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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骸
在那仿佛世界末日般的景象中,她很无助。
如果那时候她知道再百步之外有一个将军如此牵挂自己,也许她就不会那么无助。
……
马越换好了衣物从内室出來,曹操已经回來了,脸上带着几分悲戚。
“三郎,我的马死了。”
马越差点就笑出声來了,他妈的那么大的冰雹,要不是跑得快老子都被砸死在外面了,你只记得自己跑到府门下,马又洠в卸芘疲蓝ǖ摹
“孟德兄不必如此悲伤,三郎家中有许多骏马,马厩此次洠в性獾蕉嗌倩倩担殖ど院笕タ匆豢矗粢黄プ詈玫钠镒弑闶恰!
“并非是因为一匹马。”曹操摆着手说道:“三郎不知,那匹马不是什么宝马,不过中下之姿。可那是为兄任济南相离任时国中百姓送与为兄的,本以为能带着它在将來的战场上建功,却不想……唉。”
本想在将领的战场上建功,却不想死在与天灾的斗争中了吗?
马越摇了摇头,他不知如何安慰曹操好。
不过片刻,曹操想到了新的话睿月碓轿实溃骸叭扇缃裣懈常匀蘸笥惺裁创蛩悖俊
“日后的打算?”马越摇了摇头,两手一摊笑道:“我能有什么打算,趁着天下太平,先将蔡小姐送至吴郡见到蔡先生。至于今后……回來再说吧。”
第三卷桀骜不恭第三十四章**难防
琴、棋、射、御、书。
五月,家里该修的东西都修好了,瓦当统统换了新的,马越才终于告诉蔡琰:“我要带你回家。”
尽管蔡琰知道,马越一定不会忘了送自己,真到了这一刻,大喜过望。
临走前,马越做着最后的准备。前往南方与在北方跑來跑去有所不同,北方有马,有粮食,只要跑得快单人独骑也不怕遇见盗匪。
尽管北方刚历经大乱,可民间的弓弩还是少数,真刀真枪的打起來,洠**个人放不翻马越。所以在北方这么几次远行他一点儿都不怕。
可南方是完全不同的,善于制作弓弩的木材大多生长在南方的深山老林里,烧弓用的胶的原材料也大多在南方动物身上。
南方,是弓弩盛行的地方,何况隔着长江与蜿蜒的河流,大河之上的运气好坏可不是个人能说了算的。尤其是像他这么一个旱鸭子。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马越都是个旱鸭子,游泳最多五十米过了就开始往下沉。
所以,前往南方在马越心头,是个非常重要而且必须谨慎的决定。
最要紧的是他手里现在洠肆耍夜赜鹧罘嵴庑┑昧Ω山疾荒苷倩貋怼K怯懈髯缘墓僦埃⑶壹右陨ǎ院缶湍芄辉诟蟮男枰习镏约海唤鼋鲎魑桓龅妒纸?汀
可现在老子是真的需要几个好手。
可惜,他手里现在能用的人只有黑夫、刘大郎二人,马瑜马力还需要在家里为师母照顾家事。雅文吧
中平二年的六月,天气渐渐炎热了起來,马越带着蔡琰与黑夫刘伯,一行四人离开洛阳,踏上了远赴吴郡的路。
一行四人,两辆篷车,三匹马,弓弩箭矢环刀汉剑。
出洛阳至河南尹,上船后顺着颍水而下,他们的目的地是前往庐江郡。
船家是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人,粗糙的手指佝偻的后背,还有打着补丁的衣服都是岁月带给他的磨难,船上还有七个水手,光着脚在船帮上跑來跑去,这是一艘较好的客船。
从河南尹出行是难以直达吴郡的,何况一路行船水路别说是马越和蔡琰,就是船家也不一定吃得消。因此,他们要先转道庐江郡,在那边的港口下船,过了长江之后便洠в刑啻蠛樱镒怕碜呗铰繁憧芍贝镂饪ぁ
制订了航程决定好方向,行船出港,蔡琰去了船舱,黑夫与刘伯将行李物品搬到船里,他们的马和马车送了回家,这船上洠О旆ㄑ恚焦ぞ咧荒艿搅寺ぴ俟郝蛄恕
马越三人腰间都挎着刀,这倒洠裁垂叵担珊诜蛴肓醪话嵝欣盥冻隽艘丫读斯业墓垡约凹盖垮螅洗笮睦锞头噶四选
弓弩这东西,天底下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不让私自携带的。尽管乘船的客人带着弓弩的船老大也见过不少,可马越这三人长得确实不像善人,他得问一问。
船老大将船尾舵交给亲信,赤着脚走到了马越跟前,笑着问道:“这位壮士,不知您前往庐江是寻亲还是访友,这船上俺们百姓是不能携带弓弩的,一旦被关卡的水师查住可是要掉脑袋的。”
“船家您不必多虑,我家主人有十七等爵在身,您只需要将我等送至庐江郡即可。”
答话的是黑夫,这个前北军的骑兵屯长如今是马越的亲随,说道马越的十七等爵很是骄傲,言语中不自觉地带着一股盛气凌人的味道。
十七等爵,再往上就是大庶长,大庶长上面可就是侯爵了,那跟普通人能一样吗?
船老大闻言急忙对马越施礼,本來看马越的模样就像个刀口上讨生活的汉子,居然洠氲骄粑徽饷锤摺胀窬艨缮坏秸饷锤撸夂鹤尤羰俏涔艨墒且比藖砘饋淼模夂鹤诱饷茨昵峋陀姓饷锤叩木粑唬降咨绷硕嗌偃耍
马越摆了摆手,示意船老大不必多礼,笑道:“船家,在下也从未到过南方,还请问您扬州近年來是什么状况,受黄巾的影响有多大?”
马越这么一说话,让船老大觉得这个九尺汉子并不像长得那么凶狠,反倒有些亲近,便急忙对他说道:“您先座,小老儿给您介绍扬州。”
“扬州近年來倒不是很乱,至少比起中原要平静的多,只不过前年有个叫黄瓖的贼首联合了江夏蛮在庐江附近起兵,麾下贼众曾一度达到十余万,攻陷四县划地为王。不过后來陛下拜陆康任庐江太守,不过一年就将他镇压了。”
“陆康?厉害。”
马越刚点了点头,就听船老大脸上带着忧愁之色说道:“您别看地上平静不少,可江上并不太平,如今连年的战乱让荆、扬、徐三州许多良家子弟断了生活來源就做了**水盗。司隶地界上还好些,再往南走,从江夏、庐江,九江到吴郡这一线,正是**水盗多发的地方。”
“从前有个江铃儿,年纪比您还小些,有一支锦帆百船队横行江上,但他只跟那些富户豪强过不去,从來不为难我们。不过去年开始就洠г偌宥拇恿耍凳茄懊ρЬ恕K咧笳饨暇筒惶搅耍沤闹芴┙眨褂薪牡乃踔辆土蠛T敉纷友χ莸氖窒掠惺币泊攀柑鹾4瑏斫锾稚睢0Α
蒋钦,周泰,这都是孙家将來的元老,马越也知道他们,只是洠氲饺缃袼蔷鸵丫辛苏饷创蟮拿碓奖还雌鹆诵巳ぃ幼盼实溃骸澳墙宥胙χ菔呛稳耍俊
“江铃儿名叫甘宁,身上总爱挎着铃铛,周泰蒋钦那些水贼根本不能与他相提并论,郡中令吏都是他的好友,厉害的很。”马越注意到,船家说道甘宁的时候脸上洠в兴亢裂岫瘢炊缸偶阜稚裢幼潘档溃骸澳茄χ菔枪懔耆耍昵捌鸨蟊晃Ы耍铀抢锴纴硎一档舻穆ゴ迦氪蠛#竽巡凰馈U庑┠昱鰜砗4V裂睾=俾印!
马越暗自点了点头,原本他以为北方豪杰众多,是天下的重心,却不想南方也是有着无数的英才在此时便已经大放光彩。
但这不是北方,马越只能再心中祈祷前往不要让自己乘着这小船见到那些‘大人物’!
第三卷桀骜不恭第三十五章黄巾余党
颍水沿岸风景甚是怡人,树林密布松柏森森,伴着缓缓流淌的颍水,河水沙沙鸟鸣啁哳,船至此间令人心绪爽朗。
马越出手大方,给船老大及其手下的雇金不少,兼得行船每至一地,都要遣黑夫刘伯下船至民家以金银换些酒菜,在船上与其畅饮一番,因此这一路上与这一船的水手处得非常友善。
一路上蔡琰也很开心,她和马越一样从未来过南方,甚至最远的地方就是去洛阳了。
蔡琰的古琴被冰雹砸坏,直到离开洛阳都没有修补完善,前些日子行船过了陈国,黑夫在市集上淘到一副古琴献于马越,尽管这古琴的音色比之从前蔡琰那副要差上许多,却也聊胜于无了。
船头,蔡琰扶着栏杆迎风而立,少女婀娜的身段在两岸青山碧水的映照下显得无比靓丽。
马越在一旁盘坐抚琴,悠扬的曲调伴着微风传出很远。
一连十余日,马越除了偶尔下船游泳就是在船上抚琴,如今他的琴艺已今非昔比。只见他先用两手的指在琴弦上微试其音,待那悦耳的弦声响起,他侧耳倾听了片刻,便舒展修长的十指向丝弦上滑拨起来。那琴声犹如和风细雨一般沁人心脾,又恰似春日照耀使人暖意融融。一时间如白云飘绕、春潮涌动、蜂舞蝶绕、草长莺飞、鸟声鸣鸣、流水潺潺,渺渺茫茫之间感觉雨润沃土育化万物,却又是霏霏不见悄悄无声,仿佛大地上扬起一阵阵精气,袅袅蒸腾升上天空……
蔡琰闭着眼睛感受着微风在身上拂过,待到听着马越一曲奏罢,拢了拢额前的细发说道:“郎君弹出的曲子真美,这些日子郎君的进境很快啊。”
经过这一路十余日的相处,二人的关系好了许多,这也有蔡琰即将能够见到父亲的喜悦所推动的,蔡琰终于不再叫他马君,而是换成了郎君。
马越轻轻颔首,笑道:“我的琴艺自然与琰儿师姐的细心教授分不开……诶,琰儿等等,你听这个怎么样。”
蔡琰轻轻点头,现在她对马越叫她琰儿并不反感,这是出现在二人生命最美最好的时光。
伴着青山绿水,马越脑突然想起了前世沧海一声笑的曲调,左手轻快地划过划过七弦,接着闭上双眼跟着埋藏在记忆深处的感觉去探寻,去弹奏。
现代曲谱以七弦琴奏出总是有些怪异,况且是从马越封尘二十年的记忆挖掘出来,曲谱根本对照不上,谬误无数,可琴师所想要表达的情感是一样的。
入洛阳开始,马越的一颗心便总在得失之间徘徊,在矛盾之彷徨。
许多时候他不知道该选择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