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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眼看剑-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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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带见喜儿神情,心中一阵恼怒,却并不形诸于色,他站起身,轻轻踱到旁边,摘下挂在墙上的宝剑,轻轻一掣,利剑出鞘。他抚着剑身,自言自语的道:“据说利剑噬血之后会更加锋利,不知这话有没有道理?”

寒光正映在喜儿身上,她早已瘫作一团,哆哆嗦嗦的道:“老,老爷,我,我说。”

自乌带走后,唐括定哥一心照看孩子,也学中原女子,大门不出二出不迈。孰料一日宫中传出旨意,说皇后召见唐括定哥。唐括定哥与皇后并没见过面,她还特意问传旨那人是单独召见还是有别人在场。那人回说还有其它几家命妇,唐括定哥也未多想,便收拾利落,带了喜儿随那人进宫了。谁知进宫之后,那人带着二人七扭八拐,却来到一个书房模样的地方。要二人稍等片刻,说皇后稍候便到。等了片刻,没等来皇后却把皇上等到了。唐括定哥想退避,却又无处可躲,只得上前施礼。起先完颜亮还一本正经的询问些家事,谁知问了几句后却说什么早就倾慕唐括定哥美貌,有心结识她,如今趁了这个机会要她成全。唐括定哥恼羞成怒,起身便走,不料书房外已布满军兵。那完颜亮又涎着脸求了半日,见唐括定哥心意坚定,登时翻了脸,说乌带此次是有去无回,若不依他,便派她个擅闯禁地的罪名,不但她要问罪,还要连累全家。唐括定哥受逼不过,只好半推半就的从了。完颜亮又见喜儿貌美,竟淫性大发,趁机又糟蹋了喜儿。喜儿说着涕泪俱下,一边呜呜哭着一边道:“夫人早已立了必死之心,只是怕死了之后无人照顾孩子……老爷,老爷,你要体谅夫人,此事全怪皇上……”

乌带听罢五内俱焚,自己为完颜亮在外奔波劳碌,没想到他连自己的妻子都不放过。极怒攻心,他竟哈哈大笑起来,只是这笑声浑不类人声。喜儿见乌带情状,吓得浑身发抖,急急叫道:“老爷,老爷……”

乌带猛然想起完颜亮说自己不能回来的话,又联想到一路上遇到的追杀,立时明白过来,那些杀手与自己一样,也不过是完颜亮的一颗棋子而已!“此仇不报,誓不为人!”乌带大吼一声,利剑一挥,鲜血迸溅。

事实出乎李仁孝的意料,他本料定百合会抵死不从,已准备好千百个说词。谁知百合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金国什么时候来迎亲?”语气十分平静的就象在闲话家常一般,只是她那双无神的眼睛比原先显着更加空洞。

李仁孝只来看过百合一次,在那之后,就再也没有勇气踏入镇西王府。那一次百合异乎寻常的安静,李仁孝问什么她便会回答什么,语气中听不出一丝怨恨,一丝不耐。

“香儿,你若不愿嫁过去,我决不会勉强你。”李仁孝低着头道。

“为什么不愿意?我嫁给谁又有什么区别?”百合微笑着回答,回答完便又侧过头去,似乎在听风的声音。

望着百合专注的样子,李仁孝有种心碎的感觉。

接下来便是沉默,似乎有一团乌云笼罩在二人头顶上,这乌云压得李仁孝几乎喘不过气来。他从没有如此慌乱过,就算嵬名昧勒派兵追杀,逃入雪山时他仍气度神闲,但在对着百合的时候,他却莫名的慌乱。那次谈话在不到一柱香的功夫里结束了,李仁孝逃也似的离开了镇西王府,到了皇宫门口的时候,他仍能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他甚至对金国迎亲之事产生了莫名其妙的恐惧,只盼着这一天一辈子也不要来。为了忘却这种恐惧,他拚命埋身于国事,只有面对着军国大事,他的心才会稍微安定下来。

娶亲的日子却不管李仁孝多么恐惧,还是按部就班的到来了,直到迎亲特使——礼部尚书萧玉住进馆驿,嵬名名孝才不得不正视此事。此次前来迎亲的是礼部尚书萧玉、平章政事刘麟、侍卫亲军步军都指挥使完颜思恭,还有两个护驾的武功高手——花尔布鲁与契尔那及两千八百人的迎亲队伍。

百合离开那日,李仁孝早早上了城门楼,在城墙垛口处静静的望着迎亲的队伍。

“万岁,迎亲的队伍已去得远了。”不语在一旁轻声道。

李仁孝望着远方,默默点了点头,目光却并没有撤回来。半晌,他忽然喃喃道:“二弟,要是你在城里,会怎么处置此事?”

不语没有听清李仁孝的话,还道他有什么未了的事,小心的道:“万岁爷还有什么吩咐?要不要我去叫他们停一停?”

李仁孝望着漫天彩霞,蓦然叹了口气,缓缓的摆了摆手。

正文 第十八章 和亲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契尔那在迎亲队伍前面,嘴里嘟囔着。

与他并辔而行的花尔布鲁听得清清楚楚,奇道:“老二,怎么想起这话来了?”

“老大,你看乌带精精壮壮的一个人,突然就暴病身亡,人生在世当真有许多料不到的。”契尔那叹口气道。

花尔布鲁冷笑道:“这种鬼话你也信?”

契尔那听他话中有话,不禁奇道:“这事还能有假?”

花尔布鲁道:“你没听京城传言乌带是被他老婆毒死的?”

契尔那搔了搔头道:“这话怎么做得准?你我都见过他夫人,那等一个美貌贤慧的,怎么会毒死丈夫?”

花尔布鲁道:“怎么做不得准?你不知他家还死了个丫头?”

契尔那道:“死了丫头又怎么了?”

花尔布鲁道:“那个丫头就因争风吃醋,也丢了性命。”

契尔那越听越糊涂,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道:“乌带平日待咱们着实不错,若这事是真的,咱们可得给他报仇!”

花尔布鲁冷笑道:“这话也就与我说说,万不可在第二个人眼前提起。”

契尔那不解的道:“别人害死了乌带兄弟,为什么连说都不能说?”

花尔布鲁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等闲了我再慢慢跟你说,现在最要紧的是一路小心,把差使办好。”

契尔那闷声道:“有咱们哥俩在,还怕……”话只说了一半,他便住了口,眼睛直直的盯着前面的大路。花尔布鲁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前面站着一个白衣少年,这人不偏不倚正站在路中间,挡住了迎亲的队伍。

“姓程的小子!”契尔那奇道。

“就是我。”

花尔布鲁催马向前,冷冷道:“咱们的帐还没算清楚,我正要找你,你却送上门来了!”

“我却并不是来找你的。”程天任看都不看他一眼,迈步却向花轿走去。此刻吹鼓手已止了鼓乐,躲到一旁瞅热闹,后面的两千军兵却各逞兵器围了上来。

花尔布鲁因在天山与程天任交过手,知道他只会一招,这一招再凌厉也奈何不了自己,更何况自己内力又远胜于他。胜券在握,自然毫无畏惧,他扬手止住众军士,颇为自负的道:“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幽云双鹤的手段,找帮手的不算好汉!老二,我和他单打独斗,无论胜负,绝不许第三个人插手。”说这话时,花尔布鲁向四周扫了一眼,见程天任并没有帮手,这才放了心。

谁知程天任连看也不看他一眼,只管一步一步向花轿行去。花尔布鲁脸色一沉,怒哼一声道:“小子,纳命来!”怒喝声中,双脚点蹬,飞身扑向程天任,一招“横扫千军”向程天任胸前拍去。他早已算准方位,知道程天任一招“寒风乍起”便先出左掌,右掌殿后,是以这一掌径奔程天任右胸空门而来。加上他知道程天任内力不及自己,便要一掌立威,是以使出十成功力。程天任非但没有使出那一招“寒风乍起”,竟连躲也未躲,反挺身向掌力迎去。花尔布鲁见状大喜,刚要一掌毙了程天任,突见程天任右掌倏然自肋下穿出,这一招无门无派,竟似随随便便的挥出一掌。二人掌力相交,花尔布鲁忽觉一股强大内力自对方掌心源源不断传了过来。这内力排山捣海一般,花尔布鲁只觉自己的内力非但没有抵挡住这股强劲内力,反被这内力一撞,倒卷回去,两股内力直逼丹田,他似受了一记重锤一般,浑身一震,身子便飞了出去。

契尔那见情形不对,也顾不得守“不许第三个人插手”之言,高叫一声“老大!”飞身去接花尔布鲁。甫一接触花尔布鲁的身子,那冲撞之力颇为强劲,契尔那竟感到如受了人一记重击一般,二人去势不减,飞了一段距离,方重重摔在地上。契尔那扶着花尔布鲁的身子,张了张嘴,却猛然喷出一口鲜血,摇摇晃晃倒了下去,再看花尔布鲁早已不醒人事。

程天任脚步没有略停,两只眼睛直直的盯着那顶花轿只一步一步向前行。幽云双鹤在金国是数一数二的好手,这些金兵见程天任只随随便便一掌便伤了两个人,各各心中骇异,不自觉纷纷让开一条通路。完颜思恭是迎亲队伍中的护卫官,他本是武将出身,久经沙场,见势不妙,立时挥动双鞭,高声喝道:“拿到此人者,升为百夫长!”金兵听了,士气大振,纷纷不要性命的向程天任冲来。

程天任略无惧色,伸手一抓,已掳住攻到面前的四五杆长枪,用力一振,持抢的金兵便如下锅的饺子般乱飞出去。他只把这几只枪当做棍使,抡圆了扫开去,撞在兵器与金兵身上。近些的,兵器便应手而断,断成两截的兵器飞出去又伤了别人,远处被扫中的兵器虽不曾折断,却也把持不定,脱手而飞。加上被长枪扫中的金兵,登时伤了三四十人。其余金兵只贪着重赏,也顾不得死伤之人,竟踏着倒地金兵涌了上来,倒有几个被乱军踩死。程天任两只胳膊夹定长枪,向前一插,奋力向两边拨去。长枪所及之处,立时传来一阵鬼哭狼嚎。众金兵被拨的向两边倒去,这股大力借着金兵接触传播开去,立时有四五十人应声倒地,程天任便循着这个胡同大步向前。

如此反复数次,程天任已前行丈余,萧玉见势不妙,忙着人抬了坐轿与花轿折了个方向,向斜次里快步行去。程天任一眼觑见,心中便有些着急,他扬手一掷,一杆长枪便如利箭般脱手而出,这长枪哆的一声落在花轿与轿杠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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