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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前任他叔冲喜-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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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见骊望着姬无镜的背影,慢慢蹙起眉。
  长生送了罗慕歌的信儿,就回了后院,此时坐在树上,捧着刚买的鹦鹉,教它说话,连姬无镜走近都没发现。
  “长生武艺超群,长生武艺超群。”长生念了两遍,鹦鹉一声不吭。
  “快,快说啊你这只笨鸟。”长生拉长了脸,敲了敲鹦鹉的头,“长生武艺超群,长生武艺超群!说啊!”
  绿毛鹦鹉嘴巴闭得紧紧,歪着头望向长生,一个音也没发出来。
  “蠢。”姬无镜仰头望着树上的长生,嗤笑了一声。
  绿毛鹦鹉扭头望向树下的姬无镜,抖搂抖搂翅膀,尖叫:“长生,蠢!”
  长生顿时绿了脸,朝绿毛鹦鹉的鸟头上打了一巴掌,生气地跳下树,迎上姬无镜,问:“门主,您找我?”
  “我钱呢?”姬无镜开门见山地问道。
  “啊?”长生被问懵了。
  “哦……”长生恍然大悟,“门主您要用银子?要多少,长生回玄镜门给您取。”
  姬无镜诧异地问:“在玄镜门?有多少银子?”
  长生再一次被问懵了。
  绿毛鹦鹉瞧着长生张着嘴发呆的傻样子,尖细着嗓子又喊:“长生,蠢!”


第116章 
  顾敬元黑着一张脸回到王府,惹得王府里的人上上下下大气不敢出。
  陶氏端来凉茶; 瞧着顾敬元的脸色; 将凉茶放在他身侧的小几上; 说:“天热了; 跑一趟回来喝点凉茶解渴。”
  顾敬元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凉茶,收回视线; 坐着不动。又过了一会儿,才端起那碗凉茶,一口饮尽。
  姜嬷嬷悄声走进门口; 望了陶氏一眼,瞧着顾敬元的脸色,没敢进屋。
  陶氏走到门口; 姜嬷嬷才与她耳语一番。
  待姜嬷嬷下去了; 顾敬元才皱着眉问:“又是给在骊提亲的?”
  “是。宋家表面上送了帖子小聚; 实际上还是相中了大姑娘; 准备当面说道说道的。”陶氏说。
  顾敬元沉吟了好些时候,才道:“在骊的这次婚事要格外注意些; 不能仅是她喜欢就成,家世家底都要扒拉清楚。当然了,还是把她的意见放在第一位。也不急于一时,慢慢看着。若有中意的人家,与我说说; 你若是有查不到的事情、不方便去查的事情; 我自己去查。”
  陶氏连忙应着:“知道。我都知道的。定然不能再让在骊遇见那样的人家。”
  顾敬元起身往外走; 一脚迈过门槛,又回过头来,道:“静娘,如今刚搬回王府,事多又杂,这段日子你辛苦了。”
  陶氏受宠若惊,忙说:“不辛苦不辛苦,在骊也都有帮我打理着。”
  顾敬元点点头,往后院去寻了顾川。
  顾川最近正跟着武艺师父学打拳。
  顾敬元立在一旁看着,顾川顿时紧张起来,恨不得把最近学到的本事全部施展一遍。武艺师傅询问顾敬元可是有事,顾敬元摇头让他继续上课。这趟课不过是刚开始,还有一个多时辰。顾敬元便一直立在一旁看着。顾川一直绷着神经,不敢有片刻的偷懒。武艺师傅也不想让顾敬元觉得他教的不好,加重了量。
  一堂课下来,顾川累得浑身都疼。
  “父亲!”顾川走到顾敬元面前,忐忑地瞪着父亲的点评。
  看着他满脸的汗,顾敬元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些,拿了小厮递过来的帕子,亲自给顾川擦了头脸上的汗,带着他沿着莲湖旁的垂柳路散步。
  “川儿,父亲年岁大了,日后这个家都是要靠你的。万不可再顽皮。”
  顾川惊了,瞪圆了眼睛:“父亲正当壮年!”
  顾敬元笑了笑,叹了口气,道:“为父必然是要先一步离开你们的。川儿,你是家里唯一的男丁,他日父亲与世长辞,你可要担起保卫家里的责任。不管是你母亲,还是你那两个出嫁了的姐姐,甚至是这一院子的奴仆,都在你的肩上。”
  “儿子都记下了,一定不会让父亲失望!”顾川童音朗朗。
  顾敬元笑着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顾川仰起脸望着身侧的父亲,心想——除了父亲说的母亲、两个姐姐和府里的奴仆,还要保护父亲才对!
  顾见骊以为姬无镜是去看望罗慕歌去了,到底是师兄妹一场,更何况罗慕歌一直钻研着姬无镜体内所中之毒的解药,又是因为寻草药的时候受了伤。若是罗慕歌真能医好姬无镜,那就最好不过了。
  顾见骊坐在梳妆台前,望向铜镜,只一眼就蹙眉别开了眼。她甚至想,自己这个样子,别人见了恐怕也是作呕的。
  她的心情低落下来。
  不过她低落的心情没持续多久,便起身走到一旁蹲下来,翻开那个装着各种祛疤药的箱子。箱子里的药脂塞得满满登登,有她自己寻来的,也有别人送来的。瓶瓶罐罐上面放着一个本子,她将本子打开,细细读着。
  这里的药实在是太多,顾见骊怕用混了,反而伤了脸。便记下了这里每种药的使用方法和禁忌。顾见骊将这些药分门别类重新整理了一遍。心想改日要请了郎中过来,瞧瞧这些药才好。只不过如今她身上的疱疹还没有完全落痂,很多祛疤药还不能用。
  顾见骊的视线落在姬玄恪送来的那盒药上,她凝眸发了一会儿呆,才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个粗脖小圆瓶,小圆瓶下面放着一张纸片。顾见骊将小圆瓶拿开,取出那张纸片。姬玄恪清隽的字迹,三言两语写着使用方法和禁忌。除此之外,再无别字。
  顾见骊将纸片和小圆瓶放回去,把盒子的搭扣扣上,也将它放在了其他药之中。
  “夫人!夫人!”栗子蹦蹦跳跳地跑进来,见顾见骊回过头看她,她裂开嘴角绽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才说:“三姑娘跳湖啦!噗通!”
  顾见骊一惊,急忙站起来,仔细询问:“你说谁?三姑娘月真吗?”
  “嗯嗯!”栗子使劲儿点头。
  “难道是因为毁容……”顾见骊喃喃自语。
  在广平伯府中十来个染上天花的人中,姬月真是其一。她也侥幸抗了过来,捡了条命。不过也和顾见骊、姬星漏一样,因天花毁了容。
  顾见骊未嫁到广平伯府前,与广平伯府中的女眷有所接触的,也就只有姬月真了。姬月真是姬玄恪的亲妹妹。
  那时姬玄恪想见顾见骊,脸皮薄得不好意思,便拉上姬月真。姬月真比顾见骊小两岁,个子小小的,很爱笑,说话的声音也很甜。她会弯着眼睛对顾见骊笑,悄悄说:“未来嫂嫂,哥哥一天念你八次。他还不许我告诉你……”
  顾见骊垂下眼睛。
  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顾见骊再见姬月真的时候,已经从她的未来嫂嫂,变成了五婶。在广平伯府再遇,两个人都默契地保持了距离。
  姑娘家哪有不爱美的?顾见骊心想姬月真定然是因为毁容才想不开。
  “她叫你哩!”栗子说。
  “叫我?”顾见骊微微诧异,“栗子好好与我说,她是怎么叫我的?”
  栗子歪着头,使劲儿回忆了一下,才说:“不知道,就是叫你。顾见骊——”
  栗子把双手当成小喇叭一样放在嘴边,学着姬月真在水中扑腾时大喊的调调:“顾见骊——顾见骊——呜呜呜……顾见骊——”
  顾见骊有些懵。姬月真即使是喊她,也应该是喊五婶吧?顾见骊怀疑地看了栗子一眼,又觉得栗子不会撒谎。不过栗子拙了些,兴许是传达有误。
  顾见骊想了想,回头望向箱子里的那些从各处寻来的祛疤药。
  她也是毁了容的,自然明白姬月真的心情。姬月真还要比她小两岁,恐怕比她还要想不开,要不然也不至于跳湖寻短见。
  顾见骊有心将这些祛疤药送去一些给姬月真,虽说她也不确定有没有用,至少可以试试。可是她又有顾虑,不太愿意去二房。不仅是二房,她根本就不愿意出五爷的院子。
  隐约能听见外面的嘈杂声,顾见骊想起那湖也不是离得很远,诧异问:“栗子,你回来的时候,三姑娘已经被送回去了吗?”
  栗子摇头:“没有诶!她刚被人拉上岸,我就跑回来告诉你了,嘿嘿嘿!”
  顾见骊将刘海儿拨了拨,垂放下来,又戴上了面纱,带着栗子赶过去。她额头上虽然也有疹痕,不过比起脸颊稍微少了些,刘海儿垂放下来,倒是若隐若现地遮了绝大部分,再戴上面纱,勉强能出门。
  顾见骊带着蹦蹦跳跳的栗子刚赶到湖边,就听见姬月真撕心裂肺地哭着。二夫人抱着她,阻止她再往湖里跳,姬玄恪立在一旁,府里很多人都在那里。
  看见姬玄恪的那一瞬,顾见骊停下脚步,有些犹豫,不太想往前了。可是大声哭着的姬月真看见了顾见骊,她哭声一滞,指着顾见骊,看向姬玄恪,悲痛大哭:“你心里只有她只有她!根本没有我这个妹妹!我眼巴巴在家里等着你给我寻药,你花了那么大力气弄来的药却是给她!一点都不给我留,一点都不给我留!”
  二夫人跪坐在姬月真身旁,心疼地抱住女儿的头,跟着她哭:“我的月真啊,你是要痛死娘啊!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往湖里头跳……”
  顾见骊怔住,这才明白姬月真是为了什么轻生。姬月真能为这样的事情狠心跳湖,想来这次的毁容已经给她造成了很大的打击,兄长的漠视,不过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棵稻草。
  姬玄恪远远望了顾见骊一眼,收回视线,皱眉道:“你胡说些什么?竟因为这点子小事寻短见。那药又不是独一份。我不是告诉过你下次会给你带回来?眼下还未落痂,也不急着用。”
  姬月真哪里肯去听姬玄恪的话,不住嚎啕大哭。陷于毁容挫折中的小姑娘脆弱得只能不停掉眼泪,恨不得把所有委屈都哭出来。
  姬玄恪不想让顾见骊尴尬,急忙走过去把姬月真抱了起来。姬月真哭着不停拍打着姬玄恪,大声哭着嚷:“你抱我做什么?去抱你想抱的顾见骊去!”
  姬玄恪的眸色忽地冷下去,压低了声音:“姬月真,住口。听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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