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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笔判洪流-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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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大的安慰,实在高明。”凌子山笑着说。

“这里没有办法的办法,不然她要叫我回家。回去没生活来源,还不是要离婚吗?不如这样,还有一个夫妻名义。”老赵同志说。

“比方我们搞生产,上边拨些试验费,扶持费,我们发到生产队,到年底也无收成,扶持费又无法还,也不是写个报告,或说自然灾害,或说发了什么病,或说产品销不出去,总之要编出一套什么话,这里叫生产队盖个印,公社盖个印。公司写个意见,上报就完事,年年这样,第一季度写报告拨款。第四季度写报告说明自然灾害。这也是知已知彼,就成了常规。总是依样画葫芦,并非一个部门这样,这成了一种社会风尚,反正为支农作出贡献就算了,也无谁会计较的。”凌子山说。

陈光听了总很自然的笑着说:“这样的事还多着呢!我讲些给你们听吧!我们搞文化工作的,总要排些戏下乡演出,上面总要拨来宣传费用,报告也一样打上去。有时刚排练什么戏,运动又变了,这个戏还要批判,那钱又报销了。不少经费都要想办法去搞,他那边有款要拨,拨完了算数。但也只口说,没有请客送礼的事。吃饭也各人自掏荷包。到省去活动也只在食常吃饭,也真是清政廉明的。”

这里人正说得热烈,正有兴头处,这里凌子山又想到广州不少高干子弟插队的事,心情总有不少感慨,正要就出,陈光老婆翁英出来严肃的说,大家一时惊震,欲知就出什么话来,请听下回分解。

自古道: 是非只为多开口, 烦恼皆因强出头。

第十九回

第十九回

凌子山治愈骨髓病 刘云光操好旧业艺

人生风云几十年,波涛曲折竞相腾。有时高起三千丈,这日又落万里渊。斗争不息有运动,结束下放怨难言。过后又有意见说,这时落实又回迁。来来去去你我别,风风雨雨甲乙篇。茶余饭后难评说,风火到来靠谁牵。表情唯有内心在,且在人前说紧跟。

这时翁英出来虽严肃的说,但还是心平气静的,放下碗筷才讲:“你们这些老友一见面就谈上形势,这都是大忌。平时议论,运动罪证,无形斗争,批判的棍,打棍子,戴帽子。都是朋友间的闲谈,虽是并非真正台湾。香港特务。到要下水时,就无人与你分清是非。恨不得你真正成了敌人,等他可以立功。本不检举特务也是内部反戈一击才准,外人怎知,但等到落实清楚,你还是一个嫌疑对象,到老告终。”

“也说得是的,凡是下过水的人,历史似都有一个污点,起码红色泽有所减退,相比较下,就要逊色一些,这是最普通的事。平时无什么要衡量你的时候也不见得什么,但有时遇到关键上也可找一个借口,行高以人,人必诽之,有什么办法运河制止这些言论。”老赵同志用四川话,一高一低的说,细心才可听清。

“吃饭了,边吃也可边谈论,不要太走题就是了,必须注意的。”陈光安慰着说。

“是的,没事儿比有事儿好,平平安安过日子,辛苦点,经济紧点也无所谓,俭一俭就过去,切莫有事儿就好。”翁英唠唠的说。

“老支在一块,放放心里话,也没有什么可大惊小怪,不会有内奸吧!同单位的就不那么好说,现在都成了农民散头排,也无所谓怕运动,利益上也无所相争,又不用有各额先挤人下水,就安全些。”凌子山坐着吃饭说。

“我们看来还比较有些在福中不知福,据说有些省高干子弟前来插队,从广州千里迢迢来这乡下才不习惯啊!我们土生土长,长年下乡,反正都在农村中串来串去。那些大干部子女。父亲还没有解放,坐牢的坐牢,有的还说没有消息,由组织安排他们来这边运的山区,东一个。西一个的,也够难受的啊!”陈光说。

“我也见过一些高干子女在乡中的情况,他们很老实,也只他们一伙,有时赴虚,过渡,并无什么特殊,有的还面黄肌瘦,看去也怪过意不去。他们的老子为革命出生入死,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有的打成叛徒,有的成特务,假党员,走资派,子女又要受连累,可真不抵的。那时他们还小,现在他们又遇到家散东西,不知向谁言,他们的父母又无决论,以后的命运也不知怎么,并非那么轻松的。”老赵同志说。

“这些少年看去,似乎总有另一种风度,我又无机会认识他们,他们的举止与众不同,出入大城市,大干部家庭,总有另外一种风格,特别是现在,谁是可亲,人们又怎么看待他们,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打地洞。他们是龙?凤?老鼠?至今无结论,还在风雨中过日子,等待命运安排。”凌子山说。心间还想着见到他们搭渡的情景,不知似何感觉。

他们一边吃饭,一边谈谈,因为没喝酒,只吃定量一钵三、四两米的饭, 这时都已成为一种风气,总然还客套邀说,吃些饭,也只回答说‘够’了。并不去添饭,饭后各自坐下,又有话说。

“当然有不同了,他们父母皆是大干部,大官儿,我们要见也难,有人见了大官还会颤抖不定。而他们现在要见也是难,他是自已的父母辈,老伯父,老同志见惯了那些来来去去的官家,官场上的往来也很泰然处之的了,自然他们有一种特别风格。”翁英说。

“不过他们现在虽在难中,命运不定,但等到落实政策,解放出来,还是他们当大官,上中央也不定。他们举足轻重,有时历史转折。用一人而解放一大片,用一人关系到路线的变化,也真不简单的路。“凌子山说。

“打倒一个打倒一大片,解放一个,解放一大片,这些都有战略上的意义。到时你们又复职,这个日子,我看也有可能。”翁英说。

“这样就好了,一个人落难,一家也散了,一个人得福,又可重整家风。”老赵说。

“肯定会复职的,那时在牢房内听到一句话,一阵风来的,一阵风出去。当然有时也说,风吹进去,牛拖不出的,这样插队下放,一阵风插户下放,有可能一阵风出来,一阵风安排回单位。”凌子山笑着很觉有把握的说。

“如果这样,我定然回家告诉老婆,中间这段历史的艰难曲折。”老赵同志说。

过了一会,凌子山回生产队临时住夜,开会布置生产,又言归正传,宣传种药好处。这样也会给生产队带来希望,给社员树立生活的希望与信心,年年讲,不管能否有真正的预期目的。但过一个时期,就有一个时期的说话中心,因为这时也渐渐取消了早请示,晚汇报。自觉请示汇报的也不干预,单信就没有这个集体行动,也好像没有行政命邻以消,就没有强阔而已,看人学样。大家也似无这个感觉,从什么时候开始不搞这套,亦不多问

这里顺但讲下,陈光下放插队一阵风去。也一阵风回单位,不过不是一桨到岸,先收回当职工使用,安排社办企业。以后又就迫的国家单位干一个时期,又过一个时间才到回文教战线的教育单位。这也可知落实政策并非一帆风顺。回流还有一定的阻力,翁英也回中学当了英语教师。儿子随迁入城市面上户口。结束农民生活。

老赵也一样,一步一步的从收回到重新安排,有些人还要很吃力去活动,有的还要到处求人。因为人总会有这样那样的辫子给人抓住,不活动,又怕时间久了,政策会改变,不搞收回,故也有紧迫感。但事实政策越来越明朗,从中央到地方,这股落实政策的风越吹越强劲,不论有什么问题,都先收回再说,不可推搪。这些皆是以后一段时期的事,无可阻挡。不再絮烦,老赵回家,妻子听了这样的事,亦觉难为自已丈夫一番苦心。夫妻感情更好,一直到退休,回家团圆,这是后话,不必细述,至于有些没有给予落实政策的,受到一定阻力。到了后来不少下台干部,过去的走资派又当了主要领导。强调一定要按中央指示办事,最后来一股扫尾巴的落实政策,就解决了全部尾巴问题,基本上从那里来,到那里去。

一日,凌子山去门市买药,恰遇到粮所主任张工强去买药,门市的人皆对他很照顾,因为这个时候,药物紧缺,多有缺味品种,检中药七七,八八都拿齐算好。平时又要储些紧缺药物,以备配药时不足时可以补齐。

这门市的人也要弄关系,除了给予照顾尽量备配齐药品以外,还可以买一些少量紧缺品种以备有时缺味可以补齐配方。他又因病者属半报销的劳保家属,又带写单多一半主要贪他可以分配家中养鸡需要的鸡糠,五皮糠,各有所取材。

门市的售贷员叶同志说:“今日张主任你行运,天天食中药阳和汤,又治不好骨髓炎。不如叫凌子山看看,看有无方法可治好。”

“是啊!真有这样运气,以前这听说过你的名学,请你帮帮我。这个儿子七,八岁患骨髓炎到现在十二岁了,曾带到惠州X医院要割要锯腿,但怕术后残废无腿,又带回来,医一段时间再看看。若你有这方面研究,就请帮我治治看。”张主任很热心且怀着很大希望的说,并以要求的口吻,希望得到同意的回答,微笑的注视着对方。

凌子山心不在焉,他一般对当面介绍治病的病人或家属并不注意,多不回音,怕人有 勉强相信作态,随便搭讪,就平淡的说:“这种病我无治过,但可以研究的,按我的医学水平,有可能治。有可能在二个月的试验,测出药方,若你相信,可选个时间来我家商量,一般在路上我不答应可能治疗好否的情形,亦不诊病。”

“如二个月试验期,这种讲法很实在,也不算长。”张主任得到回答高兴地笑着说。“我认为很客观,这个病已求治过不少医生。”

事后凌子山买了药已告辞,各自归家不题。但他的脑子里还想着:骨髓炎的发炎原因不明,是骨内发炎,又无外伤侵细菌所致况都已大量用西林等抗菌素类注射,服的又是那些,中药阳和汤也是古方准方,既常服也无效,对山甲,角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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