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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掌心娇-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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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得被民意策反推翻,你想过没有这样的主子可是你想跟着的?”
  江鸣鹤赶忙盯着杜若康,他本就是半路出家入了太子阵营,别说忠诚,只要谁给他更多的权势他便跟了谁去。可如今他跟在杜若康旗下,杜若康没开口,他便不能抢了话头跟了襄阳王去。
  杜若康或许内心也在挣扎,他也许会答应。江鸣鹤心想。因为这实在是太有吸引力了。朱今白如今势力渐长,在这顺天府已有不少官员向他投好,更不用说他的手下还有几大肥硕封地,若真有策反之战,不论是人心民意还有战略物资,朱今白的胜算都大一些。
  可令江鸣鹤万万没想到的是,杜若康听完愣了好久,才冷笑道:“王爷的鹰爪伸的够长,不仅收买了东宫掌印,如今莫不是还想收买我?”
  朱今白不赞同道:“什么收买不收买的,只是我比皇上比太子更能慧眼识人,让他们的能力在更大的平台上得以发挥罢了。”
  杜若康握紧拳头,朝朱今白走近,酒气熏红的脸几乎贴在朱今白的俊脸上:“王爷这些子话究竟更多少人说过?我想想,掌印、三公、三孤。。。。。。。是不是还有任家的老太爷?你算计了这么多,不怕蛇心不足以贪象,到时候栽跟头么?”
  朱今白拿出帕子淡淡抹开脸上被他喷的口水,掀了掀眼皮道:“这算什么,我吃的下便是,不过得跟你明说的是,很遗憾任家拒绝了我的投好。”
  杜若康微愣,心下暗叹,没想到任老太爷却是个有骨气的。
  擦过脏物的手帕被朱今白嫌弃的捏在手里,他朝地上抛掷而去:“杜大人你的才能我是看到了的,我这人一向颇有原则,世上之人对我而言只分为两种,一种是有能力为我所用之人,一人是无能力我抛弃之人。杜大人,你仔细想清楚了。”
  笑话。
  杜若康看着这个眸色淡然用要挟的话逼迫他同谋的男人。杜若康太阳穴的青筋紧紧鼓着,孔武有力的腕子紧紧揪住朱今白的衣领,脸红的发热,像滚烫而蓬勃的岩浆:“你听好了,这世上总有些东西权势不能买,金钱不能买。太子对我而言有知遇之恩,我本就是个市场里□□拳的,朝不保夕,若不是太子,莫说这锦衣卫的统领,便是能活命都成个问题。襄阳王你聪明一世,样样事事都算计着,将本就不属于你的东西强了来,你不害怕吗?你不怕这些东西都匍匐在你脚下生了其他的心思,只待你有日弱了、病了、残了便囫囵将你吞进肚子里去。你不怕这些东西都背叛你么?”
  朱今白仿佛并不受他威胁,拿出扇子轻轻在他腕间点了下。杜若康的手腕仿佛被电了一下,吃痛泄了力:“我何须怕,既然我有收复他们的本领,也自然能治得住他们,杜大人,看来我们是谈崩了,很遗憾,我一向很欣赏你的功夫,可惜、”
  说罢,他叹了口气,打开扇子轻轻扇风悠悠而去:“可惜,道不同不相为谋。希望下次见面时你还有底气同我说这些个。”
  欲要出门,经过江鸣鹤时,朱今白朝他淡淡瞥眼,却未说话。
  他知道,有些时候,猎人只需将饵放在陷阱里,只要等着猎物来吃便罢了。
  江鸣鹤的心思仿佛被他看破,立着他背上的汗积了一层。他脸色很差,生怕被杜若康发现蹊跷,连跟过去拍打杜若康的脊背,让他将心中那口气顺过来。
  襄阳王说的没错,道不同不相为谋。跟着太子有何前途?如今朝堂中的水越来越浑,加之太子沉迷美色难以自拔,早就伤透了大臣们的心。
  若真的还想再爬,跟着太子必不是一条良道。
  江鸣鹤思罢,悄悄下了决心。


第44章 牡丹殇
  如今因为任老太爷的敲打,石榴和任霁月二人不敢同进同出,虽是一道回府,可一个前脚进门,后一个过了晌的功夫才回来。
  石榴心里暗搓搓的想着,她本就和小叔叔没什么瓜葛,如今如这般心虚避让就算说没有什么旁人也不愿信的。
  任府这一大家子许久未聚在一起,一来大理寺近段时间忙的脚不沾地,二来崔贞缠绵病床上也不愿同他们一道吃饭,今日倒是凑了个巧,一张桌子坐的可是齐整。
  因为都是小辈,石榴和任霁月都紧挨着,任老太爷看的眼睛皮子直跳,生生让崔贞隔开了他们。可石榴却觉得任老太爷小题大做,他再不济是她的小叔叔呢,她哪里会有那么大的胆子去引诱他?可人啊是越压迫反心就越大,石榴偏偏做出一副哀怨缠绵的样子。谁叫任老太爷打她来着,她还记着仇呢。
  任施章给崔贞夹了块粉藕团子,筷子间刚转,看见碗里的肉糜便哀叹了口气。
  任老太爷每顿饭离不开酒,刚端着杯子饮了一口便问道:“好好吃饭着,叹什么气?”
  任施章放下筷子道:“没有什么,只是心生感叹罢了,如今顺天府里倒是衣食不愁,可近日来不断有折子上上来,说是青黄不接,府里的粮仓米粮又不够。”
  任老太爷冷笑一声:“各州群的米粮何时填满过,不朝上面的人哭穷哪里来的了这些?再说了,冬日天气干燥,那么多的粮仓着了火,又能留下多少存粮?”
  说起粮仓起火,任施章奇怪感慨道:“若说冬日也便罢了,可蜀州城和襄阳一带的粮仓在春日里竟起了火,加之这两个地方都是襄阳王的管辖,当真是奇怪至极。”
  任老太爷捻了颗酥油花生吃到嘴里:“有什么奇怪的,怕是他自个儿惹了人,就该想明了会有这个结果。”
  听到这话,石榴倒是垂下头了。也是,老太爷这么聪明,有什么事能瞒过她的眼皮子?
  石榴发呆似得戳着碗里的米饭,这一切落在任霁月眼里,他心念一动,像那次被老太爷打的叛逆了,故意用公筷夹了鸡汁茄丝到石榴碗里。
  石榴一愣,死死盯着碗里的菜,根本不敢抬头,像是任霁月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一样,脑袋僵硬的垂着,都不敢看任老太爷投过来如箭一样的目光。
  任施章看的倒是觉得蹊跷,那除夕的时候看见他们两个人不住闹别扭,如今倒是又合好了。不过他们叔侄之间关系好也是件好事,若是以后还能有个人照应。回想到自己的以前的思量,只觉得是多虑了,两个人都是孩子,能有多大解不开的仇?
  任老太爷直直盯他们盯了好一会儿,才看着崔贞和任施章道:“昨日杜若康杜统领来找过我了。”
  杜若康在任家两口子的心里可是乘龙快婿的不二人选,若是石榴能嫁给他,得了他的怜爱,一生平安顺遂倒是不难。
  捕捉到杜若康,任霁月的耳朵恨不得立起来听个完全。他捏着筷子的手都有些抖,又瞥见石榴涨红了的脸,干脆将筷子放下,认真的思索对策罢了。
  任老太爷冷哼一声,埋怨道:“看你们两个教育的好女儿,不论什么哪一行都拿不出手,杜大人若是能看上她,可当真是我们任家祖坟冒青烟了。”
  自己的崽再不是,都要同旁人理论一番护犊,更何况是任施章这种女儿奴。听到自己的爹这样说爱女,他梗着脖子道:“看不上又如何?也不瞧瞧他杜若康到底是个什么身份,若不是太子垂怜他,如今想必还是一个□□拳的。我们任家难道就偏上了他么?”
  任老爷子简直想抽他的脑袋,也难怪自己不愿将石榴和任霁月的种种告知他,若是他知晓了,还不知得闹出什么幺蛾子呢。
  他被任施章气的没话说,更没心思吃饭,直接将筷子一甩,痛骂道:“就你高贵,你家祖上没个卑贱的身份,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听过没,如今杜若康乃是锦衣卫的统领,监视官员有先斩后奏的权利,而你呢在大理寺这么多年了,还不如你弟弟刚进去几个月份。”
  任施章被他这么一骂,脸气的涨红,后槽牙齿紧紧咬合着,也不说话了。
  崔贞一急便觉得心口一热,拿了帕子咽下喉间的咳嗽,才说道:“公公莫要吵施章了,如今府里的事、大理寺的事哪一件不压在他头上,再说,虽然杜若康为锦衣卫统领,可您不觉得他的权利太大了?如今整个顺天府情形严峻,他一枝独秀,倒容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从另一个角度来讲,石榴不嫁给他也是好事。”
  见他们团结一心,任老太爷也懒得再说下去。他杵着拐杖,凶神恶煞的瞧了石榴一眼。有警告、也有□□。
  石榴才不理呢。她故意伸出脚在桌子下轻轻蹬了他小叔叔一下。
  任霁月一愣,朝下一看,只见石榴鞋上的明珠晃晃的点了他的小腿一下。他只觉得浑身酥麻,饭菜也食之无味了。
  见他脸色不变又没反应,石榴更变本加厉,脚尖轻轻碾了碾他的脚背,皱皱鼻子无声道:“都是你干的好事”。
  是他做的便是他做的吧,她那样好,任霁月怎么会忍住不同她靠近。腰上的伤还没好个完全,只要一用力仿佛就在提醒着煞凶棒就悬在他们头顶上。
  可悬在上面又有什么用,伦理昭昭,他又在大理寺学习了一段时日难道还不懂他和石榴的这些么?可惜,若是能忍住,这便不是动了心了。
  他面上风轻云淡,对石榴的挑衅极为包容,可脚下的功夫丝毫没有耽误。石榴不是调皮么,他是她小叔叔,是长辈,自然得包容、见谅、宽恕才行。
  于是他两条长腿飞快合拢,石榴的小脚被被他的脚夹得牢牢不可动弹。
  石榴惊愕,看着他,这是那个温柔又内敛的小叔叔么?
  怎么焉坏、焉坏的?
  哦,她差点忘了,她小叔叔本来不就是这样坏蛋料子么?
  **
  宋仕廉本就是半隐世的状态,不大与人交往,除开每日朝任霁月授学和教石榴医术,他几乎每日都站在任家的祠堂里。那里面暗得紧,空气又不好,只有悠悠的烛火不分昼夜的燃着。可他立在里面像是能看出花似得,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必不会出来。
  这日早晨,石榴才刚梳妆完,便有丫鬟说宋大儒让她收拾好了一并到东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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