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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妈看着卡片上的字迹新奇,便好奇地凑过来一张张拿起来看,口中赞个不停,“诶呀,想不到我们少奶奶不光花种的好,连字也写的好看,真了不起!”
“刘妈,您说说这卡片上倒是写了什么呀?”李婶大字不识一个,因而只能站在一旁干瞪眼,于是凑过来指着一个字母问道。
可刘妈本就是要夸奖秦梦遥一番,她哪里认得这些字,于是闹了个大红脸,秦梦遥见状,忙笑嘻嘻接过卡片,又按照顺序挨个拍好,指着左上角的字母解释着:“这上面其实不是汉字,而是些数字,这里一共有十三个数字,从一到十三挨个排起来,我的手中一共有四组这样的卡片,而每一组的花色都不同,有红心、方块、梅花、黑桃四种,另外还有两张,分别是大王和小王,这种卡片在我们家乡叫做扑克牌。”
秦梦遥将手中的四组卡片分别放到每个人手中,而后仔仔细细将十三个数字分别为众人解释一通,只是对于这些从未接触过阿拉伯数字的人来说,第一堂课显然收效并不大,可就算这样,众人都对这些卡片充满了好奇,就连南程莫听到此处的喧闹之后,也忍不住凑过来听听热闹。
到了第二日,众人好不容易才将数字勉强分开,在秦梦遥的“指挥”下,才渐渐理解了这扑克牌的玩法,虽说难免还是混打一气,不过整个房中至少充满了生气,连沉默许久的南程莫也难得的露出了笑容。
而晚上睡觉之前,南程莫却在床边扭扭捏捏,犹豫许久才下定决心向秦梦遥讨教:“你们今日所说的扑克牌,上面可是用数字来标识?”
秦梦遥早就料到南程莫会有如此疑问,早已准备好了答案准备随时作答,因而兴奋地将手中抹布一扔,跑到床边坐在南程莫身旁,“难不成相公也对这些扑克牌感兴趣了?”
身边突如其来的温度令南程莫脸上微红,当听到相公二字时,更是飞红了脸颊,却仍旧故作镇定的点点头,他虽眼睛看不到秦梦遥的表情,但却也能感觉到秦梦遥的笑容。
只听秦梦遥声音飞快:“我就说嘛,这么好玩的游戏,你怎么可能不感兴趣!”她正欲开口邀南程莫一同玩耍,却突然想起南程莫目不能视的事实,不由赶忙闭了口,又改口道:“其实那些扑克牌就是四组数字,只不过这些数字不是我们平时写时的汉字,而是从别的国家引入的一种记数写法,所以比咱们平时看得那些数字要好学的多。”
“这样吧,你伸出手来,我写给你看,”秦梦遥不顾南程莫反对,直接拉过他的手,在手心中一遍遍的描画着数字的形状,口中也不断念叨着那数字的读音。
☆、第155章 休息
初始,南程莫只觉这被称作阿拉伯数字的字母极其简单,故而学的认真,只消一遍也便记在了心中,可秦梦遥却一遍遍的写个没完,他也不恼,感受着指尖划过皮肤的触感,心中却似有股暖流一直流入胸腔,不知不觉,他突然五指并拢,将那只纤手握在手中。
秦梦遥被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想要将手抽回,可手却被南程莫抓得紧紧,丝毫挣脱不开。渐渐地,两只手的温度终于融为一体,南程莫却似如梦初醒般,将手猛然松开,似被火炭烫到,慌忙将手藏到身后,脸上也滚烫滚烫,羞得几乎抬不起头来,听见秦梦遥起身离了床,终于如大赦般匆匆钻入帐中。
等了好半天,却不见秦梦遥到床上,南程莫心中不由对方才的举动暗暗懊恼,可房中却一派寂静,哪里还有那女子的声音。南程莫担忧地探头往帐子外看去,却忽然想起自己不过是个失明之人,方才悸动的心情瞬间挥发殆尽,重又黯然地躺了回去。
一入夏,天气日渐炎热,而雨水也越发见少,火毒的太阳烘烤在地面,显得益发燥热。而古时全无空调风扇等降温机器,只能手摇风扇来降暑,况且纵使酷夏,人们身上也不得不穿着长长的衣衫,对于夏季靠热裤t恤过夏的秦梦遥来说,更是难耐,因而每日只消浇完水,便一溜烟躲进房中再不肯出门。
那株白色月季花则不知何时被她偷偷移入房中,放在西厢房内,刘妈见秦梦遥如此,也不好再多说,心中虽有些别扭,却也只得任由她将花放在房中。
自打从城中返回,接连几夜并不见野狼出没的身影,就这样无所事事呆了四日后,李大壮终于忍耐不住,不顾大伙儿反对,赶着牛车出了门。
扑克牌虽说有趣,但每日这般闲闹,也总有倦的时候。
就在大家百无聊赖之际,李大壮却满脸喜色地从外面走了进来,将手中盛有青蓝色粉料的口袋交给秦梦遥后,这才兴冲冲地宣布,“咱们过些日子就要搬家了!”
众人都没反应过来,只当他说笑解闷,李婶抬手作势推了李大壮一把,“当家的,南娘子现在就在旁边呢,你可别乱说,再说这房子住的好好的,还能再搬到哪里去?”
“当然是回咱们石塔村了,我亲眼看见的,这事哪能胡说,”李大壮指天发誓,“我刚到村子就看到南公子原先住过的房子全都被拆了,心里气不过,就拉了个泥水工问,结果你猜他说什么?”
李婶刘妈面面相觑,齐齐摇头,秦梦遥大概明白李大壮话中的意思,但见李大壮兴致颇高,也便随即摇摇头,微笑不语。
便见李大壮笑逐颜开道:“那小哥跟我说,这是城里一位方老板请的工人,要将这老宅重新翻修,甚至还又将东边的空地也买下来,划作宅基呢,后来我一想那位方老板不就是咱们南公子的拜把兄弟吗,后来又听那包工头说是给一位南少爷做府邸之用,这才确信这是要给南公子居住,不过那新房子实在是气派,村里的人看着都眼红的很。”
“咳咳,”南程莫摸索着从西厢房中走出,轻咳几声打断李大壮的话语,显然已经听得清清楚楚,可脸上却看不出丝毫喜悦,刘妈忙上前扶他在椅上坐下。秦梦遥斟满茶水递到他的手中,不小心触到他的指尖,南程莫好似触电似的将手微微缩回,又伸手将茶端在手中,自从那夜之后,他好似有意无意躲着秦梦遥,甚至连睡觉都侧身背对,虽然二人同床半年之久,可之间的距离从来都能睡得下两个人。
“李叔说的事情,方圆确实曾跟我提起,不过当初因眼疾之事困扰并未向各位说明,本想等正式完工时再向大家表明,不过既然李叔已提前知晓,那我也不做隐瞒了,”南程莫语气轻轻,却将整个屋中人的情绪猛地提升起来。
虽说住在这荒郊野岭日子过得甚是逍遥,可毕竟冷清了许多,再者周围无一住户,心思着或许不时而来的野狼,难免担惊受怕,只能日日缩在家中,身上几乎都闷出霉菌,倒不如返回村子中,邻里邻居也多些照应。李大壮虽随妻子搬至此处,可对于石塔村也是恋恋不舍,家中老母虽脾气坏了些,但毕竟是生养的母亲,总有怨怼也终不能放得下,故而得知能重新迁回石塔村时心中不由得一阵兴奋。
“这些日子南某身上不便,多亏大家照料,而且此处居所窄小,也都委屈了大家,所以待村中房屋修葺完毕,若大伙儿不嫌弃,南某想请大家一同往村里居住,”南程莫脸上微微带笑,眼睛虽已失明,但耳朵却变得异常灵敏,只见刘妈刚欲张嘴,他便将头扭向刘妈所在的方向,笑眯眯的说着,“刘妈,您是莫儿的奶妈,您可千万不要拒绝。”
刘妈哑然,她本舍不得这里安静无争的环境,仍想留在此地,可既然南程莫开口,她只得一口答应下来。而南夫人一向疯疯癫癫,因而此事对于她来讲也不过是换个居住环境而已,何况若返回村中居住,便无须再日日紧盯着她,生怕一个不注意便会开门跑到野外去。
不过秦梦遥竟未开口反对倒令南程莫有些狐疑,她向来视花苗如生命,如此来回折腾竟不见她有不悦反应,实在是难得之极。
说来实在奇怪,那两只小狗在秦梦遥的调教下,不单懂得定点排泄,甚至还似能听懂秦梦遥的话般,只要秦梦遥禁止做的事情,两只小狗便立刻安静照做,而那片苗木甚至不需秦梦遥教诲,它们只要走到边界处,便即刻停下脚步坐在地上安静看秦梦遥在树丛中穿梭,秦梦遥看着欢喜,便日日同二狗欢作一团,大一些的取名平安,小一点的则唤作喜乐。
南程莫心中刚为秦梦遥不加反对而暗中欢喜,转头就听见平安低声发出呜呜的叫声,而平安一向安静,若非特殊情况,绝不会无故吠叫,于是好奇问道,“平安怎么了?”
平安同喜乐的声音几乎一模一样,平时连秦梦遥都分辨不出来,没想到南程莫单凭耳朵竟能辨别出是平安的声音,不由伸手在南程莫眼前晃动几下,“你怎知是平安的声音,难道是眼睛好了?”
面对这样直接的话语,南程莫不怒反笑,“这声音本就是平安,跟眼睛有什么关系,不过听他的声音似乎不太舒服。”
果不其然,平安腹中不知因为积食还是何故,竟然鼓胀胀得溜圆,用手按时甚至还有种发硬的感觉。被秦梦遥的手一按,平安痛得呻吟一声侧身倒在地上,喜乐发觉平安的反常,也绕在一旁焦急的直嗷呜。
秦梦遥虽喜爱猫狗,但因母亲对毛发过敏,因而家中却不曾养过动物,因而见平安突然生病,急得团团转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努力回忆在上曾看到的关于幼犬疾病的常识,自始至终却只想起细小犬瘟之类,而单是这类疾病若救治不当,也足以要了平安的小命。这一刻,她恨不得重新返回历史去学一遍动医。
“平安,平安你一定要坚持住,我们去找医生,”秦梦遥好似发疯一般,嘱咐李大壮装好牛车,又取来一只篮子将平安轻轻放在里面,就要往外去寻找兽医为平安治病。虽说如今野狼的危险已不再时时盘绕众人心间,可毕竟难保万一,因而众人一致不肯放她冒险。
僵持之下突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