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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正因为如此,我更要抓住今晚这次难得的机会,在一切尚可挽回之前,带菲儿离开这块梦魇之地。
菲儿,也许,我们尚未完全步入绝境呢。
心中的希望使等待的过程显得格外漫长而乏味,但一切终究会有尽头,在清脆的按键声划破室内的寂静时,我已将体能调整至最佳状态,蓄势待发。
成功与否,已在此一搏。
门轻轻向侧面滑开,一个人几乎是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
我不由得大惊——来人的脚步声,我竟是从不曾听过!
随着鞋底与地毯的轻微磨擦声,我感到那人慢慢走到床头极近的地方,他的气息细腻而绵长,想来是个自制力极强之人。
不敢冒然行动,只好继续等他的下一步动作,可是来人却只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我不禁暗暗叫苦——如果没有猜错,他现在一定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
在这种关键时刻,已不允许再出任何破绽——我开始将精力集中到自己呼吸上,并不断暗示自己正在药物作用下沉睡。
其实我也知道,现在这个时候进行自我催眠,无疑是将自己置于十分危险的境地,而且很可能会因此错过行动的最佳时机,可是凭直觉,这个就站在我头边的家伙绝非可以轻易应付之人,在未能分辩敌友之前,我必须使他相信我正处于昏迷中,从而对我完全放松警惕,所以我也只能冒险一试。
渐渐的,来人的呼吸声不再清晰,四周的一切也都变得模糊而遥远,眼皮越来越沉重,紧绷的身体也松弛下来,我终于陷入一个只能听到自己呼吸声的、与世隔绝的状态中。
思维极其缓慢,我机械地数着自己的呼吸,拒绝去思考,拒绝去感受。在永恒的寂静中,唯一变化的,只是随着我的呼吸逐级增长的数字。
终于,在数到500的时候,我按照之前对自己的暗示重新清醒了过来。以自己的呼吸频率计算,这时大概已过了半小时左右的时间,而原来那个就在我耳边的呼吸声已经消失,室内一片寂静。
我警觉地聆听着周围的动静——如果那人还在这里,一定会发出声响的。
就这样又在等待中渡过了近30分钟,我慢慢放下心来,“也许已经离开了?”我微微犹豫着,刚想松口气,—个几乎是微不可闻的布料磨擦声使我的心又立刻提了起来——那声音似乎就来自我床边不远处那厚重的落地窗帘后。
究竟是什么使他在这里逗留了这么长时间呢?我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暗暗叹息,真是平空多出的麻烦呢!竟无形中打乱了我的全部计划,我酝酿了许久的行动方案,活生生是白废心机了。
还没来得及考虑该如何应付眼下这种突发状况,罗丝便开门走了进来。
时不我待,看来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罗丝径直走到床头的矮柜边,稍微准备了一会儿,便回身用酒精轻轻擦试我的左臂臂弯。她背对着窗子,呼吸平稳,似乎丝毫没有感到屋中有何异样。
我不禁怀疑这房间里到底有没有监示装置了。
如果没有,那我这一天岂不是亏大了?
针头刺破皮肤的感觉是这样的清晰,若按之前的计划,此时我已然出手,可是现在我却只能一动不动,任由冰冷的药剂进入我的血管。
心中默默祈祷这一针只是普通的营养药剂,而不是波尔医生白天提过的镇定剂,但我的幻想立刻就被打破了——麻痹感由注射的地方开始,快速融入血液并往全身各处渗透。
还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呢!
身体越来越麻木,但由于已产生了一定的抗药性,我并没有立刻昏睡过去。
正试图集中精神抵制药效,我突然听到罗丝一声惊叫,然后一个非常柔和的男音笑道:“罗丝,你这只小野猫,真是吊足人胃口呢!看你这回还能躲到哪儿去……”
“……西蒙!”罗丝惊慌地说,“……你怎么进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监示器的画面已经切换掉了。怎么样?想不到我还有这种本事吧!”
罗丝厉声道:“你找死么,竟敢在保安系统上动手脚!”
“怕什么,反正这里现在也没剩几个人,等我办完事再把图像恢复回去,不会有人发现的。”西蒙说得极为轻松,声音中隐含着玩世不恭的味道。
罗丝的声音瞬间绷紧了:“办事?你要办什么事?”
“你不知道么?真是没良心啊,枉费我的一片心意。不过没关系,今晚我会让你好好领教我的手段的——这次克罗采和海因莱因一起出去了,不会有人再来坏我们的好事,你还是乖乖地从了我吧。”
“波尔医生很快便会过来的。”罗丝不死心地道,但语气已十分虚弱。
“那个老头儿,这几天已经累得半死,现在多半正蒙头大睡呢,哪还有……”
西蒙的话突然停顿,想来罗丝并不打算束手就擒,已在这时奋起反击。
可惜反抗并未奏效——在罗丝的惨呼声中,有什么东西落到地上并被踢滑了出去。
但罗丝似乎也因此脱离了西蒙的掌握,她向门口逃去,却很快就被西蒙扑倒在地,未出半分钟,胜负便已揭晓,只听西蒙喘着气道:“你个小骚货,这回看你还能跑到天上……”
虽然很想帮助罗丝,但我现在却已是自顾不暇,由于刚才的分神,麻痹感已然侵入我的神经,意识仿佛受到猛烈的冲击,一瞬间便沉入到黑暗的最深处。
我急忙收回心神,努力使其聚集在一起而不融入四周的黑暗中——我知道这种控制精神的药物,通常药效最剧烈时便是刚侵进神经内的刹那,只要熬过那一时刻,剩下的就好应付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意识终于突破了黑暗的束缚,回到了现实中来。
一天之内便游离于现实和幻境中数次,这种精神考验和体力消耗,真是活脱脱累去我半条命呢!
只是还来不及歇一下,房间内的声响便使我暗暗皱起了眉头——凭我这三年来跟随大哥管理法国Se情行业所积累的经验,我立刻便听出,那是人们作爱时特有的淫糜之音。
我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张开双眼。
室内的桔色灯光昏暗而柔和,靠近门口的地毯上,一个全身赤裸、身材健硕的男子正背对着我,骑坐在两腿大开的女子身上,疯狂地挺动着腰身。随着他的每一次挺进,他身下的女子便会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声音并不清晰,仿佛被什么堵在口中一般。
看西蒙抽插的速度,似乎还并没有完全沉浸于性欲之中,因此我也不敢冒然起身——以我现在的体力,如若一击不中,便会失去全部机会。
刚想慢慢活动麻木的四肢,左臂臂弯处便微微传来不适,扭头一看,鼻子差点没被气歪——原来那针管的针头部分,竟仍扎在我的臂上,没有被拔出呢!
看来西蒙没等罗丝给我打完针,便喉急地出手了——这家伙,还真当我不会醒呢!
几分钟后,西蒙的气息终于变得沉重而急促,抽动的频率也明显加快,罗丝扭动着身体,痛苦地连连呻吟。
我缓缓揭开被子,悄无声息地滚到床下。
仅是这两个最简单的动作,我便有一种想要休息的冲动,根本没有半点力气,每一处肌肉都又酸又痛,足足缓了半分钟,我那仿佛要跳出胸膛的心脏才终于慢慢恢复平静。
目光四处逡巡,很快我便在地上凌乱的衣物中,看到了自己一直要找的东西——那是一支体型小巧的银白色女性手枪,想来应是罗丝反击时被西蒙打落在地的。
这时,西蒙已开始毫无规律地疯狂律动,我扶着床头轻轻站起来向他走去,并在半途中捡起了那支枪。
西蒙正处于高潮中,丝毫没有察觉我的靠近,很快,他便低吼一声,释放在罗丝体内,也就在这时,我用尽全身力量,一枪托砸在他的后脑上。西蒙连反应都没来得及,就在极度的快感中昏了过去。而我也由于用力过猛,身体一晃,便跪倒在西蒙身旁的地毯上。
索性顺势坐在地上,我抬头看向压在西蒙身下的女子,她正虚弱地喘着气,黑色的眼眸虽然望着我的方向,但视线却是茫然一片,显然还处于失神的状态中,她性感的厚嘴唇破了好几处,并被塞在口中的已沾上丝丝血迹的白布撑开,结实的棕色皮肤已经汗湿,微微闪现出晶亮的光彩。
叹了口气,我抬手拿出塞在她口中的白布,赫然发现竟是一个男性内裤。苦笑了下,我随手丢开,说道:“罗丝,如果你今晚还打算走的话,能不能多带上两个人?”
听到我的声音,罗丝的眼中终于恢复些生气。她惊讶地看着我,并没有说话。
将压在她身上的西蒙那沉重身体推到一侧,我轻喘着,轻轻解开缚住她双手的皮带。
罗丝愣了一会儿,终于反应了过来,她一下子坐起身,抓起附近也不管是谁的衣物便往身上穿。
默默地看着她,我一时倒也无语——任我想破脑袋,也万想不到竟是在这种情况下与罗丝见面。
突然,罗丝停下穿衣服的动作,回过身来用锐利的眼神盯着我,声音嘶哑地问:“你怎么知道——我今晚的事?”
“我听到你与珍妮的谈话。”我实话实说。
罗丝的眼睛中现出些恶狠狠的神情,又道:“这么说,你早就醒了?”
见她面色不善,我一边简单回答“是的”,一边将手中的枪口悄悄对准了她。
罗丝猛地向扑了过来,一把揪起我的领子,怒声道:“你这个混蛋!为什么现在才——打昏那个畜牲!”
我睁大了眼睛——这丫头,莫不是承受不了打击而脑壳坏掉了吧,不正是你给我打了一针,使我无法及时出手帮你的么?怎么反倒怨起我来?
看到我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