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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06年以来,我时常重温〈江湖外史〉。一种豪情侠义,矫矫不群之意,充斥在字里行间,那种绝对高蹈的人性审美观,那种精练而毫不造作的文字,诗与文都到了高处不胜寒的境地。
一个人,写出了这样一本书,他的一生没有白活。
我当感谢王怜花,因为他的这本书,我认识了一位好朋友,一位现实生活中的侠客。他如此吻合〈江湖外史〉里的江湖价值观,简直是一部活的〈江湖外史〉——这当然又是另外一个故事。
接着说〈连城决〉。看到三分之二处我起来伸了个懒腰。
狄云重新回到“人间”,看到以前的“高手”,他的几个师叔们以后,才对自己的武功有了信心。
金庸把这一段写得很真切,狄云不是直接感觉到自己武功高了,而是奇怪地发现“高手”们的武功怎么如此之差?慢慢才回过神来,原来是自己的功夫大为精进了,他凭着深厚的内力,觉察到逼近的敌人,“喘气声如此粗重”,昔日的“高手”们却浑然不知。
事实上,他在雪谷中同时修炼的正邪两派功夫(正的是“神照功”,邪的是“血刀密法”),精通其中一样即可独步江湖。
我松了口气,什么叫“殊无欢乐”?他练好了武功,可以回来报仇,也可以洗清自己的冤屈——这就叫快意恩仇嘛。
我决定趁兴把结局看完。
狄云回到“人间”,见到了当年的小师妹,历尽艰险,彼此终获谅解。然师妹却为奸诈狠心的丈夫舍命而死,只留下孤苦的女儿“空心菜”(意为没有心眼的纯真)。
狄云发现,自己敬爱的师父是个卑鄙小人,一直都在欺骗自己;恩兄丁典的尸体则一路被人砍杀,直到血肉模糊,最终只能烧成灰带回。打开凌小姐的坟墓为二人合葬,却发现她为父亲活埋,死时高伸双手。
“人心之恶,竟至于斯。”王怜花沉稳简单地总结,却有一种咬牙切齿之意。
最后,狄云厌倦这样一个“人间”,回到雪谷,那里有同样历尽人心险恶的水笙在等待着他。
(二十年前,一位邻家少年就已说过:“江湖险恶。人心比江湖更险恶。”)
金庸是怀着对老长工“驼背”的一腔冤屈,所发生的共鸣,写下的这部小说(见后记)。以身边真事来构思小说情节,对金庸来说也只这一次,怪不得王怜花说,这是金庸小说的“异数”。
“殊无欢乐”的江湖,只因为连城决中的宝藏,只因为人心的贪婪与虚荣,只因为这个无爱的江湖。
父子之间无爱,兄弟之间无爱,夫妻之间也无爱。
只有占有的欲望,只有竞争和比较,只有“成则为王”的人生观。
殊无欢乐。
内心越是匮乏的人,于外在世界需求越多。
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能不改其乐的人,内心该有多么强大!
“走过大地,不留痕迹!”这是王怜花对于人生最高境界的描述。能懂得这番话的人,又有几多?
索甲仁波切在《西藏生死书》中,用大段大段的篇幅,多次提到他的各位著名上师,比如蒋扬钦哲和顶果钦哲,这些在西藏佛教界影响甚大的人物。然而,他或者不知道,在他的书中,出现的真正高手,却不是这些人。
在讲到虹化身的时候,索甲举了一个例子,用几行字写了一个以在石头上刻经文为生的西藏人。他曾在年轻时到森林里跟随一位隐修僧,修行几年后回到“人间”,即老老实实刻起铭文来。不见他打坐,也从来不讲佛法。当他老病了以后,他显得比平时更为喜悦。人们看到他常常坐在山顶仰望广阔的蓝天,默默坐上好几个小时。人们提醒他,死的时候要记住年轻时曾听闻的佛法。他淡淡地回答:
“没有什么好记的,没有什么佛法,一切都是虚空。”
对于自己的死亡,他只有一个要求,八天内不要动他的遗体。七八天后,他的尸体化虹,只留下头发和指甲。
蒋扬钦哲看过头发指甲后,认证为虹化身。
这是一个深深震撼我的例子。
“走过大地,不留痕迹。”
索甲在举这个例子时,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
“没什么好记的,没有什么佛法,一切都是虚空。”
任何一个知晓金刚经的人,都应该明白,他说的这句貌似无知的话,就是佛陀灭度前最后的偈语——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这是佛陀开悟后继续修行了三十年,才逐渐成熟的,对生命本质的认识。
“没什么好记的,没有什么佛法,一切都是虚空。”那位不知姓名的得道者如是说。
“走过大地,不留痕迹!”王怜花如此推崇。
而我等俗人,终究脱不了这滚滚红尘,只惹一身尘埃!
生命的快乐与不幸,究竟如何评定?世人羡慕的,自然是电视上那些富豪名人,而那些富豪名人,却多有抑郁焦虑直至跳搂者。世人眼中之“大师”,自然是那些著书立说,口若悬河者,而这些“大师”却多受失眠脱发,未老先衰之苦。
而那位不知名的刻经人,却证悟了人生的大幸福与大解脱——而这,又与世人之毁誉何尤?
2008…5…9
爱是唯一的治疗要素作者:网络 | 来源:网络转摘 | 时间:2009…07…12 | 今天东莞班吃散伙饭,很热闹。有学员买了整箱新书来赠送给其他学员,大家吃了素,又玩游戏,浓浓爱之意。
这使我感到很安慰。
他们学到东西没有另说,光是看到他们每个星期五晚上,在这里找到了自己的精神家园,这样的热情与追求已经值得感动。何况还有彼此之间的爱护和支持。
上星期的最后一次讲课中,学员们分享感受,我吃惊地发现,东莞班的学员竟领会了很难领会的佛学思想。这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
他们做到了。这并不容易,但是他们做到了。
反省,深思,相互包容与支持。
不容易啊!
相较而言,广州班的心理分析味浓了些,而深圳班则过于随便。
爱是唯一的治疗要素。
今天晚上,我深深思索着这一真理,下决心要把分析的暴力,从我的讲课中清除干净。
各地的学员们,都教会了我很多啊!
2009…5…29
我心即佛作者:网络 | 来源:网络转摘 | 时间:2009…07…12 | 今天剪了头发。我叫师傅帮我剪成“男人的短发”,而师傅还是只肯为我剪“女人的短发”,或是介于两者之间的短发。
当我坦坦荡荡在小树林的青石板上躺下来,睡个午觉的时候,心灵翱翔于身体以外,完全不介意他人的眼光,朦胧中想到“放浪于形骸之外”这样豪迈的句子。
真睡着了吗?当然!
在小树林禁语禅修的两天,我实在处在一个相当的境界。那是无法言说的。
人,其实可以在任何地方躺下来,都比家里的那张床更安适美好。
头上是兰色天空、绿色树梢,微风吹拂、鸟儿鸣叫。
随便找个地方,就这样躺下来,到处是床,随地是家。流浪汉的生活是美好的,每个人都应该短期出家,托钵流浪一段时间,体验生活的真义和学习放下。
我突然觉得,长发是个累赘,完全没有必要。我已经很少照镜子,有时候甚至不照。
放浪于形骸之外,游心于宇宙之间,真正的自由,是从概念化的生活中解放出来。
今天看《六祖坛经》,心下明白了不少。不明白的地方,就扔了,不去在意它怎么样。
我不需要再听什么开示。实修是唯一方法。
不二法门,心里面去求。我就是佛,在觉悟的一刹那。
2009…4…24
这个世界是美好的作者:网络 | 来源:网络转摘 | 时间:2009…07…12 | 今天早上,我终于在六点半起来了——在闹钟的提醒下。
最近的烦恼障碍,睡眠障是一个很大的原因。我每天晚上睡九个小时,还要午睡。整个人处在一种比较昏沉的状态中。早上从梦中醒来以后,还会有很多和梦境有关的杂念——我的梦境,早就不是清明的了。
今天早上我按时起来,并且马上打坐,观光禅修。杂念立刻飞快消散。
我意识到,我远离光禅修已经很久了。
在河畔广场居住期间,是我的光禅修做得最好,也是我情绪最稳定,最有幸福感的时期。
搬家到稻花村以后,不知为什么,我竟再也没有使用光禅修这样一种,曾经非常管用的修炼方法。
晚上把窗户关好(杂音让我睡眠质量不太好),减少睡眠时间按时起床,以及大量做光禅修。
三件事情的改变一定能让状态再次好起来。
心理学是无法理解光禅修的作用的。
为什么佛学会说,一个大家都讨厌的人,是空性的呢?他并不具备讨厌这样一种性质呢?
如果你真的理解了,一个讨厌的人并不是讨厌的,他只是空性的话,你才能理解金刚经里说的——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
我理解了吗?
当然!
但是,在讲授心理学的过程中(这也是一个学员和我相互认同的过程),我变得有些乱了。我几乎要向学员们认同,几乎要认为,一个有问题的人,就是真的有问题了。
这当然也是心理学的视角。
这个视角是不对的,它破了光禅修。
如果不能明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