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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吧,她是我老婆,在外面和别的男人睡觉让我逮着了。我不要她了,送给你睡一晚上。你要不睡我一样要送你去收容所。”我居然有这么坏?真的没发现,我一直都觉得自己很好的。
我在县城宾馆开了一间房,让还在战战兢兢的乞丐把小姐背了上去。我告诉乞丐:“你想睡就睡,如果没真睡我可不饶你!我一直在门口守着的。”
我关了门,回到了老枪为我开的房间,车那里的人会洗好的。
公司送别我的那天晚上,我在夜里醒来,我听到了身边的呼吸也感觉到了肉体的温度。
我想肯定不是梦,我掐了那具肉体一下,肉体发出了尖锐的叫声,把宁静撕得粉碎。
不是梦,也不是鬼,鬼是没有温度的。
听到叫声我就知道睡在我身边的是谁了,我飞快地下床,飞快地穿衣服。
“你是个流氓!”
我把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关在了门里,我可以肯定我什么都没做,如果做了那也是她做的。我流氓怎么了?我流氓我也没请你到我的床上来。不对,床肯定是她买的,但我流氓你为什么把我糊里糊涂地弄到床上来?你根本就是比我还流氓的女流氓。
那个坐台的小姐醒来后会怎么样?管她怎么样,天亮的时候我就走了,有机会去问问那个乞丐吧,他一辈子都不可能再碰上我这么好的人了。
第十二章
瑞丽的夜晚依然热得过分,我徘徊在江边。
经过最初的宁静,我现在越来越怕过这样的夜晚。睡不着,身体饱满而灵魂空虚,这样的夜晚就漫长而寂寞。似乎想放纵但却不知道该去怎么放纵。
“夜色温柔”的电话号码成了一种永久的记忆,在这样寂寞的时候更是尖锐地凸现出来。我想自己肯定是病了,我这样有什么意思吗?就是一夜的肉体又怎么样?值得你这样的冥思苦想吗?
但是没办法,想了千万个让自己忘记她的理由,比如卢小雅真的是爱你的,只是爱得有点霸道但真的是爱;比如现在很多女孩子都喜欢在婚前放纵够了然后在婚后认真的做贤妻良母,比如有的女孩发现要结婚的人不是原来认识的那个但又无可奈何于是把自己给了一个和想象中接近的梦中情人,比如人家就是有钱就是想用这个开心……,但想来想去剩下的依然是难受。我不是很保守的人,不会把处女看得比感情更重要,虽然梦中希望自己的那位是处女而且也有爱情。可是我无法逾越她处女的现状,她处女的身份让我所有的理由都苍白无比。
“你有那个东西吗?”一个甘肃口音的人问我。
“什么东西?”我看不清楚那人的脸,只看到他高大的北方特征的身影。
那人没再说什么,转身就走了。
真他妈的奇怪,有这样莫名其妙的人吗?但马上就明白了,那人是问我要“四号”的。瑞丽离“金三角”已经不远了,很多外省人以为这里满街都是“四号”,到了这里才发现没那么简单,那东西不是白菜,不能随便上市的。谁知道这里徘徊着多少等待出货与等待进货的人,但象这样的人肯定是弄不到什么的,有也不会给他的,我没买过那个东西,但想象一下都肯定不是那么买的。
难道我的样子象卖那东西的人?他就不怕碰上便衣?难说那人也是便衣呢!
走吧,免得被人当成弄“四号”的人。
瑞丽的街上有着边境城市特有的夜色,分不清是缅人还是傣人的面孔穿梭在街上,还有就是内地来的和我一样的游人或者生意人。
不想入睡,只想就这么走下去,走到可以睡觉的时候。我还是习惯地拨着“夜色温柔”的电话还是一样的结果;卢小雅的电话明显的少了,我在很多时候想过要不要接,尤其是寂寞象潮水那样把我吞没的时候。N 次手都触到了键盘又收了回来。她那么真实,可是我就是不喜欢:“夜色温柔”越来越越虚幻,可是我就是会固执地怀念;她是虚幻的吗?为什么时间可以医治卢小雅而不能医治我?
小王也打过我的电话,她真的很烦。
“难民街”上有很多老外的面孔,瑞丽的异国情调都在这里。中国人在忙着卖洋垃圾,洋难民在卖珠宝。
一个皮肤象非洲,眼睛象欧洲的女人招呼我,“老板,卖(买)宝石。”女人一看就是外外合资的产品,虽然黑得没道理,倒也有混血特有的漂亮。我不会想买什么宝石,宝石到了我都能买的时候也就和白菜差不多了。
“多少钱?”我捡了一块绿色的石头,也就比米大那么一点点。
对宝石没兴趣不等于对混血没兴趣,何况我本来就是这么无聊着的人。
“2000。 ”
“贵了。”
“你给多少?”混血一脸的诚恳。
“20。 ”
“20?不卖。”
我以为我还的价格她会发火,结果人家就这样,混血的老外也是老外,和咱们不一样。我对她越来越有兴趣了。
“你买一个吧,送给晴文?”
“晴文?晴文是谁?”我知道她说的是情人,她如果知道老曹整的书里面有个晴文她就不在这里卖宝石了。
“是晴文,不是晴文!”她看上去是急了,但没有中国女孩一急就脸色通红的表现,老外的脸皮真厚,喜怒不形于色。
“对啊,晴文是谁?”我更是一头雾水的样子。
混血抬头仰望星星点点的天空,无奈地耸了耸肩,她可能在思考1+1=?的问题了,她知道无法表达自己真实的想法了,她会无比的郁闷和委屈。
我用手捂住了嘴巴才没让她看见我坏坏的堆积了快感的笑脸理她而去。
我真的很无聊,我的无聊和在昆明的无聊没什么区别。我要这么一直无聊下去?我真的无处逃遁?
也许,我真该在这个城市发生点什么。
老枪突然驾临瑞丽,看我一脸的迷茫就笑,说:“归雁,意外了吧?”
我说:“是啊是啊,咱们没可干过这种突然袭击的事情。原来是同学的时候怎么袭击都没事,现在袭击我会有压力的,我没犯什么错吧?”
老枪干了我一拳,说:“臭小子说哪样呢?不放心你也不会叫你来,再说你真要整我的名堂只要不过分我还能把你怎么样了?”
这小子就这点好,要不这些年了我也不会和他保持这样的关系了,既然嫖* 娼那样的事情都不回避你的人还会对你有坏心?
我和老枪去了江边的一家傣味餐厅,老枪望着竹楼外的江水有点犯傻,这太不象老枪的风格了,一个经常不正经的人一旦正经起来也让人受不了。
“老枪,你没病吧?莫名其妙的跑这里来?你又不是没来过?”
“事情当然是有了,但主要是出来散心。”
“呵呵,你不要说你后悔了,那种话现在说听着恶心,我是不会同情你的。”
我贼笑,一个已经结婚的老男人出去散心总会和一个女人有点关系的。
老枪还是那副痴样,让人心烦的痴样,让人觉得虚伪的痴情样。
那个时候正是黄昏,瑞丽江漂亮得象一幅画,很少见的橙色的太阳把江水染得象燃烧的钢水,江水里是缅甸与中国的女子和晚归的小舟。如果不是我在这里久了和莫名其妙的烦躁,这样的景色很能诱惑我的。
“归雁要不你回昆明我在这点儿吧?”老枪喷了一口烟出来也喷出了不多的一句话。
“你神经了吧?花花世界与娇妻美人你丢得下?”
“我真他妈的神经了,早知道……”
他扔了烟头又点了一根,我记得离开昆明之前他才说的为了下一代要把不良习惯都戒了的,这样说话不算数的事情在他身上很少见。
瑞丽的餐馆都迷漫着酸笋的味道,我要了一瓶冰镇啤酒。在这么炎热的地方已经让我对老白干敬而远之,想过瘾也不行了。这里和云南别的地方不一样,流行的是寡淡的米酒。
“喝白酒。”
“我说,你不要象个死鱼样的,这个地方喝白酒你会热疯掉。”
“我还真想疯呢!”
“至于嘛?你才结婚几天?下一代恐怕也还在是半成品或者是原料就成这样了?”
“你就不会说点好听的啊?”老枪把我要来的啤酒扔在江水里,浮起几个啤酒的泡沫。
尽管我什么都没问,但是我已经感觉到了他的神经和那个叫陈丹妮的女人有关了。婚姻就是婚姻,和恋爱和情人都不一样,能让老枪为女人憔悴的只有婚姻。
可是老枪这样久经风月的人下了结婚的决心也还会看走了眼?而且那么快?
“喝就喝,哪个怕哪个,大不了就是个醉。”说什么都不如喝酒,把他喝踏实了或许他就不是这个死样了。
酒真能解愁吗?杜康都不会相信。
竹楼上笙歌悠扬,傣女们如扬丽萍那样翘着兰花指,扭着水蛇腰,把本来青香的竹筒饭弄得五颜六色。这样的氛围喝白酒真的过分,老枪的声音比笙歌还大。
“归雁,真没意思!”
“吃饭吧,要喝酒回去再说,我陪你跳江都可以。”我不想在这样的地方被众人关注,起码男人在这样的地方为那样的事情被关注很没面子。回去得教育这小子一下才行!
老枪似乎才知道这里是个餐馆,不是可以掏心掏肺的屠宰场,说:“好吧,喝酒,我他妈的也是有病了。”
没了声音,酒又成了闷酒,下得很快了,一个小时的下饭歌舞还没完老枪就不对了,而外面的落日还在燃烧,江水成了恐* 怖的暗红。
老枪还要喝,我象他扔我的啤酒那样把白酒扔到了江里,“走吧,回去我陪你喝死都可以!”
“我就在这里喝。”
我朝服务员使了个眼色,一个裹着傣族服饰的小伙就上来,和我一起把老枪架到了楼外。燥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