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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关羽、张飞三个人听后,心里都是一番莫名的感到,而且心里都有一种愧对高飞的感觉。
周慎点了点头,便应允了下来,拱手道:“贤弟放心,我必当好好的提携他们一番。”
高飞道:“既然如此,那我也没有什么遗憾了,就此告辞!”
周慎、刘备、关羽、张飞一起拱手道:“一路保重!”
卢横还在军队里选那四十一名亲随,当大家都听高飞被封为都乡侯、陈仓令,是要选亲随去上任的时候,两万人的队伍里群情踊跃,都纷纷表示愿意跟随高飞走,一时间,军队顿时陷入了混乱。好在高飞登高一呼,制止了这场混乱,并且亲自挑选了四十一名精壮的亲随,又让卢横、费安、夏侯兰去整理行礼,让赵云、周仓、廖化等人去牵五十匹军马,弄了好大一会儿,这才选出了亲随,与士兵们道了个别,便带着五十名亲随离开了军队。
027上任
高飞带着赵云、卢横、廖化等五十名亲随离开了军队,向西慢行了没有三十里,便听见后面疾速奔来了十余骑,为首一人高飞看的很是面熟,仔细想了想,便恍然大悟,居然是卢植的亲兵队长。
卢植的亲兵队长疾速赶了上来,高飞让人停在路边,两下寒暄了几句,才知道他们的来意,居然是给高飞送金子的。卢植被囚车押走时,便吩咐自己的亲兵队长务必要将朝廷奖赏给高飞的黄金一千斤送还给高飞,真是个大好人啊。
那亲兵队长送完金子之后,便告辞了,高飞将金子交给卢横看管,便继续带着人上路。
当夜一行人来到了内黄,便在城中的驿站休息了一夜。如今已经是八月中旬的天气,天气渐渐变凉了,秋天的夜晚也是凉飕飕的,高飞他们还穿着官军夏天的军服,未免有点单薄了。高飞便让卢横带着钱在城中的服装店里买来了一些秋天的衣服,分别给部下穿,但是官军的衣服还是没有扔,而是被套在了外面,有了官军的衣服,走到哪里都有驿站住,而且不用花钱,这是一个很不错的主意。
简单的休息一夜之后,众人第二天用过早饭之后,便继续赶路,向西而行,准备先到河内郡,在河内南渡黄河,然后再折道向西进入三辅,这是熟知地理知识的卢横制定的路线。
一行人走在河北空旷的平原上,随处可见的都是荒芜的土地、荒废的村庄,看到这一路上荒凉的景象,高飞未免有点怜悯这个时代的百姓。黄巾之乱河北受到了严重的危害,各郡的人口急剧下降,就算是黄巾平定了,两三年内也很难恢复昔日的繁华。
快到正午的时候,高飞便命令人停在路边休息,然后将昨夜购买来的干粮分给大家吃,一行人就靠在路边的树林里简单的休息。
“侯爷,这是昨夜我专门给侯爷买的,请侯爷品尝一下!”费安的鼻子已经不流血了,可是鼻子上却还能清晰地看见发乌的伤痕,他抱着一坛子酒,递到了高飞的面前,笑吟吟地道。
酒在古代是个好东西,在那个酒精度数还不是很高的年代,就相当于现代的饮料一样,是最普遍也是较为解渴的东西。高飞接过那坛子酒,对费安道:“你的鼻子还好吧?”
费安喜道:“多谢侯爷操心,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高飞道:“以后话做事要向卢横学学,别老是毛毛躁躁的,你要是再这样下去,只怕我很难再信任你了。”
费安欠身道:“侯爷的教诲属下记住了,属下以后不会再出现这种类似的事情了。”
高飞环视了一周,见其他人的手里都有一坛子酒,停在路边的马车上装载着干粮和酒水,以及他所有的家财,联想到江湖中走镖的人,也不过如此。他笑了笑,指着众人手中的酒水对费安道:“你这次做的很不错,人人手中有酒喝,没有特殊,以后要多动动脑子。”
“诺!”
“好了你也去喝点吧。”
高飞怕众人贪杯喝醉了,便大声喊道:“喝一两口是个意思,都可别贪杯,万一喝醉了,老子可要扔下喂狼了!”
众人听后,都哈哈的大笑了起来,都明白高飞的意思,只随便喝了几口,吃了点干粮,便开始上路了。
如此反复了数日,一行人便来到了河内郡,到了黄河边,乘船渡过了黄河,然后经弘农郡向西驰入关中的三辅之地。
巍峨关中,八百里秦川,四方关隘阻断其路,高飞带着众人一路向西而行,沿途欣赏关中美景,并且默默地将所过之处的地形地貌都暗暗地记在了心里,对于他来,他虽然不喜欢在关中待着,但是迟早有一天他还是会带着军队打回来的,到那个时候,他的这些旅游经历,便会给他带来极大的方便。当个陈仓令,未必就是一件坏事,高飞再一次在心里默默地想道。
九月初一,高飞的旅程总算结束了,他带着自己的五十个亲随抵达了陈仓。陈仓隶属于三辅之一的右扶风管辖,古时便有韩信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陈仓也是东入三辅之门户,地理位置十分重要。
陈仓城外,高飞率领五十骑停在了城门外的道路上,仰望着陈仓的城楼和城墙,所有人的心中都蒙上了一层阴影。一路上高飞为了安慰自己,便使劲鼓吹陈仓的好处,经常给部下讲关于陈仓的典故,可是真正看到这座令大家神往已久的城池时,每个人都阴郁着脸,一句话也不出来。
“哈哈,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一点。”高飞用阿精神进行了一番自我安慰,傻傻地笑了出来。
卢横一脸的不爽,策马走到高飞身边,轻声问道:“侯爷,这就是陈仓吗?简直和我预期的大相径庭。”
众人眼前,是一座残破的城池,城楼年久失修,楼柱上的黑漆都脱落了,城墙更是残破不堪,赫然可见的坑坑洼洼犹如马蜂窝一样的坑洞,墙根上更是堆积着破砖烂瓦,简直和刚刚经受过战争没什么两样。
“你不是认识字吗?城头上不是写着的吗?”高飞指了一下城头上已经脱落的了一半的字,还隐约可以看见“陈仓城”三个字。
卢横没有再话,看到面前的这座城池,再想想高飞一路上吹嘘的固若金汤的陈仓,简直是两个概念。
“既来之,则安之,我们入城吧!”高飞苦笑了两声,想想即将要发生的凉州叛乱,他本想利用陈仓的坚固城防来进行抵御,从而获得一定的功劳,如今看到这样的城池,心里也去了三分自信。
陈仓城的大门是开着的,城门口没有站立的城门守卫,寥寥无几的百姓从城里缓缓驶出,在经过高飞等人时,都用一种异样的目光打量着他们,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
众人驰入城中,见城里也是冷冷清清的,城门边上有许多处坍塌的房屋,残破的墙壁附近堆积着一层厚厚的瓦砾,似乎已经荒废了很久了。城内只有一条十分笔直的街道,一眼望去可以看到西侧大开着的城门,稀少的百姓从西门进出陈仓。
高飞带着众人顺着道路驰马走到不算宽阔的街道上,朝里走了不到两里路,才看见几间完好却年代久远的房屋里住着百姓。高飞等人的突然造访立刻引来了百姓的围观,从街道两边涌出了几十个百姓,百姓大多都是枯瘦的上了年纪的人,他们步履蹒跚,争相观望着这一队到来的陌生的人。
走了差不多五里的时候,众人面前便出现了一条十字路口,高飞四处望了望,见朝北方向有一条相对宽阔的道路,一座县衙也随之映入眼帘,县衙的门是大开的,门口同样没有守卫,诺大的陈仓城死一般的寂静,没有一点生机。
“侯爷,这城真,东西全长不过十里,这条岔路南北也不过六七里,这个地方怎么可能会住的下一千户百姓?”赵云对陈仓也不太满意,便忍不住了出来。
高飞“嗯”了一声,便没有了下文,驱马向县衙走去。
到了县衙门口,高飞翻身下马,朝里面望了一眼,并没有见到任何一个人,他也不去计较,便对身后的随从道:“都下马,将东西全部搬进去,以后这里就是我们暂时的家了。”
完之后,高飞大踏步地跨进了县衙,朝里走了没有多久,便听见东厢那边一间门窗紧闭的屋子里传来了嘈杂的声音。他扭转了身子,径直走了过去,当先推开了门,看见屋子里一张草席上围坐着十余名身穿官服的衙役,正一个劲的大声喊着“大、”之类的话语,居然是在聚众赌博。
“这里谁是头?”高飞虽然推开了门,但是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他便大声喊道。
房内嘈杂的声音戛然而止,十余个衣衫不整的衙役朝着同一个方向扭过了头,看到门外站着一个戴盔穿甲的陌生人,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便急忙整理了一下衣衫,统统站了起来,异口同声地道:“见过大人!”
“这里谁是头?”高飞又重重地重复了一遍,话语里带着几分严厉。
一个面黄肌肉的个子便向前跨了一步,斜眼看了一下高飞,回答道:“启禀大人,我……我是……”
“你是县尉?”
那个子急忙摆摆手,道:“不,不是,我不是县尉,县尉大人不在城里住!”
“这是我们家侯爷,朝廷新封的都乡侯、陈仓令,你们还不快点拜见侯爷?”卢横从高飞背后走了过来,看了一眼屋里的一切,便朗声道。
屋里的那帮衙役急忙拱手拜道:“拜见侯爷!”
高飞道:“你们县尉呢?”
个子的衙役回答道:“县尉大人今天娶妾,没来。”
“没来?那你就跟我过来吧,我要具体了解一下陈仓的情况。”高飞完之后,便转身就走。
高飞带着那个子来到了县衙大厅,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侯爷话,人马九。”
“马九,我问你,陈仓到底有多少户百姓?”
“回侯爷话,陈仓方圆八十里内一共有一千户百姓,朝廷已经发来了告谕,陈仓以后就是侯爷的食邑,一千户百姓也都是侯爷的子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