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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话太过肉麻,对于他司空烈来说,还真是有点高难度。
毕竟,对女人温柔地说话,露出自己感性的一面,已经是他人生中一大飞跃了,要说这么肉麻的情话,可能还得等待再一次的飞跃。
虽然司空烈不明说,可是聪慧的君雨馨也能明白男人对她的不舍,心底里忍不住笑了。
不过,她可不想去司空烈京都的家,那里的就如龙潭虎穴一般,光想想她都掉汗了。
“不,我等你回来。”
司空烈明白女人的怯意,其实他也只是说说而已,这个复杂的是非之地,他才舍不得让她女人来躺浑水。
所有事情没有处理好以前,他不会带她回来!
“好吧,乖乖等我回来,我抓紧时间办完事情立即回来。”将电话凑到嘴边亲吻,他继续嘱咐,“把头发擦干再睡。”
“嗯……”君雨馨脸颊漾起了幸福的笑意。
再说,倪梅哭着跑出司空烈的房间后,将餐盘往一个经过的佣人手上一放,便捂着嘴跑回了自己的房里。
黑暗中,她没有开灯,只是一把一把地擦着泪水。
到底,她还是被司空烈嫌弃的。不仅嫌弃,还嫌弃得不如一堆臭狗屎。司空烈骂她只是一个暖床的 工具,她不想承认,但是,她自己也明白,确实如此。
她是做了司空桀的女人,但是她的身份在这个家里有谁认可?而她的男人司空桀,需要她的时候,让她祀奉,不需要的时候,也如司空烈一般嫌弃她。
她发现他还不如司空桀外面的那些女人地位高,讨男人喜欢。
以前,跟着司空桀,一来是看上了他的身份地位,金钱和名利,二来是倒回去十几年,司空桀这个男人也确实英俊霸气,气宇轩昂,正如今天的司空烈。
如今司空桀已经老了,老态渐现,她也不再年轻,她大把的青春岁月好去了,而她却依然没有能在这个家里占有一席之地。她到底应该怎么做?
嘤嘤呜呜地抽泣着,倪梅却不敢哭出声来,只得将手塞在嘴巴里,掩住自己的哭声。
“怎么受委屈了?”黑暗中蓦地响起了司空桀的声音。
紧接着,‘啪’的一声响,司空桀摁亮了开光,灯光下正是他黑沉紧绷的脸。
倪梅还以为司空桀没有回到房间里,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她不行,在灯光照到她的脸庞的瞬间,她背过身去,使劲抹自己的眼角。
“桀,我还以为你和爸谈事情没有回来呢。”转瞬,倪梅已经换成了一张笑意盈盈的脸。
走近司空桀,她伸手抓住了司空桀的手臂,主动偎进了男人的怀里。若有似无地挑逗着男人。
司空桀锐利的眸子审视着女人的脸庞,脸上明显哭过的泪痕都没有干,却已经掀唇对着他笑,对着他百般讨好了。
眸光下移,他看到了倪梅过低的领口,只一眼,他便将她胸前春光尽收眼底。
一股无名怒火,倏地自心底窜起。
倪梅正自我陶醉地小鸟依人,却不料被司空桀一把揪住了头发。
“贱人,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嫌弃我是个糟老头子了,如今又看上我儿子了么?”司空桀恼羞成怒,一双阴鸷的利眼,如刀子一般盯着女人的眼眸。
倪梅一个吃痛,倏地滚下泪来,心里惊骇得不行。
“桀?”她惊呼,“你你疯了?我是你女人啊,你怎么可以这样羞辱我?”倪梅有些惊恐地看着司空桀,一对大眼睛瞬间蓄满了泪水。
“哼!你这个恬不知耻的女人,别以为你瞒得过我!你是什么德行我还能不清楚?”
刚刚他明明就亲眼看见这个贱女人,穿着这么暴露的衣服,钻进他儿子的房间。
别以为她手里抓了个盘子,就能掩盖她龌龊的思想!
“没有,桀,我真的没有,你误会我了……”倪梅哭泣着喊冤,双手想要解救下自己的头发,她的头皮都快被司空桀扯下来了。
司空桀丝毫不受女人滚滚而下的泪珠影响,手里拽着女人的头发,又加了一分力道。
“死女人!我还冤枉你了?想当初你不也是这样跑进我房里勾引我的吗?”
其实,这倪梅,最初也就是司空家的小丫头,在豪门里当小丫头久了,看着豪门里的奢华,眼睛里便起了贪念。
于是寻着司空桀醉酒的机会,偷偷跑去了司空桀的房里,最终上位做了司空桀的女人。
可以说,她是看着司空烈兄妹长大。
倪梅眼泪一阵比一阵汹涌,姓司空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一个比一个狠。她陪了这个男人这么些年,他对她完全没有一点夫妻恩情。
之前的他对她还是有过宠溺的时光,后来也渐渐淡漠了,最近,也许是司空桀更年期到了,动不动就发脾气,冲她大呼小叫,而今天,他居然动手扯她的头发。
“桀,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倪梅在司空桀的怀里挣扎着,“我真的只是想给你儿子送点食物而已,平时你们父子两人隔阂太深,我只是想讨好他,缓和你们父子的关系。”
司空桀闻言,眸光一暗,审视着倪梅话里的真实度。
“我说的话句句属实,你不信可以去查,昨天我去黎阳了,就是去找那个女人,让她离开你儿子,我怕那个女人在他身边,会毁了他……他是你儿子,我是你女人,说到底我也是他的长辈啊,我怎么敢对他有那种龌龊想法?”
倪梅哭得很凄惨,一串串泪珠掉下来,滑落进入雪白的脖颈。
倪梅长期生活在豪门里,保养极好,四十岁的她看起来也就三十多点而已,在她这个年纪,在男人的眼里看来,她还是有几分姿色的。
司空桀忽地被倪梅一起一伏的胸前点燃了火把,他手中抓着的头发松开,抬起女人的脸低头咬住了女人的嘴唇。
霸气地将女人往床上一推,他顺势压了上去,扯开了女人的衣服。
承受着男人的啃吻,倪梅的含着点点的泪光的眼里,染上了一抹凄凉的笑意。
果真如同司空烈所说,她充其量也就是个暖床的工具。
这个男人前一刻揪着她的头发,仿佛会杀了她,下一秒却又扯着她的衣服要她。
她深知不全是她现在还有几分姿色,而是,司空烈救了她。
司空家的人,没有一个是不骄傲嘚瑟的,谁也不愿服软,谁也不愿低头,哪怕自己真的错了,也会哽着脖子坚持自己是正确的。
司空桀心里明明就在乎自己的儿子,可是父子两人见了面不是冷漠相对,便是兵戎相见。
在倪梅去了黎阳后,他确实有查过她过去后做的事情。
女人所说的话,和他查的资料一致,他心底的火气儿被身体的火气儿掩盖。
一番狠狠地发泄之后,司空桀躺靠在床头,倪梅往男人身边靠了靠,嘴唇有些抖索地说:“桀……可不可以……”
“不可以!”扭头望向倪梅,司空桀狠狠地掐断了她的话。他知道她心底里想的什么。双眸冰冷得没有一丝情感。
“哦,好……”倪梅撇了撇嘴,捡起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虽然心有不甘,还是不得不走出司空桀的卧室。
说来都可悲,十几年来,这个男人一直都是这样对她。
要完她以后,立即便翻脸无情,从来没有一次会对着做事后的温存爱抚。哪怕他要她再狠,双脚打拐发抖,爬她也得爬出司空桀的房间,回到她自己的房间。
而司空桀这个男人,太过神秘莫测,十几年来,她根本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他为什么不准她在他房间里留宿,至今也不得而知。
有时候,司空桀去了她房里,也是办完事提起裤子便走人,从来也不会在她房间里多做停留。
或许正是这样,她和他只有简单的亲密关系,而连吹枕边风的机会都没有,今天她的地位还如同十几年前一样低贱。
司空烈果然不愧为司空桀的儿子,真是一语中的!她倪梅其实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泄*欲工具。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可悲!
忍着酸痛的倪梅,往自己的房间而去,经过司空烈的房间,她又深深看了一眼,黑暗中,眼眸变得复杂难测起来。
这几天,司空烈走了不在家,君雨馨每天就家里,医院,艺术中心三个地方轮着跑。
李娅的情绪稳定了很多了,但仍然不会和她说话,她给她煲汤送过去,她也不会喝。
君雨馨的心里郁闷极了。
即使如此,她每天还是照例高高兴兴地去看李娅。
中午刚到,君雨馨又匆匆忙忙往医院而去。
推开病室的门,意外地发现,李娅所在的床已经被收拾整齐了。病房里 的一应物品也被拿走了。
李娅和她妈妈却不见了踪影。
“李娅!”君雨馨吼了一声,鼻腔里忍不住酸涩,泪意上涌。
她到底还是怪她了!
她到底还是抛下她这个朋友了不要了。
心里一阵揪痛,她跑到前台去打听,方知今天一早,李娅便出院了。
君雨馨沿着大街慢悠悠地荡着,心底忍不住凄凉一片。
如今她真的只有自己一个人了,李娅真的不要她这个姐妹了。
电话拨通了一遍又一遍,可惜就是没有人接。
最后她放弃了。
滴滴--
简讯的声音,她赶紧查看。
李娅:我走了!
就这么简简单单三个字,却触动了君雨馨心底的泪腺,她唔着嘴,靠在一个广告灯箱上,抽噎着。
泪眼朦胧间,她又看见街对面一抹熟悉的声音,那不是她妈还有谁?
抹干眼角,定睛一看,她妈妈似乎正和一个男人在争吵,距离有点远,她还是能看出她妈正在生气。
站起身,她沿着斑马线向前走着,突然,吱--一声响,一辆豪车擦身而过,君雨馨吓得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一张脸瞬间苍白毫无血色。
有过上一次车祸事件的惊悚记忆,君雨馨现在特别容易受都惊吓。
车主看着撞到人了,吓了一跳,把车开到前面不远处,赶紧停了下来,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