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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敢再犯。
马岱和贾穆脸色发白,几乎都要呕吐。
连我也没有料到这名平日还算平和的老人一旦领起军来,手段如此……不近人情!
我甚至有些不忍,想为这些并未犯下死罪的军士求情,卢植双目如电,只冷冷地扫了我一眼,我当场便说不出话来,只能看着他们死在脚下。
打了足足有一百余鞭,卢植毕竟年事已高,浑身上下无处不是大汗淋漓,如同刚刚从水中蒸出来一般。
“马将军,你过来……”他狠狠地喘了口粗气,将鞭子倒转过来递给了我,“剩下这几个人,就由你来行刑。”
我接过被握得发热的柄部,忍不住打了个颤。
“敢留情者,同罪处置!”他冷冷看着我。
我不怀疑他真的有这个魄力。
脚下还剩下六名军士,我握鞭的手掌微微抖个不停。
我曾经杀人无数,以后还会再杀,可……这些都是我们自己的兵马!
“打!”卢植猛然大喝!
我只能深深一吸,将这口气压入腹中,咬紧了牙关,奋力一鞭狠狠抽下!
以我精壮少年的全力一击,受力人的脊背立即皮开肉绽,他甚至没有哼出声来,就昏死过去。
只用了十三鞭,这名仍在昏迷着的军士就断了气。
他的背上已经看不到一块白净的肉,两侧的肋骨清晰可见。
我不能拯救他们,我无法拯救他们,所以只能让他们尽早解脱。
六名军士,我一共用了五十三鞭,让他们全部在极短的时间内失去性命。
全军一片寂静。
当丢下被鲜血浸透的鞭子时,四肢仿佛被抽干了力气一样,我差点自己将自己绊倒在地。
卢植满意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的脑子里一片惨白,双耳甚至听不到他在对我说了什么赞扬的话语,只能诺诺地点头。
四万人马,以常人难以忍受的速度在大道上急行军。
三万步卒的脚力,几乎可以赶上骑兵大队,可是慑于卢植的威严,再无一人胆敢抗拒。
第四日中午时分,全军抵达阳武城。
卢植下令,整个下午用来休整。
全军虽然都是松了一口气,但都只敢躲在军帐之中说话。
“卫将军请破虏将军前往商议军事!不得耽误!”我刚刚和马岱、秦阵他们坐定,卢植帐下的传令官便来召集我。
我无奈地拍了拍袍子,跟随传令官前往军中大帐。
卢植袖手站于帐中。
“末将马超,参见卫将军。”我急忙快步进入,低头对他一揖。
“你看,我军现在的行军速度如何?”他的面前摆着一张简易的地图。
“四日行军三百五十里,已经极快的速度。”我实话实说。
“不错,作为步兵,已经极快了。”他进一步明确了概念。
我不明所以,只能静静听他讲话。
“老夫问你,若全是骑兵,一日能走多远?”他问。
“若是骑兵,一日奔走六七个时辰,三百里亦不为过,不过如此快速,不能持久。”我将数据汇报给他。
他点了点头,看不出神色如何:“马将军果然是领过兵马之人,倒也知道。”
我讪讪地点头:我倒没跟着步兵一起赶路,感觉实在太不爽了,一天才走几十里地,反而比纵马狂奔更加累人,整条脊椎都快散架了,你还不让我歇息一下。
他又问道:“若老夫将骑兵尽数交于你手,你能否领军不乱?”
我有些为难:“八千骑兵,可不是小数目,可是现在粮草都在阳武,怎么可能供应得上?”你让这么多人都吃不上饭,老子再手段通天也得被他们活活吞入肚中啊。
“粮草?”他摇了摇头,“兖州,你不是才来过一次么?至少桥瑁就可以给你提供粮草,兖州几个郡,也还算亲近朝廷,想必不会为难你。”
我点了点头:上个月老子刚来这里“宰杀”了胡作非为的刺史刘岱,你们这帮太守,哪个见了老子不胆寒?!
“何况……”他冷然一笑,“你近万骑兵,难道会眼睁睁饿死不成?!”
我立即心领神会:就算你哪个太守有胆子不给我们供应饭菜,老子一个冲锋,一个万人小县估计就全完了……就算攻不下你的坚城,抢你一点粮食还是手到擒来的嘛。
——这样就对不起贫苦大众了。
“若让你领军,该如何行军?”他指了指地图。
这是考验我的时候了?我打起精神,努力观察这张简陋的地图:“从东郡入兖州,而后穿济北国……再而后……”我眼前一亮,“至平原入青州!”奶奶的,刘备不是平原相么?老子到了平原,带上刘关张三员大将,围攻徐荣这个烧饼!
“不错,”卢植对这条我匆忙之间画出来的简单的行军路线还算满意,“平原相陈纪与我也算好友,为人忠正,虽然不懂军务,但定会全力支持你。”
啥?陈纪?!
我顿时傻了眼:我的刘关张呢?!演义小说害死人啊!
卢植仿佛又下定了决心:“老夫就将骑兵全部交给你,你明日率领骑兵八千,全力赶赴平原,这近千里的路程,务必在五日内赶到,我领步卒,最快也要半个月才能到,你沿途散发檄文,如果能拉拢各地郡守的兵马支持,最好不过。”
我急忙肃然道:“末将领命。”
“鉴于你年岁太轻,老夫怕你过于轻率,便派几个人一起辅佐你。”他的声音十分自然。
辅佐我?我忽然感到莫大的屈辱!
你想要钳制我?或者架空我?!
但我却知道此时此刻我根本不能拒绝:统帅以大军交给我,必然要做些万全之策,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我双手一拱,躬身谢过卢植。
卢植将自己亲笔书写的檄文交给我。
我双手捧着这份檄文,躬身后退。
第二十三章大河之中练神功
八千人。
整整八千名骑兵。
第一次亲自带领这么多人马,我稍稍的有些紧张。
我随即给马岱、赵承和秦阵每人扔了两千人马,剩下的两千多人则归自己所有——其中特别拨出两百兵马交与贾诩,现在不比当年了,手下人足够挥霍一阵子了,所以要对本军之中唯一的谋士特别予以保护,绝对不能出一点差错。
贾穆眼巴巴地看着我们四个人把兵马分完:“不给我分一点么?”
“向你爹去要吧!”我看都不看他一眼,就把他打发走了。
至于卢植派来的三个人,我尊称他们为张先生、李先生、王先生。我令人好好看护,不得怠慢,有事通禀,无事的话……自己歇息吧。
全军以较快的速度向东行军,又一次过燕城,出白马,第一天行军路程近三百里,天黑时便赶到中转站濮阳城。
还没有到濮阳城下,桥瑁毕恭毕敬率领城中大小官吏远迎五里。当然,在我看来,他们的价值只在于后面堆放的那些粮食而已。
我令全军扎营于濮阳城北的大河岸边,稍作饮食,便迅速歇息。
而闲来无事又没有妹子暖床的我实在蛋疼,干脆自己拎起飞星跨上宝刀独自跑到河边。
这条中华民族的母亲河在此时的水量还是相当可观的,虽然水色已经微微泛黄,但依然勉强可以称作清澈,站在岸上远远眺望天边,才能隐隐看到一条银色的边界,比起前世每年都要干涸六个月、盛水期的宽度也不过三五十米,实在是云泥之别。
我叹了口气,甩掉了鞋袜,挽起了裤脚,将碍事的长袍解下,在夕阳下露出健壮的上身来——这里绝对没有人会像蔡邕老头一样对我喋喋不休:你绝对不能脱衣服、脱鞋子、脱袜子……
找了处较浅的水位,我轻轻跳了进去……悲剧的事情立刻发生!
冲刷了千万年的河床上长满了滑腻的青苔,脚下猛地一划,整个人都被摔了进去。
他妹的母亲河啊!老子可不会游泳啊!
幸好我手中还仅仅抓着一杆丈二长枪,狠狠地往河底的沙石中一插,虽然立刻陷进去了大半,但我总算借助着飞星稳住了身形,而下身的整条裤子都已经湿透了。
我轻轻拔出飞星,脚底下顿时有些不稳,只好又将飞星插入地下,而将后背抵靠在飞星的枪杆上。
飞星既然要来保持平衡,我只好抽出腰间的宝刀,在奔涌的大河之中舞刀。
七月的河流似乎极为湍急,每当我要抬起脚时,总有一朵大浪朝我拍来,于是我华丽的刀法顿时大乱,所有的招式都被河水无情吞没。
不出半个时辰,我已经气喘吁吁体力不支了,不仅耍不出刀法,最主要的是那接连不断汹汹袭来的浪潮,让我实在是应接不暇,浑身上下,已经分不清汗水和河水了。
趁着还有一口气,我拼着老命爬上了河岸,又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回到了大营。
而后倒头便睡,不省人事。
翌日,我是被浑身的疼痛感给活活疼醒的,双腿生生的粗了一圈,两条胳膊也似乎肿了的萝卜一样,说不出的酸软,却又僵硬无比,使不出劲来。
我又急忙扒开裤子检查了一下各个器官是否也发生了异常,还好,我从了一口气。
“少爷,先生说可以出发了。”当我还在舒缓四肢的肌肉时,赵承和秦阵揭开了帐幕。
双臂依然是肿胀酸痛,我示意这两个小子来给我按摩。
老赵和野人耸耸肩,伸出四只粗糙的大手爬上了我细腻滑嫩的胳膊。
“少爷,”老赵故作惊讶,“你的皮肤真好……白!”
“而且好滑哟。”秦阵轻轻地来回摩挲着,他甚至准备酝酿口水了。
“给老子使劲捏!”我闷声大喝。
他俩互相使了个眼色,埋头下去,四只大手分别握上了四处肌肉,而后同时发力!
我猛地一颤,额头和耳后同时涌出了细密的汗液,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爽死了……”
赵承与秦阵看到没有效果,更加卖力的玩弄我粗壮的双臂。
浑身如被电了一般,快感一波接一波袭击着我脆弱的脑部神经。
大战持续了一百五十个回合,我的鼻子中就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
两条臂膀上满是紫色的淤青,虽然我感受到的是高潮迭起、欲仙欲死,但看到战场残留的痕迹,也可以想象得到这两个小子下手之狠辣。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