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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篇讲授治国之道,战篇讲述攻守之法,为将帅者得之便能明行军致胜之道。最后一篇是一部武功秘笈,大禹王武功已臻化境,他的全部心法便记载在这一篇中。九鼎铸成之后,所有工匠都被杀死,而九鼎也成为王室重器,只有历代王储才能得窥其中的秘密。有了这九篇奇文,治国者自然无所不会,大夏朝便能固若金汤了。”
“九鼎神功!”酒葫芦、焦婆婆、沈无极、韩玉亭四人齐声道。
陈慕远默默的点了点头,百合道:“可是大夏不是被殷商所灭吗?”
陈慕远赞许的点点头道:“所谓百密一疏,为大禹王铸鼎的工匠中有一人侥幸逃脱了此难,他也知道大禹王决不会饶了他,便隐姓埋名,终生不敢露面。这人虽只是个工匠,却也颇有心机,他知道九鼎中的秘密事关重大,便把这个秘密传给了子孙。这个秘密在他的子孙中世代流传,到后来终于靠它推翻了大夏。”
“这个工匠便是殷商的先祖?”
“不错,这个秘密在殷商之时虽仍被王室紧守,但由于大夏的覆灭,已多了几人知道。后来西周代商、春秋战国、始皇一统天下都是因了这九鼎之功。始皇帝一统天下之后,却昼夜不能安睡,因为他知道九鼎中的秘密已广为天下所知,九鼎已成了一个心腹大患,后来他便问丞相李斯。李斯只写了一个‘毁’,始皇帝何等聪明,登时心下了然,便派李斯悄悄的处理此事。谁知李斯毁鼎之际手下有一个儒生私自誊抄了一份,后来始皇发现此事大为震怒,为绝后患,才有了焚书坑儒。但此书既已流传于世,又哪里禁毁的掉,终究还是有人留存下来。”
陈西之听到这里,眼睛一亮,道:“想来李世民便是得了这部书了,既有这等奇书,自然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了。而且文清公武功盖世,有了文清公相助,李世民得了皇位更是意料之中了。”
陈慕远摇头叹息道:“你只说对了一半,李世民天资聪颖,几日之内他便习熟了治战之术,而文清公与另一位姓乔的将军却痴迷于武功心法,一心只想做天下第一的大英雄。李世民见二人几日之内武功精进,更明白这部奇书的作用,他只恐二人熟习了书中治国之道与他争夺天下,便起了杀心。一日他约二人到悬崖边,趁二人不备,把他们一齐推了下去。”
陈西之“啊”的一声,惊问道:“那文清公死了没有?”
陈慕远慈爱的看了一眼陈西之,微笑道:“当年听你祖父说到此处,我也是这样问的。傻小子,如果文清公死了,咱们铁剑山庄又从何而来?”
陈西之拍了拍自己的头,不好意思的笑了,陈慕远接着道:“二人落崖之时正在参详九鼎之中的武学篇,那时他们虽身陷绝地,却仍不肯放弃这奇书,是以书被撕成两半,二人各执半篇。幸而苍天有眼,文清公在半山腰被一棵枯树挡住,捡了一条性命。虽保住了性命,双脚却已俱都跌断,不得出去。文清公怀着满腔恨意潜心研读那半篇秘笈,花了三年时间,创出了一套剑法,这便是咱们铁剑山庄的独门剑法。”
“怪不得文清公的画像都是坐像,”陈西之恍然大悟,又咬着牙道,“这姓李的果真可恶,后来文清公报仇了么?”
正文 第二十七章 伤逝
“哎!”陈慕远叹了口气,道,“等文清公武功有成,从谷中出来之时,已是李唐天下。李渊老儿已做了皇帝,李世民也封为秦王,文清公又身负残疾,报仇已然无望。怒恨交加,又旧伤发作,不久文清公便郁郁而终。临行之时交待后世子孙,定要把铁剑山庄发扬光大勿忘报仇。又特别交待,若在江湖中见到与本门招式相似之人,便是另外一位将军的后裔,若二者武功合一,便是全篇九鼎奇功,定可天下无敌。”
程天任听到这里已猜到了事情的真相,指着酒葫芦道:“陈庄主以为前辈便是另外那位将军的后裔?”
陈慕远望着酒葫芦徐徐道:“看他的武功招式与铁剑山庄如出一辙,天下决没有如此凑巧之事,除了这个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其它的解释。”
百合恍然大悟道:“莫非天山派的‘金顶神功’便是‘九鼎神功’的讹传么?”经他一提醒,众人都想起方才陈慕远听到金顶神功之时的表情,心中释然。
酒葫芦平生好武,听到天下还有这一神功,不禁高兴的手舞足蹈,兴奋的道:“这么说来,只要两派武功招式合并,便可尽得‘九鼎神功’的精妙了?”
陈慕远道:“这正是我此次来寻乔兄的原因,这也是本庄历任庄主穷其一生所要达成的心愿。如蒙不弃,就请乔兄到小庄一行,咱们潜心研究,互为裨益,定能大有所获。”
酒葫芦拍手笑道:“不弃,不弃,咱们这就走吧。”走了两步,他又回过头来道,“焦大嫂,等我学会了‘九鼎神功’,定会亲手杀了姓萧的与焦大哥报仇。”说完头也不回的与陈家父子走了。
程天任望着他们的背影却轻声叹了口气,百合猜到几分他的心思,轻声道:“任哥哥,你觉得酒前辈他们不会有什么收获么?”
程天任道:“两家武功虽源于一途,但几百年历经数代掌门,早已面目全非,想要还原本来面目实在难于登天。其实,早已有人尽得‘九鼎神功’真传。”
百合听了这话,面色骇然,喃喃道:“任哥哥,你是说……”
程天任唯恐其它人听到,似信步而行,拉着百合远走了两步,这才轻声道:“不错,我所练的正是‘九鼎神功’,我先时也不知道,方才经陈庄主提醒,才发现‘石门神功’中的招式正是铁剑山庄的武功招式与天山派的武功招式揉合而成,只是酒前辈一直叫我徒孙,陈庄主即便觉得我的招式有些眼熟,也只道是得自天山,是以并未质疑。”看着百合疑惑的神色,程天任微微一笑接着道,“香儿,你心中定然奇怪我为何不当然便挑明了。”见百合点头,程天任才道,“酒前辈与陈庄主俱对武学痴迷至深,若果真知道了我学会‘九鼎神功’,咱们便不得安宁了,这是其次。”
百合轻轻点了点头,静静的等着程天任的下文。程天任望着远处山体与天际交接处,悠悠叹了口气,道:“武功一途,于人并无任何益处,武功越高,杀戮益重。萧成忆的武功修为不在我之下,但他蓄养杀手,为害大宋,武功越高,威害便越大,是以天下还是少几个绝世高手为好。”
百合终于明白了程天任的苦衷,有些感动,轻轻的偎着程天任,道:“任哥哥,若世间真的没有了争斗,我就与你一同隐居山林,耕织渔猎,做一对平凡的夫妻。”
程天任却似没有听到她的话,目光遥望着蓝际,茫然自语道:“没有了武功,当真便不会有争斗了么?天下的杀戮又何尝是由武功引起的?”
韩玉亭向沈无极道:“沈兄,咱们两个一冷一热,是不是也找个清静之地仔细参详,说不定还能找出个解毒的法子来。”
沈无极会意的笑道:“即便找不出解毒的法子也有人相伴地下,再不会寂寞了。”二人相视大笑,笑声里,一人一轿飞掠而去。
仪真师太向欧阳不羁合掌道:“无尘师兄,此间事了,贫尼也要回山去了。”
欧阳不羁哈哈笑着道:“好,大和尚出来久了,也要回去,咱们同行。”说着转过头来,向程天任道:“小兄弟,你有什么打算?”
经历了这许多变故,程天任心中百般滋味,看了一眼清远,又看看百合,道:“晚辈也不知道。”
“英雄出少年,”欧阳不羁拍着程天任的肩膀缓缓道,“小兄,你的武功已无出其右者,一定要善加使用。”
程天任心中一凛,忙肃容道:“多谢大师指教。”
“咦?这是什么?”清缘从地上捡起两张布帛,只看了一眼,她便兴奋的叫道,“九鼎藏宝图,师父,这是萧老贼丢下的九鼎藏宝图!”说着交给仪真。
仪真看了未看,竟几把扯了个粉碎,平静的道:“回山。”
清缘愕然的望着那堆碎片,目光带着十分惋惜,清远却只幽幽的看了程天任一眼,便转身跟着师父去了。
“后会有期!大和尚等着喝你们的喜酒!”欧阳不羁一边挥着手一边大踏步的向仪真师太追去。
百合羞红了脸,轻声道:“任哥哥,这位大师实在是,实在是……”
“实在是有趣。”程天任面带微笑的接上道。
“来了四匹马。”百合突然轻声道。
程天任回过头来看时,只见远远的四骑向这里奔来,他喜道:“是秦大哥、秦大嫂。”
不多时,秦桧与王美玉已到了近前,二人身后跟着两名小校。四人到了近前一齐勒住坐骑,未等程天任开口,一名小校便厉声喝道:“你这逆臣,快丢了兵器受死!”
程天任愕然望着秦桧,秦桧脸色阴沉,缓缓抽出腰刀,手起刀落,两道寒光闪过,两名小校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便一命乌乎了。这一下不但程天任吃惊,连旁边的王美玉也不解的望着丈夫。秦桧跳下战马,急急的向程天任道:“程兄弟,皇上已下了令,谷中之人都是谋逆大罪,只要见到格杀勿论,你快骑了我的马离开此地。”
程天任心猛地一沉,旋即明白过来,一个皇帝怎么能允许别人见到他如此狼狈?这实在是题中应有之意,不如此,反倒有些不正常了。对这件事,他倒并不怎么怪皇帝,换了自己,也许只能这么办,而且朝中有秦大哥这般忠义之士,自己大可放心了。他望着两个小校的尸体,感激的道:“秦大哥,你回去怎么交待?”
秦桧毅然道:“小兄弟,国家正在用人之际,皇上不会把我怎么样,你快走。”连拉带拽把程天任与百合送上马,在马臀上用力击了一掌,那马便如飞价狂奔起来。
直到战马奔得没影,王美玉才不解的道:“不是你在皇上中跟前说这帮人留下是祸么?”
秦桧冷笑道:“你以为真能抓住他们么?即便能抓住,让他们见了皇上又有什么好处?”说着他反手一刀划在自己的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