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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母会同意你现在结婚?我倒不想还没进门就给父母一个哄骗他们千金的形象。”狼寻找另外的出路。
“和我睡觉的时候你咋个不想对我父母不好交代?现在唯一可以交代的办法就是结婚!——我怀孕了。”
狼松了口气,原来如彼,怀孕了当然要处理,所以想结婚了。“流了吧!”
“流了?”
“嗯。”
老枪的脸上就印上了陈丹妮的九阴白骨爪的痕迹。“流了你才好甩我?”
“我象那种人吗?现在一哈子(马上)结婚你父母有意见,而且学业也受影响,不流还要生?”老枪以博大的胸怀承受了生命不能承受之爪,狈爪。
“我告诉你,第一,我不流;第二,我要结婚。”
“如果我不呢?”软的不行就硬,软硬结合,两手都要抓,软的一手的目的也是要硬,这理论老枪一直很推崇。
“如果你真不结婚也可以,我不会强迫你的,你等着进监狱吧。孩子我不流,作个强奸的证据吧,强奸也算是我可以给父母与学校的交代。”
老枪总算知道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冷面美人。
老枪踏上了婚姻的地毯,他想了很多的办法都没能让陈丹妮放弃因为他的小东西流的口水而造成的恶果。他已经相信了,如果不结婚,那个后果真的有点可怕。“为X 生,为X 死,为X 奋斗一辈子”,老枪不想真的就为风流把自己的自* 由葬送了。“生命诚可贵,爱情价不高,若为爱情故,你是大傻冒。”这是老枪的信条,没有理由用身体自* 由去换感情的自* 由,婚就婚吧,没有结婚就没有离婚,既然一定要结婚那么也一定要为离婚做打算了。强* 奸那玩意是仅仅次于卖国求荣的罪名,尤其是这个年代。虽然未必就真能把那个事情定成强* 奸,但是与这样的事情沾边这面子也就丢得大了,才买X 象买菜一样的年头一个还算成功的男人犯强奸不是一大傻X 是什么?这脸真的丢不起。
婚姻真的可以改变很多的东西,老枪想既然注定要有那么个和自己生活一生的人也就那么过了,虽然随时做好了撤退的准备但是日子还是认真的过,没见溃败的迹象决不轻言撤退,结束过去就开创未来,所以才会有结婚前的那一次所谓的消费小姐的最后的晚餐。
老枪很是规矩了一段时间,愿意不愿意都快要有儿子了,也就要象个父亲的样子,起码要承担父亲的责任。
陈丹妮似乎什么都是有备而来,在结婚之前要求和老枪做婚前的财产公证,这当然是老枪求之不得的事情,公证只会对他有利,他的财产是陈丹妮的N 倍。到起草文件的时候老枪才发现事情不是自己想的这么美好,陈丹妮说生意场上的事情谁都说不清楚,让老枪把公司股份的一半划给她。老枪继续做生意,以后赚的钱算是结婚之后的夫妻共同财产。
老枪真的想哭,在正式公证文件的时候老枪想自己就是那个把大清帝国的土地一块又一块地送出去的李中堂,也就是那个时候,他在恍惚地觉得这个女人比自己深刻得多,就象西太后比李中堂深刻一样。
老枪在结婚的时候就开始厌倦了婚姻,那件事情真的有点赤裸裸,有点象买“鸡”,可是如果真的花一半的财产能够买多少只“鸡”呢?开个大型的养鸡场都绰绰有余。也就是到了这样的时候老枪才发现自己真的坏得不那么彻底,如果彻底的话他会很轻松地把孩子给处理了,即使结婚前是陈丹妮保留的证据,结婚后她还会想保留?
事实上婚前公证签定之后陈丹妮就有要把孩子处理的意思,这回是老枪不答应了,婚姻是个家,有孩子才能完整,这就是老枪想的,不能陪了家当又放陈丹妮当鸽子。他在家的时候经常会把耳朵贴在陈丹妮的肚皮上,虽然什么都听不到,但是他喜欢那样的感觉,他已经有了做父亲的感觉,这样的感觉也很不错,甚至于比成天和女人折腾更有意思和幸福感。这样的变化老枪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放在结婚之前他会觉得那根本就是别人才会干的事情。
他找到了做父亲的感觉但是丢失了做男人的感觉,他觉得和陈丹妮做* 爱的时候怎么也找不到感觉了,很多的时候都觉得自己是在和一只“鸡”做那样的事情。街上的“鸡”是零售,是肯得鸡那样的快餐,偶尔吃一哈味道很好;结婚后的陈丹妮是批发的“鸡”,是比如什么辣子鸡、黄焖鸡这样的中式美味,但是吃多了会腻,尤其是觉得价格不合适的时候更会反胃。
老枪知道自己可能就要这么完蛋了,离婚不是不可以,但至少要等到孩子出世之后,而且肯定还要付出别样的钱的代价。
老枪本来不是非得到缅甸做人质的,一单生意的血本无归还不至于把他逼入死路,但是陈丹妮的那一半已经兑换成了RMB 放在了银行,拒绝给老枪使用。她说了:“你的已经亏进去了,如果我的再亏进去以后的日子咋个过?”
“我可能还会犯这样的错误吗?”
“你以前觉得你会犯这样的错误吗?不会。但是你不是同样的犯了?”
老枪无话可说,说了也是白说,陈丹妮的道理他无法辩驳。
老枪是怀着最后一点希望去广州的,当广州的希望破灭他就只能去缅甸了,将军成了他救命的稻草,那根稻草必须以他垂直悬挂在水底为代价。如果有一天稻草让将军抽走了,老枪就只能成为萨尔温江的野鬼,中国人的粽子不会去慰劳这样的野鬼。
我要做的事情就是拽住那个稻草别让将军抽走,这把我推到了屠夫的位置上了,虽然死刑的判决并不由我来下,但是我的刀法会直接决定老枪的生命存在或者消失。
我与老枪的联系也断了,与他有关的事情都是通过依香来中转的。
春节之后没几天就是“情人节”,依香叫我买束玫瑰以老枪的名义送给陈丹妮。
可怜的老枪。
从见了依香的那天起,我就觉得老枪这一生中最大的错误不是泡了陈丹妮而是放弃了依香。依香不是那种外形很出类拔萃的女人,但起码到现在为止是最心疼老枪的一个人,老枪真是瞎了眼。
老枪在腾冲泡着温泉,混血就靠在他裸露的肩上。NND ,老枪到底有什么好,什么人只要他想上就没有失手过。
混血很健美,她外外合资的皮肤在水下显得透明,感官的效果和在水上没什么区别。比基尼在她身上显得有点夸张,好象就是一种点缀。据说老外们都不兴戴那个,所以乳房长得高山仰止。我只在电影里见识过洋妞的眯眯,现在混血的乳房让人觉得比基尼之小不能承受她眯眯之大。
老枪根本不在乎观众的感觉,靠在池边,手在混血的身上逛来逛去。这样的景象对于我来说实在是一种折磨,我说:“老枪,你整你的吧,我换地方了。”来了当然要泡,那么大的温泉不会没地方。
老枪点了根烟,惬意地朝天上吐着烟圈,说:“你急哪样啊?”
“我看不下去了,你狗日的想演A 片我还不想看了。”
“我叫你不要走就不要走,叫你跑几十公里就是来洗个澡啊?”老枪发了根烟给我,我暂时也泡在水里。
“你到底要整哪样?”
老枪放开了混血,走到池子另一端和我一起泡,嘴巴靠近我,神秘兮兮地说:“你不想上一回?”
“操,你真当是演A 片啊?有两个人整一个女人的道理吗?再说我真想上也不会等到你来先把肉包子送到狗嘴里我再来吃掉在地上的面皮吧。”这狗日的,居然这样的主意都能想出来。
“有什么啊,女人睡过之后还分得出来谁整的?受过高等教育居然这种封建。”
“别人我分不出来,可是混血我分得出来,她就是一让狗日的。”如果不是知道老枪的脾气我真和他翻脸。“再说这东西这种整容易得病。”
我们的声音都有点大,混血在那边笑眯眯的看着我们。
老枪叹了口气,说:“早知道你这么死板该让你先来了,花那么大的价钱就整她一回真的有点贵。”
“你就整她个十回八回吧,越多你越便宜。”
“我倒想啊,可是马上要走了。”
我没理这对狗男女,另外找了个地方去泡澡。
一直泡到天黑老枪才出来,脸上血色全无,这狗日的不会真为了不浪费而毫无节制吧?男人也不太可能想来几次就几次的。
我看着这两个现在肤色更加对比鲜明的人差点笑出声来,我问老枪来了几次?
老枪说:“还能几次啊?两次都要死人了。”
“活该。”
在腾冲吃了饭我们就回瑞丽了,混血还是跟着老枪去了宾馆。
老枪休息了一天才打电话给依香,说去缅甸的事情。
我说:“你小子咋个放着现成的人不要要整那个混血?”
“哪个是现成的?”
“装憨了吧?”
“你说依香?”老枪表情严肃起来,说:“混血不同的。就是我不找混血我也不会打依香的主意。以后你都别说这个事情了,不然我跟你急!”
“操,依香是修女啊?这么金贵?”
“不管修女不修女,反正你以后不能把我和她扯在一起。”
老枪和依香之间的关系是个谜。
“没有情人的情人节,心情总有些落默……”满大街放的都是孟庭葳的《没有情人的情人节》,号称花乡的昆明花市的玫瑰价格飞涨,景星街到处是和我一样的男人和成群结队的男生在那里逛。
情人节对于我来说是个槛,就在我上街的时候一种思念空前绝后地向我袭来。就在去年的今天,我被上海的女人摔得粉碎又被“夜色温柔”神奇地复活,擦肩而过与手拉手都在这个日子。
我疯了样的拨着“夜色温柔”的电话,一年了,今天是个特别的