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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忠、张汉、徐兴、徐义留下,其余人出去,把门锁上!”倪卫兵绷着脸命令道。
几个穿保安制服的大块头闲杂人员应诺着走了出去,带上门。
“说没说?”倪卫兵问张汉。
“她说不知道!”张汉趋身道。
“那就是你在撒慌了?”倪卫兵拿出一枝烟。姚忠赶紧为他点上烟。
“没有!倪总!”张汉发誓的口气道,“我确实看见杨如剑的子弹头停在严丽楼下。杨如剑、刘菁、肖胜利,还有一个女孩可能是袁玲,在车内盯着监视器看。监视器上显示倪省长和严丽在一起的画面!很明显是杨如剑在偷拍倪省长!我说的如果有假!随便倪总处罚!”
原来,倪忠农经常出差,情妇又多,所以冷落了严丽。严丽十分寂寞,百无聊赖。有一日独自上街购物,在大街上正遇见张汉。张汉见她十分落寞,就大献殷勤。这张汉就是当初从杨如剑手上夺走严丽的情敌,他的父亲曾经是杨如剑所在的电力局的一个处长,出事后,他就沦为了倪卫兵的一只狗。他对严丽是既爱又恨,恨她在他父亲出事后就抛弃了他,恨她对杨如剑念念不忘。但严丽的性感艳丽又总让他情不自禁。作为严丽前男友,他对严丽还是有些感情的,也太清楚严丽肉体的魅力和床上的魅力了,所以,此番在商场撞见严丽,看见严丽落寞的神态时,他情不自禁地上去献殷勤了。他知道严丽很寂寞。花省长身边的女人太多了,怎么可能对一个女人用情如此之长!严丽虽然讨厌张汉,但那些天正处于落寞时刻,对他的殷勤也没反感。购完物后,张汉打出租将她送回别墅。到了别墅后,张汉恳求上楼坐坐。严丽正空虚无聊,就答应了。到了严丽屋里,张汉又施展以前打动严丽的手段,竭力献殷勤来博取严丽的欢心。或许是出于是对倪忠农冷落她的痛恨,或许是寂寞难耐,又或许是张汉的殷勤一时让她念了旧情,当夜,严丽让张汉在那里住了一夜。这一夜让张汉销魂不已,怀想不已。他希望再有第二次,第三次,直至重新蠃回严丽。
昨晚,张汉轮休,就又打车到了严丽住的小区。下了车,快走近严丽楼下时,无意看见了路灯照着的杨如剑停在一旁的丰田子弹头。他吃了一惊。他认识杨如剑的这辆车。莫非杨如剑与严丽也有一腿?于是,他悄悄靠近了“子弹头”,结果无意看见了里面闪着荧屏的光芒,看见杨如剑等人围着那监视器在看什么,而监视屏幕上,正好显示着倪忠农和严丽同亲呢的画面。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悄悄地顺着原路返回。回来后,他心跳不已,又犹豫不已。他既想向倪卫兵报告以邀功,又怕倪卫兵计较他私通严丽一事,想了一个晚上,终于鼓起勇气报告了。
倪卫兵这一惊非同小可,在向倪忠农证实昨天他确在严丽处后,叫人偷偷绑架来严丽!
等张汉说完了,倪卫兵转过脸,阴冷的目光紧盯着杨如剑。“杨如剑兄,他说的是事实吗?你偷拍我父亲做什么?这也是拍电影需要吗?”他的脸色十分难看。
“张汉在放屁,胡编乱造!”杨如剑镇定道。
“是吗?”倪卫兵冷笑道,“如剑兄现在还在欺骗我!既然你不想说,就让她说好了!”说完,他指着严丽,恶狠狠地命令道:“往死里打,再不讲话,就叫人轮奸了她,然后用流酸要她消失!”
姚忠和张汉立刻扑上去,剥光严丽衣服。姚忠抓起一根大皮鞭,轮圆了胳膊抽下去。
“妈呀!”严丽发出尖厉的惨不可闻的惨叫声,白皙丰满的玉体上立刻留下一道大姆指般粗的血印。又是几鞭下来,严丽光光的身子伴随着利耳的尖叫像条鱼一样在地上条件反射似地弹动、痉孪,连哭带叫:“救命啊!不要打了!救命啊!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玉一般细嫩的身上也沾满血迹斑斑的纵横的鞭印,在肮脏的地板上一滚,又沾满灰尘和泥土。头发披散,面无血色。
“严丽,你这是何苦?只要你讲出事情真相,就没你的事了!”张汉在一边劝道:“何必为别人顶罪?”
“张汉,你接过鞭子,抽她脸!”倪卫兵命令道。
张汉赶紧从姚忠手里接过鞭子。“严丽,尽管你我相爱一场,但今天,我帮不了你了!”张汉用鞭指着严丽胴体道,“这第一鞭,是为了报答倪总的厚爱!我为倪总干事,倪总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说完,一鞭照严丽身上抽下去。
严丽“哇”地大叫一声,白皙丰满的身子颤抖着在地上滚动。她撕心裂肺地叫道“张汉啊,你这个无情无义的东西!”
“这第二鞭是报复你和杨如剑的关系!”张汉气急败坏咬牙切齿道,“你这个臭婊子!”说完,又是一鞭下去。
严丽惨叫着,白白的胴体在地板上滚来滚去。
“这第三鞭,是惩罚你和人合伙整倪省长!”说完,又轮圆了胳膊往下抽,但这一鞭怎么也抽不下去了。杨如剑冲了过来,一只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腕。
“住手!”杨如剑喝道。
“去你妈的!”张汉咬牙切齿,“姓杨的,你还以为你是倪总座上客?今儿老子老帐新帐和你一起算!”说完,他试图挣开杨如剑的手,却怎么也挣不开。正在发愣,杨如剑手一拧,张汉嘴一歪,“哎哟”叫一声,皮鞭掉了下来。杨如剑又一拳照他脸上打去,他“哎哟“一声,后退几步,捂住了脸。
张汉身高1。86米,比1。74米的杨如剑整整高了12公分,此刻,他急火攻心,旧仇新恨一齐涌上心头,他劈头盖脑挥拳向杨如剑砸下来。杨如剑闪开,闪过张汉的拳头,然后一个下勾拳,迅如闪电,力过千斤,张汉“哎哟!”一声,差点摔倒。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杨如剑扑上去,照他胸口一拳,张汉惨叫一声,后退几步,倒下。一旁的徐兴、徐义两个打手及姚忠赶紧围住杨如剑。
倪卫兵瞪了瞪杨如剑,阴沉着脸走上去,抓起严丽的头发,照严丽有鞭痕的脸上“啪啪!”就是两巴掌。“臭婊子,再不说,就叫人奸了你!”
“我不知道啊,真的不知道是谁把摄像头扔我房里的!“
“这事确实和严丽无关,是我把摄像头放她房里的!”杨如剑道,“放开她,我告诉你一切!”
倪卫兵阴冷地看了他一会,松开严丽,用手扯扯自己西服的领带,阴沉着脸道,“那你说吧!”
“先给严丽穿上衣服!”杨如剑道。
倪卫兵看了姚忠一眼。姚忠将严丽的衣服从一个沙发上拿起扔向严丽。然后,倪卫兵又回到沙发旁,坐下,拿出一支烟,姚忠赶紧上去跟他点上。又做个手势,请杨如剑走过来坐下,道:“说吧!”。他脸上弥漫着一种恼怒与被震惊,还有被欺骗后的痛苦。两眼微微发红。
杨如剑走了过来,坐在他身边的一个沙发上,平静道:“这事是我策划的,严丽以前借我二十万元钱,没还!我以找她要钱为名到了她的房间,把摄像头装在她的茶几下了!”杨如剑平静道。
“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和刘菁一起这样做?”
杨如剑喉结滚动一下,坦然道:“我知道你对刘菁起了杀心,在你和刘菁之间,我只能选择一个!请原谅,我最终选择了刘菁!所以,我就站到刘菁那一边,帮她整你和倪省长的材料了!对不起了!”
倪卫兵用颤抖的手将烟送进嘴里,嘴唇哆嗦着,然后狠命地咬住,猛吸一口烟,又将烟团吐了出来,一团烟雾罩住了他痛苦而扭曲的脸蛋。“你就为了一个女人背叛了我?背叛对你有恩的我?”他有些痛苦的语气道。
“对不起!我曾努力劝说她放弃,但刘菁发誓不妥协。我也曾劝你出国,一走百了,但你也不愿意!”杨如剑歉意的语气道。
倪卫兵痛苦地闭上眼。好半天后,睁开,骂道:“好你个两面三刀的家伙!一面背地里捅我的刀子,一面假惺惺劝我出国!王八蛋!”跟着将手中的烟一扔,冲着徐兴一招手,徐兴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一把六四手枪,交给他。他抓过手枪,推上膛,指着杨如剑,叹道:“我倪卫兵纵横江湖,唯一没有设防的,就是你。我不计地位之高,与你这个平民真心结交,我在你走投无路之际帮了你,使你这破了产的无业游民才有了无限风光的今天!偏偏就是你在背后给我父子致命一刀!真他妈毒啊!你叫我以后还敢对谁再有信任?王八蛋,老子该不该一枪崩了你!”一股杀气和愤激在他脸上游动。
“你开枪吧,是我背叛了你!这样我也好受些!”杨如剑望着他平静道。
“他妈的,你以为老子不敢开枪?去你妈的!”倪卫兵狂吼着,对着杨如剑手起一枪,“砰”的一声,杨如剑“哎唷”叫了一声,只感到左大腿一阵钻心的痛,仿佛一颗大铁钉猛地钉进去一样,殷红的血立刻顺着大腿流到脚裸处,并渗出裤管。“我把你当人看,你就他妈的不知天高地厚了?就以为我好欺侮?我操你妈!”吼完了,倪卫兵对准杨如剑右肩胛处“砰!”地又扣响了板机。杨如剑被子弹打得往沙发上一弹,大叫一声,捂住肩胛,鲜血从指缝中渗出。
“打得好!”杨如剑强忍着痛,捂着肩胛,坐直身子,笑一笑道:“谢了,倪卫兵!这两枪打过后,我心里好受多了!你现在就是打死我,我杨如剑也无怨!我知道我欠了你的,这两枪算是还清了!”他的脸色腊黄,因为疼痛而微微皱着眉。
“还清?放你妈的屁!就是拿你十条命,也还不清!”倪卫兵将手中的枪扔给徐兴。余恨未息地瞪着杨如剑,喘息着。杨如剑不吭声了。皱着眉,咬着嘴唇,忍着痛。肩胛处,膝盖处,血如泉涌,将他的裤子及黑色皮服内的毛衣染红一大片。
“你要真想还清我的情,还来得及!”倪卫兵朝地上吐了口痰,镜片后血红的眼睛看着他道:“把带子给我!或者告诉我带子放在哪里,我们就仍然是兄弟!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