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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凉人崛起-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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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越,想不到你也有今日的末路穷途!”张牛角挥手间,刀口舔血的黑山汉子们左右分开,提着兵器准备探查左右屋舍可有埋伏。

就在此时,立在县署的马越猛然挥手院墙上的旌旗招展,县署中的战鼓齐鸣,猛然间整个东门口接连的屋舍中爆发出凉州军悍不畏死的吼声!

“杀尽贼寇!”

院墙上纷纷翻出手持强弩劲弓的汉子,二话不说便抬弩搭箭向街道上的黑山军展开攒射。街道两侧的院门轰然打开,一个个操着兵戈的凉州军咆哮着杀出,很难想像搦战终日的他们如今还能爆发出如此强的威势,一个个没有丝毫畏惧地冲入整齐的黑山军阵型。

眨眼,腥风血雨。

不过两千步的长街,到处残肢断臂与刀枪剑戈齐挥,冀州乡言与凉州羌语共舞。

纷乱的战鼓声中,张牛角没有一丝有余,在两侧出现大批凉州军士时没有一丝有余,握着环刀高高扬起,向着街道尽头的马越奔杀过来。

这场战争是朝堂政治的延伸,是经学治世的文士与边疆建功的武士争夺朝廷最高权力的纷争。张牛角知道,尽管他无法说得这么清楚,可他清楚地知道,这他妈不是他们的战争。

他们是谁,不过是些受招降的匪类,不过是想活下去罢了。

打完幽州打三辅,难道招降之后的日子就没个活头?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朝廷柱石,就非要让我们兄弟没了性命,才开心吗?

‘这不是我们的战争,但我们无法拒绝。’张牛角在心里对自己这么说着。他知道,只有杀死面前这个人,或者杀死身后高坐帅台上那个人,只有杀死这两个其中之一,他才能真正停止这场让他两万多个兄弟客死他乡的荒唐战争。

所以,他立在离县署不到百步的地方。隔着重重覆甲军士,对着马越扬起环刀,高声喝道:“凉州马越,可敢与博陵张牛角一战!”

这个男人不是个武士,他甚至除了一个名士嗤笑的黑山校尉之职外一无所有……但他是个武人,这是来自一名武人的挑战!

第五卷本初之战第二十七章渭南之战完

黑山的军士与凉州兵在街道上搦战,喊杀声中每时每刻都有敌我倒在血泊中。这些血映在马越泛红的眼睛中,更映在张牛角朝他扬起的那把环刀上。

多少年了,乱军取敌首的畅快,高声喝出谁敢与我一战的咆哮更是令他热血沸腾。

但他早就不热衷于此了。

阴杀何进,与吴匡的决斗中伤了手腕,自那时起他便不再与人争斗。

他没有必要,可以说他没有勇气,更是因为他的肩头扛上更多的责任。他的性命再也不是自己的了。

因此,看到张牛角提着环刀对自己提出挑战,马越愣住了。

马越在哪一次与吴匡拼斗后,便暗自对自己说,不要再与任何人拼斗了。

这种感觉在张牛角对自己竖起刀刃时,尤为强烈。

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回绝掉张牛角的决斗,他也是这么想的。但当他看到张牛角激愤的表情时,已经招手命人出战的手收了回来,握起了身边的战斧。

在他面前立着的是一名武者,或许他的身份低到尘土里。算不算什么武士,但武人是一个群体,马越出身与此,他更清楚地明白是什么驱动一个又一个的武人在战场上抛头颅,在决斗中洒热血。

忠诚,勇敢。

可是张牛角,你到底忠诚于何人何物呢?

马越跨上随从牵过的高头大马,马超横枪在他身前说道:“叔父,侄儿请战。”

马越看了一眼马超,他年轻,英武,健壮,有力,满头金发像一头愤怒的狮子。如果是马超,一定能答应这场决斗。但他摆了摆手,没有说话。

马超策马绕开了,拦在前面的重甲军默不作声地后退,骏马踢踏着打起响鼻为他让出一条通路。

“如果这是你的最后一战,我愿意给你一个配得上身份的对手。”马越腋下夹着兜鍪,策马踱步至张牛角对面,低头说道:“如果这是我的最后一战,我希望一个配得上拼上性命的赌注。”

美阳侯、凉州牧马越的舍命一战,是他所能给予一个武人最大的荣耀。

“黑山儿郎们,若我死于此战,黑山军将退出这场不属于我们的战斗!”张牛角转身高呼,自马越踱马而出,整个战场平息了。凉州军在屋舍墙头架设强弓劲弩,指着黑山军却不再发出射击。黑山军士持着短刀长矛做出攻击架势,却也都不再发动攻击。

两方首领的承诺之战,在这个时代极为罕见。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为二人让出一个足够决斗的空间,长街上人们目不转睛地看着二人。

凛然的杀意,在空气中弥漫。

“马州牧,这样的赌注,可好?”

马越轻轻颔首,转头喝道:“牵匹马来!”

骁勇骄傲的凉州军士走入县署,牵着一匹装配普通马鞍的骏马走到张牛角身前,交出自己的缰绳。

张牛角上马,扬起手中环刀。马越抬起自己的右臂,高高指向天空。

身后旌旗招展,战鼓声猛然响起,肃杀的军乐声在渭南县署门前响起,震耳发聩。

“黑山校尉,放马过来!”

咆哮声中,马越策动战马,手中战斧向后摆动。这种热血沸腾的感觉,久违了。

“杀!”

张牛角没有一句多余的话语,腰间的牛角随骏马奔驰上下摆动,奔驰中张开五指甩出一个刀花,紧紧地握住刀柄冲向马越。

不就是豁出性命?

你来吧!

十余步距离,转瞬及至。

刀斧交击,剧烈的震动传至张牛角的手腕,他明显地感觉到,这些年马越的武艺松懈了。

八年前的冀州夜袭,张牛角曾在马越刀下救下褚燕,那一刀曾令他心悸。但如今的战斧却没了那样的感觉。那时他曾邀斗马越,却被其身旁的阎姓将领纠缠不休。这是一场延续八年的比斗,张牛角势在必得。

马越的武艺的确松懈了,尽管戎马倥偬数年,但大多时间都消耗在决策战略,而非曾经的冲阵比武。况且一个偌大的凉州,官吏体系都还没有稳定地确立下来,事事均需亲力亲为。这是个非常悲哀的事实,尽管他以武成名,但如今的现实已经不允许他还像从前那样打熬力气,精研武道了。

对阵张牛角,有些吃力。

三个回合转瞬即过,马越的战斧再一次被张牛角格开,重斧来不及回旋的瞬息之间张牛角劈斩一刀直取马越首级。

刀光上冒着凛冽的寒光,锋利的刃口擦着马越额头划过,在兜鍪上打出一串火星。

而此时此刻,马越的斧柄亦重重地横在张牛角腹部。

马越根本没打算挡住这样一刀,他坚信自己能躲过这样一刀,因此在张牛角找准时机劈出如此一刀时便已经倒提斧头,后仰避过这一刀顺势将斧柄砸向张牛角腹部。

“嘭”地一声,两马交错而过,张牛角被这一击打落马下。

他没有高桥马鞍,也没有双马蹬来借力,何况本身,垂垂老矣的张牛角在力量上也不是正值壮年马越的对手。

即便这些年马越松懈了武艺。

奔马而过,马越奔至本阵官署门前,将重斧抛出,从马背上跃马而下。

面都着张牛角在地上匍匐的身影,缓慢地抽出肋下的凉州短剑。

二尺有余的短剑布满了精锻的纹路,轻灵,危险。

马越一步一步走了过去,高速冲击下精锻的斧柄带着骨朵砸在柔软的腹部,马越知道那有多大的劲力。

张牛角狼狈地匍匐在地上口中不断地咳出苦水,环刀钉着地面支撑着身体不能倒下,余光看着马越一步步慢慢逼近。

“我不杀你,你退兵吧。”

马越一边走近,一面说着。并非他不想杀张牛角,因为这个男人所率领的黑山军令他的凉州男儿折损过半,令他亲自点燃三次架满袍泽的木架……但如果不是必须,他不能杀。据他所知褚飞燕屯兵数万于河东,还是刘豹的匈奴人将消息告诉他。

一旦张牛角死了,褚燕会做出什么事情,马越想都不敢想。

这个时候袁绍如果再得到数万生力军,只怕自己就是想退回凉州都难了。

张牛角抬起头,满面的痛苦神色,但他坚定地摇了摇头。

马越走到张牛角身边,没有一丝怜悯地将短剑刺了下去。

‘乒’地一声,短剑便环刀架住,张牛角竟在这种情况下半跪起来硬撑着挡住马越一刀。

马越心中不再有任何羁绊,抬腿一脚踹在张牛角的肩头,覆盖着足甲的铁鞋直将张牛角踹翻一个跟头,环刀也摔在一旁。

张牛角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却被紧随而来的短剑狠狠地刺入腹部。

“现在走,还来得及。”马越一手揽着张牛角的身子,一面用冷若冰霜的语气说道:“若不退兵,你只能死在这里。”

猛地推开张牛角,马越再度给他机会。

这场战斗他已经赢了,但这个黄巾力士出身的汉子似乎根本不明白什么叫做认输,提着一双拳头与满身鲜血一次又一次地靠过来。

仿佛他在求死。

马越不忍再攻,一步步缓慢地后退,张牛角突然猛地向前一步,连脚步都站不稳却将拳头狠狠地砸在马越的脸上。

“你,来啊!”马越中了一拳快步撤退,张牛角踉踉跄跄地挥舞着拳头,高声喝道:“你来啊,杀死我,杀死我黑山军便退了,来啊!”

张牛角就是在逼马越,他已经知道这场两个人的争斗他赢不了。如果他不死,这场仗就还要继续打下去,所以,他绝不会认输。

马越再度后退了数步,杀人在难分生死的时候最简单……作为胜利者去下手却往往很难。

可他无路可退了,在他身后是数不尽的凉州军。他不能让他们看到自己信奉的首领在后退。

“杀!”

马越喊了出来,一个箭步窜到张牛角身侧,短剑狠狠地捅在他的脖颈。

那个瞬间,他清楚地看到张牛角眼中一闪而逝的释怀。

“敌将被我斩了!黑山军,一句诺言退出战场!”

排山倒海的欢呼声中,一个年轻些的黑山军士捡起张牛角腰侧的牛角,招呼部下抬着他的尸体,吹响号角。

潮水般的黑山军退了,不管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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