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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片刻,我又有了建议:“我家的两位老祖宗年岁已高,闲在家中无所依靠,我想让你帮忙照顾。”
我的用意很明白:以马腾目前的地位,自然不缺少人照顾老爷子和老太太,只是给赵承一个清闲的工作罢了。
他微微叹了口气:“多谢少爷。”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今天我要纳妾,你来帮个忙吧?”
“诺!”他立刻回答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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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我在家中设宴邀朋,正式将双儿纳入了我的**。
虽然受到近日新任命的打击,我没心情大摆筵席,宾客也没多邀请,但对于双儿来讲,似乎已经够了。
整个晚上,得偿所愿的小丫头荣光焕发,脸上竟出现了淡淡的妩媚之意,让我忍不住食指大动。
于是我终于将这个乖巧的丫头变成了我的女人。
鉴于很长时间没有写过这种戏份,而且这些戏份对于本作的剧情发展没有任何推动作用,整个过程省略四千七百八十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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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迟迟没有等到朝廷新的命令,我终于决定自己离开洛阳。
时间是四月十二日。
我依照礼节,提前一日向马日磾、张温等人告别,而后在十二日清晨驱驾着两辆马车驶出了洛阳——一辆载着我和赵承的女眷,另一辆则载着刘政、邴原与国渊三位文士。
贾诩、程昱、王烈三位年长者带领着众人将我送出——王烈年老体弱,确实不适合西域之行,我早已向马日磾推荐,让他去国子监做个博士,平日里去太学教教书就好,他的长子王启则将作为幕僚跟随我同去。
“几位若再没有嘱咐,便不要再送了。”我回过头来向东望去,洛阳城的轮廓已经难以辨认。
“多用威势,少动真刀。”贾诩吐露八字真言。
程昱也送给我八个字:“韬光养晦,保存实力。”
我虽然接受了他们的忠告,但却摇了摇头,同样用八个字回应他们:“你们知道我的性格。”
两位智士都只能苦笑。
张烈拱手道:“将军智勇双全,烈只能祝将军一路平安。”
而后,我与高顺、李典、徐晃、张辽、杜畿、张机一一告别。
“幼安先生……没来么?”我这才注意到送行人群中少了一人。
贾诩解释道:“幼安略染微恙,因而没来送行。”
我接受了这个理由,又对马岱说道:“你在洛阳……一切都要小心。”
“小弟自当谨慎行事。”他没能明白我的真正意思。
我不得不说得直白:“朝廷对我马家已有提防,万一有所冲突,你要保住自己的性命!”
马岱双目一滞,重重点头:“小弟明白!”
我向着四下里曾经的属下们团团一揖,朗声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各位保重身体,马超去也!”
追命心有灵犀,在我闭嘴的同时,已经绽开四蹄,朝着西方飞奔而去。
身后是隆隆作响的车轮之声。
14如芒在背
按照计划,首先到达平阴城与褚燕汇合。
“怎么样,飞鸿?有多少人离开?”这是我见到褚燕后的第一句话。
在得知自己即将就任西域大都护之后,我给他发去了两道命令,其一是购买粮食,其二是……不愿去西域的士兵,可以选择返回故乡,并根据入伍时间的长短发放补贴——至少三百,最多一千。
褚燕脸色并不太好看。
我跳下马背:“直说无妨,我有准备。”
他缓缓答道:“有近四千士兵离开,其中……以幽州籍居多。”
“还有一万一千士兵吗?”我抚摸着追命的长鬃,笑道,“足够了。”
褚燕又补充道:“其中,有近千司隶士兵自称要归乡探亲,最多一个月便能返回……属下未曾向主公请示,便给他们发了钱粮……”
我点了点头:“你做得很好,我们现在并不缺钱,弟兄们跟我跑了大半个大汉,几百个铜钱算得了什么?”
“那……”他迟疑着问道,“是否还要等待他们归营?”
我迈步向前走去:“那就等到五月初一。粮食采购了多少?”
“时间仓促,司隶近年又连遭大旱,目前……大约只购置了虎豹飞军一月的粮食,还是按一万一千人算的……”褚燕回答道。
“一个月吗?”我微微思索了片刻,叹道,“少了点啊。”
他略带惶恐:“属下办事不利,愿受责罚。”
我摆摆手:“还有二十日时间,你再向附近郡县买上一些,尽量能够支撑我军三月之用。呃,当然,”我补充道,“若是价格实在太高,也不必勉强。”
在这个时刻,我还是暴露出了自己的本性……
“诺!”褚燕急忙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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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我之前所说,大军在平城继续休整。
但是,我却遇到了一个棘手的问题:军队的编制。
高顺、徐晃、李典、张辽,我同时失去了四位优秀的营级干部,只剩下秦阵、拓拔野、褚燕和太史慈四人,而兵力缩减了近四千,只剩余一万一千余人。
特别是张辽的一千五百人,本来已经全部配置了铁制铠甲,是作为我手中的王牌精锐而专门配置的,这样一来,我不得不谨慎考虑这一营人马的处理问题。
除了这一营人马之外,我还有额外的一千五百套铁制铠甲,究竟是干脆将三千铁甲骑兵合为一部交由某一人统帅,还是打散为五部分,补充进每个将领的手下……一时间我有些犹豫不决。
经过仔细的考虑,又参考了几位营级干部的意见,我终于做了决定。
一营仍维持在三千出头,其余四个营扩至两千人马,二营秦阵、三营拓拔野、四营褚燕、五营太史慈。
收回原属第八营的铁铠,所有铁铠重新配备。
其中,一营配置一千套,其余四营各五百套。
这是折中的方案,我既不可能将所有铁铠配给一营,也不可能交给四位营长中的任何一位。
饶是如此,军中还是产生了大量的不满之声。
不过,我只能如此,才能保证公平。
由于无所事事,我在处理好军中事务之后又再次返回洛阳与妻女团聚……
我没有去拜访任何一位公卿,只是安静地呆在家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享受了十天可贵的悠闲时光。
直到四月的最后一天,我才再一次泪别亲友,踏上了远去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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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二,我最后一次清点军士,发现总兵力刚刚超过了一万两千。
是的,那些回家探亲的士兵们返回了军营。
我又用了半天时间,将这些士兵编入一营之中,祖烈与孙文等虚职旅级干部终于得到了实职。
初三,一万名骑兵簇拥着两辆马车开始向西行进。
——太史慈已经于五日前督送着粮草辎重离开了平阴。
由于地处敏感区域,行军的速度大为减缓,第一天,竟然只走了八十里路,天色近黑之时,全军才走出了函谷关。
事实上,朝廷派来的人马一直在明目张胆地监视着我军的一举一动,丝毫没有要隐藏自己的意图。
直到我军缓缓经过函谷关离开河南郡进入弘农郡,来自朝廷的哨探们才渐渐失去了踪影。
取而代之的,是来自弘农方面的使者。
“下官是弘农郡丞梁山,参见马将军!”使者当中一名年过须发花白的文士快步上前,对着追命的脑袋行礼。
派二把手郡丞来迎接,这的确能够表示诚意与重视。
至于他容易引人想入非非的姓名,我选择了自动忽视。
我勒住马头,在马背上还礼:“甲胄在身,不便下马,梁郡丞还请见谅。”
他急忙表示可以理解:“马将军一路西行,势必经过弘农,种太守派下官前来,便是特意邀请将军务必在弘农郡停驻数日,以表种太守心意。”
“种……太守?”我忽然发现在我的印象中,对于弘农太守,完全没有印象。
梁山笑着说道:“种太守讳拂,曾任朝中光禄大夫,与马将军同殿为官。”
种拂……
似乎还是没有什么印象……
“种”毕竟是个罕见的姓氏,我终于想起来了一些事情——只是……我之前做卫尉时,跟身为散闲官员、光禄大夫的种拂并没有太多交往。
我挠了挠追命的脖颈,抠掉了一小块不知何时粘在上面的泥巴,朝他拱手一笑:“种府君既然如此好客,本将自当遵从。”
梁山所带领的人员并不太多,只不过十来人的队伍而已,这让我感到有些奇怪,但并没有多问。
第二日,我命令全军全面提速,一日之内奔驰距离超过两百里,赶在天黑之前抵达了弘农郡的治所弘农县。
“长途跋涉”令骑术一般的梁山及其随从显得颇为狼狈,一路上甚至发生了有人自马背上跌下几乎被后军马蹄践踏至死的险案——幸好他落在了拓拔野的马前,被身手灵巧的拓拔野一把捞起。
结果……那人是梁山的长子,单名一个聪字。
当我知道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心中忽然生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你是哪里人?”我忍不住询问道。
“小人是河东安邑人。”梁聪老老实实回答。
“年岁多大?”
“十九。”他看着我,答道,“小人是熹平五年七月十四出生。”
我不由身躯大震,差点从追命背上跌落在地重蹈他的覆辙。
这个毫不起眼的混蛋……竟然与我同年同月同日生!
15皇甫伯父
种拂五十出头,是个胖子。
而且是个满脸横肉的胖子。
但是,他同时还是个……易经大家。
我记得在我做卫尉时,这位光禄大夫每次出现,都是来为朝廷算卦的。
不知道他是如何跳出朝廷,来到弘农郡为官的。
不过我对这些并无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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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宴上,这个胖子滴酒不沾,甚至不进荤腥,主位上的几盘菜肴,竟然全是绿油油一片菜叶。
我终于对他产生了一丝兴趣,问道:“种大人难道信佛?”
“信佛?”种拂仿佛一愣,而后摇头道,“我只研习易学,呵……”他醒悟了过来,看着自己身前的那些菜叶,解释道,“明日是先考的忌日。”
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又问道:“种大人精通易学,可否为在下指教一二?”
“马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