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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的朋友却在背后狠狠捅了他一刀,致他于死地!是可忍而孰不可忍?他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无论如何也要报复杨如剑,还有刘菁!也是上天为他不平!机会还真的就来了!
平安夜,张汉、姚忠见风声小了,且又是平安夜,就学杨如剑们被通缉时的招术,化了装出来,到歌厅搂着几个小姐在包房里唱歌。张汉出来上厕所时正好看见了在另一个包房里唱歌的严丽、阿珍。他当即报告给倪卫兵。倪卫兵带徐兴、徐义两兄弟赶过来,会同张汉、姚忠将严丽、阿珍堵在包房里。倪卫兵要张汉用砍了严丽三十几刀,将严丽从头到到脚砍成一个血人,当时就昏死过去了。又押着瑟瑟发抖的阿珍上了车,径直开到阿珍住处。在楼下,他要一个会普通话的手下打杨如剑手机,冒充调查组的人,将杨如剑骗到市委大楼。然后,逼迫阿珍打开了门。当时,刚洗了澡的刘菁正穿着粉红的棉睡衣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等杨如剑,一见阿珍回来了,很高兴,跟着看见徐兴、徐义等人冲了进来,还有倪卫兵的狰狞的脸,她大惊,抓起茶几上的杯子就反抗,但抵挡不过倪卫兵一伙,一番搏斗后,被堵上嘴,绑住,拖到车上去了。而阿珍则被徐家兄弟在屋里乱刀砍死。将刘菁带到王子娱乐城顶层后,倪卫兵拔通了杨如剑的电话。
此时已是凌晨二点钟了,都市之夜仍然流光溢彩。马路上行人稀少,偶尔有出租车毫无顾忌地碾过披满光芒的路面,载着过平安夜的陶醉的男女奔驶在回家的路上。三三两两的摩登女郎和时髦小伙在大街上嘻笑着走过,但谁也不看这黑乎乎的娱乐城大楼,偶尔朝这边望一眼,也是辛灾乐祸的目光。而这黑沉沉的大楼就像个死人,像个坟墓,在这个流光溢彩的世界里默默无语。
这一切,在从前是不可想像的。那时,娱乐城门前灯火辉煌,停满了各种豪华轿车和出租车。度假村里停的豪华轿车。周末时,停车场常常要几十个保安一起维持秩序。洗头的、按摩的、开房的、玩乐的、吃饭的、跳舞的、打保龄球的,更多的是找小姐的、赌博的……数不胜数。灯红酒绿、笑语声喧、歌舞升平、美女如云、繁华似锦、日进斗金。度假村里面则清幽神秘、暗香浮动,把酒西窗、红帐销魂。世界最靛的美女云集于此,世界最先进的性药和性床在这里率先使用。全国各地的客人以及海外富商都冲着娱乐城到乐都来。来过的人都说胜似天堂。路过娱乐城的出租车小心谨慎,从不敢大声嗯响喇叭。所有人都用羡慕新鲜色迷迷的掏金的目光仰视着大楼,鱼一样往里面钻。可是,这一切,都消失了,像昙花一现的梦,像贾府的红楼一梦。面向大街的娱乐城高楼像一块墓牌,后面的度假村则像布满森林的墓区,两者无语,埋葬着昔日的豪华、风光、繁华和不眠的夜生活!
这沧桑巨变,全都是因为杨如剑和刘菁这两个人!他恨死他们两个人了!他恨死他了哪怕他就是跑不掉,也不会放过这两个人!想到这里,他回头看了看刘菁,结果,看见了刘菁愤怒的、轻视的目光。
“刘菁,事情不该是这样的!你做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等杨如剑来了,我当着他的面把你折磨死,再杀死他!”他咬牙恨恨对刘菁道。
刘菁眼里喷射着怒火。忽然,她拼命站起来,猛地朝倪卫兵扑过去,似乎要想要把倪卫兵撞下楼去。她旁边的张汉狠狠地一脚踹过去,将她踹倒在地。她呜地惨叫一声,倒在水泥板上,然后,又艰难而倔强地在水泥板上坐好,直起身子,瞪着倪卫兵,眼眶里含满泪水,嘴角依然惨着鲜血。睡衣不时被风吹起,露出她性感只穿着洁白内衣的大腿和臀部!
“倪总,把这婊子先干了吧!不干白不干!”张汉见倪卫兵直勾勾地盯着刘菁,就讨好道。倪卫兵看了他一眼,又看着刘菁,阴沉的眼里露出一道色迷迷的光芒,脸上挂起一丝冷笑。
“畜牲!”刘菁被封住的嘴里发出一声怒吼,再一次站了起来,愤怒地向倪卫兵扑去,但张汉和姚忠拉住了她。
“妈的!你找死!”倪卫兵恨恨骂道,上前对着刘菁的脸猛地抽了起来,一连抽了好几巴掌才住手。刘菁眼含泪水,嘴角惨着鲜血,死死地瞪着他。
“到了这一步,你不给老子求饶,还要逞英雄是吧?好啊!老子就成全你!来啊!给老子扒光她!”倪卫兵恨恨地看着刘菁咬牙切齿道。
姚忠和张汉解开刘菁反剪的双手,将她摁倒在地,扒下她的睡衣。刘菁拼命反抗,但没有用,双手被姚忠紧紧抓住。很快,她的睡衣及内衣乳罩被剥了下来,露出丰润的瓷雕一般白、水豆腐一样细嫩光滑的肌肤。然后,他们又开始剥刘菁的内裤,刘菁拼命反抗,被堵着的嘴里不停地咒骂着,虽是冬季,但额上已渗出汗珠,飘逸的柔发粘在汗渍灰尘混合着的脸上。最终,精疲力竭的她敌不过两个彪形大汉,身上只剩下了三角裤。脚上一支袜子也在挣扎中弄脱了。她似乎没有力气了,屈辱的泪水小溪一样默默地往下流,绻屈着身子,双手悲哀地无助地用护着胸。一股混含着少女体味和热气的奇异的芳香自身上随风散发出,荡漾开来,令围着她三个男人陶醉不已。他们贪婪的色迷迷的目光像锥子一样在她瓷雕一般的身体上乱戳一气。
一时的悲哀、无助与羞愧之后,刘菁开始尽最大的努力悍卫自己的尊严,她撕下嘴上被贴着的胶布,挺直了胸膛,倔强地昂起秀美的脸庞,现出凛然和不屈的表情,瓷雕一样的玉体像一尊美丽动人的闪烁尊严光芒的女神。目光如火一般愤怒地瞪着倪卫兵,同时射出一道蔑视和嘲弄的光芒,直刺倪卫兵,好像在说:无耻下流的小人!你看看吧,你没有赢!
这目光和这举止让倪卫兵有些不自在了,让他和身边的两个男人凭空感到了一种压力,感到了自身的卑微与无赖,似乎那是一只无形的手,剥开了他们自身的衣装,现出了他们自身的丑陋。几个男人都有些猥琐,淫邪的目光好像受到严厉的挑战,不自觉地收缩回去。姚忠不自觉地后退一步。
“臭婊子!老子要你一点脸面都没有!”倪卫兵愣了一下,恼羞成怒地骂道,迅速地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扣。
“转过身去!”倪卫兵拎着裤子对姚忠、张汉喝道。两人赶紧转过身去。然后,倪卫兵将裤子捋到膝下,朝刘菁猛地扑了上去,将刘菁扑倒倒。
刘菁拳打脚踢、拼命反抗,边挣扎边喊:“滚开!畜牲!来人!抓倪卫兵!”细嫩的皮肤在铺着沥青的水泥预制石板上划出一道道血痕。
倪卫兵一面用手堵她的嘴,一面抓她的手,同时撕扯她的三角裤。挣扎中,刘菁猛地腾出手,一巴掌打在倪卫兵脸上,然后怒骂道:“你也有母亲和女人!你污辱我就是污辱你的母亲和姐妹!你这个没有人性的畜牲!”
倪卫兵恼羞地回了刘菁一巴掌,骂:“臭婊子!老子就是要污辱你!”
就这一刹那,刘菁使出全身力气从倪卫兵身下挣扎开,大腿上划出一道道血痕,往前连滚带爬。倪卫兵像老虎扑食一样,又往前将刘菁扑倒。刘菁扭过身来,用手打他耳光,但手立即被他捉住。筋疲力尽的刘菁张开嘴,咬住他的手腕,用尽全身力气咬下去。
“啊……”倪卫兵惨叫了一声,松了手,从刘菁身上蹲起来,恼怒地瞪着刘菁,刘菁趁机抽开腿,照着倪卫兵的裤档处狠命一脚,倪卫兵“啊”地又惨叫一声,捂住裤档,躬身跪倒在地。
然后刘菁爬起来就跑,跑了两步,抓起被剥下来扔在水泥板上的睡袍,裹在身上,又跑。张汉和姚忠赶紧进行堵截。刘菁无路可跑,被逼到靠度假村一边的矮墙边,双手拉紧睡衣,裹紧自己玉一样的身子,愤怒地瞪着逼上来的张汉、姚忠,光着脚,浑身瑟瑟发抖。忽然,她双手使劲往墙上一撑,用力翻上了矮墙。墙下面是度假村的大院。她骑在矮墙上,用睡袍裹紧光润的不断有鲜血渗出的上身和大腿、臀部,一手抓紧矮墙,一手拉紧睡袍,抬头往远处看了一眼,焦急又伤心道:“如剑!你在哪里啊?”秀美的长发被风吹起,眼里流露着对杨如剑的思念与期盼;眉头微蹙,好像溢出一缕淡淡的失望,美丽的脸庞上挂着两行热泪,有几处地方被划破了,还流着血,嘴角也惨着鲜血。风吹过,睡袍的衣角被吹起,露出玉一样的肌肤。
“不要让她跳楼!老子要玩死她!”倪卫兵恶狠狠地喊道。
张汉和姚忠对了一下眼神,躬着身子,像两只小心地挨近猎物准备发动猛烈攻击的狼。刘菁扭过头来,抹一抹泪眼,怒喝道:“不许过来!过来我就跳下去!”
张汉和姚忠愣住了,站着不动了。
“你们!无耻的畜牲!杨如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她咬着牙,含着泪水,愤怒道。说得很慢,很威严,好象在宣布一个可以验证的预言。然后,扭过脸,一双泪眼缓缓掠过高楼、灯火、星光灿烂的夜空和沉睡的都市,目光里含着留恋、期待、伤心和恐惧。双肩轻轻颤抖着。夜风吹动她秀美的长发和裹在身上的棉睡袍,一缕长发贴上她秀美的惨着鲜血的嘴角。忽然,她望着远方的夜空,象一个无助的孩子一样无声地哭泣了,泪水如小溪一样涌出。“爸爸!妈妈!女儿好害怕啊!女儿来找你们了!爸爸,妈妈……”她泪流满面,呢喃道。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倪卫兵、姚忠、张汉意识到了什么,彼此使个眼神,猛地朝她扑过来,还没等他们挨近,刘菁说一声:“如剑!对不起了!来生我再做你的女友!如剑……”咬紧嘴唇,一翻身,往楼下堕去。粉红的睡袍被她两手抓着,迎风展开;洁白如玉的身体像一只受伤的白鸽,往地上飘去;带哭腔的声音在夜空里回荡着:“如剑……”
当在这声音还在空中回荡时,杨如剑已经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