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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凝结的怒气,充满了司空烈整个胸腔,这就是他宠坏的女人,一个白痴到无药可救的女人!
“好!你要当我的玩物是不是?我成全你!现在我就好好把你玩一回!”怒火上脑的司空烈那两百的智商已经丢去爪哇国了。他的意识就要好好惩罚这个忤逆他的坏女人!
大力地抓住女人的手臂,低头,他使劲吻上女人的唇。
“唔……不要……司空烈……不要这样……”君雨馨吓坏了。她也后悔了。明知道这个男人他喝了酒,她还这么糊涂地触他逆鳞。
其实她不是要故意惹恼他的,可是谁知还是惹恼她了!
他现在好可怕,她不能容忍他这么粗暴地对待她。
不要!
主卧室里的莫彩依,早早地梳洗好了,躺上她梦寐以求的大床。她来的时候特意准备了些勾人魂魄的睡衣。
把自己精心打扮好一番,她把自己盖起来,就等着男人到来。
翻来覆去,等很久也不见男人进来,心里想着,迟早,男人会来,她不用操心,便迷迷糊糊睡去,。
也不知是多久了,她被一些奇怪的声音惊醒,向旁边的位置滚过去,这才发现男人还没有回来。
倏地起身,开灯,仔细聆听,便察觉到细小的声音是从外面传来的,拉开卧室的门,摁亮客厅的大灯,但见沙发上,司空烈正压住君雨馨,发疯般得狂吻。
“你们这是做什么?”莫彩依恼怒地狂吼一声,直直地向着沙发冲了过去。
客厅大灯摁亮的一霎那,君雨馨狠心一咬,直接咬上了司空烈的唇,司空烈因痛,钳住她的手一松,于是她大力一掀,直接将司空烈掀到了地上。
“咚”身体着地的声音。
君雨馨吓了一跳,赶紧拿眼去看。
司空烈嘴角流血,抬手抚上了脑际。他是没有料到女人会那么狠心将他掀到地上,沉重的身躯,直直砸下去,脑部受到撞击,他清醒了,瞬间也更愤怒了。
君雨馨眼神一片慌乱,她只想推开他不要他那么粗暴地待她而已。手足无措地,她不知道她该怎么做。他拧起的眉头,他染满戾气的眼神,刺得她心痛。她竟然有点后悔掀开了他。
“烈……”莫彩依惊呼着,已经奔到了司空烈身边,“烈,你怎样了,摔坏了没有?”心疼地扶起司空烈,莫彩依立即就将炮口指向了君雨馨。
“贱女人!趁我们家烈喝醉酒就企图勾引。还敢把我们家烈甩倒地上,你活腻了!”
莫彩依龇牙咧嘴的样子,恨不得马上就把君雨馨撕了。
回头,赶紧给司空烈擦唇角的血迹:“烈,痛不痛,我给你上药……”心疼的声音,犹如砸到了她的宝贝心肝儿。
实际上,莫彩依心底清楚得很,肯定是司空烈自己去招惹那个女人!但是,她能冲司空烈发火吗?她能责怪他让她空等了大半夜吗?
所有的怨气,只能全对着君雨馨,只要有这个女人在这屋子里,她便是她莫彩依进驻司空家的绊脚石!
她发誓,无论如何,她一定要赶走她!
“我们回房。”男人的声音夹着冷冽的寒冰,刺的人耳膜生疼生疼。没有再看僵直在沙发上的女人一眼,一把将莫彩依搂进怀里,箍着她转向主卧的方向。
“好,我们回房,烈,你脑袋摔坏了没?进屋我给你看看……”莫彩依体贴地关心着男人,声音里掩不住兴奋。
回眸的瞬间,她甩给君雨馨一个得意的眼神。
嘭--
主卧室的门一声大力的震动,震得君雨馨浑身大力一抖。
蓦地,她感觉鼻腔里酸涩得厉害,似乎有什么东西瞬间就会冲出她的眼睑。
她努力深呼吸,深呼吸,拼命地告诉自己,不在乎,不在乎……这样的男人不值得。
不多时,卧室里传来了暧昧的声音,时而清晰,时而朦胧,貌似里面的人,折腾得有些激烈,这司空家的房间隔音效果其实蛮好,而主卧室离君雨馨坐的沙发也有好长的距离。
那响动声却是清楚地传进了君雨馨的耳朵里。
一滴泪珠砸出了眼睑,君雨馨使劲一抹。
既然如此,她还在心痛什么?就算没有莫彩依这个女人,迟早也会有别的女人!难道她还奢望这样身份尊贵的男人只有她一个?
哈!她真的是脑子糊涂了!
主卧室里的声音咿咿呀呀响彻到天快亮,才渐渐消下去,而君雨馨也在沙发上坐到了天快亮。是,她确实不想要听那让人恶心的声音,但是,她倔强地硬是让自己听到了天亮,她要用这个,让自己清醒,提醒自己,不该想的东西不要随意幻想,也不要相信,这世界上除了她爸,还有别的好男人存在。
活动下僵直的腿,她一路下楼,早有佣人丫头在打扫忙碌了。
看见她走出屋子,走向前花园,一个个在身后,忍不住叹气摇头。
她一双眼睛红红的像兔子,一张小脸越发惨白,眉宇间纠结的忧愁似乎更深。
显然,昨晚,她们少爷恩宠那个他带回来的女人了,否则,少奶奶也不会是这样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走向秋千,君雨馨坐下,无意识的晃动起来,闭上眼睛,感受着冷冷的秋风,她觉得自己清醒了。
什么都是浮云!
只有她低贱卑微的身份是事实!
这宅子本不该是她呆的地方,她没有什么好留恋,是该她离开的时候了。
终于,司空家的人都起床了,司空家早餐做好了,有两个小丫头还算有良心,跑过来通知她用餐,她闭着眼睁都没有睁开,轻轻地答了一句:“不想吃。”
两个小丫头本来想劝两句,可是想着餐桌上坐着的得瑟女人,这硬把少奶奶拉了过去,不是让她心里更堵得慌吗?
于是两小丫头,叹息着离去。少奶奶虽然在司空家不多吭声,但是比那个才来一天就嚣张得要掀了屋顶的狐狸精好上了千万倍。
估摸着司空烈上班的时间要到了,君雨馨睁开了眼睛,看向了大厅门口,远远的,当那抹高大的身影出现的时候,早就告诉自己不要蠢动的心,还是抽痛了。
吐出一口气,她武装好了自己向着男人走过去,挡在了他的面前。
“司空烈,我有事找你。”一如她来到这里的那会儿,声音冷冽,不夹带一丝丝情感。眸光平静地盯着眼前这张俊美不可方物的脸。
挑眉,司空烈看向了眼前,苍白得像鬼的女人。她的眼睛,红得刺痛了他的眼睛,她的惨白的脸刺痛了他的心。
眸光越过女人的脸,看向她的身后,他根本不会在意这个女人快被风吹倒的死样子。
“说。”冷冷的声音,听上去染了许多不耐烦。
呵!
他连看她一眼都觉得那是污了他的眼睛吧!
君雨馨不为男人的表情所动,平静地吐出一句话:“请把离婚证书办好给我吧。”
男人终于自她的身后收回了眸光,扫了她一眼:“好啊。”鼻子里嗤了一声,似乎有多不待见眼前这个女人,但插进裤兜里的双手早就握成了拳。
这个死女人!
她还真蹬鼻子上脸了!
跟他要离婚证书!好!很好!他求之不得!
错身越过女人,扇起了一阵冷风,冷得女人忍不住瑟缩。
“今天就要!”她再次冲男人匆匆掠过她的背影补充。他匆忙离去的样子,似乎她就是一颗病毒,避之唯恐不及。
男人脚下一刻也未作停留,似乎对女人的‘今天就要’恍然未觉,而事实上,男人已经愤怒得内出血了!
史无前例地,居然有女人催着要和他离婚!而且急得不行!
他如果不走快一点,他想他一定会忍不住一把掐死这个女人!
不就是个离婚证么?多大点事儿?她要十本都成!
其实他心里清楚地知道,那本本上的女人名字根本就不是她!他也很想冲她吼一声:“我跟你什么关系都没有!你现在就可以滚了!”
但是,一切只是他心里想想而已,他也不知是疯了,还是脑子被驴踢了,他就是不想现在揭穿女人的身份。
他就要用那个本本,拴住她,让她呆在这屋子里,出不去!他就要她亲自看着,他是怎样宠别的女人的!
敢漠视他的恩宠!敢不屑要他给她的一切!这女人不是没心没肺吗?他倒要看看,她在这家里什么都不是的时候,她还是不是那样骄傲!
跨上迈巴赫,大力甩上车门,超大的震动声,让丁川忍不住捂耳朵,看一眼老大的脸色,不好!今天得尽量保持安全距离!
再一眼,他老鼠似的眼睛瞄到了老大嘴角的伤痕。
少奶奶啊,丁川在心底哀嚎,你本事真够大,黎阳这么大一尊神你也敢咬!
再说司空烈走后,别墅里的莫彩依可不得了了!
她完全是以司空家少奶奶自居,威风得不得了!
“你,把这个花给我搬开,难看!”
“你把这里再打扫一下,连灰尘都擦不干净,司空家要你们吃白饭啊?”
“看什么看,司空家的钱那么好混啊?”
……
好一番颐指气使,佣人丫头一个个绷了一张脸,匆匆来,匆匆去,干完了这样,莫彩依又挑剔另一样。总之,整个司空家别墅,被她弄得鸡飞狗跳。
可是没有谁敢站出来指责她,更没有谁敢给她甩一个脸色,否则吃不了兜着走!
佣人们悄悄在心里嘀咕,这女人是内分泌失调了?还是更年期到了?火气儿这么大,难道少爷昨晚都没有喂饱她吗?分明就是欲求不满才拿她们撒气!
当然,谁也不敢吭一声,只能埋头苦干,连个眼神儿也不敢乱瞄,所有的怨气只得往自个儿肚子里咽。
只祈求少爷赶紧把这女人扫地出门!
司空羽菲实在被这家里吵得不行,看见这么个嚣张又恶心的女人,她实在眼疼得厉害。
匆匆奔出屋子,一眼看见君雨馨在秋千上荡着,想要拉着她一起出去溜达溜达,可转念一想,他哥哥都那般不待见她了,她这么过去万一她给甩脸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