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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毫不客气,就这样满脸幸福地等着我喂饭。
我明显能感觉得到,在此时这位原本可以名震天下的才女,智商至少降低了百分之三十。
由于这顿饭已经十分晚了,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新婚燕尔什么的,自然不能浪费……于是,我抱起仍然沉浸在幸福与喜悦中的蔡琰,滚上了新婚的床榻。
今天虽然在校场上发泄了许多体力,但对付这个小妞,依然是手到擒来。
听着平日里有些严肃而且正统的妻子在自己身下发出低低的呻吟,我心中说不出的满足。
只是这小妞脸皮还是太薄,来来去去也只肯与我演示最传统的姿势。
让我总有那么一丝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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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日,天气有些阴沉,一清早空中就有些淡淡的水汽。
整备虎豹骑的第二日,我自然不能掉以轻心,领着三千士卒在校场中卖力地训练着。
军营位于洛阳城东石桥外,紧依阳渠,水源倒是充足,方便训练后士卒们就地取水解渴。
接近正午时分,烈日也愈发毒辣,为了保护为数不多的战斗力,我早早地下令诸军休息两个时辰,自己也找了桥边一片阴凉地坐了下来。
追命甚至引着踏雪也来城外撒欢,两匹一岁大小的马驹倒是乖乖地在一旁溜达。
尽管只操练了不到两个时辰,所有士卒已是汗流浃背——也可能是因为他们闲散的时间有些长。武艺这种东西,当然也讲究熟练,所谓拳不离手曲不离口,一旦十天半个月都不动弹,猛然间让你上阵杀敌,估计中场就要抽筋。
不过这些士兵还算争气,我不得不再一次称赞手下这些儿郎的体魄与耐力,两天以来,没有一个人对我这种看起来毫无作用的训练方法进行抗议或是表达不满,所有人都只是埋头苦练。
我甚至除了最开始的宣布开始之外,根本没有做过任何动员工作!
总体来说,我对这三千兵马的效率和忠诚,都是极为满意的。
我靠在大树下,微微闭上了眼,感受着这难得的阴凉。
天气似乎有些转阴,空气变得湿润,却让人心中更加压抑。
毕竟尚未大成啊!我自嘲了一下,努力使心情变得平和下来。
“将军!”孙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在军营中,我下令不许称呼我“公子”、“少爷”或者“少将军”,当然更不能称呼“主公”。
“怎么?”我依然闭着眼,凭借着小腹努力感受着热气,静静地问道。
他的声音有些急躁:“东边,有军队!”
第十八章捉襟见肘
军队?
张温的士兵刚走了没有几天,不可能这么快就返回!
我当即长身站起,腹中热气尚未散去,远远向东眺望:天边确实有数千人马。
“派出十人斥候打探!通报东门守军戒备!全军披甲上马!”我连续下了三道指令。
光着膀子擦着汗水、刚刚进入休息状态的士兵们二话不说,翻身上马,而后迅速披上衣甲,抽出长矛与大戟,虎视东南方。
十名哨骑回来了五名。
“如何?”
哨骑急急勒住战马:“禀将军,他们说是从徐州来的。”
徐州?陶谦不是刚来求援么?怎么把士兵都赶来了。
“领兵的叫什么名字?”我皱着鼻子,拍了拍追命的背。
“朱治。”
“呃……”我确实忘记了,孙坚在上个月就向他的这只残部发出号召,但迟迟没有回音,“唔,让他们过来吧,全军下马!继续休息。”
士兵们听到命令,争先恐后地从马背上跳下,有几个在训练时和我混熟了的老兵还吼了两声:“将军你这是训练我们的上马速度吗?”
“我还想训练一下你在烈日中保持站姿的耐力,你们要不要试一试,看能不能站上两个时辰?”我冲他们微微一笑。
他们死命地摇着头,迅速退了回去。
对面的人马缓缓地靠近,而后骑兵下马,步兵立盾,原地待命。
领头的青年男子向我拱手:“末将朱治,上月接到孙坚将军的征召,前来洛阳,阁下是……”
“本将乃卫尉马超,孙文台正是属下南宫苍龙司马。”我抬眼看了他一眼。
年纪三十出头、身材也不过中等水平的朱治,其神情倒还算恭敬:“原来是马大人,”他当即抱拳一躬,对我行军礼,“参见将军,末将所帅,骑兵三百,步卒一千八百,合计两千一百人,将军乃孙大人主司,请收此军!”
我忍不住眉开眼笑:平白无故得到两千人马,我能不欢喜异常么?!
这朱治也真是个好孩子……不,他没理由会有这么大胆子,必然是与孙坚商议过了。
将孙家最后的一张底牌也彻底地交给我,是下了狠心要与我交好了么?
“两千一百人马,就一并归入新设的虎豹骑营中吧!合起来共是五千余人,朱将军,你看如何?”我将他扶起,以他的身高,勉强到了我的眉下。
“全凭将军吩咐!”他表现得极为识相。
“既然如此,便这样办吧。”我令那新来的两千人马就地打散编制,混入虎豹骑营中。
朱治积极地向我提出了一些建议,并未表现出一丝的不满情绪。
“君理,你既属文台帐下,我原本也不该另派你做事,但如今我手下实在缺人,你若不嫌弃,我想请你暂时曲身代任公车司马令贾诩的令尉。”我准备给他安排工作。
朱治又向我深深一礼:“属下谢大人提拔!”
我又看了他一眼,转过身去暗自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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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千新兵与三千老兵的相处似乎并无太大的障碍,这让我心里微微一松。
下午我又统一了操练方式,令所有人员都务必照办。
老兵毕竟已经经受过一天半的折磨,情况还好,但新来乍到毫无心理准备的新兵们立即堕入了地狱,有几个看不起训练的,为了炫耀一口气多做了一百个俯卧撑,结果到了单杠前双臂无法控制地颤抖,连杠子都握不住了。
傍晚时分,在我宣布训练结束之后,无论新老兵卒,无不发出一声压抑已久的欢呼。
我忽然想起了一个严重的问题:我原本的三千人马,可都是精锐骑兵,自然是人人至少备有一匹战马,可朱治领来的两千人,只有区区三百人有马……剩下的一千八百人……难道要我自掏腰包去给他们买坐骑么?!
那是一千八百匹战马啊!一匹战马至少也要两千钱吧?再加上几百钱的马鞍、马镫……这笔支出以我现在的家底……绝对难以承受!
我忍不住发起愁来:虎豹骑虎豹骑……我找不来老虎和豹子当坐骑,但必须保证兵种是骑兵啊!我一向追求速度,绝对不允许三千精锐骑兵身后跟随者两千踉踉跄跄行军的步兵!步兵对我来讲就是累赘!跑得慢,自然就需要更加及时的补给,不像骑兵日行数百里,距离在多数情况下都不会构成难题。
“老赵,你给我查一查我们还有多少匹可以给新兵骑乘的马匹。”回到府中,我当即向名义上的总管赵承吩咐。
这位好吃懒做、急于寻找老婆的总管当即推脱:“少爷你让孙文他俩去做就行了,小的还有事,得再忙一段时间……”这个整天泡妞拿了我一万块钱却丝毫没有进展迹象的老小子,竟然将本少爷吩咐的任务推掉了!
我只好去问祖烈,得到的答复是只有五百七十三匹。
这其中还包括了我圈养的四十多匹小马驹。
买马?老子现在可是穷得叮当响!
要不干脆向朝廷申请几十万军费?我考虑了很久,觉得可以一试,不过刘协之前在御林军的问题上和我产生了一点摩擦,我不敢保证他不会给我穿小鞋。
即便刘协同意了,我怀疑能不能通过司徒大人王允和尚书令卢植这两位的铁口……
我又寻找贾诩商讨,纵然是贾大叔的一等智慧,也不能在几日之内给我变出数千匹战马来。我只能让他替我写了封奏疏,过两日等皇帝忘了我的过错,再求他拨出几十万钱让我买马……
我很怕皇帝和其他大臣以诸如“大乱未定,皇宫城垣尚未修葺,哪有闲钱给你买马”之类的大道理拒绝了我的申请,甚至被冠上几顶大帽子……
但是步兵什么的……我真的不喜欢……我要有马的!
也罢!明天给老爹写一封信,让他尽快给老子送两千匹年轻力壮的战马来。
我打着保卫皇都的旗号,他马腾不是自诩忠臣么?敢不乖乖地挑选好马给我送来?!
最好的结果当然是……既能得到朝廷的拨款,又能得到西北免费送来的战马……
我忍不住哼哼了两声:老天,给我点希望吧。
第十九章秦阵西来
翌日,我又督促着士兵们在城东宽广的草地上健身,却得到了另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
赵承派来的人前来通知我:“少爷,有人从西凉来了!”
“纳尼?!”我惊讶万分:我昨天刚动了给老爹写信的念头,连纸张都没准备来着,他就派人来了?!“是谁?带什么东西了没?”
“来人自称秦阵,领了两百羌人,还有近两千匹站马,被西门守卫堵在城外!这群野人十分恼怒,快要和城门士兵打起来啦!”
我摸了摸下巴,忍不住笑了笑:上天还真喜欢给我惊喜啊!这么快就把马给我送来了?!还将一员有勇无谋的战将给我遣回来了?!
吩咐了孙文、祖烈二人继续督促士兵们操练演习,我跨上追命穿过石桥,从北面绕过洛阳城,洛阳城东西距离至少有七八里地,当我赶到西面的上西门时,城门守兵已经拔出了刀剑。
城门早已紧闭,城下是一片五颜六色的战马,还有一二百人怒气冲冲地朝城上大吼。
站在最前面的是一男一女,都是一身单薄的夏衣。
“秦阵?”我以内劲催发声音,“你个野人终于肯来洛阳了?!”
最前面的男人迅速扭过脑袋:“……公子?少爷!你好大的嗓门啊!这是什么功夫,速速传授于俺!”
整整两个月不见他,我真的以为他是留恋家乡不打算再出门了,没想到今天忽然又来到洛阳:“你怎么不给我打个招呼?写封信也好啊!”
“写信?”他瞪大了眼,“公子你的脑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