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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昀残忍说女人不能太聪明,很多事死于知情。
林安安说自己做不到忍哑。
石昀转头说,他要的人跟他哥们手牵手了。
林安安很难受,还是骂,真他妈狗血!林安安抓抓头发说不提他了,说说丁恪吧。他变了好多,倒要谢谢你了,让他沉稳了许多,终于有点像成年人了。
石昀说我知道。
林安安说你既然这么看着他,为什么不走近呢?
石昀说丁恪很容易一头热,其实他做的事不一定是他心底想的,我想让他想明白了。我这人说没脾气还是有点脾气的,我不强迫别人怎么样,不过他要属于我就得印上永远两字,我怕他只是头脑发热,以后后悔。
林安安笑了,说难怪丁恪这个瞧外貌的家伙还是会看上你,要是我,我也会爱上你吧,你果然不一样。
普通男人,见着拼命追过的人回头来找自己的,估计早牵手去乐呵了,哪有石昀想得这么多。林安安后来还是说,不一定要为对方想太多了,机会不等人。
石昀喝口水,润了润喉咙,然后应了嗯。
回去的票丁恪早早就买好了,林安安不陪自己回去了,说要去谢时勤家看看,丁恪笑话她是巴不得快嫁过去。
拖着细软出寝室,看到石昀站在校门口,瞧了他几眼昂首过去,挤上了去往火车站的公交车,没想到石昀跟上来了。
他以为石昀会跟谢老大一群人一块呢。
车上人很多,挤着一块,丁恪努力拉着吊环平衡身体。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人给挤过来的,石昀就站在他身边,长手长脚的。司机技术不行,众人跟着车子跳着蹩脚的芭蕾东倒西歪,石昀后来伸手把他困在自己的身前,以大块头的身板稳住他。
丁恪很惊讶地看他,他却瞧着窗外,没点不自在。
到站后下车,丁恪想着要不要跟他说句什么好,正想着,石昀给了他袋东西,没讲话转身走了。
丁恪抓着东西气结,有点迷惘,搞不懂石昀这是什么意思。
全是吃的玩意,大概石昀怕他路上无聊。
看着火车站的人山人海,丁恪心底奇异没了烦躁,慢悠悠挤入人群。
年是在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地方过的。
丁太太心血来潮要去看望远在乡下的老姑婆,顺便在那边过个有味道的大年。这个提议得到丁老爷的支持,当即就打包东西收拾行李要往穷乡辟壤赶。
丁恪打定主意坚决不去的,开玩笑,那种地方只有傻子才会去受苦,没准还没电呢;晚上的乐趣估计也就是在床上干巴巴聊天。
丁太太斜眼他问,你不去,一个人怎么过?
丁恪不怕,这年头钱什么都能买得到,三餐嘛,好办,外面解决。
丁老爷很聪明着放话说有骨气就花自己的钱,别问我们要。
丁恪刚想不怕死接嘴;,猛地记起自己卡里没钱了,于是赶紧挨去老妈身边撒娇讨好,我不去那不怕打扰你们两人世界嘛,带个电灯泡在身边多麻烦啊。
丁太太笑着拍拍他肩说你也好久没当电灯泡了,再回味下吧。
丁恪知道是拗不过了,不甘不愿回屋收拾东西去了,趁着还有点时间给石昀发QQ信
息,说我去你那玩可以吗?可以就吱个声吧
好久也没反映,丁恪骂着奶奶的,关了电脑,拎起包英勇跨步出去了。
石昀吱的时候,丁恪已经颠颇在路上了。
其实没有丁恪想象的那么落后,高楼随处可见,街道也热闹,四个轮子的车跑来跑去,跟城市里唯一的区别好像就是周遭多了些山;多了些田地。
丁恪小时候来过,时间隔太久了,脑海里没点印象。
老姑婆家里没安网线,丁恪又不愿去网吧,嫌脏乱,只能窝在屋内无所事事跟朋友发发短信,脑子转了几圈,始终不给石昀发,想到石头还是有点堵心 ,他不知道石昀到底在想什么,做得那些事又意味着什么。觉得有点想要跟自己复合的感觉。可又不是很明确,石昀一直挺直白的,想要复合会直说的啊,含蓄不是他的风格。丁恪很怕自己又表错情了闹笑话。。
丁太太丁老爷很快活,整天到处跑得不见人影,留着丁恪一个人怨声由道,老姑婆大概看不下去了,终于找了个人过来陪丁恪。
是隔壁家的许乐,据说很多年前是丁恪的玩伴,人长得挺壮挺黑,壮得让丁恪想到石昀,但是他没石昀那么热络,还有不符他外形的腼腆,丁恪讲一句话他应一句,琐然无味,最后只是多了一个人陪着他无聊罢了。
一直到第三天,许乐跟他的话才多起来,毕竟都是男人;话题总能找到相似的。
许乐带丁恪爬村后的山 ,冬日的山竟没有书上所描绘的那么荒芜,有不知名的草;树;,不动声色地绿着。
山不高,走走歇歇也就花了两小时就站在了顶端。
许乐说早上上面的风不大,下午就不得了了,得加好几件大衣才不会被冻得挂鼻涕。
丁恪瞧着下面很远处的白茫茫一片问大海?
江,再往外面就是大海了,这里是入海口。
明天过去瞧瞧吧。大冬日去江边吹风其实是件浪漫的事,如果身边站着石昀那就更好了。
成啊,记得多穿衣服;,江边的风可不比里面。
丁恪找了处地坐下来; 说你大学在哪读的?
首都,回来的时候挤死人了,要人命的春运。
丁恪说首都好啊;,冬天在那冷吧。
还成 ,有暖气。
丁恪成心逗他说人体的暖气可比那些强。
没意外的,许乐黝黑的脸上出现红晕。
丁恪说肯定交女朋友了吧。
许乐不好意思地承认了,然后有点惆怅地说她北京人;她家里人不同意我们的事。说我是南方蛮子。
切,他们才是北方鞑子!
果然人人都有恋爱的烦恼。
许乐笑了声坐下来,家人的意见我们要听却可以不从,毕竟事情是我们俩的事,是主要还是看我们俩坚决不坚决,她要愿意什么事都好做,反之,我也没办法。
丁恪给他出馊主意;,说就把生米煮成熟饭吧,到时她肯也得肯不肯也得肯! 丁恪又想这方法在石昀身上不知行得通不。
许乐还是笑说总之得努力,得让人家知道南方人也是有豪气有魄力的!
丁恪给他鼓掌,太酷了,男人嘛,就得这样!然后心底又开始悲哀,他不知道以前那个自信勇敢乐观向上的丁恪哪去了 ,他跟石昀的事其实一句话就能讲清楚;,却始终没胆去问。,实在怕极了石昀会给一个否认的答案。
因为没问;所以还有理由暧昧着。知道这样挺不好,丁恪还是窝囊得过且过。
第十五章
年倒是过得比往年热闹.老一辈的人喜欢搞些迷信,开饭前得烧香烧些冥纸,等待传说中的古人吃过后众方可上桌,菜倒是多,一盘接一盘地送,菜名总是些吉利的词.
吃不到一半肚子就饱了,跑去外面跟许乐放烟火.抬头看夜空中的花朵此起彼散,耳旁是接二连三的爆破重低音,被欢乐渲染着,丁恪的心情显得很不错.
许乐拿着数码相机在拍,笑眯眯说要拍给女友看.
丁恪大着嗓门说做你女友肯定很爽.
被他这么一说,许乐又不好意思了,拍了一会过来说习惯了,开始的时候觉得自己配不上她,
所以一个劲对她好,久之也就成了习惯.后来才搞明白爱情不是配不配得上的问题,而是愿不愿意.
这话是真理.丁恪想一开始石昀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态对待自己,可后来事实证明那块石头比自己强,多才多艺,除了外形什么都拿得出手.反观自己,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简直就是废柴一根,扯到配或不配的问题,自己已然处在劣势一方了.
现在轮到自己眼巴巴瞅着石昀,满门子的心思都在想他愿不愿跟自己过了?
玩累了回屋的时候,许乐让他在新年到来的第一秒给爱的人一些祝福,丁恪也想这么干,握着手机的手腻腻的,多少有点囧,大冬天的还能紧张得出冷汗啊!
终于鼓了点气要按下数字键,手机抢在他动手之前先响了,屏幕上闪着的名字他可是千思万想,丁恪的心情一下子飞扬了,接起电话时的语调自动下降了分币.
石昀说新年快乐.
丁恪嗯了声说你也快乐.
石昀静了一会又说我以为你会过来我这边.丁恪敢打包票,他语气里有遗憾,扯扯窗帘,丁恪说你不是没回信息吗?
我回了.
丁恪啊了声问你回的是几个字?
石昀大概不好意思,不说,沉默了又说那你怎么不发个手机短信问问?
这下轮到丁恪不好意思了,不好说自己情怯,吱吱唔唔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石昀笑了声说睡吧,学校再见.
丁恪极其郑重地嗯了声挂了电话,窝进被子里数数,离学校开学还有二十几天,能快进吗?
随着开学的日子来临,丁恪的压力开始升级,去到学校该用何种表情何种姿态对着石昀.
事实上除了那通新年电话石昀就没再给他打过一个电话或发过一个短信,就因为这样才让丁恪不安起来.
丁恪去找林安安,林安安比他的情况更糟,披头散发像个女鬼,丁恪被她吓了一跳,说,怎么了?
林安安笑,没事,呆在家里变懒了,懒得收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