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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风听后立刻欢喜无比,说道:“如此,我必然能够修炼的事半功倍。”
“你别高兴的太早,我可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
“我之前和你说过,我曾经立下过誓言,今生今世不会踏出大汉疆域半步,但是有些东西,大汉并没有,所以,我需要你来充当我的双脚,替我取到我所需要的东西。”
“道长要取什么东西?葡萄吗?”
“葡萄不过是其中之一,最为主要的是一样东西,那就是天山雪莲。”
“天山雪莲?”
“天山雪莲,又名‘雪荷花’,是特有的珍奇名贵中草药,生长于天山山脉的悬崖陡壁之上、冰渍岩缝之中;那里气候奇寒、终年积雪不化,一般植物根本无法生存,而雪莲却能在如此严寒中傲霜斗雪、顽强生长。这种独有的生存习性和独特的生长环境使其天然而稀有,并造就了它独特的药理作用和神奇的药用价值。”左慈解释道。
萧风道:“道长还精通医术、药理,实在是多才多艺,如果到了武威,有一个人倒是绝对可以和道长就医术方面秉烛长谈。”
“哦?若果真如此,我倒是不虚此行了。好了,今天还是老样子,你潜心修炼,我在一旁为你护卫,等你丹田中容纳了足够的真气,我再帮你经脉逆转,到时,你肯定可以一跃而成为绝顶高手。对于以后你的生涯来说,绝对有很好的帮助。”
“是。”
于是,萧风开始盘坐在那里,按照左慈口授的法门,开始继续修炼内功……
☆、偶遇瘟疫
次日清晨,槐里城的城门口格外的热闹,太守马腾带着郡中的文武官员站立在风雪当中,正在为萧风送行。
“天气如此阴霾,想来这几日必然会有大雪,爵爷不如暂且在槐里城小住几日,等风雪停止之后,再启程不迟。”马腾一身裘衣,站在萧风面前,毕恭毕敬的拱手说道。
萧风摆手道:“寿成兄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从武威出来也差不多有一个月了,武威正处在百废待兴之时,我却擅离职守,实属不该,应该尽快赶回去才对。另外,马超还在武威,不知道寿成兄可有什么话要带给他的吗?”
马腾道:“他留在爵爷那里是最好不过的,总比好过在我这里。我没有什么要对他说的,知道他在哪里就行了。男人就要多走走,闯荡闯荡,也许等下次再见到他的时候,或许会给我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
萧风道:“寿成兄放心,我一定会将马超培养成为一位文武双全的将才。右扶风也有不少事情要处理,相信有孟佗、法衍等人的辅助,右扶风很快会一扫杜子腾时代的怨气。寿成兄,你且回去吧,我们就此别过,若有什么事情,可以彼此书信来往。”
“爵爷,我再向前送送你……”
萧风拒绝道:“不必了,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寿成兄带着文武官员为我践行,已经是十分隆重的礼节了,送到此处就已经可以了。剩下的路也不长,我们就此别过。”
说完,萧风转身便对鞠义、杨速说道:“我们走。”
杨速将萧风的马匹牵了过来,十分恭敬的说道:“主公,请上马。”
萧风翻身骑上了马背,鞠义、杨速这才骑了上去,三个人在马腾、孟佗、法衍等人的注视下,离开了槐里城。
三个人沿着官道一路向西前行,走了大概不到五里,早已经不知道转过多少个弯子了,离槐里城也渐渐远去。而当他们转过又一个弯道时,三个人赫然看见左慈骑着一匹骏马站在路边,静静的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左道长?”鞠义看见左慈后,心中一阵狐疑,联想起左慈那高深莫测的功夫,鞠义也变得极为紧张,生怕左慈会对萧风不利。
杨速的脸上也是一阵紧张的神情,他直到现在,还对第一次遇见左慈时的情形而心有余悸,那一幕让他差点丧命,记忆犹新啊。
鞠义和杨速互相对视了一眼,两个人的眼睛里便出现了一种莫名的默契,鞠义向前策马,直接来到了萧风的前面,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萧风,而杨速则一只手暗暗的握紧背在背上的弓箭,另外一只手则暗中抽出了一根箭矢,若有什么情况,他便会毫不犹豫的射出自己手中的箭矢。
萧风的表情则极为放松,看到左慈出现在此,不仅没有感觉到什么紧张,反而很是开心。他朗声喊道:“刚才马腾带着郡中文武亲自为我送行,所以在时间上有了一些耽搁,来迟了一步,还请道长恕罪。”
左慈一脸的铁青,没好气的说道:“哼,我还以为你们路上遇到什么麻烦了呢?既然来了,那就一起上路吧。”
“上路?”鞠义、杨速二人听到这个的词语,心中便多了一份遐想,同时望了萧风一眼。
萧风也不多解释,直接策马来到了左慈的身边,毕恭毕敬的说道:“这一路上能与道长同行,真是一种荣幸。”
“客套话不必说那么多,我之所以愿意和你去武威,也无非是为了一己私利而已,一旦我得到了我应该得到的东西,我便会离开武威,继续云游天下。”左慈道。
说完话,左慈便调转了马头,驾的一声轻喝,便沿着官道向西走去,只留下萧风一个人在那里发呆。
鞠义、杨速二人很快便来到了萧风的面前,鞠义怕自己说话被左慈听见,便很小声的问道:“主人,这个道士要和我们一起回武威?”
“有什么不妥吗?”萧风反问道。
“主人,他可是个危险人物,再说脾气也很臭,和他一起上路,若是出现了什么岔子,那该怎么办?”鞠义担心的说道。
萧风笑道:“你们放心,我们不仅没有危险,这一路上反而会畅通无阻。”
说完,萧风双腿一夹座下战马的肚子,“驾”的一声轻喝,便立刻飞驰了出去。
鞠义、杨速无奈,只好紧紧跟随。
当天傍晚,阴霾的天空便下起了鹅毛般的大雪,萧风、鞠义、杨速、左慈一行四人顶着风雪在官道上前进,一路上所过之处尽皆是荒凉之地,连个人都没有遇到。他们走了这二三十里的路,始终还是在右扶风境内,杜子腾对右扶风所造成的伤害简直是罄竹难书。
大地上一片纯白,银光耀目,众人刚走过去,脚印便很快被大雪覆盖住了,西北风呼呼的吹着,远近树枝上的凌花,被狂风一吹,卷起一蓬接一蓬的雪沙,满空飞舞而下,打在地上,沙沙乱响。风中不时发出一种凄厉的哨声,听去很是刺耳。
“主人,风雪甚大,不如暂时停下来,在附近找找,看看有什么山洞没有,要是有的话,我们便可以在山洞中暂时躲避风雪,就算我们吃得消,我们座下的战马也吃不消啊。”鞠义见风雪很大,他自己又冷又饿,便主动提议道。
萧风凝视了一下附近,见这一带多是丘陵,最高的高处也不过十几米,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山洞?他朗声说道:“这一路上遇到了不少荒废的村庄,我们再向前走一段路看看,若真的没有可以躲避风雪的地方,再另做打算。”
此时,鞠义、杨速已经冻得脸色铁青,手脚冰凉,可是萧风却没有感到太多的寒冷,丹田内一直散发着热力,然后通过他的经脉,传遍四肢百骸,起到为他御寒的作用。
左慈衣着在四个人里面最为单薄,一件宽大的道袍罩在身上,里面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贴身内衣,可是他却一直红光满面的,雪花一经落在了他的身体上,很快便化成了雪水,看上去像是出了汗一样。
一行人继续向前走了差不多两三里地,便赫然看见了一处小村庄,村中只有十多户人家,多半都是败屋号风,颓垣不掩。茅檐雪压,冷灶无烟,看去十分残破。
东首一家,同样也是土屋,那积雪下面露出来的茅顶,由于多年的雨淋日晒,大部分已成了灰黑色。但是草铺得相当厚,上面还盖有一层半新的茅草,左右墙脚还支住两根树桩。只管墙上土色新旧不同,好似修补过多次,比其他人家却较干净一些;门外的雪,也似经过多次打扫,只积有薄薄一层。一望而知这是一家勤谨的人家。
跟着便见板门开处,走出一个年约十二三岁的幼童,穿着一身两袖和膝盖都打着补丁的旧袄裤,头上一顶旧毡帽,冒着寒风,开门出来。因风力太大,一回手先将门搭绊抓紧,用力往外一拉,听得里面有了落闩的声音,又往里推了推,方始离开,动作灵巧而稳练,人虽小,看去颇有力气;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亮晶晶的显得目光很敏锐。一上路,行动便快了起来,仿佛去心甚急。
雪深天寒,那扑面吹来的西北风,一阵紧似一阵,道路又滑。幼童顶着风,踏着雪,高一脚,低一脚,连蹦带跳朝前急驰。刚出村口,忽然一阵狂风迎面吹来,那随风而来的碎雪,打得满头满脸都是。奇寒刺骨,逼得人连气都透不转。他并没有因此胆怯,只屏着气将身子侧转,稍微停了停,依旧顶风前进,后党风力太大,实在冷得难当,才将两只冻红了的小手连袖口笼在耳朵上,以背当风,倒退着往前走。风力稍小,再回身向前,顺着地形高低,连滑带蹿,往前跑去。
刚跑了几步,幼童便遇到了萧风、左慈、鞠义、杨速一行人,见四个人中三个人都是一身劲装打扮,其中一个还是道士,便立刻变得紧张不已,直接跑到了一棵大树的后面躲了起来,再也不敢露出头来。
萧风、左慈、鞠义、杨速见后,都觉得很是奇怪,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萧风向前策马走了几步,喊道:“小孩,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幼童根本不回答,整个人躲在树后面战战兢兢的。
左慈突然冷笑道:“右扶风境内山贼草寇居多,那小子见你们一身劲装打扮,恐怕是把你们当成山贼来看了吧?”
萧风于是喊道:“小孩,我们不是山贼,只是路过此地,天降大雪,道路湿滑,想在此地借宿一晚,不知道可否知会一声你们村中的长辈?”
“一个顽童,懂得甚么事情?直接进村便是。”鞠义道。
萧风想想也是,便调转了马头,不再理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