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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飞听到背后赵云、太史慈的话语,便问道:“你们的挑斩、连刺、三段、气旋,都是些什么东西?”
赵云和太史慈都惊诧地道:“主公不知道吗?”
高飞摇了摇头,他至始至终都没有听人提起过,而且头一次听到挑斩,也是从吕布的口中知道的。好像自那之后,他的耳边便总能听到一些关于挑斩、连刺的话语,而且他清楚的记得,今天白天的时候,张飞也过,他会连刺。
太史慈忙解释道:“主公,这些都是单挑的时候用的技巧,根据不同对方出招的不同方式,衍生出来的能够让敌人致命的必杀技能。主公,你不是也会连刺吗?”
“我……我也会连刺?”高飞惊奇之下,便问道。
赵云插话道:“这个来话长,自西楚霸王项羽之后,这种单挑的必杀技能就一代一代的延续下去了。可以,西楚霸王是这种必杀技能的始祖。每个武将都会拥有不同的必杀技能,但往往都会受到兵刃的影响,用惯了枪、矛的,只要运用的熟练了,就能够施展连刺,也就是,在两马相交时,那一瞬间的出手,能够连续向对方刺出许多枪,连续刺杀的招数越多,就明连刺越强,而让对手一个回合之内落马的机会也就越大。”
高飞听完之后,只觉得自己仿佛进入了一个游戏一样。他正准备还继续问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了一声马匹的嘶鸣,那种嘶鸣声十分的高亢,而且那种嘶鸣声也让的脑海中不觉得映照出来了他曾经骑过的乌龙驹的身影来。
他一直以来,不断的接触马匹,战马的好坏也让他开始变得精通起来,此时听到这种嘶鸣声,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乌龙驹,那种千里马的嘶鸣声绝对错不了。他急忙顺着声音的来源看了过去,但见并州兵的军营里在正中央的大纛上栓着一匹神驹。
那神驹是一匹火红火红的巨大战马,肌肉结实,身材匀称,四蹄有力,在夜色的吹拂下,鬃毛飞扬,像是一团舞动的烈火,神骏非常。马首轻摇处,嘶声如雷,又像一只落尘的火龙般傲视天下,不可征服。
“好马!”高飞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大声地叫了出来,“真乃是一匹神驹啊,和乌龙驹相比,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赵云、太史慈也一并看了过去,但见那匹红色的宝马十分的惹眼,在夜色下,犹如一匹火云,欢喜之下,也忍俊不住夸赞道:“真是一匹上等的绝世好马!”
在古代,武将一般都爱马,对于马匹的好坏也都能一眼便看出来。对于武将来,兵器、盔甲、战马那可是一个都不能少的。有了这些必要的装备,一个武将就是再不怎么出名,到了战场上也会十分的出彩。
古时候的战马,就好比现在的汽车一样,好的战马就像名贵的汽车,比如奔驰、宝马、法拉利等等,而普通的马匹就像是大众了,关键是在古代千里马很少,而盛产千里马的地方一般都集中在大宛、乌孙、鲜卑等少数民族那里。这就好比生产汽车的厂商在那里,而且就算那样的厂商,要饲养一匹上等的好马来,可要比生产汽车要复杂的多了。所以,武将一遇到好马,都会情不自禁的多看两眼,就像你在大街上走着,突然看见身边停着一辆法拉利一样,是吸引眼球的关键。
高飞已经是看的心里痒痒的了,他见这马如此的神骏,就想牵来骑上一骑,因为他自从乌龙驹战死之后,就一直没有骑到什么好马。
正当高飞、赵云、太史慈欢喜不已的时候,却突然看见从大帐里走出来了几个人,为首一个便是吕布,身后跟着张辽、高顺,尚有几个其他的部将紧随其后,而这一群人都在恭送一个个头矮,长相尖嘴猴腮的人,看那表情,似乎是十分的喜悦。
吕布亲自将那人送出了大帐,接着便让张辽亲自送那人出营,自己则走到那匹战马的身边,十分爱惜地抚摸了几下,脸上浮现出来的表情是无法言表的。接着,吕布便重新走进了大帐,再也没出来。
高飞的心里突然隐隐地感到了一丝忧虑,一丝他从未有过的焦虑。同时,他看见张辽亲自将那个尖嘴猴腮的人送出了军营。他和赵云、太史慈在大营的侧面,看到这一幕后,他便对指着那个尖嘴猴腮的人问道:“你们认识那个人吗?是谁的部下?”
赵云、太史慈看了过去,都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高飞心中一琢磨,便急忙叫道:“遭了!大事不妙了!”
未等赵云、太史慈反应过来,高飞便急忙对他们二人道:“你们快去将那个人拦截下来,带回我们的军营,我去吕布那里探探口风。”
太史慈道:“主公,我一个人去就够了,让子龙跟着你去吧。”
高飞担心太史慈误事,因为太史慈有杀俘虏的恶习,心中担心,便道:“不,子龙去抓那个人带回军营,你跟我去吕布的营帐里。”
“诺!”赵云、太史慈异口同声地道。
当下分开,高飞、太史慈急忙折道返回,朝并州兵的军营门口走去。
高飞快步跑了过去,见张辽转身便朝军营里走,便急忙叫道:“文远……文远请留步!”
张辽扭过头一看,竟然是高飞,而他纳闷的是,他和高飞也只不过是有过几面之缘,甚至没有正式过话,不知道高飞是如何得知他的字。但是出于礼貌,他还是拱手道:“在下张辽,参见高将军。”
高飞带着太史慈走到了张辽的身边,见张辽虽然一脸稚气未脱,但是却通情达理,十分的有礼节,便道:“文远,恰巧我路过此地,无意间看见军营中拴着一匹神驹,好奇之下,便来叨扰一下,唐突之处还请见谅。”
张辽急忙道:“高将军的是哪里话,高将军这样真是折煞人了,人不过是一个的骑都尉……”
“唉,有志不在年高,你年纪便当上了骑都尉,已经是很了不起了,你今年十七?”
“高将军真神人也,一猜便准,在下今年确实十七。”
高飞见张辽的心里并没有设下什么防线,便紧接着问道:“军营里的那匹神驹可是吕将军的座骑?”
“正是,这普天之下,除了吕将军,谁还能骑得上这种神驹?”张辽一谈起吕布,眼睛里便充满了敬佩之情,更多的是透着一股子崇拜。
“你这乳臭未干的黄毛子,你怎么话呢?凭什么这种神驹只你家将军骑得?哼,这种烂马,就是白送给我家主公,我家主公也不稀罕!”太史慈听到张辽略带讽刺的话语,便急忙叫了出来。
张辽也自觉自己失语,当即道:“对……对不住,我刚才不是故意的,这种神驹……不,烂马,怎么配的上高将军呢?是在下口误,请将军责罚。”
高飞斜眼看了太史慈一眼,示意他不要乱话,随即摆摆手,对张辽道:“无妨,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不知道这马可有名字?”
张辽道:“赤兔!这神驹叫赤兔!”
高飞听到这个名字,便轻声道:“人中吕布,马中赤兔,看来还是凑到一起了……”
“多谢高将军赞赏,我谨代表我家将军谢过高将军了。”
高飞随即道:“刚才我看你亲自送走了一个人,那个人似乎不是联军中的人吧?”
张辽道:“哦,你那个人啊?那个人叫李肃,是我家将军的同乡,是贩马的,听闻我家将军缺少良马当座骑,便专程送上如此神驹,还暂时将一批财物寄存在我家将军这里,是等退了董贼再来取。”
高飞的心里缓缓地想道:“看来李肃是来做客来了,可是为了掩人耳目,机密的事情肯定会让吕布支开其他人,看来张辽、高顺等人也应该被蒙在鼓里……不行,万一吕布反水,那董卓可就真的是天下无敌了,我现在必须加以制止,改变吕布的心意才行。”
一想到这里,高飞便对张辽道:“文远,你去通报一下你家将军,就我想拜访他一下。”
张辽点了点头,拱手道:“高将军鼎鼎大名之人,我家将军也早想见高将军了,只是一直没有时间,此次正好是个机会,我家将军听到高将军到来,必然会喜出望外的。高将军,请你随我进营吧,在营中等候,总比在营外等候的要好吧?”
高飞笑道:“好,那就有劳文远了。”
张辽将高飞、太史慈带入了军营,让他们二人在旗帜大纛下等候,自己则快步进入吕布的大帐通报。
旗帜大纛下,赤兔神驹被栓在那里,高飞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越看越喜欢,不知不觉,他的一只手便伸了过去,抚摸在了马背上。
来也奇怪,那赤兔马原本狂躁不安,可看见高飞去抚摸它,它连反抗都没有,任由高飞的手在它的鬃毛上抚摸,而眼睛里也映射出高飞的人影来。
高飞也感到一丝的奇怪,因为他刚才见吕布亲自抚摸的时候赤兔马都有点不耐烦,如今他去抚摸,却安静的异常,爱不释手的抚摸着赤兔马的鬃毛,他的脸上浮现出来了一丝欢喜,不禁地道:“如此神驹,却跟了吕布,真是可惜了。”
盯着赤兔马的马眼看,高飞似乎能从赤兔马的眼里看出一丝哀愁,他叹了一口气,便道:“马儿马儿,你也不想被他骑吧?不如跟我走……”
“主公!”太史慈突然拉了一下高飞的衣角,提醒道,“吕布来了!”
高飞被太史慈的话语惊醒,一转身,便看见吕布带着高顺、张辽,还有另外的几个人出了大帐,一脸消息地朝他走了过来,他便端正了身子,带着太史慈走向前去。
“哈哈哈哈!这不是镇北将军吗?”吕布一脸喜悦的拱手道,“什么风把高将军给吹来了?”
高飞也拱手道:“今日吕将军在阵前斩杀了敌军大将,声威震憾联军,我自然要来为吕将军道贺了。”
吕布人逢喜事精神爽,他本来在帐中准备商议投靠董卓的事情,却突然听张辽高飞来了,他只能将这件还未出口的事情暂时压一压,因为他觉得高飞的突然造访让他很意外。但是,毕竟高飞也是一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