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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大人,要钱的人……点名要找大人,而且……他们打的是南镇抚司的名号”
“南镇抚司?让他们滚告诉他们,他们的饷银不归户部管,让他们找瘟神要去”韩文心中邪火正盛,而且这火头全是因为谢宏而起,听到南镇抚司哪里会有什么好话。
“大人,下官说过了,可是他们不走,一直喧闹不休。”
“拿本部堂的帖子去顺天府,去五城兵马司,”韩文勃然大怒,高声喝道:“居然敢冲击朝廷重地,让他们派人,把那些无法无天的番子全都给本部堂抓起来”
“兵马司的巡城军士和顺天府的衙役已经来过了,可他们都不敢动手……”
六部衙门在同一处,是京城中最为要紧的所在之一,负责京城治安的兵马司和顺天府又怎会轻忽?这边一闹起来,不消户部去招呼,两边的人就到了。
可那两个衙门都是被南镇抚司打怕了的,被外面领头的那个千户一句话就给吓退了,任唐主事连番催促,就是不肯上前,唐主事也是无奈。
“那就去兵部让兵部调动京营,任他是天子亲军还是怎地,冲击朝廷重地的大罪无论如何也是逃不掉的,告诉刘尚书,就说是本部堂说的,让他格杀勿论,有功无过”
韩文就不信这个邪了,户部衙门是何等的重要,比起紫禁城也不遑多让了,只稍逊文渊阁而已,难不成番子们还能打出来奉旨冲击衙门的圣旨?就算有那种荒唐的圣旨,朝廷调兵镇压,也是完全说的过去的,这里毕竟是朝廷中枢,怎容轻辱?
“可是……部堂大人,番子没有冲进来,他们就是在门前吵嚷而已,这样也能调兵?”韩文豪情勃发,指挥方遒,可唐主事却很是犹豫:“而且……除了那个带头的千户,其他人都不是番子,只是些市井无赖罢了。”
“那顺天府和兵马司还犹豫什么?好歹也是吃朝廷俸禄的军兵,对付不了边军也就罢了,难道现在连一群无赖都对付不了吗?唐主事,你去告诉他们,让他们传信给颜府尹和赵指挥使,若是不能还户部衙门一个清静,那他们就不要想今年的俸禄了”
唐主事被韩文的怒火吓得不轻,他知道自家部堂大人已经是气极了,否则不会把话说的这么直白,也不敢再多说,缩缩脖子往外便走。
“此外,给兵部也下帖子,把同样的话告诉刘尚书。”刚到门口,韩文又是冷冷的补充了一句。
“遵命。”唐主事暗暗叫苦,把这话说给刘尚书听?刘部堂是什么脾气?那不是找挨喷呢吗?不过,知道韩文正在怒头上,让他反驳却也是不敢,心里只是思量着能指使的人选,好把这个得罪人的差事推出去。
“想看老夫的热闹,却是没那么容易。”唐主事的身影消失后,韩文犹自余怒未消,望着门外,连连冷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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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分进合击,爆了他!
“贤侄,这次却是有些孟了,寿宁侯比较是太后亲弟,即便让皇上出面,只怕也很难抚慰得下来,皇上和太后……并且,事情也没有需要做的那么张扬?”
除对工匠的理解,曾鉴的理念和其他朝臣还是颇为相似的,因此,阁臣们的疑问同样呈现在他的心中,不合的只是他能直接向当事人询问罢了。'Hao '
“伯父安心,太后那边万无一失……”谢宏却是一点都不紧张,他晒然一笑道:“即便有个万一,可两位侯爷又没有受伤,太后又能些什么?至于在长安街当众脱手,侄也是另有用意的。”
除攀附正德之外,这次还是谢宏第一次利用穿越者先知先觉的优势,针对的就是张太后。正如朝臣们所的,张太后是个知书达理的女人,又深明大义,不单从不介入朝政,并且还压制自己的弟弟,不让他们仗势胡为。
可以谢宏的观点看来,与其张太后是因为格恬淡,或者明白事理,这才不介入朝政,还不如这个女人历来就没有过野心。
有关于这个女人的记载很少,谢宏知道的更少,可是谢宏知道,但凡她有半点野心,正德死后,嘉靖就不会那么容易上位。
嘉靖即位的时候已经十几岁了,在这个时代,完全就可以看做是人了,事实也是如此,嘉靖一开始就是亲政的。如果张太后是个有野心的,肯定会更乐于找个年纪不克不及亲政的,襁褓之中的婴儿才是最佳选择。
至于人选问题,宗室那么多,总是能找获得的,决然不会任杨廷和等朝臣左右,让兴献一脉即位。就算没有野心,可只要有点政治素养,为自己的日后考虑,张太后也应该寻觅年纪更的人选,而不是嘉靖这样的成年人,前者至少能培养点感情出来呢。
可历史上张太后却是完全认同了外朝的意见,最终也是被刻薄寡恩的嘉靖而死。所以,谢宏认为她要么是被儒家的fù;德洗了脑,要么就是自己对政治没有兴趣,她不干涉朝政的行为不是有选择的,而是压根就没那个筹算。
朝臣们以为张太后不干涉他们是因为明白大义,因此想挑动这么个女人跟正德相斗,其实是很好笑的,可以算得上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呢。
另外,谢宏也专给正德准备了辞,让他去抚慰自己的娘,洁身自好什么的虽然有些夸大,但大体上没什么收支。
至于他怎么知道的,正德虽然不太靠谱,可跟自己娘却不曾生分了,何况还有永福在呢,公主跟杨叛儿相处的很不错,想问点关于亲娘的事儿又有何难?
于是,在慈宁宫,提起寿宁侯正德就喝uā酒;提起谢宏就孝顺专情,不大获成功才怪呢。跟曾鉴却是没法那么透彻,谢宏也只是拣紧要的明,可饶是这样,曾鉴也大为惊叹了。
“谋定后动,贤侄思虑竟然如此周全,休老夫测度不到,就算是阁臣们此时只怕也是满腹疑吧。贤侄年纪,却有一双彻世事的眼睛,实在难得,实在难得!”
“伯父谬赞了,侄是不敢当。”谢宏很欠好意思的道。不是他有多厉害,只是多了后世的见识罢了。另外,他与这个时代的士大夫们不合,对的尊重让他更能体会太后的心思,因此定下的策略也更有效。
“可是,户部那边……没关系吗?只是为了些银钱,就冒这样的风险……”想起谢宏的另一桩举动,饶是对谢宏有着很强的信心,曾鉴还是皱起了眉头。
“既然有人不知死活的惹上来,就要狠狠的给他个教训,让他记一辈子才好。”谢宏恶狠狠的道。实力不敷要隐忍,可那是在大事上面的,跟韩文的纠纷属于ī人恩仇,不会造成严重后果的。
“蒋松那边只是先锋,侄还有其他放置,今天,定要让韩文在自己的衙口栽个大跟头,哼,分进合击,爆了他的菊uā。”
曾鉴愕然,老人不知道爆菊uā是个什么典故,不过看了谢宏的架势,他心里很清楚,谢宏的疯劲又上来了。
虽然他不睬解为什么一个人在短短一瞬间就有了这么大的转变,从一个策划深远的智者酿成了一个愣头青。不过,曾鉴也不筹算劝阻谢宏,归正一直以来他都是这么来的,效果却比自己谨慎的作法强了很多,那就随他去吧。
……
户部衙前。
作为曾经的南镇抚司一把手,千户蒋松这段日子里的心情一直很复杂。
当日谢宏初至南镇抚司,蒋松打的是两面都不获咎的主意,可全没想到,只是回去给谢宏报了个信,就因为突然爆发的大冲突,结果被站队了。
事后,虽然谢宏赢了,可他还是很后悔,就算谢宏得了圣眷,究竟结果北镇抚司才是外朝认可的锦衣卫正统,可世上却没有后悔买,他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不利了。
不过,事情很快产生了转变,他的心境随之改变,南镇抚司突然得了朝廷的认可,并且威名远播,在京城中成了一个举足轻重的衙并且谢宏的名声更是了得,在京畿规模内,瘟神的名号已经可以止住儿夜啼了!
前所未有的圣眷,和神鬼莫测的手段,这样的一个人,只要不死,那就是前程远大!于是,蒋千户又开始患得患失了。
因为他当初的投靠行为看起来很有魄力,所以谢宏却是接纳了他。可除看风并且看的还不怎么准,蒋松还真就没有其他本领了,何况,谢宏也不会轻信一个刚投靠的人,结果他只能在南镇抚司当个闲人了。
也只能闲着了,南镇抚司可不是寻常处所,想看都有对武力值的要求;端茶送水也需要忠诚度;想出个外勤,更是需要飞檐走壁的技能和眼观六路的天赋。这些,蒋松都没有,所以,军器司飞速成长的这两月,对他来很难熬。
正因为这样,当谢宏问他要不要为皇上出力的时候,蒋松感动得热泪盈眶,不假思索的就承担了下来,尽管这项任务看起来风险有点大。固然了,户部衙就在端之外,六部衙都在这里,在这里风险能不大么?
要知道,除一个南镇抚司的名头,蒋千户可是什么都没有。身后那群是以前跟着他的市井无赖,除嗓大,其他功能近乎于无,别戎马司的军兵了,只要顺天府来几个衙役,这帮人都只有挨揍的份儿,带着这样的步队,他能不心惊胆颤么?
好在南镇抚司的名头足够威风,只是亮出了身份就足够威震宵了,否则蒋松还真不知道怎么收场呢?
富贵险中求,经过了刚刚的一幕,蒋松的心也完全平和平静了,决心好好完成自己在新南镇抚司的第一个任务,争取获得谢大人的信重,然后完全融入到团队之中。
“弟兄们,喊起来!大点声,再大点声!”蒋松挥舞着双臂,高声招呼着自己的手下们。谢大人了,事情闹得越大越好,打人咱是没能力了,那么,就让骂声响彻京城吧。
那些市井无赖本是不敢来的,可蒋松许下了重酬,他们实在是舍不得。开始的时候,这些人都很忐忑,也只是畏畏缩缩的跟在蒋松身后罢了,那个时候的噪音主要来自于蒋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