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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这李家小官人有情有义。
夜半时分,万籁寂静。
烛影摇红,美人长发慵懒,雪峰傲然,手心手背上是腻人的温软,李凤梧差有些沉醉其中,忍不住站起来一把将耶律弥勒抱起来,摁在床上,猪嘴肆无忌惮的拱了上去。
禄山之爪落在蜂腰之上。
春意盎然……
耶律弥勒意乱情迷。
如果不是李凤梧不经意间看见耶律弥勒手上的那颗朱砂痣,李凤梧便将色迷心窍的禽兽一把把耶律弥勒办了……不过现在倒是禽兽不如了。
被那粒刺目的朱砂痣惊醒,李凤梧猛然翻身坐起。
耶律弥勒香鬓凌乱,喘着粗气,嘴唇俏红如血,不明所以。
神态楚楚可怜。
李凤梧心里叹了口气,自己终究还是不敢吃啊。
我不是圣人,可也不是无情无义之人,一旦拿了她贞节,只要她愿意,自己这辈子就要对她负责,偏生她是耶律弥勒……
“夜了,你且回去歇着吧。”李凤梧不敢再看耶律弥勒,深恐自己把持不住。
耶律弥勒咬着嘴唇,感觉有些屈辱,默默起身,在推门而出的刹那,风情无限的回首望向小官人,妖娆且嘲讽的道:“我本都认命了,可你却错过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李凤梧思绪万千,抬起手,尚弥留着处子清香,耶律弥勒的肌肤真是美的不像话,没有些许的毫毛,晶莹顺滑宛若嫩豆花……
喃喃苦笑,“我错过了么?”
旋即嘴角得意的扬起一抹弧度,“你错了呢,是我的,终究跑不掉,你若真的认命,待你拿出诚意后,我依然会吃了你的。”
到嘴的鸭子怎么能让它飞了。
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耶律弥勒是颗牡丹,可我李凤梧不想做鬼。
这一夜多少人不眠到天明。
第二日清晨,李凤梧还沉浸在春梦中,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颇有几分姿色,眼眸中透着世故的早熟,端着水盆进来,进门前刻意提了提胸脯。
“小官人起床了。”小女孩的声音很是俏脆,和吴陌桑的童声不同,这女孩的声音有些雌雄难辨。
李凤梧睁开眼,讶然问道:“你是谁?”
小女孩甜甜一笑:“奴婢映容,大官人将奴婢分到西院,让奴婢伺候小官人起居生活。”
李凤梧有点意外,“李老三让你来的?”
映容点头,丝毫不见外的掀开李凤梧身上的棉被,接着便去扶李凤梧起身,小胸脯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在李凤梧肩头上来回摩擦了几下。
李凤梧皱眉,略有不喜,“我自己来。”
这丫头长得确实讨喜,虽然比不得朱唤儿和耶律弥勒,但在奴仆之中也算鹤立鸡群,小身段更是早熟得厉害。
洗漱过后,李凤梧到东院找到李老三,“你怎的又让了个丫鬟到西院?”
李老三正谄媚的伺候着肚子隆起的张约素,闻言头也不抬,“朱唤儿迟早是你的小妾,那个玉儿也不错,都不是丫鬟的命,我想着不如为你重新找个丫鬟。”
张约素也点头道:“大郎你就别怨你爹了,映容那丫头身世可怜,前些日子被她父亲卖到我们李府,聪明伶俐是个好胚子。”
连三娘都发话了,李凤梧哪敢不听。
不过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妥,旋即想到估摸着她也是和其他丫鬟一样,想着能搭上自己改变命运,心里便释然了许多。
不过是个丫鬟而已。
就算以后真到了会成为翠竹和环月那种通房丫鬟的那一天,也不影响什么,男人嘛,谁会嫌女人多,一起上那才叫好呢。
日子不咸不淡。
那一夜后的耶律弥勒似乎有些变化,但具体哪里不对,李凤梧又说不上来。
而让自己放心不下的恭王赵惇,似乎浑然忘记了他钦差建康的目的,一直在昭明宫花天酒地,这让一直提心吊胆的李凤梧很是不解。
这让李凤梧很是难受,看不见的箭才是最恐怖的。
想不明白便不去想,李凤梧难得悠闲,整日里红袖添香,看书练字,偶尔再去文宅打打秋风,和文浅墨一起培养培养感情,日子过得甚是惬意。
几天后,虹县果然大捷。
大宋上至朝堂下至乡野,无不振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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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辛弃疾来了!
李凤梧却知晓,这是隆兴北伐的回光返照。
攻克虹县后,李显忠会趁势进攻符离,而邵宏渊则因为虹县之功不出于自己为耻,进攻符离时按兵不动,直到被李显忠攻破城池,邵宏渊才带领部队投入战斗。
之后便是金国的反攻……
符离之溃终将到来,北伐,已无力回天。
不过李凤梧也并不太过担心,就算北伐失败,金国也无力南下,只要自己考中进士,后半辈子的荣华富贵都稳了,若是奋斗一番,未尝不能权倾大宋。
五月,天气已然燥热。
建康的大家闺秀们早早的脱去厚重的秋冬季节衣服,换上清爽利落的夏装。
于是繁华的大街上,便突兀的多了许多的美貌小娘子,轻薄的襦裙下是贴身的裹胸和中衣,清风徐来的时候娇躯玲珑毕现。
承袭唐风的襦裙大多酥|胸半露,这使得李凤梧一个劲儿感叹,上火的夏天、眼睛不够用的夏天来了。
万幸李家有钱买鸡蛋,还能保证李小官人的营养。
这一日李凤梧要去府学文宣王庙,李巨鹿已经准备好书箱之类的物事,朱唤儿在西院捧茶看书,耶律弥勒近些日子总是怔怔的发神。
李凤梧也懒得管她们,反正自己还没及冠礼,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正欲出门,却见新到西院的奴婢映容一溜烟跑过来,“小官人是要去府学吗?”
对这小丫头李凤梧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厌恶,只是点点头。
“能带奴婢一起吗?”
映容眼里是大大的期待,“奴婢一直想读书,可家境贫寒,从不曾读过书,也想和小官人一起去见见府学,沾点士子书香气呢。”
李凤梧本欲拒绝,一旁的李巨鹿欣喜道:“好啊好啊。”
小官人在文宣王庙求学时期,自己这个书童可无趣了,现在有个小姑娘陪着自己,那真是感情极好。
李凤梧白了李巨鹿一眼,见映容雀然若狂的样子,也便不好扫兴,“去倒也行,须记得少说多看多听,不要失了礼仪。”
映容吐了吐舌头,“我晓得的,小官人。”
今日是在明光堂听新到的西厅教授林思聪讲授《礼记》。
东厅教授在隔壁讲授《尚书》。
李凤梧到得较迟,所有生员都已在讲堂内落座,李凤梧到时,恰好西厅教授林思聪也刚到,上前见礼后,林思聪颔首示意不必多礼,目光落在映容身上,便怔了片刻,眼里若有所思,却并不说什么,便进堂准备教学。
李凤梧暗自奇怪,打量了一阵映容,没发现什么问题,还道是自己想多了。
吩咐李巨鹿和映容在外等候,勿要惹事后,李凤梧匆匆进去。
散学之时,林思聪刻意把李小官人留下,有些筹促着说道:“小官人,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凤梧笑道:“林教授但讲无妨。”
林思聪咳嗽一声,颇有些不好意思的神色,“我知小官人家境优渥,又夺得苏园学魁,正是少年春风得意时,我大宋民风开放,君子风|流可上青楼,便是那文坛大儒欧阳文忠公府上也有绝色美伎,以小官人之家境身世,府上养上诸多女伎也是无伤大雅,可有些事小官人还是须要避讳一二,有些事私下里便可,有些人也尽量不要带到府学来,须知我大宋士子最重清誉。”
李凤梧莫名其妙,拱手道:“先生愚钝,不明林讲授所言何意,还请先生明示。”
林思聪却并不点破,显然是顾忌着什么,只是笑意玩味的看了一眼在外面和李巨鹿一起等待着李凤梧散学回府的映容,便拿起教案诸物匆匆离开明光堂。
李凤梧更加茫然了。
林思聪这番言论,是说自己养了个小女伎,是说映容?
映容虽然只有十二三岁,可这大宋风|流士子也有不少狎雏|伎的人吧,正如林思聪说的那位欧阳文忠公,他便有此嗜好。
别说大宋,放眼整个历史,甚至于世界历史,男人对雏儿的喜好是发自本性的事情,试问一下,哪个男人不喜欢和十四五岁的豆蔻小娘子巫山云雨?
是以在后世,才有这么个段子:男人十八岁时喜欢十八岁的姑娘,男人二十八岁时喜欢十八岁的姑娘,男人三十八岁时还是喜欢十八岁的姑娘……总之,年轻姑娘是男人最爱。
而雏儿,又比年轻姑娘更多了一种风情,更容易让男人生出一种征服的成就感。
只不过在后世是犯法的。
但这在大宋,根本不会对士子造成什么名誉影响。
君不见,秦淮河上的雏伎炙手可热着呐,犹记得朱唤儿初到醉乐坊,那真是轰动了整个建康,更别说去岁那个叫昭琴的雏|伎初露夜宿拍到了五百贯的天价。
可林思聪为何单独要说与自己听?
李凤梧想不明白,只能暂且放在一边,不过对映容倒是上了一份心,林思聪不会无的放矢,显然是发现了什么自己没看出来的事情。
回到李府,却见李老三如油锅上的蚂蚁,在照壁处来回走动等待着自己,看见自己回来,立即让下人关了李府中门和偏门。
李凤梧挥手让李巨鹿和映容先回西院,这才笑道:“瞧你这样子,不明真相的还以为咱家失火了呐。”
李老三怒瞪李凤梧一眼,“就是西院起火了。”
李凤梧收敛笑意,“怎么了?”
李老三四望一眼,俯头过来小声问道:“大郎,我一直不曾过问你的事情,西院里那个玉儿出现得莫名其妙,我还以为是你从哪里买回来的女伎丫鬟之类的,今日且问你,你老实说与我听,西院里那个玉儿,是叫张玉儿,不是我大宋人,而是金国那边的女子,她金国名字叫耶律弥勒?”
李凤梧心中一荡,卧槽,什么个状况,父亲怎么知晓了这?
还是她说漏嘴了,抑或是报复自己那夜无意中羞辱了她,因而故意透露身份给旁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