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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喝得我看见碗就想吐,后来我又以没兴趣为由拒绝他的邀请,可后果是他在床上的表现简直让我喷鼻血,于是,他劝我还是不要自欺欺人的好。
想想我宁舞风竟然会栽到一个大男人手里,还是一个无论身高和体重都绝对压倒我的男人。唉!都怪我太没出息,经不起诱惑。
“宁舞风!宁舞风!宁舞风!…………”耳边又响起了绿彩的狮子吼。
完了,今天的晚饭又没了。
“风,你的武功有进步啊!昨天橙向我报告说你已经开始练习挽剑花了。”替我按摩肩膀的艳又趁着说话的工夫朝我耳朵里吹气了!
真讨厌,昨天也是这样,前天也是这样,大前天也是这样,大大前天……每次都是吹着吹着就吹到床上去了。我得想个办法跟他吵一架才行,最好能气得他三天都不来找我。
“艳!照这种进度下去我还要多久才有资格做黄彩啊!”我从饭菜堆里抬起头向他咨询道。
“我估计200年后应该没问题了。”他很认真的埋头苦算了一会儿回答道,那口气就像实在恭喜我似的。
“什么!你耍我。”我愤怒的转过身看着他。
“别生气!别生气!其实你根本就不是练武的料,更何况这武功是要从小练起,你现在才开始是晚了点,不过只要你勤奋练功,还是可以起到强身建体的作用的。”他好心的劝慰听在我耳里就像是讽刺。好!这场架就从这开始吧!
“既然明知我不是练武的料那干嘛还要我练,混蛋!老子不干了,老板,结帐。”我朝他摊开手掌准备结帐走人。
“结帐?结什么帐?”他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不知道我要干什么。
没办法,我只有向他详细的解释一遍劳动法规:
“这个黄彩也是要吃饭、也是要穿衣、也是要过日子的。所以这每个月当然要有薪俸了,我虽然还不是正式的黄彩,但好歹也是个实习的吧,薪俸就减半好了。”我大方的降低了自己的身价。
艳听了我的解释低头轻笑了起来,混蛋!有什么好笑的。
“那我做皇帝做了这么久,谁又给过我一分钱的薪俸呢?”
“喂!你是皇帝啊!天下是你的,美人也是你的,这么好的差使你还要薪俸?笑话!”
“风!你这么说就错了,天下从来就不是我赤暗艳的,而美人也从来都不是属于我的,而我,从来就是属于你的。”艳收起了那邪媚的笑容,很认真的看着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
完了,又被他哄到床上去了。我就不明白了,他就那么喜欢被我上吗!
三天了!已经三天了,自从那天艳在床上对我说他最近很忙之后,已经整整三天都没来给我送过消夜了。混蛋!就算在忙也不能缺勤啊!再说了,他是趁我运动完后神志不清的时候说的,我还没答应呢!
我承认我很想他,晚上睡觉时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似的,有种被抛弃的感觉,不过习惯就好了,我之所以会对他有这种依恋的感觉,不也正是狡猾的艳所精心培养出来的结果吗!还是清心寡欲的好,免得到了中年秃顶就不好了。
今天练完功后,灭绝小两口告诉我明天要进宫,好让皇上看看我苦练这两个月来的成果如何,其实我觉得根本没这个必要,我的体力如何他们主子是最清楚不过的了,不过我没告诉他们,因为我也很想趁此机会看看他。
在我们的马车进入圣都后,我凭借着三寸不烂之舌头,硬是说服了灭绝小两口在圣都内最高级的酒楼‘翠风苑’里休息片刻,等我去姐姐那儿吃完午饭在随他们回宫。
天好热,太阳也很大,街上的行人全都躲在路旁的阴凉处行走,我也不例外,就在我正估摸着还要再经过几条街才能到达绸缎庄时,一辆朴素的马车突然在我面前停了下来,拦住了我的去路。
“真的是宁公子!小姐小姐真的是宁公子呢!”一个兴奋的叫喊声从马车里传了出来,接着又是一道很悦耳的声音紧随其后地响了起来。
“果真是风哥哥!好久不见了呀!”
淡蓝色的车帘由内掀开来,露出两张久违的老朋友的脸,坐在马车最外面的是活泼单纯的丫鬟追云,而坐在里面那个穿紫衫盘云髻的,正是曾让我魂牵梦遗过的逐月妹妹,她还是那么美,不!是比以前更美了。
看着马车里那两张兴奋的笑颜,我竟然愣了好久都没反应过来,要不是逐月开口打趣我,我还不定要站到什么时候呢!
“风哥哥都把我们给忘了呢!连个招呼的不会打了。”逐月妹妹假装生气的口吻说道,而她的脸上却仍是笑颜如花。
“哪有,是太开心了,以至于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逐月妹妹你这么在这儿,你过得好吗?你知不知道我很挂念你。”我激动的说着。
“宁公子真是的,说话你啊你的,简直就是无视于我的存在嘛!宁公子眼里还是只有我家小姐一个人啊!”追云醋味十足的撅着小嘴埋怨着。
“追云!不可胡说。”逐月妹妹连忙呵斥住口无遮拦的追云,然后看着我笑着说道:
“风哥哥,这里说话不方便,现在已经快晌午了,我们到‘翠风苑’去边吃边聚如何?”
啊!那怎么可以,灭绝小两口也在那儿啊!要是被他们看到我和静妃在一起,回宫后再告诉他们的主子,那个闷醋缸一定会想:你宁舞风倒挺会装蒜的嘛!当着我的面不去找她,背着我倒是迫不及待地和她勾搭上了嘛!其中必有奸情。唉!后果可不堪设想啊!我可不能害了逐月妹妹。实际上是我已经害了她一回,不能再害她第二回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
“不用了,逐月妹妹要是不嫌弃的话,我和姐姐开的绸缎庄就在前面不远处,不如到我家去吃顿便饭岂不更好。”恩!我喜欢那句‘到我家去吃’,想我宁舞风也是有家的人了。
逐月妹妹不好意思的推辞了一下也就点头同意了,于是我挤上了她的马车一起朝姐姐的绸缎庄去了。
这一路上逐月妹妹忧郁万分地告诉我,皇上已经用‘无所出’为由遣散了后宫中的所有佳丽,只留下了朱雀公主一人,也就是那个骗我吃春药,从而间接撮合了我和白美人的那个仪芳公主。而逐月妹妹被谴回原籍后,一直是郁郁寡欢。其实她爹也曾联合过几位在朝中颇有势力的大臣,上书劝说皇上好歹留下几个,可不久之后,那些曾上书规劝过皇上的几位大臣们,都被皇上用各种各样的理由罢官的罢官,降级的降级,调任的调任,而逐月她爹则被皇上调任到一个边远的不知名的小城里做知府去了,而逐月妹妹因为前段时间生了一场大病所以才没有随同前往。
我是说嘛!逐月妹妹原本好好的一张鹅蛋脸,怎么就变成尖尖的瓜子脸了,原来是生了一场大病的原因啊!不过,女人还是瘦点好看。
到了绸缎庄,听到店里伙计说姐姐正在招待一个非常重要的客人,顿时傻掉,很没面子不说,还担心季逐月会重新考虑去‘翠风苑’,不过,片刻之后,那个进去通传的伙计告知我们可以进去,于是我悬着的心又放了下来。不过,当我带着逐月和追云进去后,我恨不得立刻逃出来,这可真是天要绝我啊!端坐于内堂上座的那位邪媚挺拔的贵公子,不正是我旁边这位五官皱成一团,眼看就要哭出来的可怜女人的前任老公吗!他怎么会在这儿?完了!头好晕!怎么四周的墙壁都在打转转啊?
“弟弟,你来了,这个女人是谁啊!她看上去好像不太舒服的样子。”
姐姐看见我连忙高兴地迎了过来,可当她发现我旁边这个标准怨妇表情的季逐月时,她立刻把我拉到一旁,小声的质问我,是不是勾引了人家有夫之妇,被人家相公发现所以被赶了出来。唉!女人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啊!不过季逐月也是,都已经被人给休了还梳个大婶头,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我有老公吗!
更郁闷的是,姐姐的声音实在是不够小,艳和季逐月都听得清清楚楚,所以,整个内堂开始回荡季逐月幽灵般的哭声。恩!大家闺秀就是大家闺秀,哭都哭得与众不同,别人哭是三声短两声长,而季逐月是三声长两声短,简称三长两短。
靠!这么热的天,还哭得这么大声,这不是往我心里火上浇油吗!而那个罪魁祸首却在那里寒着一张死死的盯着我,一点来劝一下的觉悟都没有,不过以他的性格,只怕逐月妹妹就算把眼睛哭瞎了,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不过我姐姐和丫鬟追云可慌了,追云手忙脚乱的帮她找手帕,显然追云并不认识艳,因为她根本没有随逐月陪嫁到宫中,而我姐姐也是不知所措的看着我。
天呐!谁来救救我,我现在是留也不是,溜也不是,要是能凭空消失就好了。
“弟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真被姐姐猜中了,你们真的是……”姐姐恐惧的看着我,就像我真的勾引了人家老婆似的。
“是什么啊姐姐,你可千万不要误会,我们之间可是什么都没有啊!我们是清清白白的,她是我义妹,你不要怀疑我们之间纯洁兄妹感情好不好。。”我无奈的对姐姐解释着。同时也希望那个闷醋缸也能把这句话听进去。
“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她会哭得这么大声吗?一定是你去勾引人家老婆。”
“拜托!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她哭这么大声是因为她被负心汉给抛弃了,她那个缺德倒八辈儿的相公娶她过门后才发现,原来自己是喜欢男人的,所以便一纸休书把她给打发了,所以她才会哭得这么大声。”我义愤填膺的控诉道,完全没有注意到逐月妹妹已经哭得昏了过去。
我对天发誓我没有骗姐姐,我说的可是句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