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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我与她便已是双手交叠、腹背相贴,彼此之间几乎没有多少空隙,我若是生了绮念,恐怕当场就可以在室外后入相欢——当然,也就是这么一想而已。
虽然吕玲绮从没说过,但此刻她的身体反应,已经明明白白表示了她的心意。
只是她浑身上下,依然在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
“玲绮,不要紧张。”我在她耳边沉声说一句。
但她被我一口气吹进了耳朵,整段细长的脖颈粉红一片。
“你……倒是快射呀……”她忍不住催促了我一身。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你抖得这么厉害,让我怎么射得出来?”
“你……”她向后靠了一靠,挺翘的臀部堪堪抵在我的胯下。
我只觉得一股热气从上至下一窜,顿时钢枪挺立直接抵在了两片玉股之间。
“呀!”吕玲绮虽是未经人事,却似乎也并非全然不知,隐约地感觉出来,只羞得满脸粉红,却也没向前挪动一步,只是手上松了劲道,失去控制的箭矢歪歪斜斜地飞了出去,连箭靶的边都没有碰到。
“这不行,让我们再来一发。”我摩挲着她细滑的手背,又在她晶莹的耳垂边吐了口气。
“欸?”她用力夹住了双腿,那两瓣充满弹力的玉股顿时将钢枪夹在了其中。
到底是练过功夫的,这弹性、这舒爽……让我几乎叫出声来。
“好、好啦……”她终于不胜羞赧,在我怀中挣扎了一下,但双手却明显没有多大力道。
“别乱动,”我抛开了弓箭,环臂揽住了她的纤腰,“让我抱一抱你,绮儿。”
吕玲绮双肩微微一颤,终于放弃了挣扎:“你不好好呆在王宫里……却来找我做什么?”
“做我想做的事情啊……”我笑得毫无节操,“绮儿,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她向后抬了抬头:“什么?”
我将头凑在了她的脸颊旁,轻声道:“你说……我在哪一天娶你最合适?”
“咦?”她吃了一惊,整个人直接溶化在了我的怀中。
我微微用力,将双臂轻轻收了收,又道:“绮儿,你说呢?”
她的双颊仿佛燃烧起来一般,灼得我的鼻尖都有些发烫:“爹爹……还在外征战呢……”
“呵呵,”我笑了起来,“你爹在临行前也对我说了,要把一场大捷作为嫁妆送给你我。”
“真的?”她惊喜交加。
我轻轻在她耳珠上吮了一口:“我为什么要骗你?”
她娇哼了一声,整个身子愈发酥软了。
“你的佩刀……顶得人家好难受……”她终于小声说了出来。
我忽然笑岔了气。
“笑什么?”她瞪了我一眼,伸手就朝翘臀之后拨了过去。
喂……我可没带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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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圆满解决了吕玲绮问题之后,我立刻调转枪头,前去寻找另一个突破口。
我身着便服,驱纵着追命来到了怜星楼。
怜星楼的大堂极为热情地迎了出来:“小人拜见王上万岁!”
“你认得我?”我有些吃惊。
“王上说笑了,”他满脸堆笑地解释道,“万岁前几日才来过小楼,小人天天迎来送往,对王上这种百年难遇的贵客只要看上一遍就再也不敢忘记呀。”
我笑了笑:“你倒是好记性,我要见一见海棠姑娘。对了,我向你打听一下她的事情……”
“是,”他不等我细问,已经脱口而出,“海棠姑娘本在长安百花楼,两个月前与百花楼脱了关系,暂时寄住在小楼之中,偶尔登台小唱一曲,便博得洛阳满城芳名。”
“哦?”我终于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她……陪客么?”
“呃?”他只怔了一秒钟,便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顿时将脑袋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王上说笑了!她连登台弹唱,都是只看心情的,哪里会陪客过夜啊……”
“这不太对吧?”我有些难以置信,“她不过一介女流,若是客人一掷千金,你们想必也拒绝不了吧?”
“王上有所不知,这海棠姑娘可是身怀绝技的,”他压低了声音,“小人听说……海棠姑娘之前离开长安的原因,就是百花楼收了一位贵人的重金,强行让她陪客,她一怒之下将整座百花楼砸得稀巴烂,这才来了洛阳……”
我感觉自己在听什么传奇故事一般:“好了,多谢你,现在可以带我去她的房间了?”
他这才露出了为难的表情:“海棠姑娘……已经离开了……”
“什么?”我一把扯住了他的衣领,“难道你们也强迫她?”
“小人就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啊!”他吓得快要口吐白沫了,“实在是海棠姑娘她不告而别啊!”
我松开了手,甩袖就要离开,却被他又拉住了胳膊。
“王上,这海棠姑娘房中,还留了一封书函……”他抖抖索索地捧着一匹白娟。
我一把夺过。
“你若真是喜欢我,九月十五日,相见于梅山。海棠字。”
他奶奶的,这混账梅山在哪里?!
22九州未定天下乱
“老祖,”我将专管舆图司的祖烈传唤了过来,“你知道梅山在哪里吗?”
“当然,”祖烈伸手摸了摸胡子,笑道,“梅山便在河南尹的辖区,在洛阳以东三百余里之处,快马一日便可抵达,王上若想出去散心,属下自然驱马陪同。”
“三百里?”我摩挲着下巴,点了点头,又向梁聪嘱咐道,“九月十三日,提醒我一下,我要去梅山一趟。”
梁聪忙不迭把这件重要事项记录在册。
“对了,王上,”祖烈却从袖中取出了一卷竹简,“汉中来报,益州内部也起了两处叛乱,一是当地豪强,一是南中蛮夷,已令王允老头夜不能寐了。”
我苦笑着摇头:“我们已是自顾不暇,哪里顾得上益州。”
“老祖自然也知道,只是顺便报于王上知晓罢了。”他闷声笑道,“荀部长也说了,益州山路崎岖,运粮十损其四,极为不便,只能待国库稍有积蓄后再做图谋。”
“公达先生说得没错。”我叹了口气,现在我和朝廷还能吃得上饭,已经谢天谢地了,实在没有多余的粮草支援大军进入益州长期作战啊。
门外典韦高声通禀道:“兵部荀攸、户部兼尚书台贾诩、军事院沮授求见。”
“唔?快请!”我先吸了口气:这三位相约而来,定然是军事方面的事情啊……
这三位鱼贯而入,而后向我简单地行了一礼。
我忙里偷闲,还研究了一下他们三人的站位:虽然沮授只是军事院的副手,但他年龄最长,因而荀、贾二人的站位都相对靠后一些。
“三位联袂而来,恐怕又要让我睡不好觉了吧?”我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
三人都露出了笑容,显然心情还算不错。
荀攸看了祖烈一眼,开口道:“祖烈,益州的情况是否已经报于王上?”
祖烈连忙应了声是。
荀攸转过头来,向沮授点了点头:“公与公,由你来说吧?”
沮授伸手在纯白的长须上抚了一把,道:“刚刚报来的消息,旧汉朝廷在徐州、扬二州以光复大汉的名义征收了多项税赋,并在各郡的治所设置了入城税。同时,朝廷严查贩卖私盐铁器,至二十天之前已处置了盐铁商贩及受买者两百余人,民间百姓已是怨声载道。谍报司还探得,下邳、广陵之间有人借黄巾名义聚众近万人,连夺三座县城;吴郡、会稽又有妖道传出大汉将亡的谣言,民心动摇之下,又有人自称严白虎,召集旧部兵马,几乎占据了小半个吴郡……”
“稍等、稍等,”我趁他喘气的功夫把话插了进去,因为我听到了一个十分熟悉的姓名,“严白虎?严白虎早在几年前不就已经被张温和孙坚在平叛时杀了吗?”
“或许是本人,或许只是借用严白虎的名号,这种事情,我们暂时无从查实,”沮授摇了摇头,又道,“另外,豫章、会稽两郡的数千名山越也趁机劫掠附近郡县,扬州刺史皇甫嵩瞻前顾后,竟没有第一时间发兵讨伐,导致匪患愈烈。”
我有些无语地张了张嘴:“今年难道流年不利?怎么全国都在闹匪患?”
“王上此言差矣,”贾诩微微笑了一声,“新朝的叛乱与匪患,多是由于清理隐户的政策;而旧汉的叛乱,则只是由于过于高额的税赋,两者岂可同日而语?”
我摇了摇头:“似乎区别不是很大?”
“或许吧,”他也没和我继续讨论,“那……下邳、庐江、九江等郡的数万百姓涌入豫州,甚至与旧汉的驻军发生了大规模的冲突,这是不是能说明一点问题?”
“嗯?”我一怔,“数万百姓?”
“据孙坚的公文所说,至少不少于两万人。”荀攸点头确认。
“呵呵,”我笑了一声,却又有些发愁,“我们可没有多余的粮食分发给他们啊……豫州全州在今年既没有征收过粮食,也没有太多的库存啊……说起来,我们对他们有什么吸引力?”在农耕时代,农民除非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否则轻易绝不会选择背井离乡。
“刚才说了,旧汉的税赋过高,”贾诩解释道,“刘协毕竟是新建都城,自然要向百姓征收一些来充实府库。据谍报司所查,下邳、庐江、九江等富裕郡县,对田地征收的比例高达十分之一,而且人头税则为每人一百五十,除此之外,每户还要缴纳三匹绸绢,一斤绵,对民间贸易又克以重税,致使物价飞涨,故而西部郡县百姓逃亡新朝,东部百姓则只能揭竿而起……”
“说得好像很惨似的……”我有些难以置信,“张温、杨彪、韩融、士孙瑞等公卿都是有才智的人物,怎能坐视朝野混乱?”
贾诩耸了耸肩:“旧汉朝廷没钱,就算是伊尹、良、平复生,又为之奈何?”
我沉吟了片刻,最后也只能长叹了一声:“实在是有心无力,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王上又何必为旧汉朝廷可惜?”旁听了半天的梁聪呵呵而笑。
“你懂什么,我岂是为刘协叹息!”我摇头道,“可惜这一年里我朝战事过多,青、豫二州的兵士已经十分疲敝,府库更是早已空虚,否则……我军帅旗一指,整个东南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