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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纯是曹仁的亲弟弟,在整个魏国,一直作为虎豹骑的统领,备受曹操的信赖。虽然官职上并没有李典、乐进、于禁三个人高,但是毕竟他掌握的是实权。
反观李典、乐进、于禁三人,名为将军,但是领兵不过千人,有时候还一直是光杆司令。最郁闷的是于禁,当时魏军占领青州后,曹操先是任命于禁为青州刺史,领兵三万驻防青州,以防止河北的燕军。但是于禁当青州刺史才刚一个月,曹操就将他给调回了昌邑,反而任命让夏侯渊出任青州刺史,并且同时肩负其徐州刺史,统领青州、徐州所有兵马。
李典、乐进、于禁三个人分别坐了下来,一起拱手道:“不知道曹将军有什么事情吗?”
曹纯一脸铁青地道:“三位将军跟随大王也已经很久了吧?我记得,大王当年应邀起兵讨伐青州黄巾的时候,三位将军都已经投靠大王了,当时还是大王手下的一名牙将,对吧?”
李典、乐进、于禁三个人都点了点头,却没有话,望着曹纯,期待着他的下。
“三位将军跟随大王已久,出生入死,又多次扭转战局。李将军,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还替大王挡下了一支冷箭吧?”曹纯继续道。
李典点了点头,道:“都是些陈年旧事了,还提他做什么?”
“呵呵,有些事,提一下是有必要的。乐将军,我记得你曾经替大王挡下了一刀,那一刀还差点要了你的命,到现在你胸口的伤疤还清晰可见……”
“曹将军,为大王出生入死,乃我之本份,虽死无憾。”乐进打断了曹纯的话,道。
于禁见曹纯将目光移到了自己的身上,便急忙道:“来惭愧,我跟随大王五年,大战斗参加无数,却从未替大王挡下过一刀或一剑……”
“唉……于将军此言差矣。想当年青州兵犯上作乱,夏侯元让严重失职,一时间无法阻挡,青州兵一度攻入大王主营,若非于将军及时带兵赶到,镇压了犯上作乱的青州兵,大王以及我等早已经去见阎王爷了,所以,于将军的功劳最大。”
完,曹纯便停了下来,再一次环视了一眼李典、乐进、于禁三人,接着道:“我之所以将旧事重提,就是想让三位将军知道,三位将军为魏王以及魏国所做的事情,连我都铭记于心,更别是大王了。而且大王也常常在我身边提起三位将军,之所以一直把三位将军留在昌邑,不让三位将军冲锋陷阵,就是因为疼惜三位将军,算是知恩图报的一种表现。另外,三位将军的官职和俸禄也远远高出我等曹氏、夏后氏的将领,这就足以看出,大王对三位将军厚爱有加。”
话音一落,李典、乐进、于禁三人心的种种不平,以及内心的不愉悦,在这一刻仿佛得到了释放,仿佛真的就像曹纯的那样,曹操不让他们带兵,把他们留在昌邑是为了他们好。而且,他们三个人的官职也确实比其他曹氏、夏后氏的将领要高,俸禄也比他们多,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三个人对视了一眼,都感觉到曹纯在给他们敲边鼓,也明白曹纯这番话的意思。但是,三个人和曹纯相处的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对曹纯的为人还是比较清楚的,他们并不认为曹纯能够出这番话来,今天所的话,很有可能是得到曹操授意的。
魏军已经趋于败势,从刚才荀彧的话里,也能听出来,曹操有意让荀彧从定陶撤军,也就是,故意放弃了在原立足的机会。估计是曹操害怕这个时候自己的内部会出现谋反的现象,所以假借曹纯之口,先给他们三个人打一针预防针。
李典、乐进、于禁三人共事多年,某些事情只需一个眼神便能互相了解,于是三人一番对视之后,便齐声道:“曹将军,你尽管放心,大王对我们的好,我等是绝不会忘记的。”
“好!有三位将军的这句话,那我也就放心了。相国大人让我们明天去攻击燕军大营,必然是有其的含义,三位将军今晚请好好休息一番,等明日一早,咱们共同上阵杀敌,再斩杀他十个八个燕军的大将,也不枉来定陶一遭。”曹纯见三个人都表态了,便拍了一下大腿,道。
出了曹纯的房间,李典、乐进、于禁三个人便都长出了一口气,互相对视了一眼,谁也不话,只是并肩地向前走着。
走了没两步,李典先打破了沉默,道:“你们觉得,曹纯那番话,是不是另有深意?”
“很明显,还是大王对我们不放心,担心我们会在这个时候背弃了大王,故意借助曹纯的口来告诉我们。曹纯越俎代庖,其意自见。大王一向多疑,正值此多事之秋,难免会有所担心,就算换做是我,也会如同大王一样担心。”于禁先分析道。
乐进点了点头,道:“人之常情,大王待我等不薄,当此多灾多难之时,我们又怎么能背弃大王呢。如果背弃了大王,对大王来,肯定是雪上加霜的。”
“不知道这一次能否抵挡的住燕军的进攻,那么多大风大浪都走过来了,但愿能够平安度过这一次险关。”李典道。
于禁摇了摇头,道:“从当前的形势来看,大王似乎已经有了放弃兖州的打算,否则不会让相国大人从这里撤军。我想,大王是想去颍川,前天夏侯渊不是已经秘密将大王的家眷给护送走了吗?现在除了颍川还有一万大军足以抵挡燕军的进攻外,其他地方早已经是望风而降了。”
三个人心里各自揣着不一样的想法,分别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曹纯、李典、乐进、于禁便在城门口集结了两千骑兵,而荀彧也早早的等候在那里。
荀彧今天穿着的十分整齐,一身墨色的长袍,头上戴着一方纶巾,见曹纯、李典、乐进、于禁四个人带着兵马前来,便拱手道:“四位将军,今日只需胜,不许败,否则的话,你们便很有可能在此全军覆没。”
曹纯、李典、乐进、于禁四个人面面相觑了一番,但是四个人都没有什么,都是一脸的刚毅,看不出任何惧意,就连身后的那些士兵也是如此。
于禁策马向前走了一步,翻身下马,向着荀彧拱手道:“相国大人,末将斗胆的问一句,既然大王送给相国大人当归,而且相国大人也猜测出了其的意思,为何不迅撤离此地,反而要先攻击燕军大营呢?”
荀彧道:“我这招是以进为退,如果我军贸然撤退,韩猛的嗅觉灵敏,而且又是以骑兵为主,只需带着数千骑兵追击过来,就能一路上将我军杀光杀净。所以,要想安全离开此地,必须要先给韩猛一次重击。所以,今天四位将军的攻击,显得尤为重要。”
于禁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
完,没有了疑问,翻身上马,和曹纯、李典、乐进等人一起出城,按照荀彧之前的吩咐去做。
672袁绍旧部
燕军的大营矗立在定陶城外十里处,大营的寨门紧闭,门前高挂免战牌,四周巡逻队伍来往不绝,箭楼上的弓弩手也都严阵以待,丝毫没有一点马虎。wOM书友整~理提~供
军大帐里,韩猛端坐在正位置,左手边依次坐着张南、马延、蒋义渠、淳于导四将,右手边则是辛毗、逄纪、陈震、王修四位谋士。
在座的都是昔日袁绍的旧部,自从投降给了高飞之后,韩猛倍受重用,出任并州刺史一职,其余人虽然不同程度的都受到了重用。但是,正如高飞的旧部排斥丑一样,一些武对袁绍的这帮子降将也十分的排斥,认为他们的出现挤占了自己在高飞心目的地位。
好在高飞现及时,也处理的十分得当,以兴修水利,开矿产等为理由,将这些人6续调往并州,让他们全部听命于韩猛。
“刚刚接到军师的飞鸽传书,军师的援军今日便会抵达,诸位一会儿好好的准备一番,我们也是时候一雪前耻了。”韩猛手里拿着一张字条,在众人的面前晃了晃,一脸铁青的道。
自从韩猛率领部众渡过黄河以来,先协同臧霸突破了魏军在青州的防线,紧接着受命攻打兖州。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西进,先攻占了位于兖州东郡的重镇濮阳,只在濮阳城休息了才一天,便奔袭百里,南下径直攻取昌邑,并且成功占领。
一路上,韩猛的军队势如破竹,在魏国略显空虚的大后方如同进入了无人之境,然而,在追击荀彧的途,却了埋伏,反被荀彧用计打败,一下子便折损了八千多的马步军。之后韩猛又试图着三次攻打定陶,三战三败,使得他元气大伤,军队的士气低落。
不得已之下,他只能就地休整。他吃了四次荀彧的亏,而辛毗、逄纪、陈震、王修四人又看不透荀彧的计谋,他不敢再贸然进攻,便急忙飞鸽传书给了贾诩,让贾诩率军来亲自对付荀彧。
所以,当贾诩的飞鸽传书一到,他就立刻恢复了往日的神情,更重要的是,他要一雪前耻,恨不得能够将荀彧抓过来生吃活扒了。
“太好了,军师一到,荀彧定然会铩羽而归,我军也可以乘势西进,与主公采取合围之势了。”张南“啪”的一声拍了一下大腿,激动不已。
马延、蒋义渠、淳于导也是如此,而辛毗、逄纪、陈震、王修四人则尽皆面带羞愧之色,谁也不一句话,只是一个劲的摇头。
韩猛看后,便安慰地道:“四位大人不必如此,前几次大败,并非四位大人的过失,而是本将太过莽撞所致。本将自渡过黄河以来,一路上连战连胜,所过之处魏军无人敢拦,使得我对敌人完全估计错误。而且本将率领骑兵在前,你们跟随在后,根本没有机会为本将出谋划策。所以,四位大人并无过失。”
辛毗、逄纪、陈震、王修四人面面相觑,知道这是韩猛在安慰他们,虽然第一次惨败确实是韩猛轻易冒进所致,但是后面三次的败则是因为他们没有看透荀彧的计谋所致。四次兵败加一起,使得韩猛一共折损了一万两千人的马步军,三万雄师顿时锐减,使得他的兵力只比藏在定陶城里的荀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