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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的淡淡痕迹,远的不说,去年马腾为我挖的大坑就让我身上多了五六处箭创,至今还没有完全平整。
“嘿!”张贲发力在郭嘉的胸口戳了几指,看起来就跟武侠剧里毒气攻心时大侠们封锁心脉的手法一样。
“这是封锁心脉?”我看得心驰神往:原来点穴之法真的存在。
“胡乱戳几下,看看能不能刺激一下他的心肺。”他的回答却让我目瞪口呆。
然后他摇了摇头,将救人的重担转交给我:“主公要不要试试用真气为他打通心肺的经脉?”
“还有其他选择吗?”我已经撸起了袖子,双掌一前一后按在了郭嘉的胸前。
张贲指导着我对准了位置,而后内劲就一点一点地涌向了气若游丝的郭嘉体内。
好像有一段时间没有这么救过人了……
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郭嘉的脸色,张贲更时不时就在郭嘉身上摸来摸去,用前世的名词来讲,大概是在测量病危者的生命体征特征有没有好转吧。
“多加几盏灯!”眼见天色愈暗,孙氏父子急忙指挥着手下安置照明设备。
不知道是不是光源增多的缘故,郭嘉的脸上也出现了一层淡淡的红色光晕。
“是不是有救了?”贾穆在张贲身后问道。
张贲仍然神情凝重:“胸口发热,心跳恢复,但呼吸还是十分微弱……”
“你是家传的医术,难道没有办法?”我有些恼怒地问道。
“先是饮酒过多,心肺本就会衰弱;中毒后又用力猛吐了一阵,他的身体情况就更不妙了……”张贲一边缓缓说着,一边用力揉捏着郭嘉双肩和脖颈上的肌肉,“只要他还能呼吸,问题倒也不是太过严重。”
我咧了咧嘴:“但我听起来怎么像是……一旦他呼吸不了,那就死定了?”
他笑:“一个人若是不能呼气,那当然是死定了。”
就在这时,我想到了一个在上辈子听过但从没见过的办法,或许可以用我的气帮助他恢复呼吸。
但是我看了看郭嘉那张仍然断断续续向外滴淌着恶心液体的小嘴,胃部又是一阵翻江倒海的难受。
“马丹,老子可不给男人做人工呼吸!”我猛地一催内劲,怒骂了一声,“而且老子也不会!”
“咳!”郭嘉全身一颤,猛地向前一扑,一口看起来不像是液体的东西飘飞了出去,而后他猛烈地咳嗽了起来,咳得整个人都弯成了弓形。
“……他娘的……”我看清了那块飘飞出去的东西,似乎是一片牛羊类的肉,“是吃多了被堵在嗓子里了吧……”
“我只吃了一条烤羊腿!”他一边咳嗽,一边愤怒地反驳道。
“你以为你是典韦吗,能吃一条?!”我轻轻一拳捶在他的后背上。
“噗啊!”郭嘉惨叫了一声,又闷声吐出了一口黑血。
“好了,”张贲拍了拍郭嘉的肩膀,“这下死不了了。”
不远处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主公!”祖茂一手托着一名浑身是血的瘦弱男子,“是他下的毒!”
孙坚看了躺在地上**不已的伤者一眼,面无表情地一脚踏在了他已被打断的右腿上:“是谁指使的?”
“是……”祖茂看了我一眼,“是孔别驾。”
孙坚张了张嘴,一口浓痰吐在了伤者的脸上。
————
国庆期间,因为一些原因我恐怕会没有更新的条件,
所以,本文将断更十天左右。
国庆快乐。
——
马丹,本来要写给郭嘉做个人工呼吸的,
但是……到后来我自己接受不了……
66天下巨儒圣贤孙
“下毒者的幕后主使,已经被属下擒获!”
祖茂的亲兵们将孔别驾一把推倒在地。
青州刺史麾下的孔别驾,自然就是今年刚刚就任的别驾从事孔融。
这是我第二次与孔融面对面相见。
“文举公,别来无恙?”我朝正挣扎着站起来的孔融笑了笑,“当年在北海一别之后,距今已是五年有余了吧?”当年徐荣盘踞青州,困孔融于北海,正是我带领曹操、刘备等人拯救了他全郡百姓的性命,不过像我这种胸中没有太多诗书学问的人,说句实话……跟孔圣人的嫡传子孙根本没有什么共同语言。
孔融狼狈地从地上爬起,脸上沾了些沿途的泥土,但却仍然满是蔑视之色:“无君无父的鼠辈,孔某不愿与你废话!”
我顿时笑不下去。
“还不给老子老实点!”祖茂一个巴掌抽了上去。
孔融直接在地上滚了三个轱辘,半天爬不起来。
孙坚的脸色已是铁青:“孔先生,孙某只问你……今日宴席下毒之事,是否由你指使?”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孔融破口大骂,“只恨孔某的毒酒不够烈,没能毒死你们这些祸国殃民的狗贼!”
“妈的!”祖茂一脚踹了过去。
这一次,孔融的身躯重重地砸上了墙角,而后他软绵绵地沿着墙壁跌落下来,似乎已经连翻身的动作都做不出来了。
“祖将军,”虽然这厮如同疯狗一般见人就咬,但向来以人为本的我仍然忍不住出声道,“他毕竟是个文士,还请脚下留情。”
祖茂回头看了看我和孙坚,点头道:“是。”
我走到了墙角,低身将他扳了过来。
孔融如同一条狼犬一样“呼哧哧”地喘着粗气,但纵横流淌的鲜血让他原本棱角分明正气凛然的面庞平添了三分凄惨之感。
刚才祖茂的那一脚重踢,造成了孔融身上多处脱臼甚至骨折,难怪他连动都动不了一下。
我叹了口气,将他扶着靠墙坐起,顺手又替他接上了臂骨:“文举公,汉室已再不可扶,你又何必如此固执。”
孔融是孔子的嫡亲子弟,更是当世第一流的大儒名士,不仅在士人之中,在青州百姓之中也具有相当程度的影响力与号召力,若能收其为我所用,自然是一大助力。
我虽然不见得会用他去做刺史或者太守掌握实际的军政大权,但让他去修订经典史籍、开办学校教学,想必也足以发挥他的才干。
但他仍然恶狠狠地瞪着我,咬牙切齿,目眦尽裂,仿佛我才是导致汉室衰微的罪魁祸首。
“你连和我说话都不屑一顾?”我叹道。
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孙坚踏步上前,从侍卫腰间拔出了利刃,沉声说道:“王上请退后,让孙某杀了这腐儒吧!”
“文台,能把他的生死交给我吗?”我微微侧身。
孙坚一怔,而后将佩刀倒转,把刀柄递给了我:“当然,王上请。”
我推开了刀柄,摇头道:“我不杀他。奉孝,到你发挥作用的时候了。”我朝一脸煞白的郭嘉招了招手。
郭嘉脚下虚浮着走了过来,无力地拱了拱手:“主公恕罪,一来,属下没有任何把握能够说服孔文举,二来,属下……也没有这份力气……”他刚说了一句话,就已经喘不过气来。
我耸了耸肩:“那你说……你这次跟我出来……是来干什么?”
他摊开双手:“属下可以帮主公判断形势,尤其是判断孙刺史的心意,从而为主公判断是战是和提供参考。咳咳咳,”他用力咳嗽了几声,“但如今大局已定,所以属下没有用武之地。至于凭借口舌与义理屈服文举公这种天下巨儒、圣贤子孙,可不是属下的强项。”
我“呸”了一口:“这么说,还是老子没有用对你了?”
“还真是这样……”他扶着墙壁哈哈而笑。
“算了,”我冲他摆了摆手,转而又问孔融,“文举公,你自诩大汉忠臣,看不起我和孙文台这种乱臣贼子,是不是?”
孔融双目圆瞪,依然没有回答。
“喂,你不会死了吧?”我看他维持这么一个造型很长时间没有动过了,忍不住伸手去探查他的气息。
孔融忽然张开大口,猛地朝我伸出的食指上恶狠狠地咬下!
“妈的!”我怒斥了一声,却没有任何动作。
就在孔融牙齿闭合的瞬间,鼓荡在食指之中的九阳真气自然而然应运而发,硬生生崩断了他至少两颗门牙!
“哇呜!”孔融终于发出了哀嚎,双手捂着鲜血崩流的嘴巴呜呜咽咽。
“主公!”张辽、高顺等这时才来得及惊叫出声,贾穆更是已经一脚朝捂嘴哀嚎的孔融狠狠踹出。
“别冲动。”我轻轻一推,制止了鲁莽出脚的贾穆,并向他展示了我毫无损伤的手指,“想要凭借一对普通凡人的牙齿咬下我的皮肉,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主公一身内劲已经大成,等闲之辈确实难以近身啊。”张辽惊叹。
“呃……”贾穆踉跄着站稳,挠了挠头,“忘了这事了……”
“继续刚才的话吧,别叫了,”我拍了拍孔融的肩膀,“喂!”
孔融如同见鬼一般连连避开。
“你既然自诩汉室忠臣,那我就送你去徐州辅佐刘协吧,”我笑了笑,“预祝你们明君贤臣早日开创大汉第三段伟业!从而名垂青史流芳百世!”
他被我释放出来的“善意”所震惊,甚至忘了捂嘴叫疼,只瞪大了一双惊惧莫名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的脸色。
“怎么样?”我微笑着问道。
“你……”他终于与我直接对话,但声音之中却满是恐惧,“你……你这逆贼!到底有什么阴谋?!”
“我只是想看一看,孔夫子的圣贤子孙,是不是真的能够将一国治理成为天上人间,你虽然不肯为我效力,”我耸了耸肩,“那我就送你去大汉去一展生平所学吧。你觉得怎么样?”
他怔了怔,颤声道:“你……说的是真的?”
“我没有骗你的必要。”我道。
“若能如此……”他颤声道,“融在此拜谢阁下。日后阁下被融所擒之后,融定当给你个痛快!”
我哑然失笑。
身后已有数人怒斥道:“放肆!”、“给你妹的痛快!”
“主公!”陆仁更是端起大斧,怒气勃发,“主公如此好意,他却如此对主公,不如一刀杀了,也算去了祸患!”
我没理他,转而叫了另一名旅长:“吴石,你带本部兵马,护送文举公一家前往徐州,不得有误。”
吴石一怔,但立刻抱拳应道:“诺!”
我转向孙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