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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里斯嘿嘿一笑道:“受死吧,老伙计!”
“且慢!”石屋主人制止住鲍里斯,鲍里斯一愕望向石屋主人。以他的强横和桀骜不逊在神秘莫测的石屋主人面前也不得不收敛几分。
“库塞,你是否有一个女儿?”石屋主人忽然问道。
库塞一怔,不明白对方的意图却还是回答道:“你怎么知道?”
“她叫什么名字?”
库塞苦笑道:“我怎么可能告诉你们?”此刻他凶焰尽退,已然绝望。
“她是不是叫安鹭笛?”石屋主人不动声色的问道。
安鹭笛!
我的心头一震,难道说安鹭笛居然是库塞的女儿?怪不得库塞也拥有一头和雪电类似的魔兽赤目,更怪不得安鹭笛始终不愿意提起她的神秘身世却拥有魔门的修为。
再看鲍里斯也是一脸惊讶,显然即便是他也不晓得安鹭笛的来历。
“原来你都知道,”库塞道:“我希望你们不要因我牵连她,否则我化做幽魂也饶不了你们!”
石屋主人冷笑道:“我不会对一个死人感兴趣。”
“你说什么?”库塞敦实的身躯不由自主的震动,脸色突然变的狰狞无比,低吼道:“你说她死了?”
“安鹭笛的确已经死了,这点我可以作证。”安姬思说道。
“是谁杀了她,是谁?!”库塞凶猛的目光宛如受伤的野兽从我们的身上扫过,漫天的杀气充盈起来。
“是山宗的护法罗梅达尔,”我回答道。
“不可能!”库塞吼道。
“没什么不可能,”安姬思冷漠的回答道:“罗梅达尔暗中刺杀修岚殿下,安鹭笛为了保护她心爱的男人以身遮挡死在了罗梅达尔的手中。这点考兰自然是不会告诉你的。”
“这么说是你害死了我女儿!”库塞凶恶的目光射向我,咬牙切齿的叫道。
他现在看上去更象一头疯狂噬人的野兽。
“如果你还算是一个男人,就不该这么说话。”我冷笑道:“你应该很清楚谁才是罪魁祸首,更应该明白我和你一样想杀死残害你女儿的元凶。”
“何况,安鹭笛宁愿自己死也要保护修岚殿下,可见她对殿下情之所钟。库塞魔师若知道这点,怎么还能和自己女儿生前深爱的男人为敌却白白便宜了凶手?”安姬思接着道。
“你为考兰卖命,他却派人杀死了你的女儿。”石屋主人悠然道:“不用我说,你也应该明白怎么做了。”
“罗梅达尔,”库塞的声音足以杀死任何胆小的人:“还有考兰,你骗的我好苦,我要你们碎尸万段!”
他渐渐冷静下来,目光闪动显然是在考虑。许久以后才问道:“我怎么可以相信你们?”
“你若肯和我一起回去,自然可以见到安鹭笛的骨灰,还有她生前豢养的雪电。”
提到雪电,库塞又信了几分,低声道:“雪电亦是赤目的女儿,是我唯一送给安鹭笛的礼物。我自从她八岁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最多只是远远看过她几眼。但是我知道,她心里一定有我这个父亲,否则就不会把雪电日夜带在身边。”
安姬思低喝道:“库塞,是战是降,就凭你一语而决!”
库塞炯炯的目光凝视我,沈声问道:“修岚殿下,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冷笑道“眼下这种情况,我有必要欺骗你么?”
库塞点点头,突然单膝跪地道:“从今天起,我库塞愿意追随殿下出生入死,只要能够杀死考兰和罗梅达尔为安鹭笛报仇雪恨!”
我颔首道:“库塞,我相信你说的话,我亦可答应你必定将考兰和罗梅达尔的人头奉在安鹭笛的坟前!”
库塞低头回答道:“多谢殿下,不过我要亲手杀死这两个人,尤其是罗梅达尔!”
我转向鲍里斯侯爵,问道:“这里的事情都已经解决,侯爵又有什么打算?”
“还能够有什么打算?”鲍里斯心中恐怕早已经衡测过厉害得失,故此立刻苦笑道:“没想到我和库塞明争暗斗这多年,到临了居然还是成了一条船上的人。”
他说完这话笑容一收,正容拜倒在我面前道:“我以鲍里斯家族的荣耀和我本人的生命起誓,终身追随修岚殿下。如若有违此誓言,让万魔侵食!”
我当然不会完全相信他的誓言,即便包括库塞也是一样──在生路灭绝的情况下,以女儿的仇恨为名正也给了他一个台阶。身为魔门的人,往往是将自身的厉害得失放在首位,其实芸芸终生有几人又不是呢?
“等一出黑晶之狱,我就回道比亚雷尔北方召集沧澜军团,请殿下放心,只要二十天的功夫我必然可以兵临群山之城!”鲍里斯侯爵豪气干云的说道。
“这些稍后再说,我们还是先把黑晶之狱的事情解决。”我淡淡回答道。
“交给我吧,”库塞嘿嘿一笑道:“谁该杀,谁该留,再没有人比我更加清楚了。”
我点点头,任由鲍里斯与库塞去处理黑晶之狱的善后,却看见石屋主人若有所思的站在那里,不晓得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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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事皆毕,首先是石屋主人飘然离去,然后鲍里斯侯爵也率领一部分从黑晶之狱中解救而出的重犯星夜北上,准备与驻守在比亚雷尔北方的沧澜军团会合。
我和安姬思、库塞则带领剩余的重犯、宣誓效忠的狱卒以及一百名亡灵战士分批借助天宗和库塞的地下势力乔装潜入群山之城,利用亚德所说的地下通道辗转抵达银盔谷。
此际,已是白雪漫天的隆冬季节。
不出所料,阿兰佐、亚德、尤里鲁、费冰、希菡雅等人都已经聚集银盔谷,翘首等待我的归来。我在他们心目中建立的强大形象令这些人近乎盲目的相信即便失踪两个月之久我亦会无恙归还。
翡雅与嘉奈莉以及罗伊则滞留在红石城,一方面在那里等待我,另一方面担负起银盔谷与红石城之间的联络工作。
至于罗丹,果然信守他的承诺,率领着5000黑旗团旧部于一个月前来归,再加上费冰等人招募的近5000新兵,久寂的银盔谷呈现出一片少有的热闹景象。
众人见我不仅安然归来,身旁还多了一干强援,皆都欣喜无比,更加坚定了夺取群山之城的信心。
亚德更是将此喜讯第一刻命人快马传送到红石城,好让留守在那儿的翡雅等人尽快分享。
惟有安姬思,在我们抵达银盔谷前便独自离去,临行前她只淡淡的回望我一眼,但我已从她的目光中确定,今后的每一个日子里她再也休想忘却我。
翌日清晨,白茫茫的水雾在晨曦的照耀中刚刚散去,我已经骑着踏雪伫立在小山坡上。
修马德从我一回来就喋喋不休的夸耀起这两个月的研究成果,于是就有了今早的试验。
阿兰佐、尤里鲁、费冰、希菡雅和修马德,库塞分列在我的身旁,山坡下三座投石机匍匐在嶙峋的怪石之后蓄势待发,800步开外耸立着三尊一人多高的土墩。
“可以开始了,”我吩咐修马德道。
“是,殿下!”修马德兴奋的挥舞手中的旗帜,扬声朝山坡下的士卒下令道:“准备!”
山坡下三组士兵各自将一个黑乎乎的硕大铁球装上投石机,有一名士兵点燃了手里的火把。
“点火!”修马德叫道。
火把引燃了铁球上一根用燃油浸泡过的引线,丝丝的火花不停的闪烁。
在计数到“三”的时候,修马德将令旗猛的一挥,大叫道:“投掷!”
“呼──”
三枚铁球带着呼啸从投石机上箭石一般的窜出,在天空中划过一道略带弧线的轨迹直直射向远处的土墩。
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这三枚铁球,期待它爆发的一刻。
“轰──”
当铁球飞至土墩上空将将要坠落的时候,猛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轰鸣。一团火光中铁球被蕴藏在内部的火药炸的四分五裂,升腾起滚滚黑烟。
在轰鸣声中,三个土墩灰飞湮灭,不复存在,连残渣都未剩下一点。
我明显感觉到脚下大地一瞬间的颤抖,也看见火光中奇异壮观的景象。
在黑烟升起处,突然爆出无数阳光下闪着耀眼光亮的碎铁片,夹杂着“哧哧”的尖锐啸声被巨大的冲击波四散激飞,最远的足足有三百步远!
察觉到我脸上略略流露出的讶色,修马德得意道:“这是藏在铁球了小铁片,每个铁球了大约都有五十片左右,激散开来足以再杀伤周围的数十军马。”
似乎不满修马德的表功,尤里鲁哼道:“这个主意是亚德大人和罗丹想出的,可没这个家伙什么事。”
我淡淡一笑,未予理会,心中却涌起一阵欣喜。
即使是我这个“火药”的始作俑者,若不曾亲眼目睹也绝对无法想象它竟然有如许威力。有了它的助阵,不啻又增添了千军万马!
这时,漫天的呼啸声才渐渐减弱下去,远处的大地却依旧尘土飞扬,迷朦一片。
众人都沉浸在方才的震撼中,阿兰佐久久才轻轻叹息道:“虽然我已经是第三次看到演示,但依然感觉心弛神摇。如此威力无比的东西,一旦用到战场上,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为之丧命。”
库塞不以为然的冷哼道:“一样是杀人,没有什么好叹息的。在战场之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若心存仁慈还不如乘早回家养老去算了。”
阿兰佐脸色微微一变,尤里鲁以按奈不住道:“你在说谁?”
库塞冷漠的扫了他一眼,不再说话。
他自昨日随我回到银盔谷起就一直深居简出,沉默寡言。虽然可以说库塞与阿兰佐等人曾经一朝为臣,但镇守黑晶之狱的库塞行踪隐秘也不曾与他们会过面。所以,阿兰佐等人甚至并不知道库塞的存在。
加上库塞身后追随的100亡灵战士,也难怪尤里鲁对他不甚感冒。
“很好,修马德。”我平静的说道:“这样的铁球你一天能够做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