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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边赛龙就全息全影的躺在自己身边,按照以事实为依据的理论推断,思优在潜意识里更得强迫自己就是边赛龙的惟一。不过,她心里还是不能马上拗过劲儿来。
边赛龙见她还是用后背对着自己,就逗她开心:“哎,你把家里钥匙给我吧,这样我来着也方便。”
思优还真被打动了,腾的转过脸看着他,瞪着大眼睛:“真的?”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进一步的求证,“你要钥匙是什么意思啊?”
“当然是因为我想多一点时间陪你呀。你不想我来吗?”
“怎么不想,还用说呀!我应该有一套备用的,现在拿给你。”思优从床上窜下地,拖鞋都来不及穿好,趿拉着。在抽屉里乱翻一气,终于找到了。她把钥匙递到边赛龙手里,催他:“快去,现在就拴到你的钥匙包里。”
边赛龙料到了思优的反应,看着她兴奋的样子,心里有一种被女人爱的极大满足感。他有时觉得自己的口才真好,三两句话就把女人哄的服服帖帖的,能把自己的劣势一下就扭转过来。他接过钥匙,嘴上说着:“好,好,这就去拴上。”他到门厅把钥匙保存到自己的包里,然后顺手把手机关机。反正自己的这个习惯佳佳是知道的,有什么事情她会发短信息,或写邮件。
思优快要高兴死了!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和自己爱的男人确立这种心灵上的亲密关系。这要比肉体上的亲密实际得多,也踏实得多。这是一种对双方感情的承认和许诺。思优觉得自己就像一支被射出去的箭,终于如愿以偿的正中了红红的靶心。她新买了一只枕头,好和原来的凑成一对;然后,新的床单、被罩、牙刷、毛巾、睡衣、烟灰缸和崭新的生活。思优发现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动人而美好,自己仿佛置身于童话中那幢用蜜糖建造的小屋。是啊,不用很大,只要能容纳两个人的小屋就足够温馨了。思优有时觉得他们已经生活在婚后的幸福里了。每天就只面对惟一忠爱的人,没有其他任何干扰的介入,在耳鬓厮摩中永远的走下去。
思优把自己的一颗心完全的呈现给了边赛龙,坦荡、滚烫、一尘不染。
第二部分:变色龙他心里的灰色
边赛龙拿钥匙的目的是能够有充分的游刃度周旋在两个爱人之间。他有时会跟思优讲晚上会去她那里,但要先和哥们吃饭,一般回来也要快十二点了。
思优每次知道他要来,就会草草的吃过晚饭,然后焦急的等着。虽然有时在看书,有时在上网,但却总是心不在焉,支着耳朵听门口的动静,直到听见钥匙插进钥匙孔转动的声音。那是幸福的声音。她会马上放下手头的一切,跑到门厅去开灯,等边赛龙进门,看着他换上早已专门为他准备好的拖鞋。来思优这里之前,边赛龙有一大部分时候是和佳佳在一起,或者还要去那所空房子尽义务。同时享受两份爱,他也是从未试过的。但他不觉得有多辛苦,男人的占有欲和征服欲要远远大于体力上所遭受的劳累。佳佳的一切已经变成了一种熟视无睹,是一锅蒸熟的饭,只等着他去吃就行了。当然,她的实用价值在这里要暂时忽略不记。他更大的兴趣还是在思优身上,那是刚下锅的米,还需要时间去慢慢体会等待的滋味,想想闻到冒出的混着蒸气的饭香就足以胃口大开。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边赛龙也不是每次去思优那里都有心情下厨。他好像没有足够的定性。突然很浪漫激情,又突然很低落消沉。思优也觉得老在家里做饭挺麻烦的,自己倒没什么,她不想让边赛龙太累。所以,他们渐渐的将战场转移到了东直门的簋街。其实,这一条街没有什么多么美味的吃食,只是他们都喜欢那里随意的氛围,而且不必顾虑时间的限制。
他们发现了一个门脸并不起眼的餐馆,里面的布置竟然很出乎意料的与整条街的粗糙那么的不相符。餐厅中央有一棵粗壮的仿真芙蓉树,每个桌子都铺着红色的台布,墙上的壁灯做成蜡烛台的形状,整个室内弥漫着黄色的灯光。相比其他店铺,这里少了嘈杂而多了一份雅致。他们一进去就喜欢上了,尽管那里的吃食同样是普通得让人不敢恭维。
他们依然很流俗的点了麻辣小龙虾,一些凉菜,和大瓶的啤酒。
边赛龙居然从没有到簋街吃过麻小,思优笑话他简直就不是北京人。
边赛龙则很深情的回敬她说:“我把这处女吃和你分享了。你应该很荣幸啊!”
思优也不甘示弱的回答:“唉,谁让我是老师呢?就当是帮你扫盲了吧。”
边赛龙不禁被逗得笑了,思优真是嘴不饶人呐。他经常让她噎得哑口无言。不过,他喜欢。
他们一杯一杯的喝酒。边赛龙剥着小龙虾的皮,把肉最大的放到思优的盘子里。思优感觉很好。她喜欢生活在边赛龙的关爱和细腻里。只要有他,别的都可以不重要。她也给他剥着,等把肉递到他嘴里的时候,边赛龙轻轻的咬着她的手指不松口,还用挑逗的眼神看着她。思优收到了他的信息,心里痒痒的,居然感到自己的脸一阵阵发热。她觉得有时在边赛龙面前自己总像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尽管他们已经无数次的做过,但依然被他的举动搞得莫名的意外和害羞。他们同龄,但在很多方面却又是那么的不同。思优想了解更多,感受更多。这种新奇让她对边赛龙有着依恋,这是自己爱着他的一部分原因。
此后,那里就成了他们的据点。每次都是尽兴而归。边赛龙每次和思优在一起的时候都是快活的,但又因为不能走得太近而徘徊着,所以就需要痛快的喝酒来排解犹疑。思优也尽力的配合。虽然她不能真正明了边赛龙的所想,可是她流露出的真实的快乐既感染着对方,也同样感动着自己。
一天,他们又来了。同样是少吃多喝,边赛龙觉得自己有些醉了。这时,餐厅里进来了个卖唱的歌手。是个不修边幅的三十多岁的男人,头发披在肩上,戴了副眼镜,斜挎着一把吉他,抱着一个点歌本。他挨桌兜揽生意,还真有人点了几首通俗得不能更通俗的歌。歌手卖力的唱着,全餐厅的人都能听得见。不过,大家似乎并不想给这种艺术以尊重,依然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该聊的聊。
边赛龙突然对思优说:“我们也点吧!”
思优说:“还是不要了吧,怪别扭的。”
边赛龙没有理会她的意见,等歌手唱完了,便招手让他过来。
歌手顺从的走到他们桌边,谦恭的问:“大哥、大姐,想听首什么歌?”
边赛龙这时说话都不太利落了。他先向服务员要了个空杯子,倒满,递给那个歌手。歌手说:“大哥,您太客气了!您先点歌吧,等我唱完了就喝,行不?”
边赛龙想了一下,问他:“你会唱张雨生的《大海》吗?”
歌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大哥,这歌我还真不太熟,要不您换一首吧。”
边赛龙听了,借着酒劲儿有点儿不太高兴,他仍然坚持要听这首。
看着歌手挺为难的,思优就劝边赛龙说:“要不换一首吧?”
边赛龙突然眼神有些黯然而态度强硬的说:“不行,我最爱听的就是这首歌!大海让我感到舒服!”
思优不想再劝他了,她感到了他心里的灰色。
歌手说:“行,大哥,我就试着给您唱吧!要是歌词唱错了您可别介意啊!”
边赛龙重重的点了点头。
歌手开始唱了。就唱功来讲,实在没有可恭维之处,但是唱得很投入、很敬业。这时,边赛龙突然也跟着唱了起来。他就那么直直的看着思优,声音很大,还用手打着拍子。思优越发的不好意思起来,本来有一个已经够了,结果又加进来一个。思优知道边赛龙喝多了,但他还没醉,他那从心底流露出来的东西触动了她。唱完了,歌手又谦恭的鞠了个躬,并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边赛龙也陪着喝了一杯,使劲的拍了拍歌手的胳膊,表示感谢。
边赛龙变得有些沉默。这首歌让他想起了很多往事,也有一些和过去有着关联的现在。生活真难呐!他在心里大声的喊着,就像刚才唱歌一样。
思优问他:“是不是醉了?别喝了。”
边赛龙叹了口气,拖着声音说:“没事,以后再慢慢讲给你听。再陪我喝一瓶好不好,就一瓶。”
思优没办法,只好又叫了一瓶啤酒。出餐厅的时候,边赛龙晃晃悠悠的,差点儿一脚踩进人家砌在门廊的养鱼池里。思优想笑又没敢,搀着他打了辆车回家。
第二部分:变色龙真挚的爱
思优毫无保留奉献着自己真挚的爱,边赛龙总是不自觉的被打动。爱的越热烈,就越让他如坐针毡。他知道再这样下去迟早会出问题,但却舍不得放弃这难得的舒爽感受。还是思优此时的所作所为帮他摆脱了,确切的说,应该是调整了天平的倾斜度。
边赛龙平时总是对思优诉说自己的创业梦想,思优能够体会他的心气,他的睿智、精明和他的迫切。凭她的直觉,她知道边赛龙就像是一支绩优股,在适当的时候必定会异军突起,一鸣惊人。思优问他要怎样才能帮忙呢?边赛龙说要学会随时留意身边的各种机会,如果能够抓住并很好的利用,就能争取到更大的机会。之后就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越瓷实。按照思优随遇而安的性格,现在的生活已经是稳定而平和的,保持下去就很好了。所以,边赛龙的一些想法对她来说是从未考虑过的,起码她不会刻意的去争取。但对于边赛龙来说,这还远远不够,各种不幸在刺激着他,也要求他对生活做出更响亮的回应。
思优是个聪明的女孩,在很多事情上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