的京汉铁路工地,加入武汉军政府,成了一个军官
在汉阳,他曾和北洋军血战过,后来,他又跟随部队去了南京这一切,他获得了军官的肩章,成为一名团长,可是在民国之后,他所面临的选择只有两个,继续留在军队或是重返平民生活
退役做什么呢?
像父亲一样,一辈子做一个小商人吗?
于是他留在了陆军,留在了湖北陆军可是后来,部队又改编成中央陆军,在陆军中,那些北洋的军官,轻易的获得了他用鲜血和汗水换来的同样的军衔、军职,而他却倍受排斥
这一些只让他每日以酒度日,看着那些人“窃取”革命的成果,在军阶和特权方面越他,这种痛苦便愈发刻骨铭心
剩下来的唯一出路就是革命,继续进行革命在接下来的时间中,当士兵们围着操场转来转去的时候,马龙飞却在城中和同志们商计着时局在宋案之后,在“二次革命”之前,得到消息的他,便想方设法的离开了湖北,乘船去了江苏
在他到达江苏之后,看到却只是“二次革命”后,南京的混乱,可他还是一厢情愿的相信,革命一定能成功,而他一定能功成名就,可最终,堂堂江苏陆军,在李致远“银弹攻势”下,被彻底瓦解了
和其它人一样,面对可能被运动的下级军官和士兵,马龙飞选择了乘船前往日本,而在日本的那一年,他心中愤懑变成了对李致远的日益憎恨在在他看来,李致远和袁世凯都是一路货,甚至于李致远比袁世凯可恨,因为李致远将自己的真实面貌隐藏的深,这样的敌人可怕,也具破坏力
甚至于在他看来,如果没有李致远的银弹,如果李致远能够慷慨捐赠军资,那么“二次革命”也许就已经获得了成功
在日本流亡的时候,他加入了中华革命党,当一个个革命党的“丑闻”,经过报纸传到他的耳中的时候,他所感觉到的却只是怒愤,对李致远的愤怒,在他看来,那一切都是李致远的阴谋,在“胶澳事变”的时候,他也曾犹豫过,犹豫着是否和其它的流亡军人一样,回国
可最终他选择留在日本,那是对李致远的敌意,让他作出这样的决定,而到后来谈判时,在得知袁世凯竟然索要《中日盟约》原件的时候,原本好不容易对李致远生出一丝好感的马龙飞内心顿时激起了一阵反感,再加上他原先由于缺乏机会而逐渐累积的怨愤,他变得极端起来
直到那个时候,他都不忘如何打压政治对手,其心可诛,如果让这样的人掌握了国家,他只会比袁世凯为危险
和其它军人一样,他亲眼目睹过自己战友的死去,有时还亲手掩埋了那些不幸阵亡战友肢离破碎的肢体马龙飞一直都认为他们是社会的中坚力量,是他们的流血牺牲,才使得所有人能在家里过舒服日子,就像正是军人流血,才嫡造了亚洲第一共和国,不过也正是因为很多军人被收买,才导致这个亚洲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