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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这么决定了,走!”
没有人问我的意见,无奈下,我就这样被他们半强迫地带到了市中心的一家卡拉OK厅。
日语小教室:教你一些有趣又简单的日语,绝对派的上用场哦!
欢迎光临:ぃらしゃぃませ(yi la xia yi ma sai)
第二部分 星期一第16节 这倒是个不容忽视的大问题
“yi la xia yi ma sai(ぃらしゃぃませ欢迎光临)!”包房里,服务生拿着酒单向我们问好。
“要喝点什么呢?”老哥看了看我们,“啤酒?烧酒?”
“12月了,已经冷了,”洛吟说,“要烧酒吧。”
于是,我们要了11瓶烧酒(烧酒瓶要比啤酒瓶小得多),看来今晚是很难有人清醒地走出这里了。
“哥,”想到这里,我赶紧提醒老哥,“给家里打电话了没?”
“打过了,没人。”老哥仰头喝了一杯,“打了老爸的手机,说妈妈去美容院了,他下班后直接去接她,然后两个人去看电影……”
天……真是不知该觉得自豪还是丢脸,已经40岁的人了,还像20多的情侣一样,三天两头去约会。这次看电影距离上一次才一个星期呀……
“快快快……”可可喝了酒后有些兴奋,“来吧,唱歌!”
于是,大家不管三七二十一地一顿点歌,再乱七八糟地唱,中文的、日文的、英文的……整个包房被高分贝噪音充斥着。
“来吧倒转地球、来吧倒转地球……”老哥扯开嗓子唱起刘德华的《倒转地球》,神情之投入让人发笑,不过这样的歌真是太适合老哥了,“今天解放只想要自由……”
“好!太帅了!!”下面无不拍手叫好,气氛开始升温。
接着,可可也显露身手,对着屏幕边唱边跳,滨崎步的劲歌热舞被她一手包揽。
“洛吟,该你了!”当一段熟悉悠扬的前奏响起时,老哥把麦克丢给了洛吟。我竖耳听着……是F4的流星雨!怪不得一听到前奏就有种心胸荡漾的感觉,这么梦幻的歌和眼前这么梦幻的人简直是绝配呀!
温柔的星空,应该让你感动
我在你身后,为你布置一片天空
不许你难过,替你摆平寂寞,
梦想的重量全部都交给我
牵你手,跟着我走,风再大又怎样?
你有了我,再也不会为迷失方向
陪你去看流星雨落在这地球上
让你的泪落在我肩膀
让你相信我的爱只肯为你勇敢
你会看见幸福的所在……
“哇~~~帅呆了!!”大家用力鼓掌叫好,我却还沉浸在洛吟温柔的歌声中,陶醉得一塌糊涂。
“喂,傻丫头,该你了!”老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麦克扔了过来。
“啊……”我吓了一跳,慌忙接住,“什……什么?”
“这首歌啊,专门为你点的,”老哥一脸奸笑。
“对呀,呵呵,再适合不过了!”洛吟也附和着。
我侧耳一听,轻快的节奏,鲜明的旋律,这……不是S。H。E的《波斯猫》吗?
“为什么要我唱这首?”我十分不解。
“哈哈哈……”可可似乎突然有所领悟,狂笑起来,“这你都不知道……”
“什么啊,究竟怎么了?”我被搅得更迷糊了。
“因为你的男朋友许诺言,”洛吟笑着说,“就是人送外号‘波斯猫’啊!那些歌词根本就是为他量身订做的,不,诺言对待女生要比波斯猫的态度还冷淡10倍,就因为这个,不知伤了多少女孩子的心哪!!”
许诺言?冷淡的波斯猫?我扭过头去瞟了他一眼,他正低头唱酒。这时,前奏结束,屏幕上已经打出了歌词,我赶忙收回眼神,唱了起来。
眼眯成一条线,轻轻踮着脚尖,
屋顶上瓦片是它的琴键
一步步,一点点,
游走在爱情边缘
想出现就出现,想不见就不见,
想睡就睡一天,不理任何人
不回电,不上经,
不会和任何人争辩
爱上他危险危险,不爱他思念思念
他总是若即若离,若隐若现
有时候沉默冰冷,有时候温柔腼腆
任谁都不会是他爱情的主人
靠近时缠绵缠绵,离开时敷衍敷衍
他总是忽热忽冷忽近忽远
他可以一成不变,也可以瞬息万变
但是他不会为你做任何改变……
虽然觉得有点无聊,但是仔细想想这歌词中有几句的确很像是专门写给诺言的,至少跟他的“冰山气质”是相符的。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我们就不断地唱着、喝着,然后再升级为“嚎着”、“灌着”,我不是个爱唱酒的人,但由于现场气氛实在High到不行,加上我最近遭遇了这么多倒霉事无从发泄,便也敞开了肚子,一个人解决掉了一整瓶烧酒,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这已经算是海量了,当然了,这也要看跟谁比,如果是可可的话,那我只有一边凉快的份。
眼看可可第二瓶已经见底了,我连忙停止她继续倒酒的手,虽然现在,我的意识也处于半模糊状态,但起码要比已经不知自己姓谁名啥的可可要清醒的多。
现在,老哥面前已经摆了三个空烧酒瓶子,并且又将手伸向了洛吟还喝完的第3瓶酒,两个都已经面红耳赤,却看不出有要停的意思。
剩下的就是坐在角落的诺言了,一顿狂欢后,他显得格外的安静,或者说,在我们几个狂欢时,他就一直挺安静,至少从我注意到他时起。此时,他右手拿着自己的第二个酒瓶,对着里面最多只剩下一口的酒发着呆。不管从哪看,他都是整个房间里最清醒的人了,我估计今晚想要安全地回到家,也只能指望他了。
“诺言……”我努力使自己口齿尽可能清晰些。
“??”他听到了我微弱的声音,向这边望过来,“你叫我什么?”
“我?”我指指自己的鼻子,“叫你……诺言啊……你不是要我这样叫你的吗……怎么……哼……你这个家伙,又不高兴了……”
“没,没有。”我已经看不太清他的脸,刚刚下肚的烧酒搅得我视线范围内全是双影,只能听见他的声音,“就这样叫,挺好的。”
“我想回家了……”我冲着“两个他”所在的方向说,“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呀……”
“嗯。”我看到他站起了身,向这边走来。
把目光转回身边的这几个人,可可已经睡成了死猪,刚才争一瓶酒喝的老哥和洛吟此时也抱成一团,和不省人世没什么区别。嘈杂的电子音乐的声音搅得人头大,弥漫了整个空间的酒味熏得人“飘飘欲仙”,再在这屋子里呆下去,我铁定把午饭都吐出来。
“走吧,”诺言背着可可,左手老哥、右手洛吟,已经无暇顾忌相对清醒的我,“你……能走吧……”
“嗯。”我站了起来,只觉双腿颤抖无力,天旋地转,“扑通”倒向旁边,撞到了一个人,一起摔在了地上。这一幕很熟悉,在许多电影里都见过,一个人面向上躺着,一个人(我)面向下压在他身上,其实……还是挺舒服的……我努力看清下面这个人的脸……哈哈,老天保佑,是洛吟!
“洛吟……”我呢喃着,嘿嘿,我是不是太坏了,怎么有种就这样呆着不起来的想法……
“行了,”一双大手把我拽了起来,又把洛吟连推带抱地“拎”了起来,这个家伙当然是专门搅人好事的许诺言了。
“我看你也够呛了……”诺言拖着其他三个人勉强站了站稳,“郑可可的家在哪里呀?”
“×××”我呼啦呼啦说了一串地址出来,对不对连自己都不知道。
“天哪,你说的什么呀……什么‘方程两边同时变号’……”诺言被我搞糊涂了,看来我刚刚是把无厘头的数学公式扯了出来。
“她可以住在外面吗?家里面会让她……”诺言尽可能把话说得让现在的我足以明白,“会让她在外过夜吗……”
“唔……她……经济会住在我家,什么时候……高兴的话……就跟我一起住一晚……只要给家里打个电话就行了……”
“呵,她家里人也很开放啊,跟你家有一拼了。”诺言说着向门外走去,“我出去叫车,再回来扶你。”
“……不用啦……”我一挥手,“我是可以……走的……”
于是,诺言背着一个、拽着两个,狼狈地走在前面,我毫无重心,一步一踉跄地跟着,走出了卡拉OK厅,在街上拦到了两辆计程车。诺言把那三个人塞进了第一辆车,又把摇摇欲坠的我推进了第二辆车,自己也坐在了我旁边。两辆车一前一后,同步起动了,不知开往哪。
“啊……哼……呜呜呜……”我带着哭腔,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瘫软得根本立不起来。
“你行不行啊你……”诺言不耐烦地将倒了好几次的我扶稳,“怎么像没有骨头一样的……”
“我……”在他的手刚放开我肩膀的第一秒钟,我又很不争气地倒了下去,上半身狠狠地咂在了坐在身边的他的双腿上。
“啊!!!!”他大叫一声,把司机都吓了一跳,“你要死啊!我会被你搞残废的!”
“嗯……嗯嗯……”我念念有词地哼哼着,“呜呜……好热啊,热死了……”
“真的只要跟住前面那辆车就行了吗?”司机大叔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啊……是的……”诺言忍着腿疼,将声音“切换”到正常档,“是的,我们是一起的,跟住就好了。”
“我们……这是要……去哪啊……”我闲着眼睛毫无方向地向空气挥了挥手。
“哎呀,真是……”诺言抱怨着抓住我乱挥的手,“还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