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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来索命的。
短短的数秒功夫,第二波五千个人头脱离了身体,当众人都心翼翼的开始斩杀第三波时,一个起夜上茅房的羌人突然看到了这一幕,登时大叫了起来。
“敌袭!敌袭……”
不等那羌人叫出第三声,一颗人头便落地了,鲜血喷涌而出,洒满一地。
紧接着,呜咽的号角声登时响起,惊醒了在沉睡中的羌人。
与此同时,马超、王双等人便开始一阵疯狂的杀戮,在羌人中间,利用羌人回神的功夫,又陆续斩首一万首级,收割着这群羌人的头颅,一时间尸横遍野,血透大地。
突然遭到袭击,羌人们迅速展开反击,可惜在黑暗中,看不清对方算是谁,加上武器匮乏,精锐的兵力深入山林狩猎未归,以至于被马超、王双等五千人搅的luàn成了一锅粥,羌人开始四处逃窜,慌不择路中,有许多羌人跌落山谷,又或是石头被绊倒了,一头磕在了石头上,一命呜呼。还有一些人直接从山上滚落了下去,在层层石头的阻碍下,摔得疼痛难忍,身体瘫痪。
一时间贺兰山上哀声遍野。
马超正疯狂的杀戮间,忽然撞见了羌王乌尔德,砍翻了几名乌尔德的护卫,长臂一伸,直接将乌尔德给抓住了。抓了匪首,马超见好就好,生怕把羌人bī急了会适得其反。当即大声喊道:“撤退!”
一声令下,马超、王双等人纷纷撤退,羌人蒙受大劫,遭逢此难,也不知道来了多少敌人,不敢贸然追击。
半个时辰后,马超、王双等人安全抵达了灵武谷,不曾折损一兵一卒,在山下守卫着的一千士兵急忙将道路给堵住了。
灵武谷内,灯光通明,马超坐在卸去了一身的盔甲,坐在最大的山洞内,看了一眼一脸惊恐的乌尔德,便笑了笑,道:“乌尔德,你可认识我吗?”
“认……认识……天将军威名赫赫,我又怎么不认识呢?”乌尔德怯生生地道。
“既然认识,为何见到我,不速来归降,反而要抵抗我?我不得已,只能将你亲自抓来问罪!”
“我……我是受人蛊惑,不是我的意愿,我怎么敢和天将军为敌呢?”
“可是你还是这样做了。今日我将你擒获,给你两条路走,一是率领你先零羌的所有族人归顺于我,二是你……”
乌尔德对马超甚是畏惧,不等马超完,就急忙抢答道:“我选一!我愿意率领所有先零羌的族人归顺华夏国,再也不敢和华夏天军为敌了……”
马超一脸的yīn郁,冷笑了一声,道:“我想,你回答错了!”
“回答……错了?”乌尔德不解地问道。
马超见乌尔德不开窍,当即提醒道:“我过,是让你率领先零羌的所有族人归顺于我,而不是华夏国。”
乌尔德急忙改口道:“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我愿意率领所有先零羌的族人归顺天将军,从以后听候天将军的调遣,天将军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如果我敢背盟,就让我死无葬身之地,天打五雷轰……”
“够了,够了。”马超笑了起来,冲外面喊道,“拿酒ròu来,慰劳一下羌大王!”
话音落下,王双将早已经准备好的酒ròu给端了上来,放在了乌尔德的面前。
乌尔德当即又吃又喝,没有一点吃相可言。
马超则对王双道:“派人给皇上发捷报,就先零羌已经平定了,这里山高路远坑深还有沙漠阻隔,请皇上在临戎城暂歇,待我安顿好这里的羌人,就回临戎城面圣。”
“诺!”
(PS:终于回来了,朋友结婚扎堆,分身乏术,十月份还有几场婚礼,不知道为什么,今年咋都扎堆在一起了。见谅,欠下的章节,以后补回来。)
793捷报风波
广袤的大漠,死寂的沙海。
一盘浑圆的落日贴着沙漠的棱线,大地被衬得暗沉沉的,透出一层深红;托着落日的沙漠làng头凝固了,像是一片睡着了的海。
沙漠平平展展的,一直铺到天边,在天和地接头的地方,起伏地耸立着锯齿形的沙丘。沙漠上狂风袭来,沙粒飞扬,天昏地暗,这就是沙的世界,简直无你立足之地。
大沙漠浩浩渺渺,起伏不断,两万多骑兵行走在其中,顿时显得是那么的渺。
“还有多远?”高飞骑在一匹骏马上,用一块布蒙着脸,只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睛来,望着这无垠的沙漠,泛起了感慨。
“启禀皇上,再走四五里就能穿过这片沙漠了,距离灵武谷还有近一百里,今夜只能露宿野外了。”行走在高飞身边的盖勋回答道。
“嗯,给太史慈下命令,让他尽快在前面扎好大营。”高飞点了点头,并且下命令道。
传令的斥候飞马而出,向前疾奔,出了沙漠以后,又向前奔跑了差不多十里地,这才赶上在前面行军的前锋。
太史慈头戴钢盔,身披一个大红的披风,内穿钢甲,手持风火勾天戟,胯下是一匹极为彪壮的骏马,正领着三千骑兵在前面奔驰,见后面赶来了一名传令的斥候,便勒住了马匹,停止了前进。
“皇上口谕,让大将军就地扎营。”
“知道了,你可以回去向皇上复命了。”太史慈点了点头,对斥候道。
斥候走后,太史慈命令部下开始扎营结寨,所谓的扎营,和以往有些不同,太史慈是前锋的大将军,一般先锋都是负责开道的,此时让他扎营,也只能扎下临时的营地,搭起一些像样的帐篷,等到后面大军赶来,再行完善。
命令下达之后,众人正在忙碌之中,从正前方的暮sè当中驶来了一匹快马,远远眺望,是一名华夏国的斥候。
这名斥候看见了太史慈等人,便急忙停住了,看见一个骑将带着几名骑兵在巡视,便先向那名骑将行了一个礼节,紧接着问道:“你们是谁的部下?”
“你没长眼睛吗?看不见那旗面上写的是什么字吗?”那骑将是太史慈的副将侯成,看了一眼那名斥候,不耐烦的道。
斥候一脸的尴尬,道:“我……我识字……”
侯成冷笑了一声,瞥了斥候一眼,反问道:“你从哪里来?又是谁的部下?有什么事情,跟我也是一样。我们大将军正在忙着,没功夫理会你。”
斥候道:“我是征西将军、翼侯派来的,前来报信的,盘踞在贺兰山下灵武谷内的先零羌已经被征西将军平定了,征西将军派我回临戎城上表捷报。”
侯成听后,哈哈大笑了起来,问道:“原来是征西将军的部下,这大老远的,为啥不用飞鸽传书?还派斥候来,真是老土!”
斥候解释道:“从此到临戎城需要飞过大漠,大漠的上空有许多猛禽,怕信鸽传递不过去,那就耽误了时间了,所以才派我来。不和你了,我还要去临戎城将捷报报给皇上呢。”
着,斥候便要走。
“等等!陛下已经不在临戎城了,很快就会抵达这里,你在这里稍等一会儿即可。”侯成阻拦道。
“可是……”
“可是什么?把你的捷报给我,我代为通传,奔波了那么远,已经很累了,应该好好休息休息!”侯成伸出了手,摊在了斥候的面前。
斥候正在犹豫,忽然听到一声大喝:“侯成!你在那里磨叽什么?”
侯成回头望去,见是宋宪,便笑着道:“没什么,你那边巡视完了?”
“完了!”宋宪带着几名骑兵赶了过来,瞅见那名斥候站在侯成面前,却又不是他们军队的,便问道:“这是哪里来的斥候?mí路了吗?”
“不是,是我抓得jiān细,是征西将军的部下,我怎么看都怎么想一个jiān细,正在审问!”侯成回答道。
那名斥候听了以后,看到宋宪等人的目光中露出了寒意,顿时解释道:“我不是jiān细,我真的是征西将军的部下,我是来上表捷报的,请你们相信我……”
侯成道:“我不信!马超区区几千人,怎么可能会将有三十多万的羌人打败?你一定是羌人派来的jiān细,你们将马超给关起来了,然后马超打了胜仗,好引yòu皇上,然后予以伏击,对不对?”
“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的确是我们将军派我来的,我有捷报为证……”着,斥候便将捷报给拿了出来,递到了侯成的面前,“并且,征西将军还从临戎城到灵武谷路途遥远,中间还要穿过一片沙漠,不宜行军,让皇上在临戎城等待,等征西将军安抚了羌人后,就会回临戎城……”
侯成一把抓过了斥候递过来的捷报,匆匆看了一眼,见上面确实加盖了征西将军的印绶,当即皱起了眉头,正愁这事情该如何处置的时候,又见马超在上面委婉地写着不让大军去灵武谷的消息,当即想入非非,随即道:“遭了,马超要反!”
宋宪听后,也是一惊,急忙对侯成道:“这玩笑可开不得!”
“把他给我绑了,我去见大将军!”侯成指着那名斥候大声地对部下道。
那名斥候楞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当即被侯成的部下给扑下了马,几个人手脚麻利,迅速将那名斥候给制服了,用套索将其五花大绑,就连嘴里也塞上了东西。
侯成急忙对宋宪道:“跟我去见大将军,此事事关重大。”
宋宪知道侯成为人精明,没有多问,便随着侯成一起见太史慈。两个人自从在并州投降了之后,便一直在太史慈的部下担任部将,加上两个人很会察言观sè,所以太史慈对他们两个也喜爱有加,将他们两个人提拔为了自己的副将。
太史慈这会儿正在巡视刚刚草创的营地,忽然见到侯成、宋宪两个人赶来,便问道:“都巡视完了?可曾发现什么异常吗?”
侯成当即将从斥候手中夺下的捷报给献上,并且道:“大将军,这是我属下从一名jiān细手中缴获的,上面是写给陛下的捷报,属下觉得着捷报中有些端倪……”
“什么端倪?”太史慈接过捷报,匆匆看了一眼后,问道。
“大将军请看最后一段话,如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