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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李然犹豫着,他还记得临出发前老爷那威严而期待面容,还有那掷地有声,绝不容人置喙的命令,终于叹口气出了帐门。
秦梦遥好不容易把找上门来的媒婆打发走,很是无奈的看着白翼然,“大哥,你最近几天究竟招惹了多少姑娘,单是媒婆我都已经给你打发了三四个,虽说你人长得帅点,但是也不能这样随便散桃花吧,你知不知道,少女的心是很脆弱的,你这样子,得伤害多少无辜少女啊!”
“长得帅有错吗?”白翼然骚包的扭扭身子,“再说,我也没主动招惹她们啊,我只是拿朵花站在门口,谁知道她们一点都不矜持,上前拿着花就跑,这事不赖我吧!”
“你没事拿朵花在门口干嘛,你这样的人根本就是在招蜂引蝶,像你这样的花花公子,怎么还能好意思舔着脸活到现在!”秦梦遥狠狠地白他一眼,顺带着将一旁的南程莫也用眼刀狠狠扫过。
“人长的帅,没办法,哎,你这样讨厌那些姑娘,该不会是也喜欢上我了吧,”白翼然笑眯眯的将脸凑到秦梦遥面前,结果南程莫瞬间变了脸色,一把扯住白翼然甩出两米远。
“得了吧,就你那样,本姑娘还真看不上!”秦梦遥吐吐舌头,哼着小曲往厨房走去。
而身后白翼然揉着被扯痛的胳膊,呲牙咧嘴的直嚷嚷,“我还看不上你呢,小爷我可是有心上人的,比你漂亮一万倍,你……”
还没说完,头上已然挨了一记爆炒栗子,南程莫早就黑着脸恨不能将他打得满地爪牙,只可惜体力太弱,还不等出手,自己早已被甩出七八条街了。
是夜,白翼然再次在南程莫和胡伯的轮番攻击下,喝得烂醉如泥,下了饭桌便直接回房呼呼大睡,可浪费了一大坛酒南程莫还是什么都没能问出来,心疼地抱着酒坛又乱猜一通,只得黯然回书房睡去。
自打与南程莫“分居”之后,秦梦遥的觉便格外浅,一丁点声音都能将她从睡梦中惊醒,今夜虽说也稍稍喝了一盅酒,但头脑却还是益发清醒,只好吹熄了灯躺在床上乱七八糟想个不停,再加上白天被那个媒婆一闹,对于白翼然更是头疼不已,私心想着如何才能劝服他不乱招惹那些烂桃花上身,不知不觉到了五更天。
秦梦遥此刻头脑仍旧万分清醒,突然听见房顶有轻轻的脚步声,然而不过瞬间便没了声息,且守在院中的小狗多多也没发出狂吠的警叫声,秦梦遥又支着耳朵听了好一会,心中则回想着当初在电视剧中武艺高强的刺客在房顶快速行走的情形,见久久没有响动,才又安心的闭上眼睛,可是却仍旧没有睡意。
偶尔有邻家的狗吠声响起,可很快也便没了响动,夜色笼罩下的石塔村,沉浸在一片静谧安详之中。
房中突然飘来一股异香,秦梦遥一直在等待困意降临,此刻意识终于渐渐模糊,沉入了梦乡之中。
门被轻轻推开,几个黑影一闪而入,又将门轻轻关上。
“小河,你在门口守着,你们几个,按计划行事!”为首的黑衣蒙面人低声吩咐完毕,几个人分头在房中搜寻起来。
☆、第176章 一头热
而刚才发话的蒙面人则噌地从怀中掏出一把极短的匕首,一步步慢慢走向床边。
奈何房中实在漆黑一片,纵使他们习武之人眼力超群,在这黑暗之中也实在有些为难,只听哐地一声清响,一人险些被横在房中的凳子绊倒,虽然他手脚麻利一把将凳子抓在手中,可发出的声音还是将众人吓了一跳。
“轻点,笨蛋,把人吵醒就完了!”为首的那人走到一半停下来,摸索着找到一支蜡烛,点燃拿在手中,用衣袖微微遮挡着光芒,无声无息走到床前时,却暗叫不妙,“不对,床上只有一个女人!”
“咱们中计了,快撤!”
蒙面人将手中烛台迅速熄灭,原本微亮的房中瞬间一片漆黑,猛然陷入黑暗中,人的眼睛根本无法适应黑暗,几个人跌跌撞撞往房门方向冲去,可守在门口的小河此刻竟然仍旧立在门口毫无声息。
“小河,开门!”蒙面人深觉不对劲,一心往外走,但小河却一动不动,他伸手一拉,小河竟然应声倒地。
“朋友,既然来了,就多玩会呗!”声音从房外传来,轻轻飘飘,却将几人惊出一身冷汗。
“撤!”
一声令下,房门豁然洞开,余下三个黑衣人举刀便要往外冲,刀光森然,钢铁碰撞在一起的声音此起彼伏,白翼然武功虽高,但以一敌三终究占了下风,一个不当心被对方的刀刃划过左臂,鲜血顿时顺着手臂流到地上。
眼看对方跳上房顶,白翼然一咬牙,不顾左臂钻心的疼痛,也纵身一跳,横刀拦住对方去路。奈何负伤在身又势单力薄,几个回合下来,已是气喘吁吁。
胡伯不知何时突然出现在院中,手中擎着一支灶下通火用的火棍跃身上前。
黑黢黢的火棍在夜里毫不起眼,黑衣人见对方不过是一花须老翁,无甚在意,只想速战速决尽快逃离。
谁知胡伯虽年逾不惑,身手却极为敏捷,轻轻点脚踏地身轻如燕跃至房檐,而手中的火棍同时起落,正打在面前黑衣人的颈后,黑衣人尚来不及出声,已眼前乌黑,滚落在地。
其余二人见势不妙,早已无心恋战,其中一人迅速挥刀同时伸手入怀中,掏出一把事先藏好的生石灰往面前一扬,突如而来的暗招令人猝不及防,白翼然只觉心中火辣生疼,停顿的功夫,两个黑衣人早已不见踪影,胡伯见二人行事速度快而果决,亦无心与之纠缠,只手扶了白翼然跳回小院,又捆了那两个不幸中招的黑衣蒙面人。
房顶的吵闹早将南程莫惊醒,他隐约听见白翼然的声音,心知事情不妙,突然想到此刻独居在卧房中的秦梦遥,赶忙下榻便往卧房冲,刚到门口便被一个软绵绵的身体绊了个狗啃泥,吓得胆子都快破掉,却还是慌忙爬起来,摸到床边,发觉秦梦遥正安然地躺在床上,这才终于放下心来。
“幸好你没事,要不然我……”南程莫激动的握住秦梦遥的手,见这么大动静竟然都没将她惊醒过来,总觉事情不对劲,“娘子?梦遥?秦梦遥!”
只是再大力的摇晃秦梦遥仍旧静静地躺在床上,丝毫不动,“不会是死了吧?”南程莫从头到脚摸过去,可她身上并无任何受伤的痕迹,且呼吸心跳一切正常。
就在南程莫对秦梦遥上下其手之时,白翼然同胡伯正打算进屋将那名叫小河的黑衣人拖到门外,恰将此景看个正着,胡伯神情依旧,不动声色的微微将头扭向门口,只不过眼睛还不时瞟向床的方向。
相比之下,白翼然倒是大方的多,他饶有兴致的看着南程莫的动作,见南程莫只是蜻蜓点水的触碰着面前的女人,心里直为他着急,这小子也实在太雏了,这样大好的机会竟然这样白白浪费,白翼然就差憋不住上前指点一番了。
南程莫确认面前的女子安全无疑,抖着手不知如何是好,最后还是将秦梦遥的小手放到自己的手心,安静的坐在床边,凝视着那张平日动不动就飞扬跋扈的小脸,此刻却有种说不出的柔美,一时竟让人看得入了迷。
“咳咳,”白翼然实在看不下去,终于低头清了清嗓子,同胡伯一道将仍倒在地上的黑衣人抬到了院中,白翼然邪魅的回过头,低声教唆,“嘿,她呀,中了迷药,看她的样子,还要好一会才能醒过来,这,可是个大好的机会哦……”
说完,将门轻轻带上,独留南程莫守在秦梦遥身旁。胡伯暗自摇摇头,有些事情,该发生总归要发生,顺其自然也罢。
关于应付女人之事,白翼然不知在南程莫耳边吹了多少风,可南程莫对于他的一套却不敢认同,若是一切以男人的需求来要求女人顺从,那他为何还被嫣若的几句话便训得服服帖帖,甚至不惜屈才在这小山村中保护他们这一家老小?
再说,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他虽说现在总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可若是坚持下去,再冷的人心也总有捂暖的一天,南程莫犹豫着,终究没将秦梦遥的手放开。
“其实,你嫁给我,实在是委屈了你,”南程莫想起他第一眼看到秦梦遥的情景,那时老父卧病,他却必须同她成亲,一边是病魔缠身,一边却是红帐双喜,他愈想愈觉自己不孝,因此当看到新娘子穿着喜服倒在地上时,愤怒终于达到了极点。
“对不起,当初我对你那般辱骂,你都不曾记恨,后来因为南家因为我的无能,你才被迫到了这个穷困的小地方,吃不好穿不暖,你一个弱女子却要为生计而奔波,实在委屈你了!”
不知何故,南程莫突然很想将心中的话一股脑全都倒给她听,虽然她此刻也许听不到,但对于南程莫来说,这一切都已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安然的在他的身旁,哪怕她一辈子都不能听到这些话,对于南程莫来说,已经足够。
“自从来到村里,我没让你过过一天安生日子,中毒以后,家中一切都靠你支撑,纵使没米没面,你也不曾抱怨过半句,那时我不知足,还总是给你脸色看,可是你都不计较。后来为了躲避南家追杀,我们不得不搬到那样偏远的小地方,你也安然接受,即使条件再艰苦,你总能活得那样有滋有味,有时看着你的笑脸,我就在想,为什么不管上天如何亏待你,你总能找到快乐的方法,那时我很嫉妒你,可是又不得不去羡慕。”
“你教刘妈养花,教李婶打理花圃,对每个人都和善有加,可为什么对我却总是一直不冷不淡的样子?”
“你知道吗,你专心侍弄花时的样子,真的很美。阳光透过叶缝露在你的脸上,照在你淡淡的笑脸上,显得格外甜蜜,总让人情不自禁的想看一眼,再看一眼。或许是那时,你便印在了我的心上。”
“每次见到你,你总是笑,哪怕再多委屈与不满,你还是那样淡定温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