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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竭力的挣扎,身体象水蛇般在我底下扭动,彼此强烈的摩擦令我越来越兴奋。我的手铁钳似的按住她肩头,双腿与她缠绕在一起。
似乎明白这样的情况底下她已经无法抵御我的侵犯,安鹭笛忽然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用蜜糖般的声音道:“真想不到殿下原来也是个色鬼。”
她的手猛然抬起搂住我的脖子,冰凉的樱唇重重的吻在我的嘴巴上。她的舌头仿佛是一条灵动的小蛇,在我的嘴里缠绕翻卷,一阵阵的刺激我的神经。她的鼻孔里发出美妙的呻吟,好象已经沉醉在我的怀抱里。
可是她小看了我,我清楚的看见她的眼睛里隐藏着一丝清醒和不屑,她只是在利用自己的美色企图暗算我而已。
我心中冷笑,表面却显得十分急色,迫不及待的撕扯下她最后的遮拦,露出无比诱人的胴体。
这个女人真是天生的尤物,她在我赤裸的怀中热烈的迎合着我的动作令我的欲火不断上升几乎将自己最后的清醒吞灭。但是坚强的意志力让我始终守住最后的关隘,使得她用尽花样也无法寻找下手的机会。
她的身体在我的挑逗抚摩下渐渐热起来,情欲的火花在眼眸中越烧越旺,不由自主的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
这是一场征服与被征服的战争,而我注定会是最后的胜利者。
但是安鹭笛的抵抗能力远远超过普通女人,在意乱情迷的最后关头她猛然一口咬破我的嘴唇,我一阵火辣辣的剧疼头朝后仰去,她却银铃似的娇笑起来。
“就这点花样吗,修岚殿下,你还差一点。”
我的怒火随着疼痛窜升,冷笑道:“未必!”
她轻轻抚摩我的胸膛,柔声说:“哦,你还有什么?”
我冷哼一声,双手抱住安鹭笛的胴体滚翻进溪水,她惊慌的叫道:“你要干什么,快放手!”
我没有理睬,伸手扯住她的头发重重吻在她饱满诱人的胸膛上。
在水中她拼命的挣扎叫喊,对于水的畏惧使得她放松了对我的防备,我猛然挺腰终于进入她的身体。
我熟练老道的抚摩亲吻她身体每一个敏感的部位,不断变换彼此间的姿势,她渐渐的失去抵抗,只懂得呻吟,眼睛里充满欲火。
溪水和黑夜的刺激令她彻底的崩溃在我无可抵御的攻势里。
我不断将她推向高潮,她痴迷的纠缠迎合着我,以希菡雅无法比拟的技巧亦将快感反馈。我们不时到水面上换气,然后迫不及待的再次沉入水底,在奇妙的空间里翻云覆雨。
她的反应越来越激烈,宛如一个初次人道的少女,微阖的星眸里闪动饥渴的光芒。
“快给我吧,我的男人!”每次透出水面,她都用几乎哀求的语气叫喊道,从未体验的过的快乐感觉令她不停的喊叫呻吟,直到声嘶力竭。
我一次次把她带上人类最美妙酣畅的颠峰,自己的心头却越来越空明冷静。我仿佛能够听见周围小鱼在水中游动的声音,感觉到远处草地里昆虫跳跃觅食的动静。我的思维越来越遥远,飞过这山,飞过这大陆,最后我看见了无边的黑暗。
没有光,没有风。
没有声音,没有尽头。
我在漂浮,我在游荡。
我看见自己在笑,却是无比的冷酷。
我听见自己在叫,却没有声音。
我的心充满空虚与寂寥,却找不到飞翔的方向。
“出来,你们都出来见我!我要你们臣服在我的脚下,我要大地血流满地,我要赐予你们死亡中的永生!”
我的心底有一个声音在呼喊——那是我么?
没有人回答,没有人出现,我看见天方尽头的黑光,又是那团熟悉的黑光。
我笑了,我知道我追寻的就是它,一团黑色的光芒。
我缓缓伸出手,黑暗中我看不见我的手指,但在感觉自己即将触摸到黑光的刹那,我的眼前蓦然亮起一道绚烂的七色光芒,我惊惧的吼叫,昏了过去。
“啊——”
安鹭笛沙哑的声音竭力高呼,她的身体象稀泥一般软倒在草地上,满足的喘息呻吟却无力再动一根手指。
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伏在安鹭笛湿润细腻的胴体上,刚才的一切恍如一场噩梦。
我轻轻出了一口气抬起头,漆黑的夜空无比清朗,看不见那团黑光。
可是我却发觉自己的身体里隐隐有一股微弱的能量在流动,这是前所未有的一种感觉,就好象是一条冰冷的蛇在到处游动。在全身周旋一圈以后,渐渐被吸纳进小腹,我伸手一摸觉得有些凉。但是这中感觉很快消失,那股能量犹如沉睡过去,不再流动。
“殿下——”安鹭笛忽然紧紧拥着我,眼睛里流下晶莹的泪水,感动的道:“这是我二十年来第一次领略到这样醉人的滋味,我愿意一辈子都做你的女人。”
我抚摩她的肩头,脑海里又泛起奇怪的杀意,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对我说:“她是你的女人了,给她永生,给她死亡。”
我的手渐渐移向她的脖子,眼睛里闪现杀机。
看见我没有说话,安鹭笛突然狠狠在我的肩头咬了一口,我吃疼后身体一颤,愤怒的望着怀里的女人。
安鹭笛放荡的笑起来,腻声道:“以后我就全是你的了,殿下。”
在从我这里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以后,这个极度饥渴的女人终于完全的屈服缴械。
但是我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语而心软,目露凶光冷冷盯着她。
“你怎么了,殿下?”安鹭笛感觉到气氛不对,诧异的问。
这个女人居然敢咬我,而且前后咬了两次,我的怒火不断升腾,杀意虽然消退,但眼睛里的凶光越来越盛。
“你敢咬我?”
安鹭笛娇笑道:“如果殿下觉得吃亏,就咬还我吧。”她耸起光滑润洁的肩头,摆出一副任君品尝的模样。
她以为我是那些怜香惜玉的男人?我冷笑一声,重重的咬在她的肩头。
“哦——”安鹭笛皱起眉头,发出婉转的娇吟。然而她的痛苦呼叫却令我更加兴奋,我紧紧咬住她细腻的肌肤,直到牙齿间渗出鲜血。
“求你轻点,殿下——哦!”
在安鹭笛夹杂着痛苦和享受的呻吟中我展开了对她狂风暴雨般的摧残折磨,她赤裸的身躯在草地来回翻滚,不断喊叫哀求,眼睛中却闪耀着满足的光芒。
我任意在她性感诱人的胴体上发泄仇恨,杀意渐渐泯灭,代之而来的是又一次的欲火。
于是在草地上,我们变化各种匪夷所思的姿势,寻找人类浓烈的极限,给了她一次次的快乐,令她攀上生命的顶峰。
她熟练而热烈的迎合,从体内爆发的热情几乎将我吞噬。虽然希菡雅也令我陶醉,但这宛如是清茶和烈酒的区别。这个女人无疑能够带给我更大的享受和满足。
不过最后,她终于抵挡不住我的鞭挞,精疲力竭的求饶,阻止了我再一次的侵犯。
我和她躺倒在草地上,仰面眺望夜空。
不知道什么时候,月亮钻出云层,皎洁的月色播撒在树林里,也映照在流动的小溪上。
“殿下,请您收留我,我愿意永远侍奉您,直到岁月的尽头。”安鹭笛声音嘶哑,但此刻我却觉得分外动听。
“你不想杀我了?”
“如果我再生起任何对不起殿下的念头,愿雷神将我毁灭!”安鹭笛神色庄严的说,这是夕兰大陆最重的毒誓之一。
我笑了笑,没有把她的誓言当真。我不会相信任何人,人是不可信的利益动物,誓言锁不住要背叛的心,永远都是这样。
不过至少眼下安鹭笛不仅不会伤害我,反而会成为我得力的仆人,我自然要加以利用。
“安鹭笛,除了你,还有谁在附近追杀我?”
尽管不情愿,可我还是逐渐进入了修岚王子的角色,以他的身份和处境考虑问题。
安鹭笛已经成为我的女人,面对我的提问当然不敢怠慢,惟恐触怒我。她想了想道:“在方圆一百里内只有我们这一支人马,暂时殿下是安全的。不过要想翻越若沂特山进入蒙思顿王国并不容易。因为唯一的出境口就是号称群山之城的比雷特城,眼下正在张网等待殿下的光临。”
“蒙思顿?”我的眉头微微一皱,脑海里浮现出对于它的印象。蒙思顿帝国是夕兰大陆南方最强大的国家,与它相比比亚雷尔王国无论是面积还是人口都仅仅相当于蒙思顿的一个郡。
“我为什么要去蒙思顿?”
听见我的问题,安鹭笛不禁一怔道:“殿下,您的母亲就是蒙思顿皇帝嘉修陛下的第三个女儿啊,在这个时候唯一能够帮助您复国的就只有您的外祖父了。”
原来是这样,我看着安鹭笛奇怪的眼神淡然说:“我失忆了,许多事情已经无法记起,许多以前不明白的事情现在却豁然开朗。”
她的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咯咯一笑说:“果然是这样,我一直在奇怪殿下为什么和以前判若两人,原来是失忆造成的。”
我冷冷道:“很好笑吗?”
觉察到我身上散发的冰冷气息,安鹭笛惶然收敛笑容——此时她只是一个属于我的女人,无论她有多么超卓的实力和骄傲的过去。
我没有再斥骂她,心头的痛苦和愤怒却象烈火般燃烧高涨。
我失去了记忆,我从此没有了过去。
每个人都把我当作该死的修岚,一面要追杀我,另一面却将报仇复国的希望寄托于我。
但是我的内心始终拒绝承认自己是什么修岚王子,我就是我——谁也休想改变。
然而我到底是谁?
是谁剥夺了我的过去,抹杀了我的记忆?
我要杀了他!
“殿下?”安鹭笛充满女性磁性魅力的声音唤醒了我,她有些惶然的看着我,滚烫的身体努力朝我怀中挤压。
我出了口长气,回到现实中,问道:“什么?”
“刚才您的模样突然变的好可怕,”她小声说道:“就好象是——”
“是什么?”
看见我神色平静,安鹭笛稍稍放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