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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余辆‘LAV25’轮式步兵战车在柴油发动机的阵阵轰鸣声中,喘着粗气爬上堤顶,30毫米大毒蛇链炮疯狂般的胡乱扫射,爆炸的火光此起彼伏。狼狈不堪的美国大兵们精疲力竭的攀上被炸的满是弹坑的堤顶。炮弹爆炸的硝烟还未散去,原本零乱的胡乱射击的声音在军官们大声的粗鄙吆喝中渐渐的稀疏下来。
火光闪动,一颗颗流星如同转瞬之间划破星宇样的闪过,正缓慢调转车首的‘LAV25’轮式步兵战车在连续的爆炸声中,腾起一道道火柱,剧烈的爆炸释放出的能量在一瞬间将整个堤顶吞没在火光之中,爆炸的气浪卷飞了被炸的七零八碎的战车残骸,刚刚攀爬上堤顶的美军大兵们如同秋风中的落叶一般飞了出去。更可怕的是,中国人雪上加霜般的把雨点样的手榴弹投了出来,虽然由下向上仰攻,但往往这些投掷而出的手雷在经过短暂的延时之后,都暴雨般的在空中爆炸而开,如同令人恐怖的空爆弹一样,很多美国大兵在这措不及防间,被四溅乱舞的榴弹破片打的血肉横飞,几乎如同筛子一样。
堤顶上的状况惊呆了所有的美军士兵,那座并不很高的大堤如同突然之间喷发的火山一样,火光冲天而起,红黑色的烟云缓缓的升腾在微微泛亮的黎明中。
几台‘M1A2SEP艾布拉姆斯’主战坦克不顾一切的冲撞开堤顶那些破碎四落的战车的残骸,庞大的车身碾压过堤顶的边缘,转眼之间便可越过大堤,7。62毫米机枪弹雨开始泼洒起来,就在‘艾布拉姆斯’越过堤坝的瞬间,数道火光从中国军队的阵线上一闪而出,虽然‘FP…98’反装甲火箭弹对于皮厚肉实的‘M1A2SEP’坦克的正面装甲没有多大作用,但击穿那装甲薄弱的车底部还是不成问题的。
…轰……轰……轰…几声爆炸的声音过后,几台‘M1A2SEP’坦克浓烟滚滚的停了下来,舱门哐当一声打开,浑身是血的装甲兵从已经开始燃烧起来的战车内挣扎着爬了出来。但很快在泼洒过来的弹雨中被横七竖八的撂倒。
更多的坦克、战车轰鸣着冲向大堤下的公路弯道,美军第1陆战团的指挥官觉得没有必要把所有的作战部队都投入到大堤的进攻中去,连续的炮击加上一个装甲连的冲击,已经伤亡惨重且失去反战车导弹支援的中国军队根本无法形成抵抗。如此那样浪费有限的时间,何不如迅速的让部队通过弯道,反正大堤那里有一个装甲连在应付着。
第二十九章节
扬起漫天的沙尘,隆隆的马达声震彻着大地,一辆辆装甲战车如同蠕动的甲壳虫一样缓缓爬行,不远之处的大堤上烟火弥漫,爆炸起火的坦克战车剧烈的燃烧着,在空气中冉冉的升起道道烟柱,如同丧礼的黑纱一样挂垂在天地之间。
美军第1陆战团的指挥官开始为刚才所做出的决定而感到后悔,分兵进攻让他不可挽回的犯了兵家之大诲,无论是正面进攻大堤的那支配属了一定数量装甲战车的陆战连,还是试图直接兵援海港的团战斗群主力,在中国军队的猛烈抵抗下都付出了惨重的伤亡。
看着那几乎被炸成了月表一样、甚至几乎不可能存在任何生命的堤顶,美军只是象征性的派出了一个陆战连的作战部队,前去占领那密布弹坑的大堤。然而让美国人所惊讶的是,虽然正如他们所想象的那样,在攀上大堤的时候并没有遭受到抵抗,但当他们越过堤顶的时候,淬不及防的部队遭到了中国军队的猛烈攻击,配属的战车被击毁十多辆,轻装的陆战队员更是死伤惨重。
同样,从大堤下的公路高速驰援海港的第1陆战团主力也遭受到了中国军队的顽强阻击,损失惨重的部队不得不无功折回,进攻再一次的被瓦解。
在战前绝对合理的兵力部署再一次的发挥了作用,看着堤顶上那一堆堆剧烈燃烧着的美军战车的残骸,司徒涛微微的松了一口气,又一次的击退了美国人的进攻,至少疲惫到了极点的部队又可以获得一点点时间略微的短暂修整片刻。
当初在选择部队部署位置的时候,司徒下意识的将步兵与装甲车辆分开了部署。大部分的装甲车辆在公路转弯处靠近的大堤侧后翼的一处低洼地隐蔽埋伏起来,而战斗步兵则被分散布置在路东面的大堤后构筑防御工事,只有少量的轮式反坦克导弹车被司徒拉上了顶堤后的缓坡,隐蔽在工事中充当固定反坦克导弹发射台。
这样做也实属是无奈之举,司徒何尝不知道把机动性较强的轮式反坦克战车拿来作为固定导弹发射平台使用是一种资源浪费,而且一旦攻击开始后,所有的反坦克武器都将会优先遭受到美军的优势火力杀伤,损失将是不可避免的。但严重缺乏反坦克武器这一现状,却让司徒不得不这样去做,因为有限的反装甲小组都被优先布置在大堤的正面方向,用来抵挡住美军装甲力量的冲击了,而且作为正面打击力量的反装甲小组无疑也将会受到美军最大力量的攻击,承受的打击也将是最为沉重的。面对着优势火力的打击以及成群的坦克战车的冲击,司徒涛几乎没指望机动性较差的反装甲导弹小组能够顶住美军第1陆战团的多次冲击。于是大堤方向的反坦克力量只有通过调出一部分的轮式反坦克战车来弥补了,因为如果不能够最大程度的利用大堤的地理优势牵制住美军对正面的进攻兵力,那么潮水样涌过的美军装甲浪潮将会很快的吞没防守力量微薄的正面防御部队,毕竟单凭在正面部署的那几个反装甲小组是根本没有可能抵挡住美军的装甲冲击的。部署一部分的反坦克武器,如同在诱饵上洒点香饵,更加的增加美军对大堤防御力量的错误判断,让美国人觉得这座大堤就如同随时可能切断自己咽喉的毒牙一样,若不拔之、则后患无穷。
从之间的几次进攻可以看出,美军第1陆战团的确错误的把大堤当做了中国军队的主要防御阵地。的确,大堤上的反坦克导弹发射车让美军付出了巨大的损失,多辆坦克以及装甲运兵车被击毁在堤下的公路上。由于美军装甲战车在通过大堤下的这段蜿蜒的弯道的时候,不得不降低装甲战车的行进速度,而这恰恰为各种反装甲武器的使用提供了最好的条件,毕竟低速下,蜗牛样如同的战车是反坦克武器最好的靶子,近距离加低速度可以确保一击必杀。
巨大的损失是美军所不能够容忍的,在密集的火力掩护下,错误的把大堤当作中国军队主要阻击阵地的美第1陆战团一次又一次的对着大堤发起轮番进攻,各种轻重火力把原本绿草茵茵的大堤炸的宛如沙漠一样,寸草不生,泥土则被耕了个遍。虽然美国大兵们一次次都乐观的认为抵抗的中国军队已经被炸成了碎片,但当他们再一次发起攻击的时候,却发现回击的弹雨并没有稀疏多少,反倒是自己所承受的伤亡数字正翻着倍的往上跳。
激烈的鏖战不仅仅让敌人伤亡惨重,同样防御部队也遭受到严重的损失,几轮攻防下来,正面的反装甲小组在美军猛烈的火力杀伤下几乎全部牺牲,而在堤顶后布置的轮式反坦克战车也损失殆尽,除了一台战车因为隐蔽位置暴露,而被美军 ‘M1A2SEP艾布拉姆斯’主战坦克的120毫米滑膛炮给一下子掀掉了脑袋之外,其他的四台‘BK90’式反坦克装甲车都是毁于美军猛烈的炮火打击下。进攻受挫的美国人疯狂的把下到81毫米迫击炮弹、上到155毫米榴弹都一股脑的倾泻到了大堤上,整座大堤的正面以及堤坝顶都被炸了个遍,大大小小的弹坑遍布其上。
费劲的吞咽下那干如木屑一样的压缩饼干,司徒涛觉得嗓子一阵阵的干涩疼痛,水壶里的水早就没有了,又被浓浓的硝烟火药味呛熏得口干舌燥,惨白干涸的嘴唇咧开一道道的裂口,口中再也分泌不出一点点的唾液,这个时候吞下一块压缩饼干比吃什么都苦难,但早就饥肠辘辘的中国士兵们却不得不痛苦的咽下这些唯一可以果腹的食物,以保证自己不至于因为饥饿而虚弱。
司徒涛抬头看了一看阵地上数十名的幸存者,一些战士和自己一样直着嗓子费力的吞咽着那该死的压缩饼干,聊以填饱肚皮;还有的战士在挥舞着工具、挖掘修整着自己的工事,毕竟战斗再次开始的时候,还得靠这些土坑为自己在纷飞的弹雨中提供一丝的庇护,至少在流弹横飞的战场上,工事才是多数人认为稍微安全点的地方;卫生员在忙着给疼的龇牙咧嘴的受伤者包扎着伤口,注射止血针、以及吗啡,在弹片横飞的战地上正是在这些勇于奉献的卫生员们,不顾安危的冒着枪林弹雨抢救受伤者,竭力的挽回着一个个战友们即将逝去的生命。多数的士兵还是三两的聚在散兵坑中抽着烟、互相的扯着皮、吹着牛,或是利用战斗的间隙闭目打个盹,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远处一个浅浅挖掘的散兵坑中,几十具牺牲官兵的遗体静静的躺在军用薄膜下,泥土已经被被烈士的鲜血所浸润,被染成深深的红褐色。一轮红日从东方的地平线处磅礴而出,阳光从天边的云朵之间暖暖的洒落而下,刺眼的阳光让司徒涛下意识的将目光从远处收回。
牺牲了的战友的金属身份牌就在自己的手边,一天一夜的血与火的鏖战,司徒感觉到阵阵的疲惫。也不知道萧扬那里怎么样了,昨天中午时分,远远的可以听到海港方向那此起彼伏的爆炸的声音,红黑色的烟云高高的翻滚升腾而起,在这里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昨夜海港那里更是被火光给染红了一片,只是不知道那萧扬家伙现在怎么样了,这小子一旦上了战场就几乎是不要命的身先士卒、猛打狠冲,无论什么时候,他的那辆座车永远都是冲在进攻的坦克群的前列。
还有大堤侧后埋伏在弯道处、遍布道路两侧的那些狙击手,也不知道他们的是否遭受到了伤亡,损失大不大。击退美军第三轮进攻之后,几各通讯兵都被连人带电台给炸的粉碎,加上美军没完没了的炮击封锁,司徒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