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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见那个男人搂着她的小蛮腰的时候我感觉到的是耻辱,感觉到的是被人给自己戴上了桃红柳绿的帽子,感到的是自己窝囊。现在这些感觉消失了。现在她已经不在是我的女人,她是别人的女人,我现在是反给搂她腰的男人戴绿帽子,给别人戴绿帽子的感觉真好,我居然会做绿帽子,爽呆了。
我决定好好的收拾她一回,我翻身压住了她,我的光荣与心理的复丑都要拜托小兄弟去完成了。
她在下面扭着、迎合着。小兄弟气吞山河,她江水滔滔永不休,真的汗畅淋漓。我使出吃奶的劲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仿佛这样就真的可以把她弄成废铜烂铁。
“雁……哥……哥,你真好……”
“你真……厉害……”
“我喜……欢你……”
她就这样被我把说话的声音弄得残缺不全,弄得象光头男歌星破碗落地的颤音。这个骚女人,她的身体真的你无法拒绝,即使我想复仇都会被她弄得歌声悠扬,我知道,我想以这样的方式复仇只是渺茫的空想,可是我还能怎么样呢?罢了罢了,从今天晚上我就正式象“十一届三中全会”后的地主一样被摘了帽子,我翻身当家作主人了。
我终于疲惫了,她小鸟一样地靠在我的身上,依然在吻着我的身体。如果不是因为我看见了她给我的帽子,也许“夜色温柔”都无法占据我的灵魂。那个伟大的谁说了,“食色性也”,我是俗人,我还能怎么样?
我累了,我沉睡。
我飘荡在梦里,我看见了“夜色温柔”深情款款地看着,然后也用尖尖的舌头吻我。梦里的她赤裸着动人的身体,用嘴巴咬住了我的兄弟,之后就坐了上去。她在上面摇荡,两个乳房波澜起伏。我欣喜若狂地握住了那两团温柔,她却在我手上咬了一嘴。我一疼,睁开了眼睛,刚才和我疯狂的女人正在疯狂地动着,说:“你把我捏疼了!”
我为什么会这样?和卢小雅的时候我会想着“夜色温柔”,和她的时候我也会想着“夜色温柔”,我既然能够如此轻而易举地和女人高潮迭起又何必对一个已经成了黄鹤的人念念不忘?
她和我同时达到了颠峰,在做* 爱上,没人比她更会发动你的积极性了,我疲惫得象煮烂的面条一样粘在了床上,她却在卫生间里歌声悠扬。
第十八章
我把她送上了飞上海的飞机,在她登飞机的时候我对她温柔的留恋也化成了天空的水气。她要回到那个让我不再喜欢的城市然后去和那个已经被我把绿帽子戴在头上的人生活,而我依然在个叫昆明的地方重复着没有女人的生活。
不过一些事情让我和她之间不那么简单了。
我和她在苍山饭店一直住了几天,那几天我们又仿佛成了过去的恋人,白天去苍山、去洱海、去温泉,还一起搂肩搭背的去找同学,和那些人三打一、麻将什么的干得天翻地覆,晚上我们就依然回到饭店,和席梦丝与天花板一起做成活动的三明治。
初五的那天,我和她坐着索道上了苍山,那是大理新开的景点,两人都去看新鲜。逛了一圈玉带路,在山上看洱海真的有点心旷神怡,我们都有点好象回到了纯纯的学生时代的样子,这样的样子让我有点留恋也有点难过。准备下山的时候她被人叫住了,是她的几个同学在山上打麻将。我有好长的时间里也喜欢玩这个,主要是她的麻瘾极大而技术极差,在昆明的时候她约人,我主打,完全的雇佣工人的样子。
我一进门就想走,我看见小王也坐在那里,用一种让我恐惧的眼神看着我也看着挂在我胳膊上的人。
她拉住我,说:“玩几把吧,明天我就要走了,认不得又要多长时间才能又玩这个了。”
玩就玩吧,我犯得上怕小王吗?我又没欠她什么也没把她怎么着我凭什么要怕她?
我就坐在小王的对面,这就很有意思了,我下家打的牌只要她想吃而我也能碰我是绝对碰的,可以拆一对七饼碰了而把六、八、九饼孤零零地挂在那里。这样的打法自己要和牌的机会就很小了。
打了几把小王的脸色就不对了,上海女人也疑惑地看着我,说:“你今天大失水准啊!”
我说:“天亮才见马压刷,还早呢,我这个是迷踪打法。”
我的下家乐得高兴,能多摸牌自然就容易上叫,我那么支持他他也不好要我点的炮,而一过了他的庄小王一点炮他就和。我虽然歪打但也有正着的时候,一直维持在保本的水平上。
小王的脸色越来越绿,我装作没看见。
在小王创记录地连点了九个炮的时候连我都目不忍睹准备改牙归正了,小王却在这个时候骂了一句:“归雁,你不是人!”
我没说话,这个时候我说什么都不好。对骂?好男不跟女斗,我丢不起这人;打?更不可能。就是沉默好,而且要沉默得无辜,沉默得象被欺负的羔羊。
我的沉默收到了效果,上海女人说:“你什么意思?好好的打牌咋个要操人?”
小王一脸的义正词严,说:“我是为你好才说的,他不光今天打麻将不是人,平时也不是人,你不知道你去上海他玩了多少女人!”
我的脸上挂不住了,要是在昆明我根本不在乎这些,那里能有多少人认识我啊?但是大理不行,说不定我还没下山山上的事情就顺着索道到了山下。我更怕上海女人和她一起落井下石我真的要在大理成了流氓了。
上海女人微笑着说:“你有病吧?我的男人能勾到女人说明他有魅力,说明我没看错,我不急你急什么?”
小王的眼泪在飞,不飞都不行,当着一个女人告一个男人的状结果却把自己判了刑,还有比这个更残酷的事情吗?她会再次成为这座城市的笑话。
小王第一个冲上了索道,一起来的人想拉都来不及。我本来也没打算玩,牌局散了就散了吧,我搂着上海女人一起坐上了索道,清新的风、绿的书和绿的水,还有带着雪的味道的空气,云雾漫山飘,海水绕着洱海礁。她笑眯眯的问我:“今天很给你面子了吧?”
我笑着在她身上揉了一把,说:“小骚货,晚上我会好好收拾你!”反正是身在空中,没人看见也没人能听见。如果不是她已经成了别人的女人她真的是个不错的女人。
苍山的雪还没融化,夜晚有些冷冷的气从山上飘了下来。洱海的月还没升起来就已经到了苍山的后面。
她说:“雁哥,明天我要走了。”
“走就走吧,明天我和你一起上昆明。”如果不是她,我在初二就走了,现在已经混到了初五。虽然我不是上班一族,但是想想还在缅甸的老枪,我也真该出发了。
下关的风很凛冽,吹出了北方呼啸的声音,西洱河谷象是一个敞开的风袋,把冷气都往下关城里灌。
“你都在干什么呢?怎么今年没见老枪?”
这小女人,到要走的时候才想起来要关心我一哈。虽然这关心很没实际的意义,也可能就是她随便的一问,不过还是多多少少有些人情味。或者性生活真的是一种润滑剂,这几天以来我已经彻底地原谅了她的很多事情。可能她根本就没在意过,但我真的原谅了。“我跟着老枪混,他现在被扣在缅甸做人质了。”
“不会吧?不要说那么恐怖,他咋个就成人质了?”别说她不相信,如果我不亲眼见了我又能相信?老枪那种人自己就是可以把天上的鸟哄下来卖的人他自己能成人质?
想起老枪的事情我就有点难过,也有点觉得自己责任重大,或者能够挽救老枪的人就只有我和依香了。“走吧,妹妹,陪我去喝酒,他的事情我慢慢讲给你听,准备好面巾吧!”
毕竟那么几年了,即使她成了别人的女人也还是有默契的,我们两就跑到了酒吧。这有点卑鄙,我们在这里灯红酒绿,却在回忆老枪的悲惨世界。
说完老枪的故事,她也有点廖落,说:“这东西真的不好说,而且还有生意上的事情也是变化莫测的。”
我说:“是啊是啊,比如我和你,简直就是金童玉女和豺狼虎豹(郎才女貌)还不也这样?现在好哪个又知道将来会咋个?”
“你能那么想我很高兴,你不恨我吧?”
“恨啊,咋个不恨?差点就在那天跳黄浦江了。”
“可是你也知道,如果在那个时候我不那样我不知道你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可能我和你的事情就会被他看出来。”
“知道了,知道了,我成了垫背的你说我能不恨吗?”
“现在还恨?”
“不恨了,恨你就是和自己过不去。”
“真的?”
“真的,只要你在上海你早晚都要嫁人的。再说我们现在都还这样的关系我还怎么恨你?该恨你的是他而不是我了,可能他也恨我。”我说的是真话,我自己都奇怪为什么现在不恨她了,一点都不恨,而当初那要死要活的人居然会是我。是因为这两天性生活的润滑?也许是吧,不是说性是润滑剂的吗?或者还是因为我现在已经放弃了心理的障碍?或者说我根本就没爱过她?
“谢谢你理解我。”她目光灼灼地看着我,看得我心跳。
“摸摸你的腰,好风骚;摸摸你的脸,好正点;摸摸你的手,跟我走;摸摸你的腿,跟我睡……农夫山泉有点甜”、“摇啊摇,摇出性高潮……”我和她跟着酒吧里的人吼着、跳着,累了就又喝酒。
她的脸粉面桃花,不知道是因为灯光红还是因为酒红还是因为别的红,我看着那个领舞的小姐说:“你看,骚不骚?”
她在我那里摸了一下,悄悄的说:“等哈我骚给你看,骚死你!”
灯光忽明忽暗,舞动的人群真的有点象地狱里的样子(地狱是什么样?),她说:“你看,那人是不是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