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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报部也严重失职,加上满城都在严加搜查,我以为,近期内,还是不要再见面的好,以免露出了蛛丝马迹,惹得人猜疑。”宗预道。
高鹏听后,点了点头,道:“此事过后,吩咐下去,所有人都不得再有任何行动,等本候在灭吴之战取得了硕大的成果后,再看情况而定。眼下,皇上已经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这场灭吴之战上,所以,后方不能有任何的动乱,你明白吗?”
“属下明白,属下这就传令下去。”
“嗯,不过,作为情报部应该做的事情,严密监视麒麟二党党人之间的来往是非常的有必要的,也许以后皇上用得着这些情报……”高鹏随后道。
“属下知道该怎么做了,那属下就不久留了,属下等待殿下的诏令。”宗预完之后,便转身离开了,轻轻松松的跳上了房梁,然后便迅速的离开了唐侯府。
唐侯府一向冷清,府的杂役也没几个人,不是高鹏不想热闹,而是人多口杂了容易出问题,倒是不如人少,都是心腹,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什么顾忌。
宗预七年前在成都和庞统第一次见面,两个人便一见如故,后来在私下还成为了很好的朋友。加上宗预又是一个出色的斥候出身,所以庞统总是能够从宗预那里知道一些事情,在确定跟随高鹏的时候,庞统还不忘记引荐友人给高鹏认识。就这样,宗预和庞统便一直在暗和高鹏来往。
高鹏的轻功虽然是师承卞喜,可是那个时候高鹏才三岁,三岁的孩能懂什么,卞喜教授高鹏轻功,也是图个好玩,因为卞喜以为高鹏是个傻子,所以用一些难的事情来戏弄高鹏。可是卞喜万万没想到,他这个无心插柳的举措,却使得高鹏逐渐的成为了一个得意弟子。卞喜死后,高鹏还曾经挺伤心的哭过。
后来,在岁那年,高鹏经庞统的介绍认识了宗预,这才知道宗预的轻身功夫很是厉害,一点也不亚于卞喜,但是却一直隐藏自己,没有尽情的表现出来而已。从那以后,宗预便成为了高鹏的第二任老师,指导高鹏的轻身功夫。
到现在,高鹏还记得宗预第一次教授自己时的话:“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要始终记得,安全第一。如果一个人的性命都没了,那什么都没了。所以,三十计走为上计,但是如何逃跑就成为了一种学问……”
看着宗预离去,高鹏的脑海回想起了宗预第一次教授自己的遁术,之后便是一声短叹,将手的密函递给了对面的庞统,缓缓地道:“这是麒麟二党的党人名单,真没想到,连十大将军几个人也都卷了进来。”
庞统接过看了以后,便解释道:“这也不足为奇,人大多都是攀龙附凤的人,真正一尘不染的又有几人?十大将军名声在外,可是他们的心里都知道,就算自己再获功劳,也无法再加封了,所以就开始为自己的以后谋出路。句不好听的,一旦皇上驾崩,谁成为下一任的皇帝,就是至关重要的。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如果选择对了,他们就可以在下一朝天子那里继续获得殊荣,可是一旦选择错了,可能整个家族都会受到牵连。殿下,麒麟二党的党人牵扯众多,从上到下,从朝臣到地方上的大员,已经形成了一个体系,如果要连根拔起,只怕会是对华夏国的一大损失。我想,皇上也一定在为难,这些人可都是皇上网罗来的人才,是华夏国的支柱,该怎么处理这件事,皇上一定很为难……”
“所以,我才启动了这个计划,一方面帮助父皇,一方面我也要争取到太子之位,只有这样,麒麟二党的党人才能共同生存下来。”高鹏的目光露出了流光溢彩,似乎未来的皇位已经是唾手可得一样。
庞统不再话了,心却感到颇为的沉重,暗暗地想道:“看来,在南征归来后,要联络一下国的各位大臣了……”
…………
傍晚,情报部在东街巷的一个民居内发现了一个可疑的人,卫尉高横带兵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将这人抓获,并且从身上搜出了一封密函。高横不敢耽误,便迅速将此人扭送到高飞的面前,由高飞亲自审问。
高飞看了一眼跪在面前被制服的可疑人,见身高和脚与那套夜行衣以及那双鞋子彻底的吻合,而且搜出的密函也是情报部所泄露出去的密函,高飞拿着那封密函,对面前的可疑人道:“这封密函,还有谁看过?”
“就我一个人,再也没有别人了。”
高飞又问:“是谁指使你的?”
“没人指使我!”
“胡!你要是再不,就让你尝尝厉害!”高横厉声道。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问心无愧。”
高飞听这人话音夹杂着一些吴侬语弄,心便起了一丝疑心,对高横道:“此人轻功卓越,贾府守卫如此森严都能让他来如自如,你是如何抓到他的?”
“启禀皇上,此人确实轻功绝顶,为了抓他没少费工夫,不过天网恢恢,臣一边让人与他缠斗,一边引他入圈套,之后便用渔网把他抓住了。”
高飞眉头紧皱着,扭头看了一眼祝公道,道:“你去试试他,看看此人到底如何,不可以让人来故意顶罪,否则就无法查下去了。”
“诺!”
祝公道当即让人放开了那人,那人一经被放开,双脚一跺地,身子便飘然而起,凌空飘向一边的墙头,在落地时,竟然只有轻微的声息声。他看到对方竟然有如此身手,便不敢怠慢,立刻便去抓那人,同时对高飞喊道:“皇上,此人轻身功夫着实厉害,看来是他不错!”
“抓住他,一定要问出他的幕后主使人是谁!”高飞戟指道。
话音一落,祝公平便立刻前去支援,和祝公道一起联手对付那个可疑人。
1004祸水东引
祝公道、祝公平两大高手联手对敌,加上周围都是华夏国的士兵,那个可疑人就算是插翅也难飞,不大一会儿功夫,祝公道和祝公平便立刻将那可疑人制服。
但是,在制服那可疑人之后,此人的嘴严实的很,无论用什么办法,都无法撬开,始终无人指使,就连此人的来历也无人清楚。
最后折腾到大半夜,高飞始终无所获,便油然生出一计,对高横道:“去国宾馆,将吴国的平南候吕范给我请到这里来,就朕有要事和他商量。”
高横抱拳离开,立刻带人去了国宾馆。
高飞则让人将那可疑人暂时关入了天牢,他自己则在天牢里静静地等待着。
吕范在国宾馆坐立不安,不知道自己所的高飞会不会同意,此次之行,如果不能够顺利完成,那么以后吴国可能就会面临危险。正当他还在为这件事而苦恼的时候,忽然见高横到来,是高飞有要事相商,请他去叙一叙,连想都没有想,便立刻跟着高横一起走了。
半个时辰后,吕范跟着高横来到了天牢,见到了坐在天牢里的高飞,高飞的脸上竟然是一脸的铁青,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便急忙跪在地上,朝高飞拜道:“臣吕范叩见皇上。”
高飞道:“平南候,朕不是你的皇上,你也用不着如此的喊朕。朕现在只问你一件事,牢房内关押着的这个人,你可认识?”
吕范看了一眼牢房内被关押着的人,已经被打的遍体鳞伤了,蓬头垢面的,全身上下都是鲜血淋漓的,他仔细地看了一眼容貌,然后摇了摇头,道:“回皇上,臣……外臣不认识他……”
“不认识?哼哼,你当真不认识他吗?你以为朕是三岁的孩吗?”高飞突然厉声问道。
吕范见高飞脸上青筋暴起,不知道高飞是怎么了。但是他在国宾馆的时候也听了,外面全城戒严,听是在抓一个可疑人,他又瞅了一眼牢房内的人,估计这个人便是可疑人物了。可是,他确实不认识,便道:“启禀皇上,外臣确实不认识此人。”
“平南候,我洛阳城一向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治安状态十分的好,可是为什么平南候前脚刚来,我洛阳城情报部便有重要公失窃了呢?”
“这……也许是一个巧合……”吕范这才知道高飞为什么会如此动怒了,原来是因为这件事。
“巧合?可还真是巧啊,你一来,朕的情报部就失窃了,而且朕抓到的人也着东吴一带的口音,这你又做何解释?”
“这……外臣只能,这可能又是一个巧合,正所谓无巧不成书,我吴国和华夏国是盟国,而且我吴国即将向华夏国称臣,只要皇上一同意,那边我主便去帝王,向华夏国称臣,在这个节骨眼上,我吴国又怎么会做出如此有损两国盟好的事情呢?”吕范当即辩解道。
“平南候言下之意是朕冤枉你吴国了?那么不如你们在朕的面前对质如何?”
“我吴国不做亏心事,自然是问心无愧,对质就对质。”吕范也觉得身正不怕影子斜,当即道。
高飞于是让人用凉水泼醒了正在昏睡的可疑人,厉声问道:“我问你,你可是吴国派来的?”
那可疑人起初先是咳嗽了几声,之后见到吕范在侧,便立刻道:“是,我的确是吴国派来的细作,侯爷,我让你失望了。”
此言一出,高飞和吕范都吃了一惊。高飞本来以为这可疑人不会出来,但是却没有想到这可疑人见到吕范后反而一口咬定了吴国。这么一来,高飞便可以排除是吴国人作案的嫌疑了,但是自己本来就想将这件事推到吴国的身上,现在这个可疑人帮了自己一个大忙,当即让他感到兴奋不已。
吕范急忙指着那个人可疑人道:“你不要血口喷人,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可能会指使你偷取东西?”
可疑人道:“侯爷,既然事情已经败露,你就别再硬撑了。”
“你闭嘴。”吕范急了,转身对高飞道:“皇上,你别听这贼人胡,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我真的见都没有见过他,又如何……”
“平南候,朕有眼睛,有耳朵,不会让你们蒙蔽的。平南候这招可真是妙啊,以吴国称臣为由,却暗使人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