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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倩儿叹气道:“人还是多积德好。”
梁昌杰笑道:“你不会是在说我吧!”这时门外忽有弟子来报说:“终南山有人送来一封信,望大师兄过目。”
梁昌杰一怔神,便让呈来。然后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字迹不过数行。其内容却让疼心的人心疼。
昌杰看毕,长叹一口气道:“人生一世,草木一春啊!”
曾倩儿一听梁昌杰这般叹气,心却为之一惊;当下忙问:“梁大哥;难到出事了吗?”
梁杰叹道:“你也不必细问,且快收拾东西,我和你一道回你们终南山再说。”
曾倩儿越听越疑,当下夺过信一看,那一双眸了顿时便湿润;梁昌杰将她搂在怀中,忙安危道:“胡前辈泉下有知的话,也知你有一片孝心的。”
曾倩儿哭道:“师父病逝,我作为儿女却不在身旁,此为不孝之女,师父定怪罪我。”
梁昌杰安慰道:“胡前辈是世外之人,岂会有此想法?若然;那岂不于俗人同类?你就别胡思乱想了;快收拾东西,我陪你回去。”
梁昌杰说完话,便起身拉住曾倩儿望她客房行去。曾倩儿道:“你伤势刚刚好转,岂能折腾;我一个人回去,你一定要好好养伤知道吗?”
梁昌杰道:“这怎么行,胡前辈以前对我有恩,我岂能不去?”
曾倩儿泣道:“你分明是和我作对,你若去了,今后你就不要理我,我也不理你了。”
梁昌杰知道曾倩儿是为自己好,便说:“我知道你的心思,但信到了我手上,这不去怎么行?”
曾倩儿听了这话;柳眉一扬:“哼!行不行你自己思量。”
梁昌杰叹道:“一边是心爱的意中人,一边是救命的恩人先辈。若为情失义,则我岂不成无……”
曾倩儿不及梁昌杰把话说完;便伸手赌住梁昌杰的嘴巴:“你别说这说那了,你伤势重,我不让你去是为你好。你不去,我师父绝不会怪你;我爹爹自有我呢!你就省省心,别贫嘴了。”
梁昌杰听了曾倩儿一番话,只好说:“既如此;那我就亲笔书信一封,让何师弟带水仙姊妹一同前去终南山,好表我们崆峒派之诚意。”
曾倩儿莞尔一笑;“这才对吗。”然后笑哂哂的便回了房,梁昌杰便让人传何怜环和杜水仙姊妹前来。便将方才的话说了一遍。何怜和杜水仙便答应此事,午后时分便起程向终南山赶路。梁昌送众人下山便返回剑南宫。
匆匆半日,何怜环同杜水仙姊妹并曾倩儿一行,驰马南下,方出陇西境,以是夕阳西下时分。杜水仙便与曾倩儿商量先找一家客栈歇息。
就在这时,却听背一女子道:“妹妹且留步。”:
众人回头一看:只见来者梁行通和秦雪珍正各骑白驹风尘赶来。两人一时下的马,彼此问安毕;早有店小二迎来打腔:“公子小姐可是住店?快里面有请。”
何怜环便对众人道:“大家不如先进去再说。”众人同意,何怜环便吩咐小二将马牵去喂些草料;那小二一脸陪笑便吆喝着应了去。何怜环便带着众人在楼上择了个僻静处。曾倩儿问:“你们不是在军营吗?怎么会到这儿?”
梁行通长叹气道:“我已别麾作鹤了。”
曾倩儿一听,却为之一怔。原来;上次梁行通带秦雪珍入营来见萧俊,声称秦雪珍是自己定过亲了的,并且两人还完了婚。萧俊听信此言,也就无可奈何了。但萧媛娟却誓言非粱行通不嫁。
萧俊见女儿横下心来,只得命梁行通纳为偏房。梁行通本来心中只有秦而没有萧,秦雪珍得知;便让梁行通允应自己作小,立萧媛娟为正室。梁行通不肯,秦雪珍几番巧言巧语便说动了梁行通,梁行通这才草草应了。一时他屋藏两位貌若天仙的娇妻,到也深感高兴。不想天有不测风云,那萧媛娟与秦雪珍相处正好时,自己突然却得了一种怪病。几个月来下来,不见来红,自己便忧虑逐成心病。晃晃半月便死逝。梁行通当时在军营,得知此事时,急忙从军营赶回,不必说便报尸痛哭。
萧俊见女婿如此,自己虽也是伤感,但也被梁行通的作为感动。后来待萧媛娟入土为安。萧俊念及梁行通对女儿的心,便封梁行通为中军副帅。梁行通受封为副帅,自己更觉的自己对不起蕭氏一家。于是自己偷偷将蕭媛娟灵柩迁回终南山,萧俊见他对女儿尽其心,便也随了他。
此时秦雪珍将此事说了,众人深为感动;梁行通却一幅忧心思虑的样子。一时问及曾倩儿并何怜环欲望何方?
曾倩儿双眸凝珠道:“不是说师叔没了吗?”
秦雪珍听的此言,心里当时一怔;忙说:“丫头休胡诌;我和你姐夫才从终南山离开,正准备到崆峒山看众姊妹,现在师叔身子不晓得有多硬朗,怎么会去了?你是什么时候收到音讯的?”曾倩儿一听,忙从衣袖里取出那封信,然后递与秦雪珍,并说:“这是爹爹所写,是一位师弟送来的。”
秦雪珍接过信看了一遍,一时却双眉紧皱:“丫头好糊涂;这分明不是二伯手迹,你难到没看出来吗?”曾倩儿一听此言;忙接信细细一看。当真那字迹非爹爹所写,一时怔神道:“这人是谁?为何要挰造此事?”
何怜环一听此语,当下失惊道:“糟了;我们中了别人调虎离山计了。大师兄和何师姐必遭人暗算了。”
曾倩儿听此一言,心里顿时一惊:“莫非真有此事?”
梁行通忙问:“崆峒派近来可曾遭武林别派的搅扰吗?”
杜水仙道:“岂止是搅扰:现在就连峒七位前辈也退藏江湖了,前日派中遭人搅乱,大多数人皆死与非命。就连梁大姐姐和四妹妹也未逃此一劫。现在派中其余兄弟合起来五十人都不足呢!”
梁行通听杜水仙这话,一怔神:“你们果是中计了。”
秦雪珍失惊道:“若现在再不回崆峒山,只怕他们两人真的要遇到麻烦了。”
曾倩儿越听越怀疑,越想越心惊,一时急急起身道:“那我们现在就动身。”语毕,便向那掌柜付了茶钱。八人便摧马上路,直奔崆峒山。
且说梁昌杰至午后送众人下山,一时回了剑南宫。见伤口渐愈,便取剑练剑。何娇洁便劝道:“大师兄万不可动了伤口,昨日那姓宋的医生所开之药已用完了,现在你应该静养才行。待曾姑娘在来时,你伤口不就好了吗?”
梁昌杰笑了笑;说:“这无妨,宋敬德走时曾留下一些药。说先开的药吃完了,在服他走时所留的药。那我现在就去拿来。”
何娇洁道:“你说在什么地方,我去拿来吧!”
梁昌杰知自己走路不便,且又见何娇洁这么关心自己;便说:“那药装再一只瓷瓶里,放在我的榻下。”
何娇洁应了声,便来到梁昌杰舍下;梁昌杰见何娇洁离去的背影,隐含着无限凄凉苦愁,久久才长叹一口气。就在这时,一团灰影从半空却划向剑南宫。
梁昌杰一惊,急施轻功‘仙人驾云’来追那人影。而那人早有准备,只是眨眼的功夫,那灰影便稍纵而逝。
梁昌杰无力追上,只好回舍下见何娇洁,何娇洁这时却刚好拿药出门,见梁昌杰如此一举,不禁问:“是不是又出什么事儿了?”
梁昌杰猜不出那灰影人是谁;便说:“没什么事儿,只是近日未练功夫,想借方才兴致试一试功夫。”
何娇洁听了;便说:“习武之人,有此心是很对的。”然后便将药物给了梁昌杰。
梁昌杰接过药,便对何娇洁道:“师妹不如陪我说说话怎样?”
何娇洁懒懒的说:“我……我……”
梁昌杰不知道何娇洁想说什么,一时也不好问下去,便笑了笑;说:“师妹若有事儿,那我就不难为师妹了。”
何娇洁心里想着什么,谁也无从知晓,这也只有她自己知道,现在听大师兄这么一说,反而有想留下来的意思;一时竞愣住了。
梁昌杰笑了笑:“师妹先下去吧!我是说着玩儿的。”
何娇洁看了梁昌杰一眼,欲言且止,但最后只说了一句“小心自己,有事儿叫人叫我。”便回了房间。梁昌杰见何娇洁离去的背影,不禁想起两人在峨眉山初次见面的心情是如何激动和羞涩。而今;却判若两人。仰头长叹之际,见壁上挂着一幅西湖芙蓉图,那图上盛开的花蕊却有几分枯萎。而荷叶下面却倚着一只鹭丝,一时间心有所动,来取笔伏纸写道:
清泉一湾抱荷裙,鹭丝足下空对吟。
玉若有情莲称王,香自袭人心自清。
好花不堪秋霜打!可怜残颜又残心。’
梁昌杰写毕,只觉思绪在心,仍未发泄;于是长叹一口气望了望窗外。便又作一律拟名:《斜阳迁》
山高夕阳低,晚霞西山垂。
欲弹凤求凰,可怜梦相随。
惊艳易惹爱,蝶恋花不悔。
赤霞仙子喻,为君作霞衣。
丹心一片赤,誓必鞠身瘁。.
梁昌杰一赋而叹,不晓日落西山,月挂枯枝,满天星辰。望望天上银河,但觉浑身忧愁渐渐释放,全身血液也无比奋激兴潮。这时间,突然一团黑影从窗口划过。梁昌杰一惊神,便摘下墙上长剑,轻步疾出门外,便追那黑影;而那黑影却闪窜向何娇洁房中。
梁昌杰见之愕然;与此同时,他也闪电般闯入何娇洁闺房。
这时何娇洁正披衣提剑,望门外而来;两人当下便撞了个正着;何娇洁的玉脸便刷的一下红了。
梁昌杰见何娇洁穿着贴身小衣,忙避开视线问:妹可曾见蒙面黑纱之人。”
何娇洁红着脸;良久才轻声道:正要追上,你便……”
梁昌杰一听这话,心里却砰砰跳个不停。
一阵秋风夺门而侵,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