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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行了啊!有些事情,不要太较真了啊!哈哈!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呸!”杨如剑含泪道,“刘华北夫妻被倪卫兵杀死了你知不知道?刘菁现在正被追杀你知不知道?我也被倪卫兵非法扣押了你知不知道?到了这一步,你还好意思说这种话!告诉你:我杨如剑没有退路了!是你们逼的!要杀要打随你们的便!至于我欠倪卫兵的,我挨的两枪已经偿还了,我们一笔勾销了!”
说完,将手机愤怒地朝倪卫兵怀里扔去。倪卫兵慌忙用双手接住,恨恨地瞪着他,咬牙道:“好,有种!那我们就看是你死还是我死!”然后,气冲冲领着姚忠等人转身走了出去。
下午,门又开了,杨如剑一看,竟是李丽莎。
“如剑!”李丽莎风韵款款地走了进来。她的脸上挂着焦虑与憔悴。
“你来做说客?”杨如剑平静道。
“如剑!”李丽莎到杨如剑面前蹲下来,恳切地望了他一会,焦虑道地劝道,“卫兵对你也算够朋友的!对他们来说,真的很难得的。你何必和他们过不去!他们垮了,你又能得到什么好处?”说完,眼里滚出几滴眼泪。
“我也是被逼到这一步的!如果倪卫兵放过刘菁,如果倪卫兵听你我的话出国,就不会弄成现在这样了!”杨如剑平静道。
“现在回头也来得及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闹下去要毁掉几个家庭啊……”李丽莎一面揩泪一面叹气道。
“我知道。但你知不知道:倪卫兵已经毁掉了刘华北的幸福生活!毁掉了袁玲的幸福生活!”杨如剑打断了她。
李丽莎愣一愣,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昨夜,倪卫兵派人把市反贪局长刘华北夫妇杀了,你不知道?”杨如剑道。
李丽莎大惊失色,愕然道:“有这回事?”跟着,头摇得像拔郎鼓,“不可能!他不会做这种蠢事的!你没有调查,不要轻易下结论!”
“他自己说的!”杨如剑道。
“也许是他哄你,威胁你而已!他哪有胆子杀刘华北啊!”李丽莎道。
杨如剑没话说了,看着她。他心想,也许倪卫兵确是哄他的。
“听我的好吗?如剑!就看在我俩相爱一场的份上,放了倪卫兵一马吧!放了他,也就是放过我和我儿子,求你了!”李丽莎含泪恳求道。
杨如剑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忽然冷笑,道:“你弄错了吧,是我该求倪卫兵放过我啊!现在我是戴着手铐,一个阶下囚!你让我戴着手铐放过你吗?”
李丽莎被问住了。她仔细打量一下杨如剑肩腿上被鲜血染透的衣服,和头发散乱、衣裳污秽的严丽,赶紧起身,对一边的张汉道:“打开手铐!”
“这?”张汉畏缩地看看李丽莎,犹豫着不动。
李丽莎一瞪眼:“没听见吗?”
张汉赶紧连声道:“是!是!”上前给杨如剑打开了手铐,然后站到一边。
杨如剑站了起来,腿部一阵钻心的痛,差点摔到,严丽和李丽莎同时扶住他,将他扶到沙发上坐下。
李丽莎要张汉给杨如剑和严丽送上茶水。
当张汉给严丽递茶时,严丽一巴掌锢在他脸上,打得他捂住脸,几乎要跳起来:“臭婊子!你……”他举起手要还击,李丽莎喝住了他。
“把倪卫兵也叫进来,我们坐下好好谈!”杨如剑说。
不一会,西装革履的倪卫兵进来了,脸上堆着笑。
“哈哈。杨如剑,还是老情人有本事啊!”他开心地向杨如剑伸出手。
说时迟,那时快,杨如剑用没负伤的右胳臂的手,一下抓住他伸过来的手,一用劲,将他往怀里一拉,拉到怀中,就势用胳膊将他颈脖紧紧夹住,又摘下倪卫兵的眼镜,扔到墙角,然后从倪卫兵身上搜一搜,没有发现手枪,喝道:“走!送我出去!”
一屋子里的人都愣住了,李丽莎惊得目瞪口呆。“杨如剑!你、你、你要干什么?你……你怎么不讲信用啊?”李丽莎张皇失措,焦急地责问。
“没事,丽莎!只要他送我出去,我会把人还给你的!”杨如剑说完,又对严丽道,“严丽,扶着我往外走!”
严丽起身,挽住杨如剑左胳膊,搀扶着他往外走。
屋里的张汉等人,屋外的姚忠等人都紧张地望着他们,做好抢人的架式。
“叫他们闪开一条道,不闪开我拧断你脖子!你知道我会武术的!”杨如剑对倪卫兵吼道。同时,稍一用劲,倪卫兵疼痛难忍地叫道:“都让开!让他走!”
“都不要乱来!不要伤了卫兵!”李丽莎也紧张地叫道。
姚忠、张汉和一大帮保安只好呆呆地看着杨如剑押着倪卫兵一跛一跛地往外走。
走到中心花园的十字口停的“宝马”旁,杨如剑问严丽会不会开车,严丽答会。杨如剑就让严丽从自己口袋里掏出钥匙将车门打开,坐上驾驶室发动汽车,自己箍着倪卫兵坐进后座,然后,严丽一踩油门,小车左拐后拐开到度假村大门口,冲了出去。
大约走了两站路,杨如剑让严丽将车停在偏僻的马路边上,搜出倪卫兵身上手机,装进自己的口袋,道:“手机算我和你交换用了!”就让倪卫兵下了车,和严丽驱车而去。
倪卫兵揉着被拧疼的脖子,咳嗽了几下,恼羞地看着小车离去,然后觑着近视眼,跌跌撞撞地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赶了回去。
十四、被通缉和追杀
将倪卫兵赶下车后,杨如剑用倪卫兵的手机拔通了刘菁的电话,刘菁以为是倪卫兵,接了电话就破口大骂,听出杨如剑的声音,一下就失声痛哭了。杨如剑想:刘菁一定知道刘华北的事了。他赶紧安慰了一会,直往酒店赶去。
到了酒店,杨如剑找到刘菁住的房间,三人都在。刘菁脸上挂着泪痕,眼睛红肿。肖胜利和袁玲正在她旁边安慰她。一见杨如剑进来,刘菁像见到亲人一样又痛哭失声了。
杨如剑走到刘菁跟前,抚着她的双肩,梗咽着安慰她:“菁菁,不要难过!我们会为刘检察长和阿姨报仇的!”说完,他自己的泪水也流了出来。
“不!是我害了他们!是我没有告诉他们!我该死啊!爸爸!妈妈!我是你们的不孝女儿啊!什么入室偷窃?一定就是倪卫兵杀的!”刘菁发出嘶心裂肺的叫声,情不自禁地扑进杨如剑的怀里。
满屋都是压抑的哭泣声。
那天,刘菁和袁玲正在杨如剑屋里闲聊,接到倪卫兵电话,得知事情暴露,赶紧给肖胜利打电话,要他开着“子弹头”赶过来。等肖胜利赶过来后,几人就带了那盘复制的录像带还有一些衣服、现金、卡,上了“子弹头”,由肖胜利开车,奔出玫瑰小区。一番考虑后,他们找到了天河酒店住了下来。刘菁因怕刘华北担心,加上以为倪卫兵还不敢那样嚣张地对刘华北做什么,就没有将倪卫兵发现此事的消息告诉刘华北,所以刘华北并无准备。这样,姚忠、徐义、徐兴、张汉才得以进入毫无防备的刘华北的家,将刘华北夫妻杀害,搜出音像带后,做出入室盗窃杀人的假象。第二天,邻里发现异常,就报了警。刘华北单位里的人及亲戚赶紧打电话通知了刘菁。同时,警方也通知了刘菁。刘菁悲痛欲绝,却又不敢露面。只告诉警方和亲戚:说肯定是倪卫兵派人杀的!刘菁一度想出去找警方,都被肖胜利和袁玲拦住了,说倪卫兵会杀人灭口、斩草除根的!刘菁方才放弃这一念头。
“菁菁!不怪你!就是你通知了他们,倪卫兵也不会放过他们的!你不要难过!要怪就只怪倪卫兵丧心病狂!”杨如剑抚着她的双肩安慰着。
哭了半天后,刘菁被劝停了。看见杨如剑受了伤,赶紧问是怎回事,杨如剑简单介绍了昨晚至今发生的事。刘菁听了,关切地摸摸杨如剑肩胛的负伤处道:“子弹是不是还在里面啊,要赶快取出来啊!”
“不要紧,已经包扎了!”杨如剑道。然后指着严丽对刘菁等人说:“我给你带来了一位朋友——严丽!这次行动的功臣之一!”
刘菁的尚有泪痕的脸蛋不自在地颤动了一下,含泪眼睛盯着严丽,目光里有打量,有隐隐的嫉妒与醋意,还有一丝怨恨。
严丽也盯着刘菁,目光里有掩饰不住的嫉妒、挑衅与较量。
最终,刘菁揩一揩眼泪,微微带笑,大度地伸出手,拉着严丽的胳膊说:“谢谢你帮了我们!”
严丽不自在地笑了笑:“谢什么谢?我也是为我自已嘛!”
“对不起!要你做这样危险的事!和我们一道被追杀!”袁玲对严丽歉意道。
严丽脸色浮现一缕紧张,很快又消失,耸耸肩,故做轻松地笑道:“那有什么?很刺激啊!嘻嘻!”
接下来众人一起商量下一步怎样办。杨如剑建议直接把录像带送交省委明书记,可刘菁说明书记出国了,还得些时日才回来。肖胜利提议把录像带交给省纪委书记或者其它省委领导。刘菁不同意。她说:“现在,这个事情远不是我们想像的那么简单了,对方既然连我爸都敢下毒手,对我们肯定会不择手段了!我们把录像带交出去后,很难保证倪忠农不会利用权力进行干扰甚至派人销毁证据,并且杀我们灭口!而且,倪忠农是副省长,一般比倪忠农级别低的人就是接了,也不好及时处理,除非交给明书记本人!”
杨如剑和袁玲都赞同她的意见。
刘菁又说:“或者直接交给中央也行!我爸爸原先定好的方案就是直接送进中南海!我爷爷有个老战友!肖老将军!曾经做过国家领导,我们把音像带送交给他,再请他直接交中纪委或中央领导!我倾向这一方案!不用等明书记回来了!”
“好,我同意!”杨如剑说,“直接告到中央,比直接找省委书记还管用!同时我们正好到北京,摆脱倪卫兵的追杀!”
“如果这样,那最好我们明天动身!明天下午有到北京的航班,晚八时有火车。肖胜利明早就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