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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云亲自到前线主持大局,关要与龙天羽当面决一雌雄,楚军五虎将的季布、桓楚都有同行,将军行列有滕震、荆涛、庞虎、秦殇、屈邪、西门川、曹宸,除此之外河南王申阳、衡山王吴芮、韩王昌三位诸侯王也带领不少将领参战,一时间南盟军兵多将广,却也声势浩大。
荥阳城,楚军十万占据这座城池,早在两个月前就已经建筑好了工事防御,等着与汉军进行阵地战,虽然项云早就拥有出兵函谷关的实力,但一来函谷关天险易受难攻,有韩信大军驻守,十分牢固,不易破关。
二来项云长于大漠,对攻城战不甚擅长,对野战却是精通,因此一直没有派出大军攻打函谷关,三来南盟军错综复杂,有数个诸侯国合盟,防守利益还行,让他们去攻打强大的汉国,则谁也不敢主动出击。
“近期汉军有何异常行动?”项云问向负责情报的将领问道。
“汉军一直都在修筑战壕,加固城墙,似乎要与我们做阵坚战一样,目前尚无出兵东进的意图。”西门川回道。
项云凝神不语,半晌才道:“汉军正在纠集后方力量,目前兵力肯定有所欠缺,由于黄河以北、河西、巴蜀、南越之地有归于汉室,版图之大,在我们三倍之上,而且经过一年两熟的修养耕种,汉中经济复苏,粮饷充足,人口众多,实力雄厚,与汉军交战,是个持久鏖战,并非一朝一夕能击败汉军,更别提灭掉汉国了。”
季布道:“事实上,在汉王带兵与卫国交锋,韩信攻赵的时候,我们就失去了一次攻破函谷关、威迫汉军回防的绝佳机会,眼下,只有坚守退敌,如若强攻洛阳,实属不智。”
滕震在旁道:“给我五千精兵团的骑兵,夜袭洛阳城外的汉军营,趁着汉军刚立足脚,长途跋涉,没有稳定下来,偷袭他们个措施不及,挫挫汉军士气,这样,我南盟军的气势才能压制住汉军的声威。”
荆涛也站起身来,抱拳道:“属下也愿意前往,偷袭汉军大营!”
“末将愿意同往——”
一时间楚军将领争先恐后地请缨,要偷袭百里处洛阳城外的汉军大营。
项云摇头道:“汉军兵多将广,而且锦衣卫遍布在各处角落,只要咱们一动兵,必然逃不过汉军斥候探子的耳目,偷袭不成,反而成了孤军深入陷阱,眼下进攻不成,唯有等待汉军下一步动作,南盟军拥兵四五十万在前线,虽然数目众多,但由各诸侯国联盟而成,这几个诸侯王大多胸无大志,现在是为了自身诸侯王的利益,一旦发现难以抵挡住汉国后,说不定他们会倒兵反戈,那是就危险了。”
范增终于开口道:“项将军必须派人暗中监视起各诸侯王的动静,一旦发生兵变,立即枭其首级,夺其兵权,以免诸侯军在汉室的鼓动下对楚军出手。”
这范增一直在后方打理楚国政要,相当于楚国的丞相,近月来南盟军虽与汉军对峙却一直并出兵,范增有些坐不住了,赶到此地后立即劝项云出兵,而项云则考虑汉军与卫军两败俱伤时候再出兵,想不到汉军迅雷之势击败了卫军,让楚国措手不及,失去了最佳出兵的时机。
项云听了范增的计策,眉头一皱,派人监视盟友,关键时刻还要出手杀人,有些不大舒服,心想:这手段也太过卑鄙毒辣了,为英雄所耻。
不以为然道:“如果派兵监视诸侯王,很可能画蛇添足,反而让诸侯生出离心,眼下汉军强势,我们盟军应当同仇敌忾才是,这样做,恐怕不妥。”
范增争辩道:“将者无情,仁不掌兵,现在关键时刻,要防住所有因素,小心谨慎,才能使得万年船,再说,那汉王雄才伟略,肯定会想到派出使者去游说诸侯王归顺汉室,难保不会出现另外一个彭越,本是北盟军的诸侯,却忽然投靠汉室,带兵偷袭赵军,成为汉室的助力。”
众将默然不语,这个消息他们都听说了,井陉关韩信大破楚军,水淹龙且步骑,彭越带兵围剿赵地残余后,又引兵朝黄河下游而去,似乎要渡河袭击楚国后方。
项云脸色狐疑未定,半响点头道:“荆楠,你带着两队惊云卫,分散开去监视诸侯王的动静,看有没有汉国使者进出诸侯营地,必要的时候,擒杀汉国使者,截取秘密情报。”
“遵命——”一位青年武者荆楠抱拳行礼应诺。
项云相顾一周,又道:“滕震、秦殇,你二人挑选一千刀锋营精锐铁骑,静等夜深,偷袭敌营,不可恋战,捣毁汉军营地,挫挫汉军锐气,探探虚实,立即回返,中途由桓楚将军接应,汉军若追击,伏杀之!”
楚军五虎将之一的桓楚起身抱拳,甲片锵锵,威武不凡,神色肃然。
这一夜,天色如水,繁星当空,月华隐暗。
洛阳城外,汉军营地在东北、正东、东南三个方位驻军,中间以栏杆战壕相连,这是对抗南盟军的防御工事,尽管汉军不曾以为南盟军有胆攻打洛阳,但还是做好充足的防守和备战准备。
“很快就要与楚军决战了,只要击败了楚军,吞灭几大诸侯,这天下就是咱们汉室的了,以后加官进爵,享受天下太平了”
“天下真能太平吗?”
“当然了,有了汉王的英明君王,汉室兴盛,到时候没有了战争,可以过上太平日子,咱们这些做将士的,可以带着爵位衣锦还乡,军功多了,改变身份地位,光宗耀祖……”
一些汉军将领在巡夜过程中,轻笑着交谈,未来的日子让他们充满希望。
忽然几道刀光闪光,刚才还在说话的一名小校被抹了脖子,鲜血喷溅,身边的几名侍卫也被乱刀砍死,其它汉卒尚未反应过来,数十支冷箭射来,全部倒地身亡。
“杀进去,破营袭杀汉军将领,灭灭汉军的威风。”滕震手持一柄重剑,低喝一声,带着精锐的骑兵如旋风般冲进了汉军正面的大营。
第十一章 营盘反击
滕震带着精锐的骑兵,冲进了东北的大营,由于骑兵马踏连营,速度非常之快,在解决了营外斥候、辕门守卫之后,如旋风一半分成两股包抄插入营盘之内,人数虽然,但威势却大,尤其是夜间,战马一冲,连马撞带刀斩,十几个甲士都无法阻止一骑兵的冲击。
汉军东北营盘将领是由郦琰、薛欧坐镇,左军营除了三千骑兵之外,都是甲士,因此金鼓和牛角之声一起,甲士立即手持兵刃出帐篷营地,嘈杂混战之声响起来。
“楚军袭营了,楚军袭营了……”
警戒声传开,汉军在四处厮杀声中并不显混乱,而是按照伍、什、校、都的军制,迅速集合,五人一伍、十人一什,五十人为一校、百人为都,这些小队迅速结合,朝着不同的方位堵截入营的骑兵。
郦琰在极短的工夫内,已经披挂着甲胄,手持一柄锋利的长殳走入大帐,帐门口数十名亲卫凑前,一位指挥使禀告:“将军,楚军袭营,是否发信号请求南营支援?”
郦琰皱眉道:“敌军来了多由少人马?”
“夜色太重,看不清楚,来者都是精锐的骑兵,似乎人数在千人之上,但不像万马之骑!”
郦琰道:“夜色深重,敌情不明,不可轻易发送求救信号,一旦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或为其所诱中其埋伏,城外诸营呼应而行,城内有汉王坐镇,楚军未必敢动用大军前来攻城,今晚敌人冲营成功,也不过是只乱一营,没有甚么大不了,传令下去,各指挥使阻止好麾下将士设下营内伏击以及绊马索,就像日常演练一样,关门打狗,围歼袭营的敌军!”
“喏,属下遵命!”那位指挥使迅速受命前去传令。
顷刻,“呜呜~”营内十几号角同时吹起,但这种细角声,却是在发送信息,外营不必支援,营内将士恪守其位进行作战。
这左营的汉军一半是战场上经过磨砺的老兵,对袭营较为冷静,另一半是在西北边疆驻守的戍军,刚刚被调上一线,士卒精力充沛,虽然有些惊讶,确在伍长、小校、指挥使的调度下,好了应变截杀的准备。
“将军令,先锋营、长枪营、弓箭营守好营盘,围堵敌军,其它营军原地结阵,截杀敌军——”
按照汉室军方的伍、什、校、都、指挥、营、军几个跨级单位,徒步甲士五都为一指挥五百士卒,设指挥使(俾将)一人,五指挥为一营两千五百人,设将军一人,十营为一军两万五千甲士,设大将军一人,左路军营盘两万人马,差不多八个营兵力,在军营的号角之下,开始全部行动起来。
而距离左营最近的中路军,是由唐世寒、杨暄业率骑兵营,听到厮杀声从北面传来,金鼓之声不绝于耳,一位骑兵中郎将奔驰到大将军帐前,这时唐世寒也披甲走出帐外,那中郎将李佑道:“南盟军袭营!他们夜袭左军营,似乎都是骑兵,我军是否立即去支援?”
唐世寒登上望台探头向北方张望片刻,只望到火光隐隐,杀声震天,说道:“左军营由郦琰、薛欧两位将军把守,都是骁勇善战、机智多谋之辈,若去偷袭他们的营地,敌军未必讨得了便宜。”
“那我们不求救援了吗?”
唐世寒道:“夜色深重,敌情不明,轻举妄动一旦中了埋伏怎么办?但凡这种夜间袭营,诸营切不可草率赴援,何况左路军并未发出求援信号,可见他们在自行阻止反击,李佑,你速去传令给杨暄业老将军过来,持本将军腰牌,让杨老将军带两千骑兵,从南辕门出发,不要去救援左营,而是绕到敌军后退的途中设伏,倘若敌军只是来偷袭,而非大规模进攻,半柱香不到必然会撤退,到时候沿途伏击。
李佑抱拳道:“末将领命!”说完转身离开。
滕震乃滕翼之后,在大漠习过兵法,袭营就是要快,雷霆手段,趁着对方营中将士来不及组织反击,马踹连营,到处纵火制造混乱,杀过了前营守卫,直接冲向主帅的营帐,擒贼先擒王,一旦杀了营地的主帅,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