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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探幽录-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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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着实惹怒了二圣,甚至不等过了新年,梁侯就被贬出长安,阿弦本以为索元礼也会随之离京,又加上户部多事,自身历险,竟未在意此人,再想不到竟会在此相遇。
  却见索元礼向着武懿宗行礼,神态恭敬,却仿佛很熟络一样。
  阿弦越看,心中那股怒意竟压不住,杯中的酒洒出,湿了衣袖。
  李贤早留意到她神情不对:“你怎么了?”
  那边索元礼寒暄完毕,回身欲落座之前,忽然转头看向阿弦。
  目光不期然相撞,阿弦心头一刺,却见索元礼盯着她,眼中透出奇异之色,这种眼神,就跟韶州之外,他盯着敏之的眼神一般。
  浑身有些发抖,阿弦只能强迫自己不去看他,低头盯着面前吃食。
  正在强忍,眼前影动,那个有些沙哑的声音道:“女官大人,小人这里有礼啦。”
  阿弦蓦地抬头,竟见索元礼走到了自己跟前。
  他越是靠近,阿弦心头的那股不适感就越发浓重,恨不得让他快滚,偏偏索元礼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阿弦终于问道。
  索元礼道:“是女官先看着小人的,小人以为女官有什么吩咐。”
  阿弦冷道:“我的确有吩咐——叫你快点滚开。”
  索元礼一愣,旋即笑道:“小人遵命就是了。”他拱手作揖,后退之时又道:“啊,对了,梁侯离京之前曾交代小人……”
  阿弦道:“交代你什么?”
  索元礼思忖说道:“梁侯说,他虽跟周国公有些不睦,但毕竟是亲戚,绝不会对他不利,有些人或许有些误解,梁侯让小人继续追查此事,一定将真正的凶手绳之于法……”
  不等他说完,阿弦怒道:“混账!”纵身一跃,举手揪住了索元礼的衣领。
  索元礼本是要闪躲,谁知阿弦出手这样快,胡人便不再躲避,眼神阴鸷笑容狰狞:“女官好身手,只是这样是做什么?”
  “明明、明明就是……”胸中那团怒火,就像是贺兰敏之自焚那夜的烈焰般升腾,再也按捺不住。
  就在此时,身旁李贤起身道:“阿弦。”
  被李贤打断,那边武懿宗跟陈基也走了过来,武懿宗皱眉道:“这是怎么了?”
  陈基扫一眼索元礼,回头问阿弦道:“出了何事?”
  索元礼看看陈基,又看向武懿宗,笑道:“进忠伯,我可并没有想要在你们的酒席上闹事,是这位女官大人先动的手。”
  李贤在旁道:“也没什么大事,言差语错而已。”
  陈基道:“阿弦……”忙又改口,“女官,有什么话好说,不必如此。”
  武懿宗双眼里阴晴不定。
  阿弦咬牙盯紧索元礼,心头水火交加,直到李贤抬手在她手腕上轻轻按落:“阿弦。”
  听着他温和忍让的语气,阿弦松手。
  索元礼倒退一步,笑而不语。
  阿弦冷冷看他一眼,一言不发,转身快步往外。
  李贤道:“阿弦!”向着武懿宗匆匆拱手辞别,跟着出外。
  ………
  且说李贤追着阿弦出门,问道:“怎么忽然就闹翻了?”
  阿弦道:“殿下,不关你事。”
  李贤拦住她道:“有什么不能跟我说?”
  忽见陈基从内而来,阿弦皱眉,当即翻身上马。
  李贤见状,忙也叫人牵马儿来。
  正陈基赶了出门,上前握住缰绳:“你方才是怎么了?”
  阿弦道:“请松手!”
  陈基问道:“无缘无故跟索大人闹什么?”
  “我没跟他闹,也不是无缘无故,我跟他……不共戴天。”阿弦深深呼吸,又冷笑说:“对不住了,大好的日子在贵府生事,不过贵翁婿同索元礼关系不错,想必不会在意这点小事。”
  陈基一怔。
  阿弦道:“松手!”用力一抖缰绳,回身打了一鞭。
  马儿往前急奔,陈基只得松手,退步让开。
  忽然马蹄声又响,原来是李贤打马追了上去。
  

第249章 又大吃一顿
  长安城外,古道离离。
  因为官道上来往车马人流频繁; 地上的雪早就被踩的化为乌有; 只有路边上还雪白皑皑。
  暖阳把雪晒得花了些,北风又将微化掉的雪吹成了冰; 日光下反射着凛冽的冷光,有些刺人的眼。
  阿弦眯起眼睛; 望向远处。
  雪后天晴,远处的山峦层叠显得格外清晰; 山的脉络像是人的骨骼血脉,历历可数。
  阿弦若有所思问道:“殿下,那是什么山?”
  旁边的沛王李贤却并未回答。
  阿弦回头; 却见李贤正望着自己:“殿下?”她疑惑地又叫了声。
  李贤如梦初醒; 目光才从阿弦脸上移开:“啊……你说什么?”
  阿弦道:“我问殿下前方是什么山。”
  李贤定了定神,抬眼看了看:“哦; 那是终南山。”
  阿弦喃喃道:“原来真的是终南山,我还以为是华山呢。”
  李贤一笑:“华山在长安城东边; 比终南山陡峭很多,怎么忽然问起这个来了?”
  阿弦道:“听说武德的时候,高宗……陛下在终南山修建了宗圣宫; 且又有很多高人在那里隐居过,所以有些好奇。”
  李贤道:“这倒是,当初高宗太祖太原起事的时候,终南山的岐晖道真人多有相助,所以高宗太祖甚是推崇。之前圣祖老子; 尹喜真人,姜子牙,赵公明,还有有名的商山四皓,以及汉张良等都在终南山隐居过,说这些你大概不太知道,但有个人你一定熟悉。”
  阿弦听得怔怔的:“是谁?”
  李贤道:“就是老神仙孙思邈,传说他也隐居在终南山。”
  阿弦展颜一笑:“原来是孙老神仙,我当然知道。”
  瞬间便想起了卢照邻卢烟年……多日不得他们的消息,也不知情形如何,但当初看见卢烟年下车同卢照邻四目相对的那个瞬间,就仿佛是最好的开始跟结局了。
  世间本来就多坎坷,两个人能真心安稳地长相厮守,何其艰难又何等珍贵。
  阿弦叹息。
  李贤怔怔然看她露出笑容,在这般蓝天白云之下,清雪层峦之上,双目如最透彻的晶石般熠熠生辉,那笑里却依稀透出几分怅惘,恍迷了他的眼。
  阿弦喃喃又道:“老子,真人,姜子牙……原来有这么多人隐居过,殿下你知道的真多啊。”
  “啊……”李贤勉强移开目光,不敢再看。
  阿弦环顾四周,打量着雪后原野,心头阴霾渐渐散开:“我一时冲动,怎么殿下也跟着我出城了?”
  李贤道:“你发怒走开,叫人怎么放心?”
  阿弦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难道殿下怕我会打了第二个李洋?”
  李贤一怔,旋即失笑。
  当初两人初次相遇,便是在明德门前因一场殴斗,如今李洋、李义府等已似故纸堆里的人物了,而他们两人也不似之前才相识的情形。
  两个相视一笑,李贤道:“你若是消了气,咱们回去好么?城外风大,留神吹了风又害病。”
  阿弦听出他的关切之意,道:“多谢殿下相陪,咱们回去吧。”
  李贤见她答应,心头一宽。
  往回走的时候,李贤问道:“先前你跟陈郎官说,你跟索元礼不共戴天,怎么竟至于此?”
  阿弦黯然道:“我憎恶此人,他……他害了……我很看重的人。”
  李贤因知道索元礼先前听命于武三思,而张柬之弹劾武三思的罪名里就有谋害周国公贺兰敏之一条,当即道:“你说的是先前周国公、我敏之表哥么?”
  阿弦揉了揉额头,索元礼害过的除了敏之,恐怕还有一个崔晔,但当然不便跟李贤提起:“是。”
  李贤道:“你认定了是他?若这你如此,他的胆子也太大了。”
  阿弦皱眉:“并不是胆大胆小的问题,是太过恶了。”
  李贤似懂非懂:“过于恶?”
  阿弦很难跟李贤说明心里的感觉,当面对索元礼的时候,让阿弦想起了一个很不愿想起的人。
  那个人,就是当初在沧城宋关村的那个少年蒲俊。
  ………
  想起蒲俊,更触动往日心事,阿弦垂头默然。
  李贤频频打量她,正欲开解,忽然耳畔听到哀乐之声。
  阿弦却也听见了,两人回头看时,却见大路上来了一队举丧队伍,白幡高举,看样子像是从城外祭祀而回了。
  两人忙让在一边,让这送葬的队伍先过。
  阿弦在马上扫了一眼,却见这队伍之中竟并没有亡魂跟随,本来按照她的经验来说,新丧的鬼魂或者一些孤魂野鬼,最是喜欢这种丧葬行当,有的会夹杂其中趁机抢些纸钱香烛之类。
  阿弦正打量,便听队伍中两人互相说道:“今日真是好险,幸亏遇见了高明之人,不然可就铸成大错了。”
  另一个道:“可不是么?等回去了后,定要准备厚礼亲自去明府相谢,多亏了明大人,帮了大忙了。”
  阿弦听的分明,跟李贤对视一眼,阿弦下马拦着那人道:“这位大叔,你们方才说的明大人,可是明崇俨明先生么?”
  那两人一听,点头道:“可不正是这位明大人么?”
  阿弦道:“不知是有什么事?”
  李贤见她下马,自也跟着走了过来,这两人见他们二人衣着华贵,气质非凡,知道定是王孙公子一流,且方才所遇之事有甚是惊奇,竟叫人不吐不快。
  原来这一队送葬的队伍,是因为家中老夫人身故,故而送往城郊,取先前下葬的老爷之遗骨同妇人合葬。
  本已事毕,谁知正遇到明崇俨打这儿经过,因拦住这些人,问道:“你们合葬的两人,可并没有差错么?”
  这些人面面相觑,只当他是说笑,不以为然。
  “我乃正谏大夫明崇俨,此话并无哄骗,”明崇俨道:“我看见一位衣着华贵的妇人,五十开外,身后却跟着一名年青少壮之鬼,破衣烂衫,甚是寒酸,贵妇人哭着喝骂不休,诉说你们合葬有误。”
  众人听他将丧妇的情形所说无误,又自保家门,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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