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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放开我……」芺浓浓挣扎了起来,试图从赫尔的箝制中脱逃。
「妳!」赫尔烦躁了起来,对她改变的态度非常不满。
正当他们拉扯不休之时,安达突然窜到他们身侧,近得让赫尔来不及做出反应。
一把狼刀险险地按压在赫尔的颈动脉上,「放开她!」安达反手将狼刀握紧,侧着身子抓住芺浓浓的手臂。
赫尔不但没松手,反而更收紧了力道,蓄意逼出芺浓浓的疼痛呻吟,「如果我不放呢?」
「由不得你不放!」暗暗压制住推心刺痛,不让表情泄漏出正承受的痛苦,安达手腕有技巧地施力,让锋利的刀刃在赫尔颈上划出一道血痕。
同时间,戟连天、盘子刚及多霖也围上前来了。
赫尔没有看向安达,更没有拨神去理会战连天等人摆出的阵仗,他凝神仔细观察着芺浓浓在安达出现后神色中的改变。
就如同她说的,在她金橘色的眼里,他再也找不到一丝倔强及不驯,他所能看到的,就跟围绕在他身边讨他欢心的妃子一样,充满爱恋及似水柔情,而那让他感到厌恶。
赫尔盯着芺浓浓,芺浓浓却一心向着安达,从安达出现后,她的眼中就完全只剩下安达的身影了。就因为如此,她立刻发现安达的不对劲,对他的担心让她根本忘了她还被赫尔箝制着。
「安哥哥,你怎……」安达瞥来的一眼让芺浓浓顿时噤口,想说话却碍着他警告的目光而不敢发出声音。
正当安达打算发狠将刀完全推入赫尔颈中时,赫尔突然在众人措手不及时将芺浓浓给甩到安达怀里,突来的情势逆转让人错愕。
现在是怎样?抢匪知道自己没有退路,所以将人质主动释放了吗?
那他们摆出的阵势不就变成多余了?
宝娃及罗玲也不顾戟连天的交代从林后走了出来,刚好看到赫尔以不屑的神情斜睨着拥抱在一起的安达及芺浓浓。
芺浓浓还来不及开口,赫尔就抢先了一步,「爱上男人后,妳的眼神让我厌烦,小浓,真是可惜,少了追逐妳的乐趣,我的生活将会顿失重心……」
芺浓浓闻言笑了,笑得好甜好甜,甜得让赫尔倒退了两步,「我的王,你也该要长大了,玉琳及菲菲她们都是真心爱你的,静下心去了解她们,试着去爱她们,她们才是你应该珍惜的女人。」
别看赫尔冷峻成熟,实际上他比芺浓浓还小五岁,他是艳鳞族的王上,而芺浓浓则是与他一起长大的表姊。
不知是成长环境的君王式养育造成他的性格偏差,还是他天生个性就有缺陷,这个英挺的王谁都不爱,谁也看不上眼,偏偏就喜欢向来对他不假以辞色,敢与他作对、怒骂,表现出真实脾气的表姊。
当他成年后,他竟然在蛇王朝堂上宣布要娶芺浓浓为皇后,将芺浓浓逼离了南烈密林。
拜托,她对这个表弟完全没有半点男女之情,要她嫁给他?她才不要咧!
从那时起,他们就展开了长年的追逐游戏。
不论芺浓浓逃跑几次,赫尔仍然追得乐此不疲、兴致盎然,直到芺浓浓在醉心湖寻到了怜心月见草后,她才得己稍微喘息,不用再四处寻觅躲藏的地点。
只是她真没料到,这么多年了,久到她以为他终于忘了她以后,他竟然还是逮到了机会将她掳获了。唉!她对这个表弟还真是没辙,不过还好现在他主动放弃……不!是他终于嫌弃她了。
「哼!」骄纵地丢了声轻哼响应芺浓浓,赫尔没好气地看着在他眼里重新变回亲人而不再吸引他的表姊。「我就是不喜欢她们一味讨好我的样子,那让我心烦!」
「小尔,你什么时候才能成熟一点?你听听自己说的是什么话,你最好找个母夜叉来治你!」当赫尔不再有威胁性后,属于亲人间的亲情再度回到芺浓浓的心底,所以她也用自家人的口吻跟赫尔说话。
她怀疑……不!她真的觉得这个英俊的表弟是个被虐待狂!
别说戟连天等人看傻也听傻了,就连抱着芺浓浓的安达都快忘了揪心的疼痛,只顾着看他们一来一往的对话。
没耐性与芺浓浓再啰唆,赫尔满脸不耐烦地朝她摆了摆手,「好了好了,别像个老太婆一样唠叨,云姨跟姨爹很想妳,找个时间把那个毁了妳的不驯的笨狼带回族里来给族人看一看,听到没?」
挥了话,赫尔也不待芺浓浓回答,自顾自地化身为一条散发着莹彩虹光的美丽巨蛇,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众人面前。
这个闹出一场救人风波的罪魁祸首,就这么莫名其妙地退了场。
芺浓浓不但不介意赫尔的反复无常,还将小手圈在嘴边,朝着赫尔消失的方向娇呼道:「跟我爹娘说──再过一阵子我就会把他们的女婿带回去见他们了──」
远方立刻传来响应,「知道了──不过要妳的笨狼别用笨方法了,把避香符给他,就可以带他回来了──」
等到赫尔的声音完全消散后,芺浓浓在安达的怀抱里转过身子,用小手捧住他冒着细汗的脸庞,「你到底怎么了?看起来像是身子不舒服?安哥哥,你为什么不说话?」
安达忍着痛将芺浓浓的小手拉下,「他……到底跟妳是什么关系?」
对对对!到底是什么关系?戟连天、宝娃、多霖、盘子刚还有罗玲全移到他们身边,等着听芺浓浓的回答。
用手背替安达拭去额上汗水,芺浓浓歪着头用可爱的表情说道:「你说小尔呀?他是我表弟呀!他呀,怪人一个,认真起来谁都无法阻止他做任何他想做的事……」
半个时辰之后,听完了芺浓浓详尽的解说,众人全都浑身发软,没想到大家到头来全是白忙一场,呃……不过真正的冤大头还是倒霉的安达。
他的苦头算是白吃了!
不过只要芺浓浓能安好无恙地在自己怀里,要安达为她再吃一次苦,他还是会心甘情愿的!谁要他爱上了个麻烦蛇甜心呢?除了认命还能如何?
弄明白了前因后果,安达无力再去计较芺浓浓以往语意不清所造成的误会,更提不起精神来怒骂这对折腾人的表姊弟了。
不过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他要问清楚,「他说的避香符又是什么?」
这时大伙早就坐到了地上,芺浓浓整个人窝在安达怀里,「那个是拿来系到怜心月见草上的符咒,有了它,男性的艳鳞蛇就不怕怜心月见草的气味啦!」
她话声方落,四周立刻传出哀号声,安达也松开环抱芺浓浓的手,整个人像被抽光了气力似地向后瘫倒在地上。
环视众人一遍,芺浓浓转身趴到安达胸膛上,眼对眼地问这:「好了,关于我跟小尔的事都交代完了,安哥哥,你到底要不要告诉我为什么你一直冒冷汗?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呀?你怎不回答我呢?」
安达不想搭腔,径自闭眼养神。
他现在只希望宝冠灵芝的效用快点过去,等他恢复了精神后,他一定会好好修理芺浓浓一顿!
「说话呀!安哥哥……」用小手推了推他。
「……」
「为什么不理我?安哥哥……」温柔地替他拭汗。
「……」
尾声
「不要了……安哥哥,我不……啊嗯……」
让人听了脸红心跳的娇声嘤咛,不断从紧闭的房门内发出。
「容不得妳不要!乖乖的,把腿再张开点儿……」霸气的男声随之响起,将女子的哀求当作过耳东风,完全不加以理睬。
没让她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他就不叫安达!
身下娇声捱受安达强力耸弄的芺浓浓,小屁股逃过了一顿好打,但却不能不接受另一种惩罚。
将她平安带回福临悠境后,他将她关在房里已经两天了。
他没日没夜地伏在她的身上向她倾注他的热情,除了基本的生理需要外,
他没让她有机会下床一步,从宝娃那儿拿来的逢魔夜香真是效力卓著,让他精力充沛,浑身充满了用之不竭的力量。
在抽送中,他伸手扶起娇软无力的她,将她搂在怀里,窄臀仍不停止地在她流淌着蜜液的嫩穴中抽填着,「浓浓,跪好!对,让我尽情地爱妳,来,告诉我,妳觉得舒服吗?」
面对面地跪坐着,安达有力的健腰狂野地前后摆动,将腿间直挺偾发的男性一次次地朝着她湿漉漉的花心推送,挪出空来的大掌也揉上她弹跳的浑圆欲乳,用两指拧转着其上的红色莓果。
月手揽住他的颈背,她抗拒不了他在她身上制造出的情欲,挺动着雪白的平坦小腹,浑圆的翘臀向上迎合着他的撞击,「嗯……嗯啊……舒服……我好舒服……安哥哥……啊嗯……」
「乖浓浓,用妳甜美的小穴用力夹紧我……嗯……妳真棒……」她的内壁蠕动着,就像无数的小嘴吮着他的粗长一般将快感带给他。
真的受不住更多激情,芺浓浓收紧了手臂将脸埋在安达汗湿的颈窝问,软馥的身子在他猛力的耸弄中震动着,「呃嗯……不行了……啊……」
酸麻的快感将她拖进欲望的深渊,强烈的高潮让她爆发开来,她张嘴一口咬住安达结实的肩头,闷声哼吟着体会到了绝美的高潮,「嗯……」
她丰沛的热液不停从体内深处泄流而下,温热润滑的液体包裹着在她穴中进出的男性,急还收缩抽撞的嫩穴挤压着他的敏感,在几个抽送下,他也濒临崩溃的边缘。
终于,他完完全全贯入她软绵的甬道中,紧抵着她全身战栗着,弓身朝着她的穴里射出白浊的种子,「啊……」
她的小穴盛不住他丰饶的种子,将两人亲密的交接处弄成了一片湿淋淋……
在迷乱的高潮中,他嘶声吼出对她的爱意,「我爱妳!浓浓,我爱妳!」
不能确定在销魂快感中昏厥在他怀里的芺浓浓有没有听见他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