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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哪能跑到千里之外,扮什么公子爷?现在还要冒着生命的危险。
“皇上,您在想什么?看您春风拂面,满脸红光的样子,是不是又想到什么高兴的事了?能说出来,让臣妾也为您高兴高兴吗?”
“咦?亲亲小爱妃?你怎么在这里?来……快来,让朕摸摸?朕好想你啊!”
“皇上,咯咯……好痒啊!皇上,您在想什么?是不是又在想入飞飞啦?”
“啊?怎么会呢,大白天的,还有许多正经事要做,朕怎么可能想入非非呢?”
“可是……您怎么又流口水了?还有,您的手……啊……老……老公……您好坏喔?”
“嘿嘿,话虽这么说?朕做事一向随心所欲,偶尔颠倒一下黑白,也是人之常情。咦?亲亲小爱妃,你躲什么啊?这里又没有外人?”
“皇上,您看那边是谁?”
唐玄随着秦菲菲所指,扭头一看,迷迷蒙蒙的一阵淡烟袭过,一道倩影凌风玉立,长发散逸,随风舞动,一身青裳更衬托出她身材的玲珑饱满,她缓缓地转过身来,幽幽怨怨地道:“皇上!您想入菲菲,就不想入艳艳了么?”声如夜莺低吟,脸若桃花着露,明眸清亮晶莹,几分痴怨,几分娇弱,又有几分调皮。
昏君顿时眼都直了,没想到亲亲小姨妹,也能说出这么有情调的话来?昏君激动地声音都颤抖起来,喜道:“想!怎么不想?朕从见你第一天起,就开始想入艳艳啦!哎呀,苍天不负色狼啊!亲亲小姨妹,朕来了!”
昏君正要纵身一跃,谁料,身后传来一阵低沉地声音:“阿弥陀佛!圣上,请您以天下百姓为重,不可沉迷于**之中啊!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还请圣上以大慈大悲,大仁大义为念,放下儿女私情,专心平定藩王之乱,造福天下的黎民百姓。”听声音,正是叶枯长老。
唐玄好事被搅,心中不快,恼怒道:“去…去…去…坏人家好事,可是要遭天打雷劈的!老和尚,你有多远就滚多远?你想入地狱也好,想入ji院也罢,拜托你快点好不好?没钱本公子可以借给你!老子曰:我不入地狱,谁他**爱入谁入?”
……
“阿弥陀佛!姓唐的,你再不出来,就别怪本庄主不客气了!”一阵宣唱,宛若晴天霹雳,将唐玄震醒。唐玄神色一恍,眼前菲菲、艳艳都没了,只有一面灰蒙蒙的帐蓬顶。
“原来是做了个梦?”唐玄寻思道,心中好不恼火,若不是有人惊醒了他,说不定早在梦中成全了好事!唐玄深吸几口气,从床上一跃而起。胡乱着几件衣服,起出帐外,却见江北天正与南宫定天正在帐蓬顶上打得激烈,南宫定天那老秃驴边打边吼,誓要将唐玄吵醒。
唐玄出声道:“老江,你下来,让本公子射他几个窟窿!看他还敢不敢搅老子的好事!”江北天闻言,急攻几招,退了下来,南宫定天一听唐玄要偷袭他,吓着脸色一变,急忙跃了回去,一边小心戒备,一边怒吼道:“姓唐的,晋王叫你过去!本庄主消息已传到,你若不去,后果自负。我们走!”说罢,江北天率手下离开。
唐玄惊走南宫定天,料想晋王让自己过去,肯定是为了烧威王粮草的事,是走是留,就看这回了。于是他吩咐江北天几句,连脸都未洗,骑马孤身一人进了晋王的营中。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不知这两只眼一起跳,是什么兆头?”唐玄骑着马,胡思乱想,单刀赴会的滋味,说起来轻巧,做起来就难了,唐玄在脑海中,将各种情况都琢磨几遍,仍不放心,连逃跑路线也都想好了,以备不测之时,溜之大吉。
“古兄,那姓唐的怎么还不来?他不会跑了吧!”
“吴兄,你稍安勿躁,再等上一会儿,他便会来的。”
“古兄啊,这二十万大军的粮草都烧得七七八八,眼看再过几天,便要断粮了,你让本王怎不着急?”
……
唐玄还走近晋王的帐蓬,就听到里面的说话声,特别是威王吴隆飞的声音,沙哑中带着焦虑,焦虑中带着愤恨,总之,唐玄一听到他这声音,心里顿时安然许多,这恰恰证明上次他和亢易元袭粮成功。
唐玄停在帐外,由传令官进去禀报,不一会儿,就收到晋王召见的命令,唐玄脸带微笑,大摇大摆地走进大帐内,只见里面坐了不少人,一见唐玄进来,俱都起身,用最恶毒的眼光盯着他,恨不得立马将他撕成碎片!一时间,咯咯的错牙声尤为刺耳。
唐玄微微一笑,躬身道:“岳父大人,您找我?”他笑得纯洁如天使,坦然而镇定。完全不像是闯了大祸的人。于是,晋王还未说话,威王吴隆飞的三儿子-吴世蒙已开口怒骂:“好啊,姓唐的,你还敢来…!你趁火打劫、烧抢友军。罪该立斩!”
唐玄看也不看他一眼,冷冷说道:“手下败将,还敢来晋王帐中猖狂?世蒙小子,你父王在此,哪里轮得上你来说话?”
“你?”吴世蒙大怒,一跃而起,挥拳便要朝唐玄打去。幸好,被威王喝住:“混帐东西,还不快坐下!”吴世蒙只好作罢,瞪着唐玄,狠狠地坐下。
威王喝斥完吴世蒙,对晋王道:“犬儿无礼,让古兄笑话了。”说罢,两眼朝唐玄他细打量。“原来这个看起来不怎么起眼的公子,就是唐公子?”
晋王笑道:“哪里的话?世蒙小侄威猛过人,确是一名虎将。”晋王将目光投向唐玄,淡淡地说道:“这里是军中,没有什么岳父!唐将军,你可要自重!”
第二百三十六章 单刀赴会
“翻脸不认人的,老子见多了,就属古存中这老王八,做得最标准到位!哼!你翻脸也好,翘**也罢,老子就学单刀赴会的关二爷,难道还怕你不成?大不了大腿一拍,溜回家抱老婆,总比你个老乌龟、死太监,老婆被人家抱了好!”
唐玄暗骂罢,脸上仍是挂着笑意,道:“小婿受教了,不知晋王召唤,有何吩咐?”受教是受教,反正岳父、小婿的照叫不误!晋王想理论,老子就同他理论个够,最好拖到天黑还没理清楚,于是散伙回家吃饭,明天再来理理。
晋王声音带着威严,缓缓说道:“唐将军,本王令你掌管粮草,对你信任无疑,可是听说昨**犯下滔天大罪,可有此事?”
“什么叫滔天大罪?老子这叫替天行道!再说,这世间有比谋反更大的罪吗?这老王八自己害着几十万好儿郎身死,还有脸在这里哟三喝四?”
唐玄想起昨天的大战,哀鸿遍野,惨不忍睹,心里就恨不得将这帮乱臣贼子全部干掉,他忍住怒火,大声辩道:“晋王请明察!那些都是外人胡说八道的!道听途说并不可信,不可让小人得了志,诬陷了忠良!小婿当然是冤枉的。小婿对岳父大人的忠心可照日月,可鉴古今!”
反正今儿是阴天,没太阳照,。更没月亮赏,唐玄大可信口胡说!至于鉴古今那玩意儿,谁爱信谁信,等老子灭了藩王们,给那写历史的小官点好处,他就是把你晋王写成东方不败,也照样有人相信,反正市井百姓们正好好这口子。
唐玄此话一出,在座的不少人俱。都大怒,威王父子数人自不用说,晋王的几位猪头世子也是恼怒,再看唐玄一幅闲庭信步的模样,似乎不是在审问他。再加上唐玄有意无意的瞟了众人一眼,那种眼神视笑非笑,蔑视之极,像是去ji院挑肥捡瘦一般,看在众人眼中,越发愤怒!
晋王脸色来淡,道:“唐将军,你说。有人诬陷你?好!本王就给你个机会,你敢不敢与他们对质?”
唐玄一幅无所谓的样子,道:“小婿清者自清,有何不。敢?就怕他们害怕!只不过……”唐玄故意不说话,吊一吊这老王八的胃口。
晋王正容道:“这里是本王的军帐,你有话就直说!为。何吞吞吐吐?”唐玄道:“晋王,既然是对质,自当平等相待,你让他们坐着,小婿站着,这不明摆着偏向他们吗?如此以来,就算本公子浑身是嘴,句句在理,估计你也会相信他们。小婿还是不辨了吧!你要杀便杀,省得一翻口舌。”
唐玄抬头上看,神色凛然,似是不屑于他们多费。口舌。两眼朝向帐蓬顶,那里正绣了一幅猛虎下山的画,唐玄见那老虎威风凛凛,尾巴翘得老高,正在琢磨,这么大块头,从山上冲下来,会不会扭伤了脚?
“你……放肆!姓唐的,你太过份啦!”
晋王的大儿子。古宏,最是受不了气,大声斥道:“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还敢要座?若不是父王仁慈,早打断你双腿,叫你连跪的机会都没有?”
唐玄冷哼道:“大世子,晋王坐堂,何时轮到你来哟喝?莫非你比晋王还尊贵?你敢这般放肆!难道以为晋王老了,这大位早晚是你的?嘿嘿,那唐某可先要先恭喜新晋王了,我说得对不对啊,二世子?要不要咱俩一起拜见新晋王!人家新晋王可是威猛的很,动不动就要打断别人的腿,不像晋王有妇人之仁。咱们不快点拜见,说不定你**上,又要开出几朵烂花来啦。”
二世子冷哼一声,不接口说话,大世子更是又气又怕,脸上青红不定,汗珠不知不觉间滚落下来。他本想再争辩几句,突见父王怒目而视,瞪得他心里直发毛,慌忙坐下,不敢言声。
晋王正声道:“唐将军,你坐吧,本王问你,昨日敌匪突龚威王、康王的军中粮草,你做了什么?”唐玄道:“小婿当机立断,烧了一部分帐蓬草料!”
晋王道:“这么说来,你私自残烧粮草,此事属实?”唐玄道:“属实一半儿,小婿烧得是草,而并没有烧粮!”
众人听他狡辩,俱都暗自冷笑:自古粮草为一体,就算是你没烧粮食,烧了战马吃的草料,也要定个死罪,既然你自己都承认了,姓唐的,你就准备去死吧!
晋王道:“既然你已承认,本王治你死罪,你可有意见?”唐玄喝了一口茶,道:“当然有意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