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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第二次扣动扳机,吴孝良已经将她扑倒,两个人狼狈不堪的滚倒在地,吴孝良压在四零七女人丰腴的身上,左手死死攥住她握枪的手腕,一下一下狠狠砸向地面,试图将枪从她手甩掉,右手则狠狠击向其头部,下手又快又狠,没有分毫的怜香惜玉。
吴孝良终于将四零七女人制服,用皮带将她捆了个结结实实,却也累的浑身脱力,气喘吁吁的躺在地上。他本就重伤未愈,又受到四零七女人狠辣的打击,伤口崩裂,血已经渗透了数层衣服。
李振清过来扶起吴孝良,看了眼躺在地上挣扎的四零七女人,笑道:“这娘们还挺难缠,刚才可让你吓得我满头汗。”说罢抬手拎起女人,来到昏迷的车夫跟前将其扔在地上。俯下身,拍了拍她滑腻的脸蛋,说道:“说吧,你的身份,是谁指使你跟踪我们的?”
女人别过头,一言不发,李振清勃然大怒,“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是不会甘心的。”伸手扯住她的衣襟下摆,使劲拽下,嘶啦一声,一大块布条被扯下,光洁白腻的小腹瞬间裸露在幽黄的路灯灯光之下,鼓胀的峰峦因为激动愤怒而剧烈起伏着。
“说吧,否则就将你扒光绑在这灯柱之上,明日早间,你将会成为奉天城最香艳的新闻。”
吴孝良被李振清惊得张口结舌:“这……这这……”
李振清责怪的瞪了一眼吴孝良,“还楞着干啥,不过来帮忙。”说着已经动手要撕她裤子,四零七女人想起被万人参观的景况,终于屈服。
“我说,我说,是杨义关指使的我,我是他雇佣的私家侦探。”李振清在判断女人所言真伪。吴孝良却立刻想出一处破绽。
“那荻原义雄怎么回事?你们两个什么关系?”
女人眼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之色,但很快就掩在惊慌的神色之下。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荻什么雄,是干啥的?”
“嘴硬吗?我分明见那矮胖东洋人进你房间了。”吴孝良决定诈他一诈,女人似想起什么,恍然道:“你说的是那晚的胖子?他是委托我调查一个人?”
“谁?”
“不能说,我们达成协议需要保密的。”四零七女人眨眨眼道。
最后两个人从四零七女人口得到情报,又指向了杨义关。
“走,先去良大,将这两个人捆好,扔后备箱里。”见在问不出什么,吴孝良提议道。
于是,四零七女人和昏迷不醒的车夫被扔进后备箱,车子重新启动直奔良大。
待抵达良大,吴孝良和李振清不敢置信的发现,后备箱里只剩下车夫一人,四零七女人神秘的失踪了,至于她是何时溜走,又是如何溜走的,两人都莫衷一是。
吴孝良将车夫交给狼二,让其派人严加审问,正准备参观一下药厂时,警备司令部派了人来。
“吴旅长,大帅到了,请您立即回去!”
李振清很不满张作霖的怠慢,邀请来的客人凉了一个星期才在夜间仓促来访,这是何等的怠慢?
吴孝良则没有过于在意张作霖的态度,他只看此人最终如何做,间的反复都不代表最后的决策:“好,你先回去,我这就动身。”
两个人屁股还没坐热便只好上了雪弗兰,风驰电掣的开回警备司令部,这一回是吴孝良驾驶,下车后,李振清连连咂舌,“车技我不你如你。”
没等进门,便见一个年人身穿长袍马褂从警备司令部大门里迎了出来,正是张作霖。他朗然一笑,继而说道:“维啊,你们飞车双侠的名号,这几天可是在奉天城打响了。”
吴孝良老脸一红,张作霖原来也会拿人开涮啊。
“雨公,事情下属不熟悉,孝良只好亲自上阵了。”
“嘿,好长官,子弹都亲自去挨,看到你没事,老张就放心了,走进屋说去。”说罢上前紧紧拉住吴孝良的手,向警备司令部院内走去。
吴孝良暗暗心惊,这奉天有什么事想瞒过张作霖还挺难,但也知道这是他在表示对自己隐瞒枪击的不满,尴尬一笑:“雨公说笑,区区小事,哪敢劳烦大帅您?”
“倒是会说话,你在奉天地盘上被人打了,老张要是不出头,还有何面目做这奉天之主”张作霖转头对一旁的袁金凯道:“洁珊,明天指示警察厅,此案七日内必须破掉,否则警察厅长可以夹包滚蛋了。”
“是,雨公。”袁金凯点头表示记下了。
由于人多,一行人陪同张作霖进了警备司令部的会客厅,大家围坐下来,有一句没一句的唠起闲嗑,气氛倒是好极了。
只是吴孝良纳闷,张作霖此来目的,正胡思乱想间,便听张作霖问道了自己。
“维听口音也是咱东北的吧?”
“本省金川县人。”
“好,好,好!”张作霖笑了,又接着问:“家里还有什么人那?”
“父母建在,如今都在宽城子,孝良兄弟三人,大哥投了军,三弟如今在宽城子念书。”
“好,好,好!”又是一连三个好。扯了几句闲话,张作霖起身离去,临走对袁金凯说:“洁珊你留下,陪大伙好好唠唠。”
吴孝良起身送他,张作霖一把将他按在沙发上,嘿嘿笑道:“不必了,老张不习惯那些繁缛节,好好坐着,把这奉天当自个家就成,有什么困难和需要直接来找俺,听见没?”
张作霖啰里吧嗦的对吴孝良讲了一大堆话,将平日里跟在他身边的官员们看的一愣一愣的,这还是他们印象里的大帅吗?平时大帅就是哼一声,督军公署都得颤三颤,今天怎么变的如此婆妈了?
第171章司令部的枪声
张作霖啰里啰嗦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后领着一干心腹便离开警备司令部,屋只剩吴李袁三人,袁金凯干咳一声,笑着问吴孝良:“维啊,你是哪一年生人?”
吴孝良见这位张作霖第一大秘问自己年龄一头雾水,但还是恭敬的答道:“正是,孝良乃光绪二十五年生人。”
“哦?”袁金凯哦了一声,掐指算道:“哈哈,好,今年整二十岁,老夫唐突,给维说一门亲事如何?”
此话一出,可把吴孝良惊的不知如何回答,太突然了,他没有丝毫的思想准备,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说亲而已,又不是上刀山下油锅,如果表现过于失态,与对方来讲那是极不礼貌的。
袁金凯见吴孝良呆住,不以位忤,笑着继续说道:“本来说亲这事,是需要长辈做主,但绥东与奉天事关国家运数,说不得只能由雨公与维你亲自决定了,其不周之处,也请维海涵一二啊。”
吴孝良心一动,听袁金凯的意思到好像是绥东与奉天联姻一般,难不成,难不成他张作霖要把女儿嫁与自己?
很快,袁金凯的话印证了他的想法。
“雨公三女,正当婚龄,容貌端正,温和贤淑,天资聪颖,正是绝佳的良配啊,她如今在奉天女子师范读书……”袁金凯滔滔不绝,李振清大感意外,没想到张作霖竟会以联姻的方式来与绥东结盟,细想之下,以目前情况的确没有比联姻更稳固,更有效的结盟方式了,想来这张作霖十分之看好维啊。
想到这里心一松,如此看,自从炸车案开始一系列针对吴孝良的案件应该不是张作霖所为,确认了这一点,李振清大有如释重负之感。
吴孝良显然没做好心理准备,字斟句酌着该如何回复袁金凯。
“婚姻大事,还是要报予父母亲知晓,点头应允……”
袁金凯似乎早料到吴孝良会有此一说,哈哈笑道:“无妨,给你时间考虑,不过老夫个人建议你,不要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呦!”随即起身告辞,领着卫士离开警备司令部。
待回到屋只剩吴孝良和李振清二人时,李振清忙劝道:“维,此事以愚兄之见,的确是大好事,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吴孝良心里一阵莫名的烦躁;没好气的道:“这包办婚姻真要不得,她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我都不知道,万一,万一……”吴孝良顿了一下。
“万一她像头猪一样又蠢又笨,我这下半辈子可怎么活啊?”李振清见吴孝良说的夸张,扑哧一下乐了。
“婚姻大事,自古便是包办,你没听袁洁珊说嘛,雨公三女,容貌端正,温和贤淑,天资聪颖,正是绝佳的良配。他一把年纪还能诓你不成?”李振清半揶揄,半认真的说道。
“但凡说媒之人,言语之间必然夸张,他只说容貌端正,可以想见比丑强不了多少。”吴孝良争辩道。
李振清摇摇头,“维怎的也做以貌取人这种凡夫之举,温和贤淑,天资聪慧,却是一般女子所不及的啊。”
吴孝良如此借口,现出小儿借口推辞之状,无非是对这种包办婚姻心有抵触,更有一层他自己都说不清楚的原因,想到安娜两人半是当真半是戏言的承诺,又想起徐自冰,如果她知道自己即将与张家小姐联姻,心里该做何感想?
吴孝良心里如一团乱麻,处置起军大事来,他从不犹豫,果断干脆,从不手软,但一谈到感情,他便左右为难,取舍难断。
李振清自然不知道此刻吴孝良陷入了难以决断的天人交战,一改揶揄玩笑之态,正色道:“维,绥东草创,虽然以目前形势看,是大大有利于我们的,但是这些并不稳固,我们不但没有名正言顺的名分,甚至在实力上,控制绥芬河一代也是捉襟见肘,此时一点小小的意外就能终结我们的优势。”
李振清起身在屋里来回的踱着步子,继续劝道:“一旦形势变化,将与你复国收土的理想越来越远,张作霖与绥东之作用绝非北京那难解近渴之水能比的。更何况,我辈之人,为了实现理想哪有不做出牺牲的?只要能达到心之理想目标,别说是让你娶一个丑八怪,便是娶一头猪又有何妨?”
一番话让吴孝良茅塞顿开,自己的确是太过于斤斤计较个人得失了,他的理想是什么?不正是收复这国被沙俄夺取的一百余万国领土吗?如今有机会加大助力,自己还有什么好扭捏的?
“大哥,孝良知道该怎么做了,明日便去答复张作霖。”
李振清见说服了他这个兄弟,很是高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